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时光带我去找你》第6章


华鸢见她如此,鼻子一酸,险些落泪。
皇帝也随之跪下,说:“是啊,皇阿爸,请饶了她吧。是儿臣不听她的劝谏,执意要玩这扮演的游戏。”
都为她求情了,她是不是也该说点什么?
“老佛爷饶命!老佛爷饶命!”眼泪哗地落下,这可不是假的,一想到很有可能真被弄去挨打然后还没人理甚至被人落井下石,然后还会被发配去洗衣服,这惨字就在心中绕啊绕。
坑爹的是时光又叫唤不应了。
慈禧眼神冰冷,来来回回看着跪着磕头的几人,皇后见状,急了,说:“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皇阿爸,若是轻易饶恕了,岂不显得我大清目无法度了吗?”
慈禧不理,半晌,冷冷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三十大板,珍嫔禁足景仁宫一月。”
说罢便准备离去。
在李莲英尖利的“老佛爷起驾回宫”声中,即将挨板子的华鸢居然还有闲情去想,慈禧禁足珍嫔,倒真是帮了珍嫔一个大忙。
皇后跟着去了储秀宫,见周围无他人了,急急问慈禧道:“皇阿爸,为何只禁她的足?”
慈禧抿了一口茶,瞟了她一眼,冷冷淡淡说:“你急匆匆跑来告诉我,皇帝与珍嫔在养心殿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去了,现下也罚了那珍嫔,你还待如何?”
仗着慈禧是她姨母,皇后大事小事都爱去找慈禧抱怨,半点没学到自家姨母的手段,此时方知,姨母并不是自己万能的庇佑,悻悻然告退。
皇后走后,慈禧叹气,这个侄女,是她亲自给皇帝配的皇后,却没半点头脑,还不如那珍嫔一半聪明。她罚珍嫔禁足,一方面全了自己仁善的名声,另一方面,也是为皇后和皇帝制造机会啊!
………………
华鸢被一帮身强力壮的老嬷子拖去长凳上趴着,按得死紧。
“系统君,时光,臭时光,关键时候你不救我,我诅咒你生儿子没□□!”
心里大骂着不靠谱的时光,嘴上哇哇大叫,说不怕是不可能的,那板子一米多长,听说打板子的人都有一套了,能打得人不见血又疼得哭爹喊娘。
天呐,她到底造的什么孽要来受这罪啊!
监刑的人是慈禧让李莲英派来的太监总管,那老太监看看日头,又看着执板子的几个老嬷子:“行刑吧。”
“啪!”第一板。
“啊!”饶是华鸢有心理准备,也禁不住这狠狠的一板子。
“啪!”第二板。
“啪!”第三板。
好痛!钻心的痛!
“今天给你三十大板,是老佛爷仁慈,叫你记住教训,身为奴才,主子的事该管不该管,如何管,从今儿个起,这顿板子就让你记住教训!”监刑的老太监不咸不淡在一旁说道。
这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奴才谢老佛爷恩典”?
华鸢即便有心,也无力说那几个阿谀的话了。
这些老嬷子常年做体力活,力气真大,不过这技术还真好,不偏不倚每一下都打在她可怜的小屁股上,真疼啊……
意识开始涣散,眼角泪水一汩汩流出,她已经没了知觉。
妈妈……
她会不会死?呵……死在百多年前的这里连尸体都没有吧?没有人会在乎,甚至没有人会发现。
她还不知道妈妈的日记里到底记了些什么呢……她好想、好想,见见妈妈……
对了,她还要读书呢,那人莫名其妙地出现资助她念书,她还得读完书回报人家呢……
祁珩……
多好听的名字啊……
………………
公元2014年的现代,M市的某大厦顶楼会议室。
祁珩正手握钢笔,一边听着市场部的总监在台上汇报业绩情况,一边做着记录,突然,“啪”一声,笔尖断裂。
18k金的笔尖居然也会断。如此诡异的场景让会议室里一片默然。
突然,祁珩紧按心口,眉头深蹙,一旁的助理见状立即搀扶住他,担忧地问:“董事长,您怎么了?我马上去联系医生。”
祁珩拉住了他,摇摇头:“没事。你们继续,我回办公室休息一下。”
祁珩拒绝了助理的搀扶,独自回到办公室后面的休息间。
额上已有细密的汗珠渗出,他倒在床上,一手紧按心口,一手搭在额上,双目半阖,眉头蹙着,似在隐忍痛苦。
“华鸢……”
她遇到什么事了?
