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永不为奴》第27章


唱许多新词。”
顾雨晨这才满意,又温和起来,“张老弟总是这么见外,何必舍近取远。”
张远山何等聪明,怎会不知顾雨晨的意思,脸上又一瞬间的僵硬,继而嬉笑着对旁边的绿萝唤了声:“近前来,伺候好顾二爷。”
绿萝一愣,张远山的话似晴天一个霹雳,差点没掉下泪来,“少爷,我……”
这时,顾雨晨厌恶地摆摆手,“张老弟太小看我,我岂是那等人?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不过是看你那义妹极其顺眼,也想认她作个义妹?你看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 张小哥:瘟星!祸水!
阿奴:(掏耳朵)谁在骂张远山?
张小哥:白眼狼!
阿奴:……
☆、第 26 章
张远山微笑的唇角略减了几分弧度,依然客气地说:“顾兄,我虽然是玉奴的义兄,她的事却做不得主。”
顾雨晨摆手说:“唉~你把她叫来,我亲自问她,保准她会同意。”
张远山不悦,但民不与官斗,整个临安县都看顾家的脸色,他现下又能如何,“绿萝,去请义妹过来。”
绿萝还在为刚才的事发抖,出去的时候差点左脚拌右脚。
片刻,玉奴随绿萝入室,她今日穿了一套鹅黄色罩衫,里面是白色玉兰暗纹的底衣,头上让丫鬟梳了两个团子,饰以镶了一圈铃铛的银环,走起路来“铃铃”作响,实在活泼可爱。
虽然比顾老太太寿宴那天少了些媚色,但顾雨晨还是眼前一亮,向前弓着身子,似就要到门口迎接。
张远山也一阵恍然,玉奴还是个小丫头呢,侧头一看,见顾雨晨瞅得直愣,便轻咳一声。
顾雨晨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屁股已经离席了,连忙坐好,拿起茶来喝以掩饰尴尬,“噗……”,顾雨晨一下子没憋住,一口将茶喷了出来,实在是刚才精神恍惚,忘了这茶有多难喝。
玉奴幸得躲避及时,才没被溅脏衣服。
张远山瞄了一眼顾雨晨茶碗里的茶色,浑浊如泥浆,赞赏地看了绿萝一眼。
顾雨晨在心心念念的女子面前失态,觉得十分丢脸,明明第一口都咽下去了,第二口怎么就不能?大概是没做好心理准备。把茶碗往桌上一摔,掏出手帕擦了擦嘴,再看向玉奴时笑得阑珊。
玉奴只略打量他一眼,就转向张远山,问道:“义兄找我有事?”
张远山换上他的招牌表情,似笑非笑地盯着玉奴看了半响,眼里警告意味十足,又去看顾雨晨,却不开口说话。
顾雨晨本想着张远山会嘱咐好一切,就像刚才招呼绿萝那样,谁知张远山竟无动于衷,心里恼火张远山不识抬举。
得,美人在前,自己费两句口舌也是值得的,挂上一个自认为最风流倜傥的表情,顾雨晨开口了:“玉奴妹妹不要紧张,我便是雨晴的二哥——顾雨晨,雨晴骄纵,从小就没什么玩伴,近些日子却常跟我提起妹妹你,对你非常喜欢,我作为她的二哥很高兴她能遇到像妹妹这样的朋友,所以,今天特来府上拜谢。”
这顾雨晨说话跟顾雨晴一样,没羞没臊的,刚见面就一口一个“妹妹”,玉奴知道顾雨晨肯定是打探清楚了自己的底细,知道自己是个没家世的,所以敢这样无礼。
玉奴款款上前,天真好奇地盯着顾雨晨说:“你就是顾姐姐的二哥,顾姐姐也常跟我说起你,嗯,她说你很会打猎。”
顾雨晨一喜,算没白疼这妹妹,挺了挺不太宽阔的胸膛,“那是自然,妹妹不知,我六岁习武,七岁拿弓,不到十岁便能骑马打猎,这临安县要说打猎能手,我也是能排上号的。”
说到顾雨晴,她虽然感谢玉奴撮合她与张远山,但并不完全相信她,眼看着玉奴与张远山成天共处一个院落,义兄义妹叫的亲热,她能不生戒心?是以,当顾雨晨向她问起玉奴的时候,她就极力说玉奴的好,好让自家二哥努努力,帮她拔除这根喉头上的鱼刺。
“哇!顾二哥好生威猛!”玉奴满眼是崇拜的小星星,看的顾雨晨脸上一红。
因为是坐在榻上,顾雨晨赶紧往旁边挪了挪屁股,腾出位置,一边示意让玉奴坐他旁边,一边问道:“妹妹也对打猎感兴趣?”
