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医娇[榜推]》第325章


阮小幺一僵,这个电灯泡!
察罕不出声,顺势带着她便藏到了隔间的壁后,也微微放开了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的唇上还沾着两人交换的湿热的液体,瞧着晶莹可口,让阮小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外间婢女叫了几声。只是无人应答,半晌之后,终于鼓起勇气轻轻推了推门,然而那门竟然没锁。一推便开了。
纪成被莫名其妙叫道此处,疑惑与那婢女对视了一眼,大着胆子进了去。
阮小幺藏在隔间,望着察罕那微厚而形状完美的唇,踮着脚轻轻舔了一口。
他心中一跳,好似一道闪电从唇上直窜入了心尖。
回头便看见她狡黠的眯着眼笑,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很是享受。
这有种隐秘的偷情般的刺激。纪成在外堂疑惑看着四周,只要绕进来一点。便会发现两人藏伏在此。而阮小幺对这种感觉却很是喜欢,不住地在他身上乱点火,一根纤细葱白的手指从他那条斜长的疤痕上抚过,带着微微的麻痒,顺势滑到了脖颈间。那里蜜色近浅褐色的皮肤印着自己白皙的手指,格外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察罕神色不明,轻轻握住了那只捣乱的手,轻轻摇头。
阮小幺撅起嘴,探出头悄悄向外瞧了一眼,见纪成并不敢乱走,却又似乎不愿离开。只在外堂探头探脑,四处瞧看。
她无声地咬着唇笑起来,撩起眼看察罕,他正无奈看着自己,克制着自己粗重的呼吸,眼中却还有一分未退下的暗沉。
她从他手心中抽出来。温软的身子贴了上去,腰间轻蹭了蹭。
一瞬间,感觉小腹向下处,对面有个东西慢慢硬了起来,直挺挺硌着她。而察罕满脸不知是紧张还是尴尬,看着她与那夜里一般的媚态,更是腹下一紧,恨不得径直将那纪成赶了出去,只与她……
外堂一道脚步声慢慢移了过来。
察罕心头一凛,刹那间回了些理智,牢牢将阮小幺按住,不让她乱动。
阮小幺听着他胸膛有力而急促的心跳声,微微露了个笑容,又对那纪成多了几分不满。
两人躲在隔间,几乎听到了纪成心虚而大胆的呼吸声,越靠越近。
“你在做什么?”
突然一个低沉而警觉的声音从另一边传了出来,在安静而紧张的气氛中,把阮小幺吓了一跳,忙捂住嘴,以免有声音发出来。
这声音有些熟悉,正是普兰。
她无法探头去看,只得听着两人对话。
纪成惊得“啊”了一声,话说得都不利索了,结结巴巴道:“我我、我……将军叫我来……”
看不见普兰如何反应,但从他声音中便能想象道他已经是紧拧着眉,“将军并没有叫你来!”
纪成一愣,陡然反应过来,转身便要向外走。
“你……”普兰猛地开口,“蠢材!教主让你千万莫要露出一点破绽,你怎的还如此大胆,进了将军的屋!?”
“我、我……”纪成一连说了好几个“我”,惊骇地面无人色。
最后,好容易定下了心,反应过来,支支吾吾道:“你、你也是……”
普兰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纪成猛然松了口气。
普兰道:“将军方才有事出去了,你速速离去,方才有人用诈唤你来,兴许已然开始起疑了!”
“是、是!”纪成慌不迭出了去。
“等等!”普兰叫住了他,沉声问道:“那事,你办得怎样了?”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叶晴湖已经上了山,郡县一群人群龙无首,我已禀报风使,联络郡守都尉,让他们……”他嘴角露了个奇异的笑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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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 计划
普兰微微有了一些满意之色,点点头,“切莫透露风声。走吧!”
纪成哎哎应下,走之前,又期期艾艾道:“那、那我……”
“你忠心耿耿,教主是知道的,事成之后,定然少不了你的赏赐!”普兰道。
他这才心满意足地又探头探脑离开了。
阮小幺听得发愣,直到他离开,也没了心思再与察罕调笑亲密。
普兰转了进来,把事情与察罕说了。
“难怪师父说不烙教徽,那教主答应得那么爽快…”她喃喃道:“原来打得这个主意!”
