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永不为奴》第11章


张远山含糊的“嗯”了一声,依然呼吸均匀的睡着。
姑娘将张远山的手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咬的不狠,张远山还是一个激灵坐起来了,看见手被姑娘抓着放在嘴边,胆战心惊地问道:“你怎的又咬我?”
姑娘眨了眨眼睛,不知如何开口,可是她一直在害男主啊!
“张远山,我要死了。”姑娘淡定的说出这话,张远山立刻俯身用手圈住姑娘,温声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我去给你找药。”
“张远山,我中了脚生根。”姑娘可怜兮兮道。
张远山面露疑惑:“你怎么会中脚生根?”
姑娘反问:“你没中?”
张远山活动了一下腿脚道:“没中?”
“是酒不对,我竟如此大意。”姑娘反应过来。
张远山不复之前的羞怯,皱着眉头坐在床边,与姑娘保持一尺远的距离,“恕我直言,我是想问他们为何给你下脚生根?前天他们将你带至张府,我以为是他们胁迫了你,后跟随你们来到此寨,又觉得你们是串通一气来骗我家财,今日你又中了脚生根?这如何解释?”
姑娘心虚的眨眨眼睛,男主就是男主,小小年纪心里倒是明净着,事到如今,若再欺瞒恐怕是自己吃亏,“你说的都对,之前是我串通他们偷你家财,如今他们对我下脚生根我却不知为何,但感觉自己离死不远了。”
张远山面上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问姑娘:“你为何要那么做?你并不爱财。”
姑娘不知如何答他,干脆不答。
张远山却说:“你是想报复张家?你怪我们把你锁在笼子里?怪我们像对畜生一样对你?可是你想想,你若是像今天这样开口说话,谁又能锁你?再说,咬人终究不是个好习惯。”
他最后一句说的轻,好像是自己的抱怨。
姑娘感觉时间拖得越久,自己就越危险,得拿出杀手锏,强挤出两滴眼泪,嘤嘤啜泣着说:“是我不对,但你可为我想过,我要是像个正常人一样,你爹肯放过我?我如今值花季,怎甘心被你爹糟蹋去?”
张远山见姑娘眼泪汪汪,似含一汪秋水,那晶莹要落下,姑娘却咬唇不准它落下,只觉她小小的人儿楚楚可怜,瞬时软下心来,安慰姑娘说:“你可以跟我讲啊!我若开口要你,爹爹必会割爱。”
姑娘娇嗔道:“我怎知你是好人?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万一你与你爹一样我岂不是刚离狼窝,又入虎穴?”
张远山听了这话哭笑不得,“我可没我爹的喜好,谁允你妄加猜测?”
姑娘耳尖,已经听见了远处的脚步声,心里莫名的恐慌,“张远山,先别多说,你能背动我吗?快带我离开这里!”
张远山蹙起眉头,只觉得这狼女真真可恶,用不到自己时欺瞒撕咬,用到了才温声哀求,当自己是何人?
章远山从床上站起来,后退一步,“你欺我瞒我在先,我为何救你?”
姑娘表情瞬间僵住,她知道自己对不起他,却没想到他竟然见死不救。
但他现在就是唯一一根救命稻草,说什么也得抓住,“张远山,你若救我,我必铭记你的恩情,日后全力相报。”
张远山好像略感兴趣,问道:“全力相报是怎么个报法?你含糊其词,听着好听,我却没法再相信你。”
姑娘心沉了沉,咬咬牙说:“你今天若是救我,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晚死一会是一会!
张远山勾唇一笑,刹那风华,“好!记住你今天的话!你敢食言,我必不饶你!”
姑娘松了口气,正要道谢,却见张远山一溜烟从窗户跳出去了,那速度还不慢,姑娘枯伸出一只手对着空荡荡的窗户喊道:“张远山!”你怎么丢下我自己走了?
静的可以听见外面沙沙的声响。
门被推开,只见寨主和纹面男子走了进来。
寨主面带微笑,径直走到床前,又扫了房间一眼,回头看向纹面男子,摊开双手,满腔遗憾地说:“抓住一个,却跑了另一个,实乃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纹面男子笑笑说:“恭喜寨主,鱼常有,而熊掌难得,今寨主得了熊掌,还怕日后无鱼?”