………………
华鸢醒过来,屁股那块凉凉的,她下意识地想要拉过被子盖住,却听得耳边急急一声:“哎别动,大夫说了,伤要晾着才好得快。”
记忆这才回笼,痛觉也随之苏醒,那一片火辣辣的,还好似乎上了药,冰冰凉的感觉减缓了疼痛,她偏过头,看到珍嫔眼泪汪汪地坐在她床边。
“主子……”她挣扎着想要趴起来行礼,然后动作一顿,蔫了气,这才来多久,就培养出奴性了,唉……
“好喜儿,快趴好,别动。”珍嫔拿起手帕抹了把眼泪,“都是我害了你。”
那倒还真的是。华鸢腹诽。
这顿板子挨得冤,估摸着是慈禧有气没出撒,皇帝打不得,妃嫔也没有挨板子的先例,不就只能拿奴才出气了?
唉……板子也挨了,还好没一命呜呼。希望对现实中的她不会造成影响才好。
“主子……都是喜儿该做的,您别哭了,伤眼睛。”
她还牢记着自己扮演的角色,下人的本分。珍嫔被禁足,她受了伤,想必至少这一个月会清净很多了。
但事与愿违。
你越是想清静的时候,有人偏偏越不让你清净。
没过几天时间,又听见太监那尖利刺耳的声音:“皇后驾到。”
除了华鸢,珍嫔带着景仁宫里一干人等跪着恭候凤驾。
“珍儿叩见皇后主子。”
皇后走进来,佝偻着背扬着头,那模样委实有些难看,偏还做着倨傲的表情,视而不见下方跪着的人。
珍嫔见皇后迟迟不发话,也不敢起身,膝盖有些疼了,她也只能咬唇忍着。
直到皇后身边的梅儿在皇后身边提醒:“皇后主子……”
不悦地瞥了梅儿一眼,皇后才不情不愿道:“平身。”
皇后啜了一口茶,打量了一圈这阁里,瞧见那摆在角落的照相机,视线又回到案上摊开着的书籍,眼里闪过愤恨之色,然后不紧不慢地说:“珍儿妹妹,姐姐今天来,是有些话要关心妹妹。”
珍嫔何等聪慧之人,听她这姐姐妹妹的称呼,便知今天逃不了也敷衍不了了。
皇后看着那照相机,说:“妹妹,不是姐姐说你,那西洋的淫巧之物,还是少碰为妙。”
珍嫔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发现她说的“西洋淫巧之物”指的正是她心爱的照相机,心中不乐意了,忍不住反驳道:“姐姐有所不知,那照相术可神奇了,能把人原模原样映进去呢!”
皇后眼神冷了下来,轻声冷哼。珍嫔便知这位就是有意来找茬的了,也紧闭着嘴巴不愿开口了。
“还有这些奇奇怪怪的书,咱们草原上的女儿虽然不讲究汉人那套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是女子的本分,便是从父、从夫、从子,这些杂书,还是少看为妙。”
珍嫔又想反驳,几番张口,忍了又忍,最后还是什么话也没说,只诺诺答是。
皇后接着又说:“这些日子,你就好好在宫里将养着身子,皇上那里,朝政繁忙,你也帮不上什么忙,也就别去打扰皇上了。”
这哪是什么关心的话,分明是明里暗里威胁她不准见皇上!
皇后走后,珍嫔一个人闷闷地想,越想越是难受,委屈地瘪着嘴一副要哭的模样。
珍嫔虽非汉人,但自小跟着叔父长在广州,那广州可是与西方资本主义世界接触最早又最多的地方,珍妃长在这样地方,思想见识可怎是自幼长在深闺的一般女子可比?
华鸢听照顾她的小宫女绘声绘色地描述皇后过来训诫珍嫔的场景,不禁笑出了声。
“姐姐,你笑什么啊?”那小宫女问。
“没什么。来,扶我起来走走吧。”她刚能勉强下床便要下去走,天天趴着,她还怕生褥疮呢。
小宫女扶着她走到院子里,便看到珍嫔身着一身洋服,正让宫女给她拍照。
阳光下的珍嫔笑得明媚美好,如花般的年纪当真如花般的灿烂。
“喜儿?你怎么出来了?”珍嫔看到她,提着裙子走过来,上下打量着她,“伤好些没?”
她眼中的关切不假,华鸢心中暖意流淌,点点头说:“嗯,好多了,想下来走走。”
珍嫔忽然歪着头奇怪地看着她,华鸢被她看得冷汗直冒。刚才……好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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