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永不为奴》第66章


熊文秀也打厉声断熊可道:“别再说了,过去的事莫要再提,当下还是熊熊重要,”熊文秀目光凌厉,大概是想起了不痛快的事,对玉奴也不再客气,“玉奴,我的徒儿,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和老爷是一定要把你带回去的,本想让你自己同意,可是看现在的情形,似乎有些难办……”熊文秀说到这里,又与熊可道对视一眼。
难道还有杀手锏?玉奴胆战心惊。
不管他们一家子有怎样的感情纠葛,她是不想掺和进去的!
只见熊可道手探入怀中,取出了一张折叠的薄纸,背面朝外,隐隐透出里面黑色的字迹,熊可道似乎不想提及此事,把纸张交给熊文秀,熊文秀瞪了他一眼,这才对玉奴说:“你的卖身契在我们这里。”
玉奴目光骤然黯淡,她好像是记得陆管家买她的时候从六婆子手里接过两张纸片,可是她没上心,因为她当时还没有名字,而且原书中也从没提及卖身契的事,所以,她过后也没想起来过。
现在想来,是张远山不想用卖身契压她,才把她惯得忘了自己的身份,按理说,这个朝代有卖身契的都是贱民,显然熊文秀和熊可道也不想这样对她,是她把他们逼急了。
熊文秀还把卖身契展开给玉奴看,“这是张员外后来到官府补办的,原先那张并没有名字,我与张员外在商场打过几次交道,此事他是非常赞同的,他也想让我们把你带走的,虽是这样,我也是割了一部分生意给他才将你赎回来,没想到你还挺值钱。”
玉奴脑中一片空白,她一直追求的自由到头来是一张卖身契。
迷迷糊糊的,玉奴感觉到熊文秀拉着她坐下,然后拍她的肩膀,似乎还说:“你放心,只要我和老爷在一天,就不会让熊熊欺负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阿奴:都怪你!怎么不把卖身契给我!这样也叫喜欢我????你快死回来!
张小哥:我说过‘喜欢你’?
阿奴:……好像是没说过,好吧,你走!
张小哥:其实我想说……
阿奴:你走!
张小哥:我还没说完……
阿奴:你走!
其实,昨天不是真的断网,是线路不对了……,总觉得这是个阴谋(也许是小说写多了),其实,我们宿舍都连续断网五天了,前些日子一直每天去隔壁蹭三分钟发文,但后来人家很不高兴,毕竟不认识,昨天就没厚着脸皮去,今天终于催着网管小哥修好了线路,才发现,有网是多么幸福的事。。。。。。
上一章不能修改,就发到这章了!
☆、第 61 章
玉奴一顿饭没吃完,外面就有衡城的护卫来护送他们回九衡山了。
玉奴面色凄然,拉着熊文秀的手说:“师父,张远山还没有醒来……”
熊文秀抽出手,打断玉奴道:“他醒了,你去看他吧!”
玉奴呆愣一下,真的醒了吗?不知为何,她闻此不但不能放松反而更紧张起来,也许是因为熊文秀的表情太过自信了。
但她相信张远山,他是不会抛下她的,玉奴转身跑出熊文秀的房间,一路跑到西厢。
西厢门口没了护卫,紧紧关着的门让玉奴心中更加不安,她有种非常强烈的感觉,进去了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虽然如此,玉奴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这才知道不好的事是什么。
张远山不在了。
玉奴立刻又跑回熊文秀的房间,她心砰砰跳的很快,嗓子里哽着一口气,呼不出,咽不下,难受的发不出声来,原本想问的话也都问不出来了。
来到九衡山的第五天,熊文秀下山一趟,走之前让玉奴和熊熊一起温习她教过的蛊术。
玉奴知道熊文秀是去给张远山引出体内的养血蛊,她也乐得自在,才不去找熊熊温习什么蛊术。
自从被熊文秀和熊可道强制带回来以后,她就不那么热衷于学习蛊术了,但熊文秀还是很耐心地教她。
万幸的是,熊熊没有找她的麻烦,她单独住一个院子,就住在熊文秀旁边,每天有护卫看守,三餐都有人送上门,早上是熊文秀的授课时间,下午是她练习制蛊时间,说起来也是挺充实的。
