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从良系统[快穿]》第155章


非是宋辰没骨气,而是从良砸了包子铺的窗户钱,他已经赔不出来了,包子铺的掌柜只能咋呼,但是要不赶紧赔了,等他那婆娘从乡下回来,这件事就不是赔几个钱的事儿。
她在衙门有个远方表弟的衙役,正好是日常巡查这条街的,民不与官斗,虽然小小的衙役,可他们这些开门做买卖的要是得罪了,他别说做生意,就是想要出手店铺,怕是也很难。
一整天在从家给下人们量尺寸,最后,定下了三种尺寸,四种花色,宋辰来不及回来做饭,只在回来的路上买了几个烧饼,快步赶回来。
想到家中的从良,他现在脑子还是一片混乱,他的猜测有多么惊世骇俗,他对从良的一系列改变,感官就有多么诡异。
宋辰捧着烧饼开了门,屋子里已经黑了,他先上了二楼,开门后,眯着眼看了一圈,没看到从良。
摸到墙台上的火折子点燃了蜡烛,看清了床上正鼓动的被子时,怀中的烧饼“啪嗒”掉在了地上。
这场景几乎瞬间就刺红了他的眼睛,让他想起了上一次,也是这样的时候,他掀开被子看到的那让他至今每每想起,都给几欲作呕的一幕。
作者有话要说: 宋辰:她又在偷人!!!
从良:冤枉啊,大人!!!
宋辰不是天然黑,他就是个老实人啊。甚至老实的有点窝囊,
这种人在现实生活中总是会吃亏,但好人总好报。
第125章 修罗场之独臂小裁缝
宋辰心中瞬间就烧起了燎原大火,烧的他整个人都要原地爆炸; 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妻子; 他有过期待; 也彻底失望过; 现在的感觉更像一个甩不脱的包袱; 并无任何的夫妻之情。
只是想到昨晚和今早; 她几次三番的示好; 此刻变成了沉重无比的当头一棒; 砸的宋辰正,睁目欲裂。
一个人怎么可以这样?难道就因为他顾着她身为一个女子的颜面; 就要这样反复的戏耍羞辱他?!
宋辰咬紧下颌; 额角的青筋根根凸起,瞪着床上依旧在鼓动的被子; 深呼吸一口气; 把烛台放好; 退出门去,快步到楼下取了个趁手的家伙上来。
上一次他猝不及防的撞见苟合现场; 被刺激的几乎处于灵魂出窍的状态,加之他一直在顾念着给他的“妻子”留一点颜面,并没想过真的把事情闹大,就那么忍了恶心压下了事情。
这一次他不打算再忍,既然她自己的脸,自己都不要,那他也就没必要给她; 索性闹到官府去,到时候再以七出强行休了了事!
宋辰手中拎着他用来压布的方木,气势汹汹的刚走到床边,被子就从里头掀开了。
从良闷在被子里摸黑鼓捣脚上的链子,越是着急越是弄不好,眼看着要成了,手劲一大又捏折了一节,听见屋子里的开门关门和宋辰的走动声,连急带闷了一头一脸的汗。
总算把折掉的都塞在褥子底下,脚上的也系好了。她赶紧一把掀开了被子,扯着衣襟扇呼。
只是被子一掀开,她一抬头正对上宋辰阴沉的视线,从良惊的一个哆嗦,视线顺着他的手臂向下滑,惊见他手里竟然还握着一个粗壮的方木……
从良见他的架势,脑中瞬间闪过一个凶残的词——杖毙。
“宋,宋辰?”从良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你怎么……才回来啊。”
宋辰一肚子的熊熊业火,在看清了被子里只有从良一个的时候,“呼啦”一下——灭了。
他不着痕迹的四外看了看,这床的底座很矮,根本藏不了人,屋子里也没有其它能藏人的地方,视线又转回来落在从良的身上。
她头发洗完澡就没再束,乱糟糟的汗湿在鬓边不少,披散的到处都是,在被窝里揉搓了一会,很是惨不忍睹。
宋辰却觉得,从来没有看她这么顺眼过,没有精致的红妆,刻意描画出惑人上挑的眼尾,睁着眼惊慌仰头看他的样子,比他见过她所有的模样,都让人舒坦。
“你在干什么?”宋辰眼神快速平复下来,随手把方木搁在了床边。
“我……”从良强控制住自己的眼睛,没往褥子底下那两截断掉的锁链位置瞟,脑中急转,“我,我其实,我害怕!”
