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永不为奴》第37章


还有,玉奴总觉得这鬼老怪怪的,又说不上哪里怪,凭着女人强烈的第六感,这鬼老是绝对有问题。
但既然都落得了这样的下场,玉奴也不可能和他撕破脸皮说话,还得好声好气,别让他产生防备,以便逮到机会好溜走。
“真是防不胜防啊!这人怕是一路跟踪我们来的,我就说咱们怎么那么容易就逃出来了,顾雨晨和巫师安排了三千多人在门口,不可能在别处一点人手都不布置,只是我们一路光顾着逃命,没及时发现罢了,这恐怕就是他们的后招。”
玉奴说完这些,惊讶自己都信了,瞬间对鬼老的怀疑降低了几分,面对鬼老有些心虚起来,借着扭来扭去坐起来的动作,避开鬼老的眼睛。
鬼老不知玉奴的小心思,不置可否地点头,“姑娘分析的是。”
玉奴又问:“也不知他们要拉我们去哪儿,万一要对我们不利,我们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鬼老,你江湖经验多,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鬼老脸色不变,往下看的眼睛却显示了他的底气不足,“咳咳,我也是第一次被绑,谈不上有经验。”
鬼老总是特别会泼凉水。
闻此玉奴的心里小小的期待一下子没了,想到求人不如求己,玉奴开始背靠着门框磨手上的绳子。
忽然又想到,这样磨何时是头,不如用牙咬开快,“鬼老,你往这边靠点,我帮你咬开绳子。”
鬼老一喜,正要转身,忽然顿了一下,不动了,“姑娘,你先过来,我先帮你咬开。”
玉奴以为他是客气,也没多想,就转过身去,让鬼老帮他咬开,还别说,鬼老人虽然老,但牙齿还挺坚固灵活,三下两下就把绳子咬松动了,玉奴直接将手抽出来,再去解开脚上的绳子。
不想,刚解到一半,外面车夫“驭”了一声,马车缓缓停住了,玉奴赶紧将脚腕再胡乱绑好,手背到后面靠着马车坐稳。
昏暗的光线中,鬼老僵硬的脸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缓和下来。
外面,马车停在一处白墙黑瓦的宅院外,这里地处偏僻,除了此宅院外,视线所及之处再没人家,院墙内高大的银杏树叶子全黄了,微风吹过,簌簌掉下一大片,落到门口的两辆马车前。
前面的马车车门被家丁打开,先是一个紫衣少年跳下车来,少年转身将手伸到车门口,一只白嫩纤手就搭在了他的手上,只见一个面若桃花,美艳不可方物的少女上身微躬,从马车内钻了出来。
少年痴痴望着下车的女子,眼神直接而又无礼,女子的视线无处躲藏,两颊微微染上一层胭脂色,少年心下得意,这才低头微笑,放过女子。
待两人走到门口处,少年指着后面的那辆马车问女子:“这二人,楚小姐打算如何处置?”
那女子正是楚怀柔,她垂目思索了片刻道:“这车里的女子大概就是我表哥想要的人,我交给他就是了,至于那老头,他布袋里装的都是些少见的毒药,有些甚至我都没见过,想必他是个施毒的高手,若能为我父亲所用是最好的!”
少年眉头微挑一下,转瞬便恢复原样,问道:“楚小姐还懂毒?”
楚怀柔并不觉得懂毒有伤大雅,一笑说:“张公子见笑了,天子脚下,人心复杂,何况我父亲位居高位,难免有些人心怀鬼胎,欲对我家人下手,是以,我家中兄弟姐妹从小就被教授各种隐秘的杀人手段,也并不是要用在别人身上,只求别人对我们下手时我们能有所防范。”
被称为张公子的少年正是张远山,他想起楚怀柔在山坡的草屋外使迷香的画面,勾唇一笑道:“令尊远虑,当该如此!”
