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这捉鸡的人生》第50章


陆小凤失笑:“但是我十七岁时,还是输给她了,但非在赌场呆过几十年的老郎中,也绝比不过她。”
当年他想要逗逗小姑娘,叫她害怕,便故意引了她去赌坊那样复杂的地方。
结果他轻敌了。
方玉飞吃惊看向杜陵梦。
陆小凤慢吞吞道:“这场赌局她一定会赢,她是赢给一个人看的。”
这面,玉天宝已做了决定:“骰子。”
“比大小?”
玉天宝摇头:“就来寻常的。”
他听她说要速战速决,忌惮她可能会武功,所以选了比较难控制的寻常规则。
最大的点数是清一色,若是六六六,则赢六倍,这种讲倍率的规则,不像是大小立马分出胜负,所以还需要上筹码,仍是她指定的牌九与骰子之一,却延长了比试时间,给自己留了容错余地,算是他钻了她话里的空子。
看来这个玉天宝还有些小聪明。
两人对决,便不再算庄,玉天宝先摇,瓷盅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最后停下,还未揭盅,她与陆小凤已知道这是什么点数。三只骰子果然是一,一,四。
众人都遗憾出声。
若是三个一,清一色,那玉天宝直接就胜了,杜陵梦是没有机会再摇一次的,是以,先摇骰子有劣势,可若是运气好,也是优势。
方玉飞请了清嗓子,报道:“二带一,四点。”
杜陵梦拿起了跟前的瓷盅,只摇了两下,骰盅突然飞了出去,被一个绿衣老头一脸懵接住了。
骰子在这中间也落在了桌上。
方玉飞报道:“三,四,六,无点。”她这数字看来大,按照规则却是没有点数的,若是三四五,才算是顺子,还能赢过四点。
这局,玉天宝胜了。
杜陵梦长叹道:“不好意思,我已有好多年不玩骰子,方才手滑了。”
玉天宝闻言有些遗憾。
早知如此,他若选了比大小,此时已经胜了。
第二局开始,杜陵梦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玉天宝已有些功夫,从头至尾都有点数,换做寻常,只怕也要赢不少,偏偏对面的人好像比他强不少。
玉天宝摇出三点,她就是四点,他摇出一二三顺子,她就是二三四,不论如何,都恰恰好压他一头。
玉天宝脸色越来越白:“你,你出千?!”
小伙子耐心不太好,杜陵梦在心里默默代玉罗刹记了一句。
杜陵梦已伸手,拿了他的骰盅,一脸镇定摇出了三个六,“你若是刚会走路,就被某个长辈教坏,划拳摇点学了个全,那么也瞧不上出千了。我与你打这个赌,是为了……”
她话未完,面色突然一变,伸手将弯身呆愣瞧骰子的玉天宝拽到一边。
嘭地一声闷响,有什么重重砸在了桌案正中。
屋内立刻响起一阵尖叫。
赌桌上所有的东西落了一地,上头还染着血。桌子正中,有一个人形的尸体。
说是人形,是因为他的手脚与面庞皆被削去了,半点能辨别他身份的东西都没有,只从体型能看出这是个男人。
这个男人的胸口,钉着一只匕首,匕首横穿过一张布帛,布已被染红,似乎是用了什么浸染,有的地方没有被血渗透,透出一个个白色的字来。
布帛上只有一句话。
“阔别十年,二位别来无恙?”

