《千娇百媚大反派[穿书]》第60章


经不住思绪,鬼使神差补充一句。不过对方眼光笃定,毫无触动。
“你是我的,至于旁的,都不重要。”
就这么简单,对他而言,拥有就是全部。任那外界如何流传,他是活的,又不傻。这丫头心思如何,他自认很清楚。
“呵,就你心大。”
晃晃腕子,丢下一句,继续拽着他前行。俩人在夕阳的晚霞下无间亲密,是他所求,别无它想,如此就够了。
若是换做前几年,他脾气一上来或许还要问个所以然。不过如今沉稳更多,他想要的东西一直清楚明白。多得一些时间,他会考虑更近一步。也就无所谓别的,只要她不做得太过分。
毕竟他现在离不开她,认定了,这辈子也就不会变。他便是这么一个执着的男人,但凡目的明确。
行了快一炷香的时间,品尽山间美景,夕阳西下。这才回到环山阁,落入他们所在的庭园。
这个时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即使夜幕降临,他好像仍然有忙不完的事。底下人上报公事流程,就在书房。
岳灵在隔壁院子洗澡换衣,回头就坐在书房外的茶室内。披散长发,坐在暖炉前烘烤。听他如何发火,在那些手下做得不尽人意时。
原来这家伙在正事面前如此严苛不好对付,哪怕一个小细节也逃不过他的眼睛。看来她早前使那些小伎俩他全看在眼底,只是不愿拆穿,宠着由着罢了。
这男人是真的对她很好,也足够放任。
他没机会早睡,处理完公事,还有几封急函需要审阅。黑鹰阵骁骑营那边传来消息,西僚北边有蛮族入侵。那处曾是他在管辖,如今有了危机,自然而然都落到他的头上。
老皇帝对他到底有所保留,不过并不代表卖命的事不会让他去做。如若能缓解西僚的危机,他绝对是当今世上不二人选。
要打仗,这可是个麻烦。内外不安,如旁观者所言,如今的大洵的确四面楚歌。老皇帝未封太子,如若真要哪天撒手人寰。这天下必然四分五裂,没有一个皇子撑得起局势。萧烈安内攘外,再之分/身不暇。
当然,如今谈这些言之尚早。西僚那边正在抵御,老皇帝也不定那么快归西。未来的事,仍未有定数。
岳灵想着,不知自己为何穿进这样一本书里。不跟男主撕扯,倒是很男配有了瓜葛,还是个野心勃勃霸气威武的男配。静静想,从后将他环过,脑袋靠在他坚实的背上。感受那般热气腾腾,复才换来他沉声一句。
“怎还不睡?”
她用手掌磨挲他的肩,脑袋微侧。
“我要跟你一块儿。”
似乎很满意这份依赖,他应下三个字。
“快了。”
她紧了紧腕子,恍恍中眯眼,慵懒。
“好,我等你。”
就这么环着他,发现这家伙真是肩宽腰束,身型十分修长健朗。尤其那可以将她整个裹住的怀抱,枕着非常舒服。
于是她就这么赖着,有一搭没一搭呢喃。
“这个天铺太凉,一个人睡实在冻得慌。”
他明显被这句话给堵住,颇为好笑地敲她脑门儿。
“你当本王给你暖床的?”
岳灵闪躲,不给他敲中的机会。沐浴过后发丝长垂,掩得脸更小。
“只给我一个人暖不行么。”
她抱臂问询,见那男人很快处理完手头上的事。随意将书涵丢进纸堆中。
“行,所以你什么时候考虑正式晋我的位?”
不知从哪儿套来的新词,和她待久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他要的其实很简单,只是那小娇人儿还不愿接招,佯装不明。
“唔,我们现在和正式的有什么区别?”
