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时光带我去找你》第45章


文君一直没有多说什么,直到相如临行前,文君把亲手整理好的包裹交到他手上,方才嘱咐道:“此行路途遥远,文君不在身边,长卿一路需照顾好自己。”
相如感动,紧握文君的手,言自己必将衣锦而归。
文君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道:“文君不求夫君能的多大功名,亦不贪万贯钱财,惟求一世一人一心。”
相如去了之后,文君一个人在家里,华鸢在旁看着这个眉若远山面如芙蓉淡定从容的女子,又想到她与司马相如今后的命运,心生同情,第一次有些埋怨系统君出了故障把自己弄成这样飘飘形状,都不能去陪陪她。
相如离去之时,文君只说了一句话,华鸢不知道相如是否明白文君的言下之意,相如有大抱负,文君却是对功名利禄不在乎的人,她不阻止他去那遥远的京城追求功名利禄,却希望他此去好自为之,莫好大喜功,更重要的是,她希望他记得,家里有一个女人在等着他。
文君一个人在家里,华鸢也开始觉得无聊,有好几次她甚至怀疑文君是不是能看见她,那种感觉太玄幻,所以她为自己发掘出的新乐趣就是突然出现在文君面前与她几乎面贴面,可是每次文君都淡定地连瞳孔都没有闪烁一下,所以很快她就觉得不好玩了。
有一天,文君梳妆完,却迟迟没有动作,仍然坐在铜镜面前。华鸢好奇之下飘到文君身旁,却发现文君双眸盛满泪水,华鸢心惊,这才猛然察觉,不论文君多么奇特,多么淡然,可她始终是个女人啊!此刻在华鸢面前的,也不过是个思念夫君的女人而已。
文君拭去泪水,看着铜镜里略显憔悴的自己,沾了胭脂为自己略失血色的双颊染上嫣红。
“咦?”华鸢看着铜镜中的文君,突然发出疑问,“时光,你有没有觉得……”她指指镜中文君的容颜,又指了指自己的脸,“这两个,有点像?”
【唉……】
时光一声叹息,华鸢奇怪了:“你叹什么气啊?”
【叹主人你太迟钝。】
“什么意思?”她哪里迟钝了?
【你现在才发现你们俩长得像,不是迟钝是什么?】
华鸢本是觉得好玩,也没多想,就是随口一问而已,可是时光居然这么说,难道……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早就知道我跟她长得像?……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
【……你想多了,真的想多了。】
时光被华鸢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一时无语,气氛陡然陷入诡异,半晌,它才讷讷答道。
“是我想多了?但愿如此。”华鸢没有追问,却在下一秒听到时光的碎碎念。
【刚还说迟钝,突然就这么敏感,真是吓死人了。】
“时光。”
【在。】
“你不是人。”
【……】
夜里的时候,华鸢强迫自己凝神静气,再次一点点将前两段回忆梳理,她总觉得自己的记忆不完全,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看来,似乎都有一些她未曾注意到的共同点。
譬如说,珍妃曾经说过,她们俩的眉眼有些相似。
譬如说,花蕊曾经在梦中见到的女孩,与她七八分相似。
譬如说,她今日亲眼所见的,她与文君,竟也有几分相似。
“时光……”华鸢挂在房梁上,丝丝夜风吹拂着,感受着两千多年前大自然的凉意,“你让我遇到的这几个女人,其实……都跟我有关系的,对不对?”
时光没有回答,华鸢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假设。
“还是说,她们都是我的前世?”
夜里的凉风仍旧一丝一缕吹拂着,四周静谧得就如异度空间,等了许久,仍旧没有等到时光的回答。
如果她的假设是真,究竟,时光是因何出现?她的穿越又是为何?
这一切,究竟是一场预谋,还是阴谋?
………………
蜀郡离长安千里之遥,华鸢本以为去不了司马相如身边,却轻轻松松地心念一转便发现自己已在司马相如身边了。
那一日,她突兀地出现在殿上,虽然没有人看得见她,她却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时光说,那是人间真龙对邪秽的震慑。
气得她直想抡它几个耳光。她是邪秽?不就是不小心变成飘飘了嘛!
“子虚赋写的只是诸侯王打猎的事,算不得什么,请陛下允许草民再作一天子狩猎赋!”