从良说:“天都黑了你还不回家,我一个人好害怕啊……”她给自己的机智跪了,跪着膝行两步,伸手抱住站在床边的宋辰。
“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从良可怜兮兮的说:“我又饿,又害怕,我……”我想你这句话,最后让从良咽回去了,她的脸皮下午被尿漏了之后,还没补全。
宋辰说不清自己是怎么回事儿,被抱住,明明很别扭,却忍着想要推开的欲望,没有动。
“我去从家了。”宋辰说。
“嗯?”从良不明所以的抬头,“去从家干什么?”她可是记着宋辰哪怕是娶了原身,也从来不与从家往来,连从家介绍的工作都不做。
“从府的家仆要赶制一批秋装……”宋辰说:“我一整天在从府量尺寸商讨花色。”
从良眨巴着眼看着宋辰,似乎没懂他的意思似的,确认道:“你要给从家的家仆赶制秋装?”
“你是不是……”从良想问你是不是缺钱,但是想起宋辰因为什么缺钱,她就很识相的闭了嘴,宋辰的积蓄都让“她”给拿着赌没了。
宋辰推开从良,转身到门口捡起了地上油纸袋子里头包着的烧饼,“做饭来不及了,我今天晚上要做出一件成衣样式,明天给从府送去,”宋辰把烧饼递给从良道:“你今晚先吃这个吧。”
从良接过了烧饼,顺道抓住了宋辰的手,打蛇随棍上道,“我害怕。”
从良故作羞涩的咬了咬嘴唇,“你今晚就在楼上……”从良滚到嘴边上的你在楼上住咽了回去,说道:“你在就在楼上做衣服吧。”
宋辰没吭声,用一种十分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从良,从良又晃了晃他的手,“好不好啊,夫君。”
再一次,宋辰没有架住从良的磨,两人就着桌上的冷茶水,吃了烧饼之后,宋辰真的拿了料子和工具上楼来了,把烛台搁在离桌边近的墙台上,在桌上子铺上布料,利落的量尺画线剪了起来。
一只手,按理说就连正常的生活,都会有诸多的不便,可是宋辰的动作行云流水,根本不输任何一个正常人,穿线就用嘴叼着,不甚明亮的烛光底下,竟也一穿一个准。
缝的时候,将布料对好边缝,一头压在刚才那个欲用来行凶的方木下,一头用胸口和桌子夹住,唯一的右手翻飞,速度针脚,竟然让从良这样出身农村,平时也经常做针线活的女子,都自叹不如。
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从良坐在桌边,不知不觉就看的痴了,宋辰用完一根线,再去穿线的时候,从良见他微微撅起来的嘴唇,魔怔一样的凑过去,眼看着都要亲上了,宋辰手腕翻转用针鼻的一头,戳了一下她的脸。
暖黄的烛光掩不住红晕的双颊,宋辰的声音软软低低的,还带着一点点微不可查的嗔怪:“你干什么?”
从良伸手摸了摸自己也有点发热的脸蛋,磕磕巴巴道:“我帮你,引,咳,引线!”
说着拿过宋辰手中的针线,低头穿上,抻到合适的长度用牙齿咬断,食指和拇指一捻一转一搓,就在线尾捻了一个小疙瘩,重新递给宋辰。
宋辰看着从良手里的针线,抬手接过来,又深深看了她一眼,眼中的不明意味看的从良一头雾水。
但是自穿越来开始,这还是第一次有机会跟宋辰如此和谐的相处,她当然不会放弃这种好机会。
“我帮你抻着,你来缝……”从良不由分说的把用来压布的木块挪去一边,用手帮宋辰抻起了布料,抬到合适的高度。
宋辰顿了顿,最后还是没有拒绝,两人这就这么一个飞针走线,一个负责引线和抻平布料,最开始有点别扭之外,逐渐越来越默契,速度也越发的快。
墙台上的蜡烛“噗!”的爆了一个灯花,宋辰把手中的线随手别在线团上,右手跟从良的左手一边拽着一个袖子,把桌子上做好的短打拎起来看了看,又铺在桌子上,用量尺量了几下,微微勾起了唇。
“还行吗?”从良虽然缝过被子,但做衣裳她是不会的,这古代的衣裳看着很简单,可真的做起来,要缝的地方着实不少。
“嗯……”宋辰点了点头,又用那种奇异眼神看从良,这是他做的最快的一件成衣,也是第一次在别人的协助下做衣裳,出人意料的跟从良配合的很顺手。
从良看出宋辰高兴,自己拿着短打比划了几下,也美滋滋的,这可是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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