出了命案,赌坊里的人怕牵扯上自己,一时间都溜得没影了,方玉飞去寻他的姐夫来处理此事,到处都有座位,两个人仍站在屋中,背对着那具尸体,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酒已凉了,脂粉香气也烟消云散,只有烟草的气味还残留在空荡荡的赌坊里。
烟这种东西,杜陵梦平日只一个人呆着,遇上烦心事了,才闷着抽抽。
现在的人还只当烟草是时兴稀罕,好像还没意识到这东西于身体有损。是以这赌坊里满是二手烟,她一时闻着也上了瘾来,便掏了自己的烟杆。
这毛病是上辈子染上的,看了一些惨案,那时候承受力也不够,只好拿来解压。
那时局里领她的老师同她说过,看到一些社会现象,立刻便感同身受伤心,叫做共情。一个人太容易对受害人共情,会很难从案子里走出来。
这世上什么人都有,也发生了很多让人意识到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
这时候,你就只能将自己寄情到其他的事情上,转移注意力。
她刚擦上火,便有一只手伸过来,夺过了她的烟杆。
杜陵梦瞪向他,在撞上他的表情后,又怔住了。
他面无表情,满是冷诮,纵然面容已与那人有了不少差别,神色却一模一样。
陆小凤将她的烟杆拿过来,揣进了怀里,淡淡道:
“我们来赌一局吧。”
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打赌?
杜陵梦已懵了。
陆小凤看向她,双目熠熠,一字一顿:
“就推你最擅长的牌九,谁赢了,就回答另一个人一个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是一个老对手。
骰子规则是以前玩游戏学的,各地的规则都不一样,可以当我随便编的,主要是和后面案子有一点联系,所以提了一些规则。
上一章双重人格是在玩梗啦233他只是单纯吃醋而已
第46章 、吃喝抽赌
牌对; 对问。

场景开始变得诡异起来。
尸体还仰躺在那里; 散发着不详的气息,两人不管不顾; 已到了一张牌九残局的桌边。
陆小凤道:“小牌九,直接比大小。”
小牌九是只选两张牌搭对; 这种玩法贵在速度快。
杜陵梦当即会意。
若是推牌九,还要投骰子,以他俩轻松就能摇出自己想要数字的本事,这一步骤没有任何意义,倒不如全凭运气,随手去抽。
银钩赌坊的成本挺高,连牌九都是上好的石料做的; 敲在案上十分清脆。
码好后,他伸手,示意她先请。
杜陵梦将冰凉握到手中,只拇指一掠; 心便沉了一些。
她将两只扔出去:“杂九。”
一张红九; 一张黑九,正好是一对杂九。
陆小凤翻了自己的牌,是双天; 比她的大。
她长叹道:“你问吧。”
她现下烟瘾上来了; 偏被他灭了收走,这时只想胜了他要回来,结果不仅输了; 一抬头还看到那具尸体冲她耀武扬威,不免有些心烦意乱。
陆小凤平静道:“你觉得是不是那人做的?”语毕,不声不响又摸了两只牌。
杜陵梦怔了怔,没想到他想问的是这么简单的问题,又见他不动声色,心里竟有些异样的安心。
她将这一会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
“削面刺心,确实是他的犯案风格,只是当年事情闹得大,不排除有人如此效仿。但从字迹来看,是他的可能性更大。”
她一面说着,也捡起了一对牌。
这次两人都没有看,同时将牌翻过来,天和对虎头,这局是杜陵梦胜。
她无奈问道:“只是不想叫我抽烟,你才要打这个赌?”
陆小凤也没想到她这么轻易便放过自己了,干脆点了点头。
“回来路上,天气乍冷,你已咳嗽好几夜了。”
她给自己抓了几剂药,夜里也是闭气闷声,没想到他还能听到,想来是从花满楼那里学了些听辨技巧。
她苦笑起来:“我以后尽量少抽便是了。”
第三次是双红头对双高脚,又到陆小凤发问:“你以前从不在这样的情况下抽烟的,看来还是很有压力,你想到了什么?”
杜陵梦道:“当初是你亲自将他送进大牢的,以他手上命案,本该死了,前些年我在六扇门中,也查过卷宗,当年未等秋后,他便直接斩首示众了。”
“这布上直接提起我们,可是知道当年案子详情的,少之又少。那时你纵然有点名声,但非与这案子直接相关,不可能知道我的存在。我思来想去,只会是他,那他是如何从死牢里出来的?”
陆小凤道:“看来被砍头的人,只是被易容成他的样子,是个替死鬼。”
下一次是双和对双梅。
杜陵梦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陆小凤皱起眉,缓缓道:“你有没有发现,这次与当年不同,凶手直接将人的双手双脚剁去了。”
“以前削面可以理解是,不让人立即发现死者是谁,现在却加上了手,很可能是因为,在丐帮大会时,这个人也在场。”
杜陵梦明白过来,瞬间窜上一阵寒意。
那时她以指纹证明马夫人看过书信,人人皆知,指纹独一无二。这次凶手干脆将手削去,就是为了增大他们确定死者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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