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永不为奴》第69章


没想到熊文秀也不推辞,把衣服放在桌子上说:“那也行。”
玉奴眼睛睁大,熊文秀这就妥协了?也是,一件衣服而已,她也不会非逼着自己穿,倒是自己太警惕了。
“下午你陪熊熊打猎,倒时再换上红的给我看。”熊文秀幽幽地接了一句。
玉奴发现自己要拆熊文秀的招,还是嫩点,只能死皮赖脸说:“红的太艳丽,我年纪小,压不住的,下午就穿黑的吧!”
熊文秀把四套衣服叠到一块,递给玉奴说:“年纪小才应该多穿艳色,像我们这种老竹子,想穿都穿不出来喽,年轻人,要懂得惜时,‘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再说,雪地里穿红色也应景,你就别废话了。”
玉奴接过衣服,正要再辩解,熊文秀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到门口,又叮嘱说:“去吧!顺便把熊熊的也给他送去。”说完,又推了玉奴两下,玉奴缓过劲来的时候已经在门外了,回头就听“砰”的一声,差点没被正好关上的门夹掉鼻子。
玉奴灰溜溜地抱着衣服先回了自己的暖玉阁,将衣服扔到床上,熊熊的两件衣服与她的颜色一模一样,玉奴不禁好奇款式是否相同,手已经比大脑快,先展开了熊熊的衣服,红色的前面又两朵合欢花,玉奴一阵恶寒,熊文秀这是准备要给她和熊熊在马上结婚吗?
黑色的也展开一看,胸前有一个皮甲护胸。
熊文秀跟张远山真的没关系?怎么就喜欢弄这些幼稚的情侣装,真是太幼稚!
但无论怎么说都是寄人篱下,玉奴还是很懂得分寸,平时小吵小闹都不会超过惹人烦的限度,吃过午饭她就去给熊熊送衣服了。
到时熊熊还没吃完,满桌子的肉食只吃了一半。
玉奴看见有烤山雀,上前撕了一根雀腿坐在熊熊旁边啃,熊熊淡淡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挨个盘子清扫。
玉奴把衣服放在膝盖上,吃完雀腿后就把衣服拿给熊熊看,熊熊极嫌弃地看了玉奴的手一眼,没有接。
“呀!”玉奴这才想起自己吃完雀腿没有擦拭,翻过来一看,红色的骑马装上已经有几个油印子了。
玉奴站起来把衣服放在凳子上,吮吸了一下带油的手指说:“对不起,师兄,我不是故意的。”
熊熊没看衣服,却把刚才玉奴吃的烤山雀递给玉奴,“师妹喜欢吃就带走吧!我再让人重新烤。”
这是什么意思?嫌弃她?!送客?!“哼!”玉奴扬起脖子接过烤山雀就离开了,总之目的达到了就行!想折辱她就尽管来,她的傲骨硬得很,百折不挠。
下午,玉奴穿上红色骑马装在镜子前面照了半天,总觉得胸前那两朵合欢花太过刺眼,想了一下,又把黑色骑马装上的皮甲卸下来套在胸前,正好把合欢花挡住,而且加了皮甲,这套红的立刻变了风格,妥妥的帅气复古机车风,皮甲真是个好东西。
正照着镜子,习晴过来通传说:“夫人要小姐到门前集合。”
玉奴的身份不好迟到,立刻起身向大门走去,绕过前厅后,远远就看见熊可道和熊文秀一身黑色情侣骑马套装,而熊熊……熊熊怎么还穿红色,不是被她弄脏了吗?而且胸前那个皮甲是怎么回事?他配个皮甲是要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阿奴:(悄悄告诉你们调戏张远山的第二种方法。)张远山,过来,告诉你件事。
张小哥:什么事?
阿奴:凑近点,这是人家的秘密,只对你说哦…
张小哥:哦?(窃喜,把耳朵凑过去)
阿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想笑,,,
☆、第 64 章
熊可道看到玉奴的穿着,神色暧昧地冲熊熊笑了笑,熊熊无动于衷,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熊可道热脸贴了冷屁股,又笑着趴在熊文秀耳边说了几句。
玉奴却注意到熊文秀本来有些生气的脸突然舒展开了,也不知她刚才是气什么,难道是气她和熊熊自做主张,衣服外面配了皮甲?
