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缠丝为蛊》第93章


这衣服简直绝配,都是一个色系的。
我出离了愤怒,指着两个抱头鼠窜的人厉声问:“你们两个谁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儿?”
云谨言不厚道地将莫伤推到我面前,“不关我的事儿,他可没告诉我吃了这药有这后作用。”
莫伤紧张地搓着两只手,“龟息丹里添了一点儿点儿□□和鹤顶红。不过你放心,剂量很小,对健康无丝毫损害,完全可以忽略不计。这样一来才真像是服毒自尽,才显得逼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我忍不住哭了出来,“还白得回去吗?”泪水将脸上的水粉冲得一道一道的,看得莫伤又是一哆嗦。
在我逼问的目光下,他迟疑道:“按理说……”
“按理说?”我差点儿昏过去。
“能,能变白,肯定能白回去。”
“那需要多久才能变回去啊?”我哭着又问。
“大概……”
“大概?”我恨不得把手里的铜镜冲他扔过去。
见我面色狰狞,像要咬人一样,莫伤赶紧改口,“一个月,最多一个月。我回头再给你配点儿玉容花骨汤,保证你比以前还白还漂亮,半身不遂的人看见你都能追着你跑。”
我微微放心,忍不住问,“云谨言说你吃过这个龟息丹,你是多久白回来的?”
莫伤一摊手,“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中毒的表象也不尽相同。我当时吃完没变颜色。”
“那你是什么症状?”我本着通病相连的病友心理好奇地问。
“我是七窍流血。”莫伤不无得意道,“那场面,那效果,把我那鸡贼师叔都糊弄过去了。听我师弟说他还抱着我哭了一报,说什么从此之后江湖中再无对手。结果我没几天又活过来了,他一气之下改了名字进宫做太医去了。”
七窍流血啊!我一下子觉得我这紫汪汪的脸蛋儿也不那么肆耍鼙绕咔狭餮堪桑么醣纠吹哪Q乖冢褪茄丈欢浴N矣裘频孛常昂冒桑鞠刖痛吮鸸车唇サ模庀轮荒芟仍葑≡诠烁耍纫桓鲈潞蟊浠乩丛偎蛋伞!?br /> 我便在国舅府里住了下来,每日或与云谨言斗嘴,或与莫伤讨论医术,不去想以前的种种,日子倒也过得去。只是云谨言让我躲着阿城,他并没有告诉阿城我是假死,因为阿城要去太子府吊唁,他是个实诚的孩子,云谨言怕他知道真相会露出马脚,索性瞒着他。可怜的孩子在我的灵前哭到晕倒。我知道后心疼得不行。
而自诩为偶像派与演技派并存的云谨言,自己拿着一个上书“红颜知己,香魂一缕,痛兮哀哉,泪湿满襟”的挽联去了太子府,用他的话说,他蕴含着满眶将坠未坠地的眼泪给我上了一柱香,还握着叶澜修的手使劲儿摇了摇,“对于你的痛苦哀伤,舅舅我感同身受!虽说她不顾你我而去,但是她将永远活在我们的心里。”结果直接被人架着胳膊从太子府扔了出来。
至于他如何跟叶澜修解释为何我死了,他还活得好好的,我就没有多问,左不过他身边有个神医莫伤,就说是莫伤新配制了神药,保他一命好了。反正蛊毒这种东西,叶澜修也不懂。
说起来唯一让我担心的是给我们下蛊那个人,她会知道既然云谨言没有死,我就不可能真死了。不过,我的目的就是离开太子府,这个目的达到了,其他的也懒得再顾及。以前是我在明处,她在暗处,所以处处受制。如今我已经弃明投暗,只要我隐姓埋名,小心谨慎,她又能耐我何。
一个星期后,我的脸还是没有回复正常的颜色,不过在莫伤玉容花骨汤的作用下,肌肤细腻柔嫩,散发着光泽。当然这个光泽也是紫莹莹的,尤其当我笑的时候,紫黑的脸上忽现一口小白牙,那滋味,那酸爽!云谨言和莫伤一见我笑就浑身颤抖。
第89章 青面獠牙
我不忍心阿城日夜难过,在我的头七之后终于戴着帷帽将脸遮住,然后见了他。他抱着我失声痛哭,我也落下了眼泪,心疼地拍着他的肩膀,“都是姐姐不好,让你伤心了,姐姐也是为了离开太子府才出此下策,姐姐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骗你。”
阿城告诉我这些日子在太子府的事儿,说太子府按照侧妃的仪制给我办的丧事,骆寒衣带着身孕亲自操办。阿城还给我看一本武功秘籍,让我惊讶的是这本秘籍竟然是苏宴几送给阿城的,苏宴几言语间对我的突然离世惋惜之余,颇为自责,觉得那日湖畔,若能劝慰我一二,我便不会绝望自尽。反倒是叶澜修木头人一般,独自一人坐在灵堂里发呆。
