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强]谋凤》第40章


看着张焉那诡异冷笑的摸样,?芜突然心生恐惧,道:“你,你,你要做什么?”
“我听说你与大将军还没有圆房呢,你也无甚名分,那我张子若做点什么事,也便不算出格吧?”张焉说着,装作猥琐的摸样,好似真的迷上了?芜的美色,手依然没有闲着,又道:“瞧你的摸样,啧啧,小爷我就喜欢这样的,你就从了小爷,让小爷好好受用一番如何?”
?芜吓得连连大叫,原本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姿态早已不知去向。
张焉听到自己的淫笑声,差点吐出来。
凤昭文和凤楚云也都震惊地半天说不出话,呆立原地。
楚云知道张焉一向鬼点子多,想法出奇,可是竟然能展现这般低级猥琐,却是未曾想到。
张焉更是好笑,这样一个坏女人,竟然还这么珍惜名节,古代的女人真真思想落后。心道,姐妹,你做坏人太不专业了,坏人就要坏到底,什么也不顾惜,那才是无敌的,你竟然还想保存完璧之身,真真可笑。
过了半日,凤昭文才道:“子若,不可,怎么说,这也是大老爷的侍妾,传出去,颜面何存?”这让?芜稍稍安心。
“是呀,子若,你切不可因一时好色之心,误了大事,万万不可如此呀!”楚云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和语气,接着道:“不如这样,去街上找几个脏兮兮满身流脓的乞丐,让他们来受用吧。”
张焉没想到楚云竟会这样说,差点“噗”地一下吐出来。接着楚云的话道:“又不能把她卖进窑子接客,又不能自己玩,既是这样,就依四哥的说法,真真是在适合不过啦。”转而对?芜道:“?芜姑娘,你又福了。”
“啊,不要,不要,求你们!”?芜已经忍受不了,带着哭腔道。
“说,你究竟是谁?有何目的?如何解开大将军的蛊毒?”楚云问道。
听到这话,?芜又把脸别过去,不肯回答,眼中已是泪水莹莹。
张焉有些不忍,她虽为女人,但最受不了女人流泪,心软得不得了。
外面有人敲门,张焉开门,见是巧玉。巧玉拿着一个精致的半尺长的漆木盒子,那金丝描边,精细的雕工,显示着这盒子绝非一般。
“公子,这是在她房里搜到的,还有一些信件,但写的都是不认识的字,看不懂。”巧玉把盒子和信件都交给了张焉。
张焉接过东西,看了看?芜,只见后者紧张地看向那盒子。
只是这盒子很是奇怪,周身完整无一处缝隙,并没有上锁的地方,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开,这绝对是经最最灵巧的能工巧匠之手打造。她把盒子递给凤昭文,凤昭文看了半响,也未瞧出有何端倪,便转给了楚云。
楚云看了看盒子底部,发现从一个角度看去,这盒子底部的四角,都有一些暗纹,暗纹的形状好似一只飞翔的雄鹰。
北匈奴的战旗,不正是雄鹰?
“你是北匈奴人?”楚云看着?芜,用着肯定的语气问道。
?芜并未作答,只是把脸转向一边。
“哼,想不到你们北匈奴人,也学会这些下作手段,竟也开始养蛊害人!”楚云冷冷地道。
“你以为你们中原人就光明正大吗?当初凤昭南杀我父兄之时,用的还不是下作的手段,谎称讲和,把我父亲骗到山谷中,再施以偷袭,后又利用我父亲的首级来震慑我兄长,使大军军心溃散。”?芜情绪激动,已是满脸泪水。
“如果不是匈奴人抢占农田,杀我大周边疆百姓,使得百姓民不聊生,凤将军如何会驱兵北伐;何况战场之上,兵不厌诈,输了既是输了,你想报仇,为何用这种歹毒的手法?”张焉冷了地说道。
?芜这时已经不再言语,似乎已经认命。
“北匈奴人就算知道养蛊秘方,在北疆那种坏境之下,也决计养不成,你有什么同党?此刻是否已经逃了,让你一人承担?不如你将那人说出,也好少受些罪!”楚云一向心思缜密,他知道北匈奴人一般不会这种古老的歹毒的巫术,所以,这?芜必是与南疆的贼人相勾结。“她的同党,正是南疆人!”凤昭文看了信件后说道。
☆、第五十一章 解毒方案
几人听了凤昭文的话,俱是一惊,齐齐望向他。
凤昭文顿了顿,道:“这些信件便是南疆苗文,想不到这毒妇竟真的勾结南人,”他看了看信件,脸色微变,看着?芜,言道:“你,你竟然是耶律丹齐唯一的女儿耶律?芜?!”凤昭文冷笑一声接着道,“怪不得你说话做事不同于一般人,想不到你是北匈奴王室的后人!也难为你,竟然愿意屈身做小妾!”