那天的事她也没有再去问熊文秀,因为一想就都会明白,是张员外把张远山带走了,张远山应该是还没醒来吧,即使是醒来了,他也反抗不了。
其实,玉奴更希望张远山是醒来的,而且张员外把她的卖身契交给熊可道的时候,张远山全都知道,可是他什么都没说。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玉奴独自待了一段时间,又不想为感情所累了,她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与张远山心心相惜的那两天像做梦一样,一点都不真实。
而且,书上说,南平王联手宰相一起攻打九衡山都没有讨到好处,如今自己身陷囫囵,谁又能救得了自己?张远山吗?还是大胡子,好像都不太可能呢。
或许她真的不该跟张远山一起吧。
只是心里空荡荡的,觉得日子过得没有奔头。
但她也没有去怨恨谁,不恨张员外,也不恨熊家,毕竟她心里清楚,她一个贱民之身,却享受着千金小姐的待遇,而且天天也不用去讨好谁,担心谁,她还有什么不满的?只是命运这东西,实在难以捉摸。
熊文秀去了两天才回来,她回来的时候,下起了小雪,漫天棉絮般的雪花轻飘飘地落在地上,熊文秀一身白衣漫步在雪中圣洁典雅,她腰肢太过纤细,整个人竟比雪花还柔弱三分,玉奴从窗口看着她缓缓走来,有些担心她会染上一身风寒。
想到这里,玉奴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熊家几乎人人都有病,熊文秀有病吗?还有,熊熊真正的病在哪里?
熊文秀没有回她的秀妍阁,而是先来了玉奴的暖玉阁,她进来以后怕拍身上的雪,冷不丁地对玉奴说了一句:“张远山与南平王的嫡出四小姐定亲了。”
玉奴心跳漏了一拍,没有说话。
熊文秀又说:“虽然我没有再认你为义女,但你仍是我的徒弟,这里没人会亏待你,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吧!”
玉奴仍没有话说。
熊文秀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就走了,似乎是要她定下心来,但她觉得自己本来也没怎么。
晚上,熊熊又过来了。
玉奴也没有理他,她想:要是熊熊要对她用刑,她就受着,要对她用蛊,她也受着,但她绝对不叫一声,也绝不会再跟他说话了,她是有傲骨的人。
熊熊来了倒是也没做什么,一会看看窗台旁边的梅瓶,一会翻翻书架上的书本。房间是熊文秀早就布置好的,一应物品件件精致,样样华贵,就是颜色搭配不善,可以看出,总是一身白衣的熊文秀着实对颜色不太敏感。
熊熊今天是第一次来这里,张远山的事他大概也是听说了吧,玉奴做好了准备,等着他羞辱自己。
没想到他只淡淡地问了句:“你怎么不去找我温习蛊术?难道要我亲自来找你吗?”
“你这不是来了吗?”玉奴刚说完就后悔了,她不是打定主意不跟他说一句话了吗?怎么嘴这么快,真是给自己丢脸。
玉奴闭紧嘴巴,决定再也不说一句话,熊家让她陪着他们的变态儿子,她偏不如他们的意。
“小爷来不是找你温习蛊术,小爷是来找你品酒的。”熊熊说完,就在桌旁坐下。
玉奴侧眼看去,桌上不知何时就多了一坛酒,旁边站着得侍婢——习晴,很有眼色地拿来铜质的温酒器具,就在这房间的红泥小火炉上温起了酒。顷刻间,浓郁的酒香便飘满了屋子。
熊熊又吩咐习晴,“去厨房拿肉来,”顿了一下又说,“再折些腊梅花插在梅瓶里。”
习晴行礼出去,熊熊招呼玉奴说:“不过来喝两杯吗?”
玉奴没有拒绝,走到桌旁,熊熊正将酒倒入两个绿玉酒杯中,清亮的酒水愈发香醇,熊熊将其中一杯推给玉奴,自己拿起另一杯细细品尝。
玉奴前世也爱品酒,不过是喜欢品红酒,心情不好的时候一人喝一瓶是常事,来到这里没有红酒再加上年纪还小,就不怎么喝了。
这酒闻起来酱香十足,入口辛辣,下咽以后却有股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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