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永不为奴》第31章


玉奴开始心慌,顾家失了一个儿子,是与张远山一起打猎死的,顾家必定将所有的仇恨都泄在张远山身上。
同样,张远山肯定也会把火气都撒在她身上。
所幸,天已灰黑,而她的房间漆黑一片,张远山的房间也是一样,看来,张远山还不曾回来。
也许张远山是被顾家抓取问罪了,哈哈哈,当初只想清除顾雨晨,没想到连张远山也一道摆脱了,真是一箭双雕。
又想到张远山虽然坏是坏了点,但并没害过自己,玉奴心里又有些愧疚,但又想到顾雨晴会为张远山求情,张远山肯定不用偿命,而且他还有男主光环,还有南平王做后盾,玉奴便安心起来。
悄悄溜进房间,玉奴先摸黑打湿手巾擦了把脸和脖子,又将桌布撕成四块,将其中一块铺在床上,先收拾了两套穿起来方便的衣服,又把全部首饰收起,再挑了几样还算贵重的摆件,打了个小包裹。
玉奴深呼了口气,踢踢骑马骑得有些酸的腿,一下子将自己放倒在床上,手指轻轻滑动身下的床单,哎?怎么没了小鸟的纹路?还滑滑的……
“这是要外出?”床内侧,男子的声音响起。
大胡子像往常一样守在外面,黝黑粗狂的脸庞硬的像钢铁雕成,眼睛里的高光仿佛能穿透黑夜,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照往常比要警觉很多。忽而听得屋内玉奴“啊”的一声叫喊,大胡子就要破门而入。
这时,另一个声音传了出来,“虬髯公,是我。”是张远山,大胡子顿了一下,手从腰刀上拿开,继续守着门外。
屋内
“张远山,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顾雨晨的事我跟你解释。”玉奴可怜兮兮地求饶。
张远山不语,黑暗中,根本看不清他的神色。
“张远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出去让人笑话。”玉奴呵呵陪着笑。
张远山仍是不语,只是在玉奴身后把玉奴的双手绑了起来。
“变态,不要绑我!”玉奴又踢又喊。
张远山又把玉奴的脚绑了起来。
“你想怎样?”玉奴有些害怕。
张远山在黑暗中摸索到声音的来源,两片小巧圆润的姣唇,张远山忽然想起书中看到的一个情节,讲的是一个部落殡葬时要在死者嘴中放玉石,有延缓尸体腐败的作用,要是在这两片唇中间放一颗鸽子蛋大的南海粉珍珠一定很漂亮。
想到这里,张远山将手指伸入其中,将玉奴要说的话变为呜呜呻…吟。
玉奴毫不留情在上面咬了一下,腥咸的液体流入口中。
张远山仍是一声不吭,抽出手指,扳住玉奴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首先品尝到的竟是自己的鲜血,张远山皱了一下眉头,舌头横冲直撞探进玉奴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一番纠缠,是香甜的味道,张远山这才满意,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暗夜中,滋滋的水声与玉奴的呜咽声交织奏响,张远山意乱情迷。
“不好了!少爷,顾家找来了!”外面一个小厮的喊道,声音隔着很远,大概是刚进万壑听松。
张远山又用力吮吸一下,才抬头对着外面喊话:“顾家何人?”
外面小厮已走近了些,“是顾家二少爷,来了好多人,砸烂了前厅好多摆件,虽是赝品,老爷也要心疼,少爷快去看看吧!”
“顾家二少爷”?玉奴一愣,还没死?
顾老太太的寿宴刚过完,张员外就出外跑生意了,如此,张家就只有张远山可做主。
“喂,张远山,你先别走,先帮我解开!”
不管玉奴的愤怒的呼喊,张远山已经理好衣服,走出门去。
作者有话要说: 阿奴:可不可以不要捆绑?
张小哥:那,用狗链?
阿奴:变态!