竟如此轻佻,张远山满脸阴霾,手在袖下攥了攥。
玉奴也生厌,余光注意到张远山的黑脸,心想:怎么说张远山也是个暂时的靠山,还是不要惹怒他的好,便一转头,装作没看见顾雨晨的动作,直接挤到张远山旁边坐下,还抱怨说:“义兄怎么也不请我坐下?!”
顾雨晨笑容僵住,张远山也是一愣,不过随后就勾起了唇角,问道:“我不请,你便不坐吗?”
玉奴轻哼一声,不接他的话茬。
绿萝看在眼里,感觉少爷好像瞬间就心情变好了。
待玉奴坐定,正好与顾雨晨正面相对,中间隔着一张矮桌,上面还摆着刚下完的棋,而张远山就坐在她的背后。
玉奴自动忽视顾雨晨眼中的不快,激动地看着顾雨晨说:“吾父也喜欢打猎,经常与友人露宿荒野,打夜晚的犀牛。”
张远山眼前一亮,犀牛在南方豫章一带才有,怪不得打探不到玉奴的身世,原来是住在比南平王还南的地方,可她为何要只身来临安县这穷乡僻壤?真是家里糟了变故?
顾雨晨明显是真会打猎,不是红口白牙说瞎话,听说玉奴的父亲爱打犀牛,惊讶问道:“此地没有犀牛,只听说南方有犀牛,皮厚寸余,可做甲胄,令尊猎犀牛难道是想做铠甲?令尊是军士吧?”
玉奴讪笑,摇头道:“非也,吾父不过一介药商,只猎独角犀牛,取其角,可入药。”
顾雨晨本来小小紧张一下,闻此又放松下来,可张远山却迷糊了,她也是商女?就不可能是官妓了,那在自己说她是官妓的时候她为何不否认?她必定是说谎了,她根本不是商女,说不定真是某位军士的女儿,能猎犀牛制作甲胄,最次也得是个将军……
也不怪张远山如此考虑,这个时代的女子宁愿死都不想让别人误会成官妓。
张远山自己心眼转个不停,旁边两人却聊得正欢。
顾雨晨又问:“打猎都选白天,令尊为何夜间行猎?”
玉奴答道:“犀牛惧火,遇到火源必定跑来用脚踩灭,所以夜间点火,更易猎之。”
若问玉奴怎么知道,其实她只是将前世的丈夫换成父亲来说,前世,董廷一方面是喜欢打猎,一方面是为打通晋江药材市场,亲自带领一伙人到边境偷…猎犀牛和雄鹿,那时身为女友的她也跟去了,也是在那段时间,董廷身边除了她再没有别的女人,又不小心扭伤了脚,她彻夜照料,他们的感情才突飞猛进,奠定了结婚的基础。
顾雨晨见她对猎犀牛非常了解,便来了兴趣,“令尊除了猎犀牛,可还猎别的?”
玉奴想到要除去顾雨晨这个威胁,首先要名正言顺,因此才劝顾雨晴让她二哥找张远山打猎,行猎出事再正常不过,她也好动手脚,便说:“父亲喜欢打猎,但凡入眼的猎物,他都不放过。”
顾雨晨哈哈笑了两声,打趣说:“令尊贪心!”
玉奴亦笑。
张远山怕玉奴想起过世的家父伤怀,对顾雨晨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提此事。
顾雨晨不知玉奴无父无母,也看不懂张远山的眼色,还接着问:“那玉奴妹妹喜欢打猎吗?”
就要借机行事呢,怎能不会?玉奴道:“与顾二哥比,怕是不敢现眼。”
顾雨晨得意,终于找到机会了,“玉奴妹妹,此言差矣,我乃男子,如何与女子相比?正好后日我要还去打猎,玉奴妹妹若是喜欢,可随我一起,我也可指导妹妹一二。”
玉奴双眼一亮,有些激动,又立刻按捺下来,羞怯地说:“就是怕叨扰顾二哥。”
就怕你不叨扰,你不叨扰我还打什么猎,顾雨晨笑的温和,“妹妹实在见外,后天早上我来接妹妹一道去。”
玉奴高兴地笑了起来,屁股上却忽然被拧了一下,疼的差点没叫出来。
玉奴转头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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