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永不为奴》第47章


快到达一座高山的山顶时,熊熊把玉奴放下,让她跟在后面走。
这里到处都是机关,玉奴当然不敢乱跑,只能紧跟熊熊,隐隐听见后面有响动,是一直跟在后面的张远山。
已经翻过了好几座山,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大约是到了深山里,玉奴能感觉到,现在所在的山比之前爬过的山要大上很多,熊熊没有再绕弯子,而是毫无顾忌地往上爬,玉奴见此,便猜到了他们大概是离衡城不远了,二这里估计也没有石阵和机关了。
熊熊的速度忽然加快,还拉上玉奴,只见再往前就看见了阑珊的灯光和火把,稀疏的光辉里大概能看清围墙和屋顶的轮廓。
走进了才完全看出衡城的样子,竟然有点山海关的感觉,前面并不能看见城门口,而是在城门前建了一个瓮城,所谓瓮城,就是半个瓮似的的厚壳围住城门,在一侧开一个小门,敌人若是闯入了瓮城,而瓮城里的城门又紧闭的,就从外面将其包围住,形成瓮中捉鳖之势,敌人就是插翅也飞不出去,这样的城门设计在正史中是明朝徐达首建的,没想到在这儿能看见,玉奴啧啧称奇。
这瓮城虽然听起来很厉害,但也是有缺点的,瓮城主要的作用还是守住城门,所以建的不是很大,最多也就能捉住两百多人。
这次只要捉张远山一个人,想必是毫无疑问了吧,玉奴忽然有些心虚,怎么总是在不知不觉间就害了张远山。
进入瓮城之前,玉奴忽然看见远处有一道斜坡直通城墙之上,那是马道,上面火把烧的通亮,有重兵把守。
也许,张远山那边还有转机吧,玉奴心中又祈祷张远山聪明一些。
似乎早知道来人是熊熊,城门是大开的,熊熊一到城中,立刻有一群士兵上前来行礼,一个黑脸的高大士兵随手接过熊熊手中的流星锤,一个文弱书生打扮的男子给熊熊披上一件披风,旁边还有一辆豪华的八角棚顶的马车,马车车窗旁镶着圆盘大的铜质熊头,在灯光中熠熠生辉,这应该就是熊家的家徽吧,玉奴这样想着。
殷勤的两个人一左一右,恭身退到马车旁,黑脸的士兵掀开竹帘,熊熊拉着玉奴一起坐上马车,玉奴看见黑脸的士兵表情微微错愕一下,立刻又被放下的竹帘遮住。
黑脸士兵和文弱书生也跳到车外,黑脸士兵亲自驾车,马车行的十分平稳,连拐弯都不能让车身倾斜。
熊熊虽然年幼,却像换了个人一般,笔直地坐在车内一声不吭,少顷,闭上眼睛闭目养神,从始至终没看玉奴一眼。
玉奴也乐得自在,头伸出车外去看外面的风景,只见这城内房屋整齐划一,鳞次栉比,现在已是月上中空,商铺却都没有关门,人来人往十分热闹,街道上铺了石板,虽然没有山下的安陆县宽阔,但却胜在精致,富饶。
大约行了四十分钟左右,马车在一处高门大院前停下,这宅院不同与别的宅院,门口立着两头石雕的熊,而且动作很不一样,一头站立着张牙舞爪,一头四肢着地,一只熊掌下按着一条大鱼。
门上的门扣也是奇特,是呲牙咧嘴的熊头嘴里叼着一个门环。
大概是听到了声音,门被从里面打开,一个五大三粗,面相忠厚的中年男子从里面走出来,身后跟着两个挑着灯笼的家丁。
熊熊拉玉奴下了马车,进入门内,老管家走在他侧下方,两个挑灯家丁在后面照亮,黑脸士兵和文弱书生也跟着进去,只不过刚进门就与熊熊他们分开了,两人一起左转去了门房。
玉奴本以为走着就能到,这时,一顶小檀木的轿子又出现在他们面前,轿子只有一个座位大小,玉奴是肯定不能坐上去了,心里也轻松了很多,不用靠近杀人狂魔了。
熊熊斜眼看了玉奴一眼,正好与玉奴抬起的眼睛对上,玉奴看见里面有丝精光溢出,似是警告,又像轻蔑,不管是什么,玉奴现在没有逃跑的打算,因为她知道,她不了解地势,肯定逃不出这里,而且被抓回来就是死。
玉奴跟着轿子穿过外院,进入内院,又向东走了好半天,才在一处院落前停下。
老管家好像有些忐忑,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纠结了半天才开口:“少主,这位姑娘可是要安排在西次间?”