她猛然一惊,“我要去通知师父!”
神色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然而没有说什么,只道:“我与你一同去。”
他唤出了所有暗卫,众人皆是黄绿衣衫,藏匿在树丛间根本辨不清是真是假,一行十二个,连着普兰,齐齐下跪在地。
除了普兰,察罕分出了十一个暗卫,急令其速速下山,去往郡县,定要护得一干太医院医吏们的性命。
只凭太医院那三百兵士,根本对抗不了整个郡县,炎明教从一开始,压根就没想要这些人活着回去。
留下了叶晴湖,他若肯在教中,便是一大助力;若不肯,待得其他人都死绝了,他一人纵使回了京,也是个死罪,这么一来,断了他的去路,不肯也肯了。
至于太医院其他人,纵然叶晴湖点头愿留在炎明教,他们也是活不了的,这三百人,便足以再次挑起北燕与大宣的战事。
阮小幺道:“你不必随我前去,你是炎明教的座上宾,他们不会拿你如何。”
“我来此本就是为了你,”紧要时刻,他终于不再隐瞒。“此行凶险,仅凭你们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医吏与那三百兵士,远是杯水车薪。”
她抿了抿嘴,为他把微乱的领口理了理。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走!”
山下有那十一暗卫守着,出不了大事,真正难得是他们山上这几个人。
阮小幺只扮作了察罕身边的婢女,低头与他一路去往叶晴湖厢房,过往教众苍头见了,纷纷行礼。
叶晴湖刚收到教主邀约,晚间设宴,为他接风洗尘。
察罕来得甚是突然。
阮小幺跟在他身后,待得婢女通报后。跟着他进了去。身边普兰则留在外头,顺势把那婢女严看了起来。
一进屋,她摘了遮面的首饰纱巾,叫道:“师父!”
叶晴湖猛地抬起头来,见她如此。吃惊不小,后却淡下了面容,在她与察罕之间打量了一圈,道:“何事?”
他转过身,似乎便要去里间摆弄些药药草草。
然而阮小幺拉住他,瞧着左右无外人,一番与他说了纪成的事。
叶晴湖面色变了变。“我道为何他们不怕我反水!”
“我已派了暗卫去护着,他们不会有事。”察罕上前,开口道:“当务之急,是你们怎么下山。”
阮小幺道:“不行,我还是先去让慧心她们先离开!”
“你怎知她不是炎明教的眼目?”察罕道。
“怎么可能!”她当下驳道:“慧心是……”
是她以前的师姐,从小便在慈航寺长大。绝无可能与炎明教惹上瓜葛。但怎么与他们说出口?太医院只知她是爹娘双亡的孤女,却无人知道她曾经还是个姑子的。
“我信她。”她道:“她与阿福两人定然不是炎明教的目标,他们应该会放她们下山。”
叶晴湖却不发一言,似乎在想着什么难以决断之事,眼中变幻莫测。探究、审视的视线落在察罕身上,不知在思忖什么。
“师父?”阮小幺唤他。
他这才反应过来,深深看了她一眼,却是向察罕道:“你能带她下山?”
“不一定。”察罕坦白道:“山上守卫不多,但下得山去,盘查极严,且郡县都是炎明教的人,也无处躲藏。”
“今晚教中设宴,你带她走。”叶晴湖道。
阮小幺大惊,“师父,你!……”
“那你如何脱身?”察罕反问。
“我自有法子。”他似乎早已料到这一结果,话中波澜不兴,“独自尚能离开,若带上她,反是个累赘。”
“你莫要骗我!”阮小幺拽住他的袖子,急促道:“你一个文弱书生,又不比察罕身怀武艺,拿什么脱身?要走一起走!”
叶晴湖却嗤笑了一声,反执住了她的胳膊,力道并不大,却无端让她挣不开手,“在你心中,我就是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掉书袋子?”
阮小幺心中惶然,然而他低声的嘲笑中却又掺了一丝莫名的情愫,抚了抚她的脑袋,像一个长辈训话似的,“我是你师父,总比你办法多。你担心什么?”
察罕默默看着这两人,心中不愉,却罕见地没有打破这温情的气氛。
阮小幺比他还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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