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娇百媚大反派[穿书]》第46章


室的热潮。
除了伤口最疼那夜,他几乎每天都想。
岳灵也很清楚,话不多说。踮脚捧住他的脸,手指在下颔磨挲,一点点环过,亲吻。这还是她头一回跟他一起来了兴致,阖上眸子品味这一亲吻,长长的眼睫轻轻颤动。
玉柔娇软的小人儿,好似天地万物都不及上分毫。
他搂着她深深吻过,轻盈的身姿,拎起直接熟门熟路朝对面的暖阁而去。俯身轻放在屏风后的小榻上,就势压了上来。
津水的味道都是香甜,她的身子真软。大手粗鲁地探进衣裙,那样绵,那样滑。暖暖的味道,低吟轻得能腻出水。饶是他这般英武,被缠上也登时无措。享受那软糯与妩媚,娇娇带腻,如何都是他的人。
一方小榻,睡她刚好。可再加个男人,顿时便得拥挤不堪。然而就是这份拥挤,让两人间毫无隔阂。一切发生得很快,似乎踩上云端,瞬间升腾。
他还是那样体贴,甚至比往常还要顾念她的感受,骁勇的体力用之不竭,恍恍中久不去。
并未分离太久,但真正融为一体时又像感觉好久都没亲密过。那种滋味太腻,从骨子里一路往上。出了汗,她坏心地坐在怀中咬他耳朵。任凭何时,闭了眼睛,呢喃。
男人沉浸其中,似乎不把聚起来的热都给她就不算完,口中低哑安抚,相当沉醉。
她懒懒地缠在他身上,那般娇小媚柔。调皮地磨他耳垂,含糊轻哼。温情与激进同时进行,他多稀罕她,稀罕到骨子里去。
许是被她咬耳朵给挑衅到,他眸色一沉。更失了把握,岳灵被弄得支离破碎,手指紧紧握住垂下的衣衫。粉绸兜衣就在身下,被他腿压得死死。
不眠不休,何时都不到终结。只觉那一场时间太长,年轻人就是体力无限。你来我往,当真停不下来。
她出了一身汗,像狂风中拍打的小舟。累得骨头发软,却又软得那般美。
他离不得,任那朝堂之上如何尔虞我诈,战场上嗜血杀戮。到她跟前,心甘情愿任她带着走。
小榻剧烈摇晃,床边方桌上摆了果盘。这本是日常换衣歇息的地方,如今竟是错了意,被他们用来行这事。
她饿,啃着他愈加饿。往后瘫倒,一场将毕。顺手抽走旁的葡萄,颠簸中含在口中嚼破品汁。
她喜欢吃葡萄,别庄到处都摆了果盘。尝够一口,仰身送到他嘴边,二人缠绵,满口都是葡萄的味道。
他又开始逼她,加快速度只想让她唤自己名字。发狠地压着,惹得美人儿轻叹。寻了对方的意思,柔柔的嗓音。
“仲炎,仲炎……”
原来从她口中道出自己名字是那般动听,他又缓了下来。伤口渗血也不顾,只想要她,狠狠地要。全身心拥有,吃干抹净才肯消停。
“记着,你还欠我一份生日礼物。”
也不知是怎的想起这件事,到了这个时候还能一本正经问她要礼。岳灵早就忘了,经他提醒又全都记了起来。
忙前顾后,脑袋不及想。稳住心神,深深吸了口气。
“你还要……还要什么?”
断断续续问,巅峰之际两人都已沉醉。身子轻颤,心跳加快。他紧紧裹住她,片刻后才沉沉落下几个字。
“这是你我相识第一个生辰。”
抬眸,女子眼底氤氲着湿。他俯身吻她额头,再问。
“你生日是何时?”