华鸢听到熟悉的声音,是司马相如。他正跪叩在地,向堂上那人自请作赋。他自负有才,在武帝面前也豪情万丈毫不自谦,偏偏武帝极其欣赏,当即同意。
侍官取来笔墨,相如略为思忖片刻,提笔便书。
不消片刻,一篇洋洋洒洒描写天子田猎的赋文就出炉了。
华鸢在旁看得瞠目结舌。
“……于是酒中乐酣,天子芒然而思,似若有亡,曰:嗟乎!此大奢侈。……”
于是这么一篇描写天子上林苑的壮丽和天子游猎的盛大宏景的传世千年的赋文就这么在她眼前诞生了。
司马相如!是独他有此大才还是古人都这么厉害?
华鸢郁闷了,联想到现代人,连用白话都写不好一篇文章,还别说这么文采斐然的大赋了。
侍官将司马相如完成的赋文呈上,武帝读完,频频含笑点头,显然对这新出炉的《上林赋》极其满意,当即封司马相如为郎官。
司马相如叩头谢恩,华鸢在旁再度瞠目结舌。
就这么……当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这文会更得慢些,但不会坑。小天使们,爱你们╭(╯3╰)╮
☆、第五十章 凤凰?伤(六)
时光带着华鸢跳跃了时间,直接来到数年后的大汉朝。这个时候的汉武帝已经击退了匈奴,平定了北方。然而,西南边陲却成了他的心头之患,此地历来山林陡峭,且历代作为少数民族的聚居地,相对落后而又信息闭塞。
武帝操碎了心。
为了稳定西南局面,武帝封唐蒙为郎中将,派他前去西南招抚管理。
谁知那唐蒙不懂安抚教化,只知严厉管束,搞得百姓叫苦不迭,怨声载道。
武帝得知,怒不可遏,想到司马相如乃蜀郡人士,便让司马相如去代其责备唐蒙并代拟文告,向百姓说明唐蒙所做的一切皆非陛下之意。武帝不想西南边陲的子民还未归顺便觉得他是个不顾民生的昏君。
相如在蜀地发布了一张《谕巴蜀檄》的公告,剖陈利害,晓以大义,恩威并施,消弭了巴蜀两地不稳定的情势,武帝大喜之下拜其为中郎将,并令其持节出使西南。
至此,相如终于得志。
真真正正靠他的本事得了皇帝的赏识,而非对帝王一篇文章的一时讨好。
这一次,相如是声势赫耀地回到了成都。
华鸢又见到了文君,岁月未曾在她脸上刻上无情的痕迹,却为她添了成熟女子的风韵,可是华鸢还是看出了……文君身上少女的飞扬与天真早已不复存在,忧愁添了几许。
忽见陌上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她想,文君定然曾有过如此的心境。她本不是追求功名利禄的女人,若非如此,她也不会跟着一无所有的相如私奔至他家徒四壁的家了。
可是她有着成全男人的伟大情怀。所以她放他的男人高飞而去。
如今,甚好,她的男人衣锦荣归。
他们在成都休憩了一晚,文君简单收拾了东西,第二日便要启程。
相如提了个建议。
他说此去边陲定要数年,岳父他老人家多年不见女儿定会想念,所以他们明日绕道临邛。
华鸢觉得,岁月虽然能抹去文君的少女飞扬,却抹不去一个女人天生的聪慧通透。
她看到了文君眼里了然的笑。
司马相如,终究还是介意的——介意他的岳父大人曾经对他的不屑一顾。
此去临邛不过几十里,很快就到了。当地官员早已得知消息,以王吉为首的一干人等纷纷出廓相迎,百姓夹道欢呼,而最高兴的莫过于卓王孙。他早早安排了人布置打理好了家里,执意留这位乘龙快婿与宝贝女儿小住几日。
华鸢远远看着这些,心中不爽,把时光拖出来,问:“是不是古今中外的岳父老丈人都这么现实这么势利?”
时光冤得很,理都不想理她。
于是华鸢跟着小两口飘进了卓府,当然,小两口的夫妻生活她可没兴趣观摩,于是当天晚上,无聊的华鸢就在这府里到处飘啊飘,她又不能离那两口子太远,所以只能在范围内放任自己无意识飘,就当旅游了。
在文君住的院子后面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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