她总有各种理由堵他的嘴,好在现如今的萧烈早已习惯。不跟她争,只求做的一切她都能明白。
动手拉下架子上的披挂将她裹住,以防受风寒。轻轻松松打横抱起,就此往寝居方向而去。口中只有简简单单三个字。
“不一样。”
缩在他结实的怀抱里。手指坏坏地抚上他的胸膛,抬起眸子,一汪湖水像是要望进人心底。思考阵,理所当然道。
“那我再想想。”
他稍一怔,领悟那眸中的狡黠,拿她没辙,只剩咬牙。
其实信任与幸福都需要花时间经营,从相识到相知。再用心磨合,方才能有始有终。他们有的是时间,日子还长,路漫漫,怕什么呢。
第54章 054
苍措峰的冬天阴晴不定; 围起来的观灵台。为了迎合阳昭节; 此地重重把守; 甚至还好好布置了一番。
这年头的比试大多一个样,驱车前往的几乎都是王公重臣; 携家仆手下,纷纷提早抵达。广平的大石道内,风不大; 排排兵士持刀列阵。中间燃起熊熊烈火。气势十足,离得近几乎熏得人睁不开眼。
黑鹰阵的人打主力; 也是此次比武的核心力量。毕竟没有王公的私骑能及得上黑鹰骑,所以珩王将他们调离,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言论; 只派了少于人上场。
这样的节日大多属于王孙公子哥们的搏斗玩乐。没有真枪实弹,一切娱乐为主。该比的要比,该放任的也可适当为之。
平坝喧嚣,没有女人,女人大多居在旁边绘仙楼的顶层。饮茶闲谈,相互谈乐; 人手捧个小暖炉; 一副贵奶奶做派。
岳灵隐在底下人群中; 身着男装; 非常低调。实则她本可以像那些女子一样; 待在上头独享安逸。不过这小妮子太不安分; 嫌弃上头看不清楚。偏要下来找个不太引人注目的角落待着; 饮茶嗑瓜子。
她到哪儿都是一副态度,旁人忙得热火朝天。与她毫无干系,该干嘛还是干嘛,事不关己高高挂。
翘腿,躲在边上就是惬意。头顶戴了小帽,似乎是时下最流行的王孙公子打头。旁人不晓得情况的只以为她是哪家贵族的小公子,倚在边角看热闹。
孟广时不时会过来探她一眼。谨遵王爷吩咐,他的职责就是看好岳姑娘,身边还带了早前从蘅山过来的秦召。小子机灵会瞧事,时常被孟广带在身边使唤。
而秦召也很听岳灵的话,毕竟没有她,他根本没有机会到珩王身边做事,即便如今只是个打杂的。
不知不觉日头起,冬日暖阳洒在头顶。本该恬静安详的观灵台此刻却人声鼎沸,日光足,晒得人眯起眸子,愈发懒了。
主场上的彩带迎风飘舞,云层折叠,轻柔如绵。人们欢声笑语,不知具体兴奋什么。只听说大洵的阳昭节就似农历新年,是个大日子。眼观之处个个路过的士卒精神抖擞,眼神透亮。好像那眼底的雀跃劲怎都藏不住。
岳灵喜欢观察,目视前方聚集起来的熙熙攘攘的人群。嗑了片瓜子,饮去清茶,挨个儿打量一眼,百无聊赖,心思定定。
眼看一左一右两尊门神,跟供大爷似的将纤纤娇柔的小公子围在中间,她有些无奈,换个姿势,顺道跟旁的秦召聊几句天。他读过书,心思比较细,人聪明,比起孟广来说更容易交谈。
因为居于角落的缘故,所以能闻见许多路人的对谈。即便入耳的都是些关于比斗赌注方面的名堂,可少有的还是会说正经的话。比如谁家的亲信异常厉害,谁的身手必然落下风,等等。
她就这么坐在边角默默聆听,一阵风过去,又从眼前晃过一波人。才将没坐多久,目光忽地被旁的路人引去注意力,越过身前的浅衫男子,停在不远处的灰衣男人身上。
那是一位留有络腮胡的男子,熟悉的判官形象。不爱笑,路过身旁的侍卫给他打招呼他只是点点头。若不是被那胡子拉去视线,岳灵差点就给看丢了。
思绪辗转回到之前在禁宫待的那几日。拜这家伙所赐,她还真被对方折腾了好几天,虽说大苦头没有,可小苦头却吃了一堆。这样一想,她瓜子突地磕不下去了。
能让小妮子如此注意的人,当然不是别人,正是禁宫那夜给过他们三箭,萧文庄身边的手下——李泽。
只见他面色如常,没有循例跟在主子身侧,而是一路独自去到旁边,前往比试之人的偏屋,更衣歇息。
岳灵默然,凝视他离去的方向,脑子里思绪来回转。神色一凛,不由得生出了许多不好的想法。
她并不是遮掩之人,既然有,何须再遮掩。认准情势,眼神落回跟前的秦召身上。停了阵,意味不明地朝他勾了勾手指,眼中浮起促狭。
那小子何其机灵,话不多说赶紧上前。俯在岳灵身旁,一脸恭顺听她低声耳语。而旁边的孟广则抱臂沉默,眼神来回打量那不怕死的小子。心道这般亲昵的举动,要让他那爱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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