张小哥:干嘛叫的这样亲切。
今天清明,宅了三个月的我出去玩了一次,竟然见到小姑娘们头上都带花圈,我妈也给我买了一个,还别说,戴在头上像仙女一样漂亮。
☆、第 30 章
外面,张远山先与大胡子耳语几句,随后大步向前厅走去。
玉奴被捆的难受,刚才又被张远山亲的舌根发麻,头昏脑涨,勉强坐起来,一蹦一跳地下了地,寻到一个放着瓷瓶的架子旁,用脑袋将瓷瓶顶到地上。
“咣!”瓷瓶摔个粉碎,玉奴背对着一地碎片蹲在地上,捡起一块开始磨绑在手腕上的绳子,“咯吱咯吱”的声音清晰异常。
却说张远山还没到前厅就听到“乒乓”的砸家具声,几个官兵手扶腰刀站在门外,很是神气。
张远山顿了一下,迈步走进去,后面跟着的小厮嘚嘚瑟瑟地考虑了一下,最后选择了站在外面,又被几个官兵一人瞪一眼,吓的跑到后院躲着去了。
张远山一进门,便看见大厅中间坐在竹轿上的顾雨晨,旁边的桌椅已被二十来个官兵砸吧的没一件完整的,顾雨晨手拿一个绘有侍女的瓷器细细赏玩,与四周的喧嚣格格不入。
见张远山来了,先瞥了他一眼,视线又继续放在侍女上,又看了片刻,左手松了瓷器,放在膝盖上,冲后面的人摆了摆手。
后面的官兵的令,都停了下来,室内忽的一片安静,只有官兵悉悉索索的站队声。
顾雨晨“呵呵”一笑,左手抚摸着瓷器上的少女,那少女身披一件鲜红的斗篷,站在雪地上折头顶的一只梅花,面容恬淡娇艳。
张远山观顾雨晨右手夹了竹板吊在脖子上,脖子上还裹着一层纱布,右腿也伤得不轻,但因遮在袍子下面,也看不出端倪。
张远山走近一步,嬉笑着一张脸,俯身一拜说:“顾兄到访,未能远迎,小弟失礼。”
后面的官兵都替他提心吊胆,都这个时候了,还敢称他们二少爷为“顾兄”!真是好大的狗胆!
顾雨晨也面色一变,手指在瓷器上敲了两下,嘴角的讥讽明显可见,只片刻,又忽而笑了起来,“张老弟总是这么见外,今日你一箭射穿狼眼,救我一命,我是特地来府上道谢的。”
说着,又将左手立起,对着后面勾了勾手指,一个官兵立刻哈着腰,双手捧着一个一尺见方的木匣子走到前面,路过顾雨晨时,顾雨晨给他递了个眼神,那官兵腰杆子立刻就挺了起来,大摇大摆地走到张远山面前,将木匣子一把塞到张远山怀里。
顾雨晨好像全然忘了刚才让人砸张府的事,憨笑着说:“这是谢礼,张老弟打开看看是否喜欢。”
张远山估摸着手上的分量大约是三四斤沉,匣子没有上锁,直接就能打开,不知为何,张远山有种不详的预感,便也笑笑说:“顾兄太客气,顾兄有难,作小弟的自当舍命相救,只是当时离顾兄远了些,还是让顾兄受了伤,顾兄不要埋怨小弟才是,这礼,小弟却是不敢受。”张远山捧着匣子走向顾雨晨。
“让你收你便收!”顾雨晨忽然没了耐性,冲张远山喊道,神情也骤然变的阴冷,这冷不丁的一喊,吓得旁边的官兵一嘚瑟。
张远山脚下一顿,停在那里,“如此,小弟收下便是。”
顾雨晨似对张远山还自称“小弟”,很是不满,咬牙盯着张远山,嘴里挤出两个“打开!”
张远山心中白浪翻天,面上却微微一笑,掀开了镶着铜鼻的匣子,刚掀开一点点,便有一股腥臭味溢出来,直扑张远山鼻孔。
这味道有些熟悉,像刚才在玉奴唇上吃到的味道。
张远山心里咯噔一下,一鼓作气,迅速掀开盒子,只见一个女子的人头平躺在里面,青灰的眼睛大睁着,浓浓怨恨似要脱壳而出。
“咣当”一声,张远山手中的匣子掉在地上,里面的人头咕噜咕噜滚了出来,是张员外的通房丫鬟——巧梅。
张远山活这么大,第一次见到死人头,说不害怕是假的,他手有些抖,双腿也发虚,心里却快速反应着,顾雨晨这是在告诉自己,他一直是和巧梅通气的,巧梅曾经被玉奴咬过两次,心中记恨,必定把关于玉奴的所有事都告诉顾雨晨了,包括她是狼女的事,顾雨晨这次是来拿玉奴的。
正想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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