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永不为奴》第20章


张远山“呵呵”一笑,自顾做到桌边倒了杯茶喝,一边喝还一边不屑地打量她。
玉奴被这种眼神激怒,咬着牙瞪着张远山问道:“你那是什么眼神,不喜欢就滚开!”
张远山摇摇头,张口就骂,毫无礼仪,看来距调教好还有很长一段距离,“玉奴,你不是一直都想离开吗?”
玉奴眉间松动,问道:“哼!你肯放我?”
张远山啜了口茶道:“你要是能做到一件事,我立马就放你走。”
“何事?”玉奴几乎是立刻就追问道。
张远山道:“你过来,我告诉你。”
玉奴一下子又警惕起来,因为张远山这表情太像人贩子:小朋友,叔叔这儿有糖,过来就给你吃。她就不应该相信张远山会这么好心。
张远山见玉奴不为所动,又说:“小爷我可不像你一样,满口谎言,小爷说话向来算数,你不信就算了,只是机会只有一次,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张远山边说边要起身,一副要走的架势。
玉奴也怕自己想歪,心一横,上前拦住他道:“你说吧,什么事!”她见张远山一直盯着她的嘴唇在看,心里咒骂一句:色胚子!别过头去不看他。
张远山一手迅速按住她的后脑按在胸前,一手抚摸她乌黑的长发。
玉奴立刻悔青了肠子,就不该相信张远山。
却听张远山趴在她耳边说:“玉奴,你若能让我硬起来,我立刻就放你走!”
玉奴微微一愣,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张远山却又在她耳边重复了一遍,“你不是想走吗?那就先让我硬起来。”
玉奴使劲推开他,男主竟然是变态,还是硬不起来的阳…痿,怪不得这么爱折磨人,感情是有火没处泄啊!
其实张远山此刻确实是这么想的,要是玉奴能让她不受控制的硬起来,留这样的人在身边迟早都是麻烦,不如趁早做个了断,放了她也未尝不可。
张远山见玉奴如此反抗,讽刺道:“你不想走就算了,小爷不怕多养一张嘴。”
玉奴心里却在思量,书中的张远山最恨别人不守信用,且他本人一向守诺,后赢得许多好汉追随,故而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食言,就是像让张远山厌弃她,现在张远山能说出这话,想必也是真的要这样做,那她就试上一试,大不了就是浪费点时间恶心自己。
玉奴眼尾万千风情地扫了张远山一眼说:“张远山,你会死在我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张小哥:你要让我怎么个死法?
阿奴:(撇嘴)阳…痿还想怎么死,当然是糗死!
☆、第 20 章
张远山舒眉一笑,嘴角的弧度玩味十足,双手垂在两侧,意思是说:看你表现。
玉奴恍然想到前世,为了没落的家族而费尽心思去讨好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男人,当然讨好到最后就讨好到了床笫之间,最终迈进婚姻的殿堂,她一直都是许多女人羡慕的对象,就连她的丈夫董廷都说:“姚玉,你还真是顺风顺水。”
前世的她是姚玉,姚氏集团的千金,姚氏做药材生意,是晋江市赫赫有名的药材大商,百年传承下来的老产业,却因她父亲经营平庸而不断缩水,几近破产。
姚玉觉得事出蹊跷,父亲起早贪黑,忙忙碌碌,经营上虽然没有新的建树,但靠着百年积累的固定客户也不至于破产,多方打探下来才发现,原来是医药黑市老大——董少峰欲侵占晋江药材市场,他们已经用了卑鄙的手段将姚氏集团掐头去尾,所谓掐头就是垄断药材供给,所谓去尾就是趁姚氏货源惨淡,劫走姚氏的重要客户。
“姚氏集团势面临破产”,“董氏将收购姚氏”,漫天关于姚氏集团的新闻成了晋江市茶余饭后的闲谈。
然而这些新闻都被一场婚礼瞬间击散。
“董廷,你愿意娶姚玉为妻吗?一辈子爱护她,尊重她,始终如一,不离不弃。”白发苍苍的牧师眼神浑浊,透过茶色的老花镜看着面前的圣经。
“我愿意!”董廷的声音犹在耳边。
“只是,我现在不再是姚玉了!我是玉奴!”她这样想着。
她以前喜欢在忙碌一天后看一些轻松的爱情小说来缓解神经疲劳,所以她看过很多穿越类的小说,那些作者笔下的女主人公穿越到另一个世界以后总是急不可耐的要回到原来的世界,可她不想,她嫁给董廷以后一切都定型了,她再没自由可言,还要时时刻刻为家族谋划,她的一辈子算是奉献给了姚氏。
她不爱董廷,只是觉得嫁给谁都是嫁,嫁给董廷能拯救姚氏,何乐而不为?
