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男神我全都要[快穿]》第18章


皇窍M飨壬芏嗾展苏展怂颐且埠枚缘闷鹚那咨改浮?br /> “请您放心。”厉江波目光柔和地看了看顾言惜,才道:“但凡她在我那感觉到半分不痛快,我一定亲自把她送回来,跟您二位谢罪。”
他这话说得直白又郑重,连梁伯远听来都觉得眼热,顾言惜的心中则更是阵阵暖流翻涌。
二人又小坐了一会儿,便一同告辞回公寓去了。
宽敞的汽车后座上,顾言惜撅起嘴巴,小声抱怨着:“怎么不跟我打个招呼,就忽然说这些事,我、我什么时候要跟你认真交往了?”
厉江波揽着她的肩膀,偏头斜斜地看着她:“怎么,你不愿意?”
顾言惜杏眼圆睁,眼神三分生气七分羞赧,娇嗔道:“总要跟我商量一下再说呀。”
“上次我不是告诉你,到了时机我自然要亲自拜访?”见她生气,他嘴角扬得更高:“等下次我再来你家,可就要提亲了。”
“提什么……什么亲!”顾言惜的脸羞得更加红,语调也提高了好多。
“别嘴硬了。”厉江波的右手跨过她的肩膀,在她右边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我头一天出差时,明明是你在电话里跟我说——”
顾言惜一怔,自然明白了他说的是哪一天的事情:“我、我哪有说什么。”
“你说——”厉江波拉长了尾音,故意半天不告诉她,见她因司机在场,羞得不行,才凑到她耳旁,以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你说你很想我。”
他离她的耳畔太近,唇齿都要咬上她的耳垂。她被他灼热的气息搔得耳后发痒,连脖颈都酥麻麻一片。她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反驳道:“我哪说过这种话?”
“你叫住我,不让我挂电话,想说的一定就是这一句。”他整个人舒展地靠在汽车后座上,脸上笑意渐浓,更显愉悦:“即使只是在心里说的,我也听得到。”
顾言惜瞬间无话可说了。
并非她不愿反驳,而是——他的确将她的心事,猜了个正着。
“厉先生,我——”那天在电话里,她这样叫住他,虽然只说了这四个字,可她心中,的确是有一个强烈的声音在叫嚣。叫嚣着让她说出来——我很想你。
她抿了抿唇,只好避开目光,抬起头来望向窗外,却见车窗外的景色有些不对头。
虽然她只在那座公寓住了两周的时间,但周遭的路她还是能记得的。她生在没有导航的年代,坐马车时除了看路便无事可做,因而她辨认方向很有一套本领。于是,她一眼就发觉,这不是回公寓的路。
“厉先生,我们不回公寓去吗?”
“你都要跟我正式交往了,还回那个小公寓做什么?”他扬着嘴角揶揄,戏谑的神情却盖不住眼中的温柔与愈发浓烈的欲望:“跟我回家。”
很快,车子驶入别墅区。
他拉着她大步进门,刚刚将门甩上,便一个转身,将她抵在有些冰凉的走廊侧壁:“顾言惜,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很寂寞吧?”
面上的潮红尚未消退,顾言惜的双颊顿时又变得火辣辣的。
他的话既直白又富有挑逗意味,配上那低醇的嗓音,实在叫她羞得无地自容。她将下唇咬得发白,垂眸一言不发。
本以为她会再次冲口而出“我哪有”这种反驳的话,可她却始终沉默着。
他敛了戏谑的神情,不知怎的,双颊也跟着热了起来。
“顾言惜……”他嗓音沙哑,将她的头轻轻抬了起来。
“厉先生,我——我喜欢你。”顾言惜直视着他那双锐利的眸子,终于说出了一直堵在胸口的这一句话。
胸前的黑石忽然达到了几乎灼伤皮肤的温度。但她已经无暇顾及——因为比那石头更为灼热的吻下一刻便落在了她的唇上。
走廊的灯因两人许久没有说话而熄灭了。月光下,空气安静得出奇,只有两道急促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身后冰凉的侧壁已经被她的体温焐得温热。他将她的双手提到头顶,单手按住,自她的唇角一路向下,吻上了她的脖颈。
第21章 霸道总裁爱上我完结篇
湿粘的接吻声响传入耳畔,她的唇被他牢牢封住; 她整个人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很想带她回到卧室; 狠狠地把她压在身下。可如今却贪恋着她唇上的味道; 说什么都停不下来。
他的一颗心都被她那一句浅浅的“我喜欢你”填得满满的; 巨大的喜悦快要撕裂胸腔了。
就在这样的纠结与狂喜中; 他吻得急促又霸道。
过了不知多久,他强迫自己停住,弯下身子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走向卧室。
屋内的灯因他的脚步声; 全部亮了起来。她羞红的脖颈、被吻得微微发肿又亮晶晶的唇,还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全然映入眼帘。他当即低低咒骂了一声; 步伐迈得更加大。
宽大的卧室中,他与她一同跌在柔软的床上。
将她禁锢在怀中后,他压制住自己急切的欲望,抚摸着她的额头、脸颊,一言不发。
预料中的事情并没发生; 被吻得意乱情迷的顾言惜有些疑惑地望向他。
逆着光; 他的五官愈发深邃迷人; 揽住她的臂膀也强壮有力。可此时的静谧却让她紧张得手心儿都冒出汗来。
“惜儿。”他头一次这样唤她; 声音似蒙了什么蛊惑色彩,声声印在她心里:“下面你该怎么做?”