?芜听了凤昭文的话,恨恨地说道:“只要能复仇,做这名义上的小妾又有何委屈?现如今,既然你们已知我的身份,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只是,别再扯上其他不相干的人!”
张焉知道凤昭文必是看得懂南疆苗文,果然多懂一门语言是有好处的。可惜自己流利的英语,在这里丝毫用不到。
张焉故意奇道:“其他?”然后想了想又讥诮地笑道,“难道你的复仇同盟是一个俊美小生?你喜欢他?”
虽是已沦为阶下囚,可?芜的脸还是瞬间红了。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害羞,真真怪事。不过抓住这一点,必然能撬开她的嘴巴。张焉转而问凤昭文道:“义父,这信里有没有写那人的身份、住址之类的?”
凤昭文摇了摇头,道:“这二人通信很是谨慎,很多都用隐晦之语替代。但从字里行间的表达来看,这人身份非同一般。

张焉已经对这女人失去了耐性,她拿出一把刀,逼放于?芜脸最近处,冷冷地道:“快说,怎么解凤将军的毒?你的同伙是谁?不然,我就用这把刀拉你的脸。这把刀是精钢打造,你放心,一条口子很快,不会受很多苦。只是这美丽的脸蛋便要不保了。”
?芜鄙夷道:“你不敢。别忘记了,我和你们凤大将军的身体已经连在一起,只要我受伤,他也会浑身不适,痛苦无比。”
“我相信凤将军一生戎马,割下脸这样的小伤又算得了什么?”张焉笑道,“你不听话,我就给你来上一下。”
见?芜仍是那种表情,张焉终于忍无可忍,提手就在她的肩上来了一下,凤昭文和楚云连喊住手的机会都没有,二人只能呆立一旁,看着张焉。
?芜也没有想到张焉会来真的,期望中的毫无痛苦一旦成为苦痛,她的痛苦就会加倍。整个屋子充斥着?芜没有出息的嚎叫。
“子若,不可鲁莽。”凤昭文阻止道,他怕大哥也出现什么不适。
张焉丝毫没有听到别人的喝止似的,继续把刀子身上?芜的眼睛和脸蛋,用刀面上下划拨,把个?芜吓得只喊救命。
张焉知道她这时的承受力已到极限,趁热打铁,赶紧问道:“说,如何解蛊毒?”
还未听到她回答,门开了,进来的是像往常一样,一身粗布打扮,头发已白的安元清。
“安先生,你来了就好了,”楚云连忙迎过去行礼,道,“本想遣人去请,先生却自己过
来了。”
安元清道:“我听说你们查出了结果,凤将军果然中了这毒妇的招。”
凤昭文对安元清道:“这女人就是耶律丹齐唯一的女儿,耶律?芜。我兄长在一次大战中,杀死了她的兄长和父亲,北匈奴的王室由此被另一支耶律后人取代。她心怀仇恨,想找我兄长报仇,找大周报仇,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费尽心机,来到凤家。”
“想不到耶律丹齐还有后代存活。”安先生说着,注意到楚云手上的锦盒,眼睛发光不可置信,“难道这便是耶律家的传家之宝。据说这盒中之物甚为神奇,所以是北匈奴人竞相争夺的对象。却没想到在这里看到。”
楚云听了言道:“这锦盒很是奇特,不知从何处开启。”
安元清拿了盒子端详了许久,摇了摇头放弃了,对楚云说道:“你还是好生收着,说不定将来会有用处。当务之急,还须解大将军蛊毒为要。”
几人皆表示赞同。
安元清又道:“我已瞧了将军的身体,他所中蛊毒并不一般,估计无法可解。”
楚云又惊有气,又不甘心,道:“那如何是好,我大伯可怎么办?”
“楚云莫急。虽是无法可解,可是,却有另外的方法,便是将凤将军体内之毒,度到另一人身上,这样便可救将军!”安元清说道。
?芜仍是一脸蔑视,她根本不相信这帮人能做成此事。
“如何度,度给谁呢?”张焉道。
“便是度给这毒妇最恰当不过!她将得到蛊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