熊熊确实没想到玉奴会配皮甲,他只是不想与熊文秀和熊可道穿家庭套装,这才在脏了的红色骑马装外面套了一层皮甲,正好能遮住那四个油油的指印。
这时,管家带着一个小厮走上前来,小厮手中还牵着一匹枣红色的马,此马长的要比一般健硕,但身量非常矮小,只及他们三人骑得高头大马的一半高,熊可道先是摸摸下巴,对着马儿点头赞叹,又对玉奴说:“上去骑骑看!这是从海外扶余运回来的马种,咱们天元可是没有的。”
海外进口的必定价格不菲,玉奴虽然知道这是熊可道的好意,但也一下子没了兴致,竟然找来这么矮小的果下马让她来骑,就因为她长的矮吗?粗算是矮了些,大约一米五五左右,但原身的腿长,骑普通马是没问题的呀!
玉奴本来就矮半截,又骑了一匹矮半截的马,结果就是……走着走着就会有人机警喊停:“等一下,玉奴去哪儿了?”
玉奴:“……”
原来熊家的后山有一块围好的猎场,不愧是占山为王的城主,这猎场的面积足有四五座小山那么大,熊可道久不出门,乍一出来冻的脸色有些发青却也掩饰不住喜悦之情,熊文秀也比以往要放开许多。
熊熊正要狠抽一下马鞭,一马当先跑进猎场,忽然犹豫了一下,手上一个转弯先在玉奴的马臀上抽了一下,才又在自己的马上抽了一鞭。
玉奴的的小壮马非常霸气地嘶吼一声,声音嘶哑壮烈,然后像跳舞一样“嘎嗒、嘎嗒”蹦蹦跳跳地跑进树林。
熊熊却像离弦的箭般从玉奴后面冲了出去。
玉奴与剩下二人均是目瞪口呆。
熊熊跑出好远,才勒住马,僵了半响,好像要回头,却又没回头,却又狠抽了一马鞭,不知他想些什么。
三人紧随其后,进入猎场,开始寻找猎物。
玉奴其实是挺害怕的,原身在书中是因为狩猎而死,她想到这里心里就有阴影,总害怕打猎的时候有人会手误射她一箭,故而,每当有人要拉弓的时候玉奴都要跑到那人后面去躲着。
时间一长,玉奴跑得就有些累了,因为她无论怎么跑,都是在那三个人中间夹着,玉奴狐疑地偷偷看他们,发现他们三个谁都心不在焉的,好像心思不在打猎上,还时不时就要往这边瞅上一眼……
难不成,他们在防备自己?
玉奴恍然明白了,其实她是不会做这种以一敌三的蠢事,但为了打消他们的顾虑,玉奴不好再躲来躲去,思量片刻,跟在了熊可道身边。
熊可道拉个弓手都会抖,跟在他身边应该没有意外的可能吧。
只是,好像他们三人都更紧张了些……特别是熊文秀。
玉奴没有理会,她都随着他们的性子来了,还要怎么样?玉奴搭弓准备练一下身手,她还从来没射过箭呢。玉奴瞄准了远处的一棵歪脖子树,实在是现实与书本反差太大,转了半天,出了熊熊达到一只野兔,整个树林里再也没看见一只猎物,玉奴想练箭法就只能瞄准树了。
“嗖”的一下,箭离弦而去,落在不远处的雪地上,身下的小壮马鄙夷似的从鼻孔喷了口气。
玉奴叹息一声,收起了弓箭,才看见熊文秀神色放松了些,熊可道的额头上好像有一层冷汗,玉奴怎么说也是吃住在人家,客套地关切了句:“城主身体不舒服?怎么面色发白?”
熊可道用衣袖擦了把额头说:“唉,年轻的时候中过一次暗箭,伤在右肩,至今都无力拉弓。”
玉奴点头,大概是明白了,感情这熊可道是怕自己出暗箭伤他,还为他拉弓手抖找了个借口,好一个一语双关,这熊家人个个都是人精。
人家都明说了,玉奴当然知趣地离熊可道远一点,熊可道是城主,他要是没了可能引起轩然大波,也不怪他们三人都那么提防。
话说回来,她很像那种背地里搞小动作的人吗?玉奴大为苦恼。
叹了口气,打量了剩下的两个人一番,玉奴心想,稳重的熊文秀是不可能射偏的,就骑着小壮马踢踏踢踏地跑到熊文秀跟前。
熊文秀对着玉奴直摇头,玉奴挠挠头问:“师父,头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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