对于叶澜修,阿城是义愤的,觉得是叶澜修负了我,我走投无路才不得不假死离开。而如今从别人的嘴里听到叶澜修的消息,还是会让我心潮涌动,忍不住去想他如今怎么样了,他会不会因为失去我而悲伤难过,他现在是不是吃得好,是不是睡得香?倒不是因为还有什么不舍和眷恋,只是一种惯性使然。曾经那样亲密的人,如今分崩离析,宛如断骨截肢之痛。不经意的一件小事都会让我想起他。晨起梳妆,对着镜子梳头时我会突然顿住,想起去年他在长熙阁里自己鼓捣的实验室内做出一面水晶镜送给我;道边的一树梅花,会让我想起我们曾经一起赏梅,一起在梅花下打雪仗;天际偶尔飞过的一颗流星会让我想起那晚的海面上,流星如雨,我与他并立船头,只感叹漫天流星的瑰丽壮观,却对即将到来的穿越毫不知情……那些一点一滴,已经融入我的骨血,成为了我的一部分,现在要生生地剥离出去,又岂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
我知道,只有靠时间来治愈一切。终有一天他的名字不会再掀起我心中一丝涟漪;终有一天我可以云淡风轻地说起和他的往事;终有一天当我午后赏花时偶然想起他,可以告诉自己“哦,叶澜修,我记得这个人”。我不知道那一天何时到来,但是我会努力,努力去忘记他,努力做好自己,努力迎接每一个崭新的明天。
时间飞逝,一个月来很快过去。除了我自己,其他人都已经适应了我黑紫得发亮的脸膛。云谨言和莫伤在面对我时早已做到泰然处之,对我的一颦一笑,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甚至悲观地想,也许以后的岁月,我都要顶着这张脸过日子了。这个想法让我很崩溃,以致到了食难下咽的地步。倒是云谨言时不时地安慰我,“看久了,也不觉太丑,反而能看出与众不同的韵味来。”
与众不同是肯定的,至于所谓的韵味那纯属瞎说。你会觉得阿凡达那张蓝脸有韵味吗?更何况,我这脸色还不及阿凡达透亮呢。
这期间,于烈将军带着妻儿回到西北边陲重镇霸州镇守,我对不能去送行颇为遗憾。听闻他们一家人临行前还到我的坟前拜祭了一番,让我很是惭愧,觉得欺骗了朋友的感情。
一个月后的一个清晨,我鼓起勇气照镜子时,终于发现我的脸开始逐渐变了回来。
“啊!”又是一声惨叫,久久回荡在国舅府的上空。叫的同时,我吓得扔下手中的铜镜。因为这个“逐渐”,不是整体颜色的变浅变淡,直到白皙;而是一块儿一块儿的变化,我的脸上出现几块黄豆大小的白斑,跟瓢虫似的。
闻讯而来的云谨言和莫伤围着我观摩了半天。莫伤痴痴地看着我,“原来我的龟息丹还有此等效果!若是再加点儿朱砂、蓝草,不知能不能变幻出五颜六色来。”
云谨言则拍手赞叹,“越来越美貌了,这回脸上真跟开了花一样!”
我把他们两个都轰了出去,一个人躲在屋里,死活不肯踏出屋门一步。我这个样子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中午时分云谨言亲自端着托盘到我的小院,托盘上是一盘云丝糕,三个精致的小菜和一碗燕窝粥。他隔着门劝慰我,“美丑不过是皮囊,何必如此在意?你看爷长得这么祸国殃民,人神共愤,可从来没有为之烦恼过。”
我隔着门缝哭得伤心欲绝,“我本想等一个月后脸好了就离开京城去游山玩水,浪迹天涯。如今看来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还不定得多久才能恢复。”
“不要太悲观!”云谨言给我打气,“这不是有几块儿黄豆大的地方已经白了嘛,黄豆连成一片就是花生,等个三年五载的,肯定能全变回来。”
他不劝还罢,这一劝,我哭得更凶,口齿不清地哽咽道:“我也不能在你这住三年五年啊!要不,趁着你在府中,咱俩把蛊毒解了吧。从此两不相欠,各走各路。”
我是一番好意,强忍着自己的悲痛,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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