寨主听了这话很受用,哈哈大笑起来,“巫师所言极是!还劳烦巫师为我准备祭献仪式,这天我等的太久了!”
姑娘看见寨主眼中汹涌澎湃,挺拔的身躯愈发高大,似站在泰山之巅。
巫师也明显很激动,声音都有些发颤,“拓跋,我等今日不比你少焦心,苍天在上,总算让我们逮到了。”
原来寨主姓拓跋,而这纹面男子是巫师,看来他们均不是中原人,他们说要准备献祭仪式,难道要用自己来献祭吗?姑娘想到这里,心里凉了半截,唯一一个救星还翻窗逃走,看来今天必死无疑。
横竖是知道自己要死了,姑娘反而不害怕了,想到之前还以为此处是完美后路,姑娘轻笑,觉得自己愚不可及。
拓跋走上前来扳住姑娘的下巴,厉声问:“你笑什么?”
姑娘看见他眼中腾起的杀气,情不自禁的要往后缩,却被下巴颏上的手扳的牢牢的。
姑娘不说话,只朝他呸了一口口水。
拓跋始料未及,后退一步,拿袖子擦干净脸,立刻又上前甩了姑娘一耳光,狠狠的咒骂了一句:“杂种!”
巫师过来劝谏他说:“不若立刻准备仪式,以免生出其他变故。”
拓跋不置可否,点头道:“也好!免得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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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姑娘被结结实实的绑在一张椅子上,特别是肩膀、腰和腿,每处都绑了五六圈绳子,用巫师的话说是:捆结实点,一会她受不住也得受!
姑娘不知道一会要经受什么,但也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大概是会让她生不如死,心里怕的要命。
刚才拓跋那一巴掌扇的不轻,姑娘半边脸都肿起来了,耳朵也嗡嗡直响,嘴里破了皮,嘴角还留着血,瘦小的身子被麻绳捆着如待宰的羔羊。
与姑娘并排绑着的还有两只狼,均被用皮条扎住嘴巴。
巫师在山寨后面的土坡上搭好祭坛时已是后半夜了,只简单的摆了一张宽大厚重的木桌,桌后挂着一副织锦的图案,图案色彩缤纷,无路复杂,细看却是一个鸟身人头的怪物站在彩云之上。
桌上摆着一对点燃的白蜡,几把匕首,和一个铜壶。
巫师举头望天,对一旁的拓跋道:“务必要在太阳出来之前完成献祭。”
拓跋也面色凝重,月影东移,眼看着马上就要黎明了。
这时,三个山贼将姑娘和两只狼扛了过来,扔在祭坛前面又转身离开。
巫师待人走没了影,开始对着其中一只狼又唱又跳,唱的不是汉语,叽哩哇啦一句也听不懂。
歌停,舞歇,巫师拿起祭坛上事先摆好的匕首,在其中一只狼的头顶开了一个洞,开的不深,只划破了狼皮,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
狼虽然疼,但全身被绑成了粽子,根本没法动弹,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低闷的“呜呜”声。
巫师又从祭坛上拿下一个铜壶,壶里装着什么则无法窥见。
巫师让拓跋帮他扶住狼正立在地上,他两指扒开狼头顶的裂口,将壶里的液体倒了进去。
月色下,那液体银光闪闪,滴如银月,姑娘认出了那是水银。
没想到这个时代竟然有水银,更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这种死法,姑娘浑身冰冷。
被灌了水银的狼呜咽不停,被帮着的身子像蛹一样弯来弯去,拓跋用两腿夹住狼的身子,双手扳住狼头,巫师继续往里倒水银,约莫倒了一茶杯的量才停下。
拓跋将狼扔在地上拍拍手上的狼毛就去抱第二只,仍像对待第一只狼一样,在头顶开了口子往里灌水银,两只狼显然痛苦不堪,不停的在地上打滚,呜咽声幽怨异常,先被灌水银的狼头顶的口子越开越大,肉红的头顶拼命往外挤,似里面的肉身要挣脱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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