熊熊眼神斜也不斜,边往前走边说:“不用,她与我住一起。”
老管家惊讶地张了张嘴,半天才回了个“是”。
玉奴本想说反对的话,但看老管家都这样小心翼翼,想必是这熊熊平时就非常狠厉,与张远山的性子是不能比的,自己还是少作死吧。
绕过前厅,进入后面的主室,主室非常宽敞,墙上挂着各种兵器,金光银光交相辉映,都能闪瞎人眼,这熊熊果然是个兵器狂。
靠东面的圆桌上摆满了各种肉食,大约二十来盘,应该是刚出锅的,肉香扑鼻,玉奴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熊熊好像是听见了,脚步一顿,往餐桌走去。
桌旁立有六个侍婢,立刻成汤添菜,服侍熊熊用餐。
玉奴没想到,熊熊竟然还能吃的下,可是书中并没提到他是大胃王。
玉奴站在房中间,没有熊熊吩咐,也不敢乱动,有些手足无措,又看见熊熊专心吃饭,根本没空理她,就打量起墙上的兵器来。
熊熊吃的津津有味,将一盘盘的肉依次扫空,最后只剩一个盘中留有一条小鱼,熊熊放下筷子,接过一个侍婢递来的刚绞好的热手帕,擦了擦手,抬头看向玉奴说:“这条鱼,是爷赏给你的。”
强烈的羞辱感侵上玉奴心头,她有心傲气地说一声“不要!”但知道不吃饱饭,有机会也逃不远,而且在这种情况下,傲气最是不能有的东西,想要生存,就得卑躬屈膝。
“谢少主!”玉奴恭敬地说了一声,然后走上前去,坐在桌边大大方方地吃起来。
一个侍婢立刻严词训斥她:“卑贱的丫头,谁允你与少主同席,还不快下去!”
玉奴何曾被人这样骂过,但忍了又忍,想到受制于人,不低头就是死,她还是要惜命一些,又抬眼看熊熊,熊熊好像没听见一般,玉奴便站起来说:“是我大意了,我这就下去。”说完,端起盛鱼的盘子,走出了房间。
那个丫头还要再说什么,却被熊熊一个手势打住,“伺候我沐浴!”
几个丫头本来就好奇少主为什么带一个丑丫头回来,如今这丑丫头如此不识礼数少主也没责罚她,几个丫头心中便有了数,这个丑丫头恐怕有不同之处,便没人再去刁难她,六人一起为少主宽衣解带。
等熊熊沐浴完从西面的净房里出来,四下扫了一眼,没有看见玉奴,心中就有些火了,问一个侍婢:“那丫头去哪了了?”
侍婢恭敬答道:“还在外头,可要叫回来?”
熊熊抬手示意不用,自己走到门口,推开房门,竟看见玉奴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双手抱着膝盖,将脸埋在膝头,好像是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阿奴:忐忐忑忑,巍巍颤颤,月上枝头,仍没有饭。
张小哥:寻寻觅觅,惴惴不安,瓮城已难入,马道竟比蜀道难。
阿奴:远山……
张小哥:玉奴……
娥:〃卡〃〃谁让你们乱对台词的????
☆、第 45 章
熊熊看着玉奴蜷缩的背影,正要发作,外面院门忽然被打开,一行人鱼贯而入。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两鬓斑白,脸颊消瘦,长发松散地束在脑后,宽大的披风将身体遮得严严实实,整个人看起来很没精神,似得了重病一般。
他后面是四个带刀护卫和四个挑灯侍婢,进了院门就在两侧停下了,只有为首的男子独自上前。
熊熊见了那男子。表情有一瞬间的绷紧,很快又恢复过来,绕过玉奴向那男子走去。
那男子也快走了两步,迎上熊熊。
熊熊走到离男子一米远的地方停下,要行跪拜之礼,男子立刻扶住他的双臂,制止了他的动作。
熊熊低眉,平淡地叫了声:“父亲。”
这男子正是熊熊的父亲——熊可道,也是这就九衡山的主人。
熊可道苍白的脸上有了些许光彩,双眼仔细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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