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西汉当妖妃系统》第102章


室的尊严还是她自己的尊严,他都绝对不允许。
刘骜给她换上件干净的衣裳,静静坐在床沿凝着她,而外殿传来常乐一声苦怨的惨叫,刘骜才转移目标去惩戒常乐,他已经把常乐倒吊了一个晚上了。
刘骜移步到常乐跟前,勃然大怒:“常乐啊常乐,朕可真是小瞧你,居然敢给太后通风报信!九鸾一畜牲尚且对朕忠心耿耿,你禽兽都不如。”
常乐被揍得全身是伤,只留一张脸皮是好好的。“奴才,再,再也不敢了……”
揍了常乐一顿后刘骜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常乐是陪他一块长大的,如今却成母后的眼线,他怎能泄愤。“吃里扒外的东西,养九鸾都比养你值!”
起码人家九鸾还会骑母马!
刘骜是他主子,王政君是主子他娘,命是皇家给的,岂能由自己做主。常乐欲哭无泪,他何尝不想做一只性自由的畜牲……常乐被折磨得快要断气,憋红的脸如喝醉酒。
刘骜手里打旋着箭支,威胁道:“知道在太后面前说什么了吗?”
常乐:“知……知道,说皇上日理万机、勤政爱民。”
刘骜懊恼的掌了常乐一记耳光,“说人话。”
常乐立马改口:“皇上宠爱赵昭仪,留宿甘泉宫。”
刘骜:“可以说得再细腻一点。”
常乐快要崩溃,竭斯底里大喊:“赵昭仪伺候陛下累倒在床上了!”
“中!”刘骜把常乐解下来,把弓箭塞进常乐手里,冷冷的命令道:“射朕。”
常乐被吓出眼泪,忙把弓箭扔掉,慌慌张张:“奴……奴才不敢弑君呀。”
“蠢材,”刘骜指着自己肩膀,“射这里,亮你也不敢弑君。”
——
果不其然,第二天常乐就被王政君暗里传召过去。王政君在竹园深处的小席上悠闲的闭目饮茶,神气不怒而威,不咸不淡的问道:“赵昭仪在甘泉宫可还安分?”
常乐跪着身苦不堪言,全身的酸痛在警告他要慎言。常乐畏畏缩缩,脸色发青,话语都干巴巴,“赵昭仪,安分。”
常乐的胆小王政君是见惯了的,所以不感觉异常。胆小的人好使,肯说实话。王政君轻视的瞄他一眼,质疑问:“噢?孤听说她迷惑皇帝,又怎么个安分法?”
常乐抿了抿嘴,吞吞吐吐道:“赵……赵昭仪晚上都,都累坏了,所,所以白天安分熟睡不醒。”
“混账,”王政君彻底被常乐的无邪击败,一杯烫烫的茶水泼到常乐脸上。“你怎么不劝劝皇帝。”
常乐被烫得轻呼了一声,连忙拿衣袖把茶水擦干。“陛下说奴才一个阉人不配在那事儿上说话。”
本觉跟骜儿说话幼稚,没想到跟常乐说话更是“自不量力”。王政君隐忍咽了一口气,“那甘泉宫里除了皇帝和赵昭仪,还有谁?”王政君本是想问他可见着麟儿。
“有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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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政君竟哑口无言以对,凶凶的瞪了常乐一眼,吓得常乐脑袋缩得更紧。不过听他的回答,八成麟儿是不见。可麟儿若是失踪,骜儿岂有心思行乐?若麟儿没有失踪,那去了哪儿?真相只有一个,是骜儿骗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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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政君转而问:“郑太医去了甘泉宫?”
常乐唯唯诺诺,“因为陛下他,他……”
王政君略显焦虑:“皇帝怎么了。”
“陛下被箭刺伤了。”
王政君又一把茶水泼向常乐,心里莫名一股被人愚弄的恼气,“皇帝身负重伤还彻夜寻欢?”
常乐颤颤的点头,王政君怒火中烧,掀桌而起往甘泉宫去。
王政君到了甘泉宫遣去所有宫人,换上疑惑焦虑的神态踏入正殿,却不见刘骜。窗户紧掩,幔帘不揭,想来刘骜还没起床。若是他养伤贪睡尚可谅解,但如是临幸美姬而贪床不起她绝不容忍。王政君语气不悦的唤了一声,“骜儿。”
刘骜在内寝,听罢稍稍整理的衣冠起身出去迎接,“儿臣拜见母后。”
眼下是晌午,刘骜睡眼惺忪,脸色略显得苍白憔悴,表情恍然若失,身上还有股浓浓的草药味。但见他行动尚还自如,王政君松了口气,对他是又怜又愤,“孤闻郑太医来,皇帝患了什么病疾?”