楚怀柔很满意他的回答,先让一个下人从马车旁牵了张远山的白马到马棚用上好饲料喂饱,再让两个下人将后面马车中的二人送到后院柴房关好。
吩咐完毕,楚怀柔便请张远山一道进了小院。
这是一座三进的院子,前院除了种着银杏还种了玉兰和菩提,后院则种了牡丹和虞美人,花丛中设了一架秋千,只是时已寒露,花季早过,但丝毫不减小院的朴素别致,特别是在秋意的熏染下,蒙上了一层宁静悠远的意味。
楚怀柔素手指着秋千向张远山讲述:“幼时,我父亲还未官至宰相,只是一小小礼部侍郎,某日因宴会醉酒,冲撞了一权贵,父亲怕祸及家人,就把家中女眷和孩童全部转移到这里,等过了半年之久,父亲才摆平此事,把我们全接回去,这秋千就是那时大哥为我搭的。”
张远山看着楚怀柔温柔地笑了,似跟她一起缅怀过去。
楚怀柔心中似有一朵桃花划破水面,荡起层层涟漪,欣喜之下,又说了许多,“这些花都是母亲亲手种的。”
“这是四位哥哥们的练功房,小的时候,就数二哥最调皮。”
“这柄木剑是专门给我用的。”
…………
下人去马车中抬玉奴和鬼老下来时,玉奴的手已经绑回原来的样子了。柴房在院子的最后面,抬他们去柴房的时候,必然要路过后花园,这时,玉奴一下子就看见了穿一身紫衣的张远山。
又看见了旁边美艳四射的女子,心头忽的一紧,那女子美丽不说,还气场强大,纵使张远山带着男主光环站在她旁边也丝毫不能撼动她的存在感,这,就是女主楚怀柔吧。
果然,男主和女主就是要在一起,楚怀柔才来临安县多久,他们两个就搞到一起来,还是在张远山“阳…痿”的情况下。
玉奴苦笑一下,别过头去,忽然又警觉,自己这是悲戚什么?他们在一起了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这样一来张远山有了新人就可以放过自己了,太好了!玉奴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微笑,要是现在可以握拳到胸前,她一定像白痴一样跟自己说一声“加油!”
张远山也一眼就看见了玉奴,她头发散乱,还全身被绑着,让人扛在肩上,样子实在狼狈,张远山见玉奴往他这边看,便故意走的离楚怀柔近一些,希望能看到玉奴脸上漏出某些自己想要看见的表情,却见她只是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甚至连恨意都没有。
张远山胸口开始憋了一口闷气。
又听旁边的楚怀柔轻笑出声,张远山以为她察觉到了自己的动机,连忙摆正姿态,只听她说了一句:“表哥竟然喜欢这种类型的姑娘。”
张远山心中有疑问,什么类型?玉奴是什么类型要他说,他也说不出来,再看向玉奴的方向时,她早已经被人扛着绕道房子后面去了。
楚怀柔又与张远山聊了几句,下人来报说准备好了饭菜,楚怀柔便邀张远山一道去前厅用饭。
现下正好是中午,两人从昨晚开始一直坐马车,也没有用饭,都很饿了,坐在饭桌旁,却都细嚼慢咽,吃的极为斯文。
张远山是心不在焉,心想:不知玉奴能吃上饭否?她可是一顿不吃肉都觉得委屈。
楚怀柔倒是从小养成的贵女风范,不管多饿都要食不发声,少食多嚼。
因为楚怀柔家教极严,要求食不言,寝不语,所以,直到吃完,两人也没说一句话。
饭后,张远山极为体贴地让楚怀柔先去休息,不必陪着自己,楚怀柔温婉答应,吩咐下人带张远山去住他二哥的房间。
张远山一到房间,便负手踱步,坐下的心思都没有,开始细细回想来时的情景,怎么想怎么觉得这楚怀柔不简单,怪不得丞相放心她一个人回临安县省亲。
本来张远山是自己一个人骑着白马去追玉奴的,却不想在拐弯处又差点撞到了楚怀柔的马车,张远山来不及跟她寒暄,告罪一声,接着去追楚怀柔,顺便用石子点中了两个追来的黑衣人的穴道。
玉奴快跑起来本来就不比马慢,张远山追到城北门才算追上,想到临安县的人几乎都认识自己,张远山就没敢贸然向前,怕玉奴本来没事,因为自己出现反而被守城的官兵抓住。
直到玉奴出了城,张远山才放心追出城去。
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楚怀柔也跟着出了城,还停下马车跟他打招呼,“天色近晚,没想到公子也要出城。”
“咳咳,谢姑娘关心,有些家事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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