顾言惜更是不解,委屈地蹙起了眉头。
半晌,他无奈地笑了笑:“说来也怪,第一次见面; 你那么大胆主动,直直跑到我面前,可后来……怎么都这么容易害羞?”
顾言惜实话实说:“第一次,我满心只想着认识你,可认识之后应该怎么做,我也不清楚。”
他的双眸闪动着强烈的光芒:“这么说,在第一次见面时,你已经喜欢我了?惜儿对我,是一见钟情么?”
面对他抛来的一连串问题,她仔细想了想。
也许,在她还生活在燕淮镇的时候,也许在她还没有认识他的时候,也许在幻想着这样一张英俊的面容时,也许在头一次读那本小说,看到“厉江波”这个名字时,就喜欢上了吧。
顾言惜暗自这样想着,却再没说出口——她今天份的主动,已经全部用光了。
然而,她近乎于默许的一言不发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了。他耐下性子鼓励她:“现在,你怎样想的,便可以怎样做。”
言罢,他又接着补充道:“你想怎样都可以。”
顾言惜心头微微一动,花了许久,鼓起勇气探过身子,在他突出的喉结轻轻啄了一下。
似是点了火,他心底腾地一下,升起一股燥热与难耐。他再忍受不了,伸手扯下她单薄的上衣:“惜儿,你很在行。”
皎洁的月光下,偶一阵微风吹进窗子,拂去一室的黏腻。他以小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紧绷的肌肉因薄汗而蒙上一层诱人的光亮。他一遍遍地唤她的名字,动作粗犷而狂野。
顾言惜阖上眼睛,紧紧环住了他的脖颈。
一年半后,她领到了毕业证书。厉江波亦履行了自己的承诺,拉着她的手到梁家跟梁父、梁母提亲。
应她的要求,这场婚礼办得十分低调,只请了双方走得最近的亲朋。为了宽慰一手将她养大的爸爸、妈妈,她的伴娘团里,也给梁音留了一个位置。
洁白的婚纱下,她被梁爸爸牵着,送到厉江波的身旁。
黑石滴血,一世无忧。
顾言惜自冗长的梦境中醒来,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晋江书铺。贵妃榻旁,秋娘满脸笑容地看着她:“这一世过得如何?”
“还、还不错。”顾言惜坐起身,一时间有些缓不过神。
待看清楚周遭的景色,还有窗外的街景、过往的行人,她忽地觉得这地方无比的熟悉。
不仅是作为她常光顾的“晋江书铺”熟悉,而是——在书铺开张之前,她仿佛就经常来到这里了。
她错愕地穿上鞋子站好,来到外间,仔仔细细地瞧着室内的装潢。
“怎的,觉得我这地方眼熟么?”秋娘跟在她身后,手里执了一把梨花图案的团扇:“再好好想想?”
顾言惜紧锁眉头,努力想在脑海里搜寻一些蛛丝马迹。
叮、叮。
金属碰撞的声音席上脑际。
她有一瞬间的失神,紧接着,迅速转过身道:“这里,曾是一间铁匠铺!”
“没错!”秋娘双手一握,笑意更浓:“晋江书铺开张前,这里的确是一间专门打造兵器的铁匠铺。”
顾言惜微微颔首,又有新的疑问袭上心头:“我家世代经商,家中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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