刘骜活动了下左肩,“无碍,皮肉小伤,好好休养便好。”
刘骜纵是顽劣毕竟是她的独子,王政君走近刘骜,疼惜的揉了揉他肩膀:“皇帝怎如此不小心弄伤了身体。”
刘骜一听就愤怒,气冲冲的坐到一旁,“说来气愤,前日朕回城时居然被看门侍卫当成了贼,被他们放箭射中,一群混账东西。”
她精心培养的杀手怎会敌我不分,到底是骜儿在指桑骂槐,王政君倒吸一口凉气,想来骜儿已怀疑自己,她得装作不知道。“果是群废物,话说回来,赵昭仪为何不出来见孤,麟儿呢,骜儿你身体欠康,应该克制。”
刘骜眼泼颤动,忽而扭曲的冷笑起来,笑声诡异又有一股莫名的凄凉,转瞬间变得屌儿啷当,软着身子无力的斜靠在桌上,提起一壶酒就猛咽而下,“哼哼,麟儿……麟儿不见了,呵呵,不见了……”
看到刘骜颓废的样子,王政君一怒掀掉他手中的酒壶,心里对他失望透顶。就算麟儿失踪,她也不允他放纵淫乐!王政君冷静的坐在他前面,仔细凝着他,一字一顿低声的控斥道:“叫赵合德出来,孤要麟儿。”
刘骜眼里无不是绝望,他对视着王政君,他不掩饰自己的绝望,他便是让她看到自己在她统治下是多么无助悲怜。刘骜微微启唇:“合德刚刚睡下,麟儿没了。”
王政君狠狠的掌了桌面,直眉怒目:“骜儿,为娘生你养你,你骗得过所有人却骗不了为娘,孤从你眼里看得出你知道麟儿在哪里,你不愿说就把赵合德交给孤,让孤跟她对质。”
刘骜的笑颜由扭曲变得讽刺,他何尝不愿敞心与她说话,可她何尝把自己放在一个与她平等的位置将心比心,她总是把他由衷的请求当做可笑的戏言,永远言不及义。“母后既如此懂朕,何必来甘泉宫。”
王政君心惊,刘骜的眼神冷漠、不容盘旋,根本不打算告之她真相,反倒有打发她走的意思。王政君心里急,如果骜儿软硬不吃,她愿用自己所知换他所知。王政君示好的扬起笑意,“骜儿你又跟孤赌气,孤与陛下心中都有疑惑,如果陛下不愿吃亏,孤便老实回答陛下一个问题,陛下也同样诚实回答孤一个问题可好?”
刘骜考虑了一会儿,答应了这个公平的交换,如果王政君能认认真真回答他这个问题,无论是福是祸,他到底能知道她还是不是自己可亲可敬的母亲。刘骜换了严肃的神情,一字一顿问道:“敢问母后,朕若无子你可有属意王莽篡位?”
“骜儿你……”
没想到刘骜的问题竟出乎自己的意料,毫不在此情此景中,风马牛不相及。
刘骜肃穆的跪直身子,以孝悌之礼庄重的叩拜了王政君,眼里蒙上一层粼动的泪光,至真至诚,显现出从未有过的迫切。他恍然间像个无父无母的弃儿,看得王政君愧疚,本能的心生疼惜。
“求母后如实回答朕。”
王政君不禁潸然泪落,在腥风血雨的深宫里生他养他,含辛茹苦把他捧到帝位,几度险些丧命也要为他扫除一切障碍。骜儿怒她涉政也好偏心也罢,却不想有朝一日被自己的亲儿当面质问是否谋权篡位、是否为刘氏的叛徒,叫她如何不痛心疾首。
王政君拭两行清泪,坐直了身,咽喉里塞满苦铅,“如若陛下信孤,作为刘家的儿媳,孤所做的一切对得起刘氏列祖列宗,问心无愧。如若陛下无子,就算为人刀俎,孤也不拦刘氏王孙称王封帝。”
刘骜心中的疑虑消散,会心一笑,眼里是释怀的明朗,无论大汉前程是何,她还是他所敬的母亲。母亲没有错,唯一的错就错在让他做了不愿做的皇帝。
王政君已许久没见刘骜如此坦诚欣慰的笑颜,这是他孩提时偎依在她怀里无话不谈、坚信不疑的依赖模样。他简单无尘的瞳光仿佛拥有魔力,洗去她心中一切杂念,把她卷入了恬静平凡的小家小户中述说天伦,没有了君臣之礼,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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