董廷也不是傻子,他看出了她在婚后细腻的变化,对她嗤之以鼻,新婚没过一个星期就与别的女人厮混在了一起。
她丝毫不气恼,还觉得轻松了许多。
前世的她就如蜷缩在笼中的狼人,各方的压力将牢笼越压越窄,她蜷缩的很辛苦,甚至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但上天让她来到了这里,她孑然一身,不用再顾及什么家族、生意、丈夫,她自由了,她想哭就哭,想气就气,还能爬高墙,穿树林,这些是她前世从未经历过的事,虽然也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甚至差点没命,但她依旧享受这种自由,哪怕吃糠咽菜。
要她再回去,她是不愿意的。
玉奴眼睛望着张远山,眼里却看向未知的远方,她之所以敢在张远山面前这么放肆也是因为她对书中的张远山有深刻的了解,张远山从不真正委屈他看上的女人,就连楚怀柔杀死了玉奴时,张远山都只是跟她吵了两句就过去了。
片刻,她轻呼一口气,既然前世她亲手将自己锁在了牢笼里,那这一世就让自己亲手将自己释放吧!
张远山注视着那双眼睛,只觉那眼神起初太过迷离,后又渐渐凝聚到一处与自己对视起来,就像有根丝线牵引一般,他随着玉奴来到了床边。
玉奴只在他胸前轻轻一推,他便坐到了床上,玉奴妩媚地笑着,双手绕道他的脑后,他能闻到少女身体香甜的气息,莫名心神一荡,他立刻在大腿上掐了一把,定下神来。
却见玉奴将张远山的发带解下,要蒙在他的眼睛上。
张远山伸手阻止:“不可!”
玉奴轻柔的按下那只手道:“公子,后面的才不可。”
张远山自然明白玉奴话里的意思:现在就不可,往下就别做了。所以放下了手,任玉奴用发带蒙住他的眼睛。
眼前忽的黑作一团,能感受到玉奴的手指轻轻的帮他梳理散落下来的长发,她指尖轻柔,不轻不重,张远山竟然开始期待她接下来该怎么做。
张远山看不见的是玉奴撇嘴呲牙:一个男人头发这么乌黑柔顺干什么?
他只感觉到那双手慢慢摸上了他的脸颊,顺着脸颊滑到耳垂,然后是脖子,手上的力道似有似无,张远山感到一阵麻苏。
那双手又滑到他的领口,顺势就要解他的衣服,张远山立刻握住那双手说:“不可!”
玉奴狠狠瞪了他一眼,却轻声嗔道:“公子放松,第一次总会有些不习惯。”
张远山以为被认出是第一次,脸色微红,又不想承认,便放下了手,其实玉奴哪里知道,只是心想:如果得阳…痿的话,应该还没有第一次吧。
张远山眼前乌黑一片,鼻息间的少女体香却越发浓烈,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通过声音,气息,和触感来辨别玉奴的动作,每当玉奴的手和身体离他稍远时,他总会隐隐期待玉奴接下来的动作,这让他惶恐又兴奋。
胸前一凉,是玉奴已经解开了他的衣襟,他却并没感觉到那双手触碰到他的身体,接着,衣服顺着肩膀滑下,也好像是自己滑落一般,却不知玉奴身在何方,张远山开始着急起来。
刚想伸手向前方,一双手却抚上他的肩膀,好像是来自后方,难道玉奴已经上了床上?
张远山顺着那双手的力道躺在了床上,肩膀上又是一空,张远山急不可耐,想要知道玉奴下一步怎么做,却久久都等不到。
张远山又要伸手扯掉蒙住眼睛的锦带,却听旁边一声银铃般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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