岳灵只记得现代的时辰,这会儿看农历,她闭上眼睛,用心思考。声儿低,轻轻的。
“五月初八。”
只一次,四个字像刻在心里。他从不用心记谁的生辰,除了过世的先皇与太妃。可是这一回他竟想狠狠记住她的生辰,随后抱着她,低头停在耳畔。
“明年五月初八,我也送你一份大礼。”
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东西,原来钟意一个人,便是将天上的星星摘下来送给她也不算过于。他想着,忽然意识到一个道理,如果她真要星星,可能他真的会考虑动手。
肢体相拥,满满都是温馨。从未有过的感觉,当真是他活了这么久唯一体会到的滋味。
然而那累极的姑娘已经埋身陷入他怀里,听到这话,只慵懒不耐地动了动指头。声音腻在喉咙,绵绵的,敷衍地腻了一声儿。
“唔……”
第42章 042
耗了一阵; 精疲力竭。怏怏地躺在小榻中; 他倒来了精神。出门裹趟伤; 见她没吃饭,亲自拿了粥过来喂,一勺勺往她口里送。
从未试过喂谁吃东西,手法生疏; 心思却仔细。非得她吃饱喝足; 方才罢手。
将她照顾妥当; 肚子填饱。随后才端坐于床沿,把两条小细腿儿放在膝头; 顺手给她套上绣鞋。
那架势真像位亲昵呵护的老父亲。
岳灵懒懒地撑着脑袋; 稍一动身歪进他怀里。动手整理袖口缎带; 眼看他只着了身单衣。周身热气腾腾; 当真跟个大暖炉似的。
她喜欢在这个时候靠着他; 粥喝了,累也累过,如今夜深反倒没了念想。二人无话; 可举止间都是温情。他很体贴,她也柔顺。
有的关系就是冥冥中注定好的,也不知道上辈子是谁欠了谁,一旦沾上; 他永远受控。
不曾想真的要在这个世界中跟了哪个男人。岳灵好自由; 喜欢玩。不过心也是肉做的; 他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比起萧文庄; 萧烈往后一定更有前景,性子更果决,很适合干大事。
而她又该如何?没发生的事她不愿想。既是安然于眼下,今后的事今后再说也不迟。
支起身,她跪坐到他怀中。抬眸打量对方肩上的伤,已经出去让大夫处理过。便没好气暼他一眼,懒懒地缩回去。
“林大夫怎么说……”
枕着他结实的胸膛,没见反应又补充。
“伤口裂开的事。”
哪知他听罢根本无所谓,色急上头,什么伤不伤一点不当回事,轻松道。
“上点药便是。”
事情就这么简单,全当他一笔带过。岳灵听着不耐,抬头用手推他下巴。
“急色昏头的主,都让你别动了。”
他听后扬眉,不怒反笑,抱着她往后一躺。
“我不动,下回你来。”
如此不知所谓,她也不急,眯眼勾唇。
“呵,那你可得顺着我,明知我最懒了。倘若不顺着,我才不依。”
萧烈不动声色听着,末了低头含住她的耳廓。
“行,都顺着你。”
小打小闹又是一番折腾,念及他伤势未愈,岳灵没再乱动。只安安分分靠着,捻了颗葡萄放入口中,咀嚼品尝。任由他吻脖子,舔侧脸,一时迷茫,陷入沉思。
许是静下来会想很多事,她也不例外。心思辗转,很快就意识到了最直观的问题。左右不及,倏地顿住。
张了张口,轻轻一声。
“糟了,萧烈。”
直呼其名,男人本就忙着,听到这话倒没停下,含糊。
“怎么?”
女子拧眉,放开手中葡萄,幽幽偏过头。
“我这月……信期好像……”
说到这里,她到底害怕,不愿面对可又无法忽略,反观对方,压根不明所以。
她本就没做任何准备,理清楚思绪,那样的念头蹿上来就不知所措了。
“都怨你,这样下去迟早有天会出事。真要……真要如何,那该怎么办?”
云里雾里一通说,跟前男人听得蹙眉,亲吻已然止住。
“你在说什么?”
岳灵深吸口气,静静转过身板儿,一本正经看向他。
“倘若咱们……咱们有了?”
说起这个,萧烈也是一顿。他很聪明,不用多想很快领悟过来。事实上这件事他也想过,真心待一个人,无论如何都会走到底。他不会担心,反而更加释然。
岳灵爱玩,他不是不知道。倘若真的有了一个家,或许男人心底会更加踏实。当然这也是出于私心,不好直言,唯有坦荡荡。
“……我萧烈的种,生下来便是。”
他说得倒容易,横竖心眼儿透。女子抱臂,模样娇俏,气势凛然。
“谁要给你生?”
他一怔,倒没料到她这般坚决。思前顾后,抬臂拢住她,从后把人裹得死死的。
“你若担心名分,我可以……”
“我不要!”
话未说完就被她打断,小模样还认起真来了,眸子机灵,悠悠挑眉。
“我还没玩够,才不要和你生宝宝。”
一语击得对方还不了嘴。这事儿萧烈本没想过,但就算如此,她的一切他都会负责到底。
谁让他真心喜欢她,然而那姑娘却爱给他泼凉水。便是吸口气,正色。
“你怎的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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