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缠丝为蛊》第87章


他作势起身,我抱着他的腰身没有撒手,我忽然有种不详的感觉,仿佛是他这会儿离开了,便再也不会属于我。
我不再顾及我的手,我不再顾及是否有人会感应到我的疼痛,像没有明天,没有未来一样,我纠缠着叶澜修。不,他不是叶澜修,不是什么太子,他是林越,是我的丈夫,是我爱了近十年的爱人。我固执地撕扯着他的衣服,他的衣襟被我扯开,露出精壮赤果的胸膛,我依偎上去亲吻他,在他的胸膛上毫无章法地乱吻乱咬。
他抓着我的胳膊,声音中带着丝无奈,“啊……慢点儿……”
我不管不顾地抬手又去拉扯自己的衣领,眼角余光看到手掌上缠裹的绷带上有点点殷红渗透出来,很快连成一片。我闭眼不去看,更不敢去想,只一味地缠磨着叶澜修。在我的急攻猛掠下,他终于重新燃起了浴/火,褪下我的衣衫,将我压在身/下。
不需要太多的前奏和交流,我只想快点儿完成这件事儿。这不像是一场两情相悦的欢好,更像是一个可以将我们两个绑在一起的仪式。过了这个坎儿,我们就可以回到从前,就可以不离不弃,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我紧紧搂着他,感觉到他后背已微微汗湿,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已是箭在弦上,我尽量放松身体,准备迎接他……
门外忽然一阵喧嚣,有仆从紧张的声音传到卧室,“属下有要事禀报太子殿下。”
叶澜修低声咒骂一句,抓起床上的枕头扔向门口,不耐烦道:“先退下,明日再说!”言罢依旧埋头到我颈间。任何男人在这个时候被打断都是气得想杀人的。
门外的仆从没有退下,小心翼翼道:“禀殿下,刚才太子妃晕倒了……”
叶澜修痴迷地亲吻着我的脖颈,以含糊不清的声音毫不在意道:“那就请太医去看看,不用回禀本宫。”
“看……看过了。”侍从因叶澜修的不耐烦而战战兢兢,却仍掩不住声音中的喜悦,“恭喜太子殿下,太医说……太子妃有孕了。”
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瞬间,叶澜修悬在我的上方一动不动。我眼前漫起一道迷雾,耳中轰鸣,不停地回荡着“太子妃有孕了,太子妃有孕了……”
我混沌的大脑甚至不能清晰地辨析这句话的含义,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近在咫尺的那张面庞陌生得让我胆寒。他是谁?我又是谁?我们在干什么?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落入这样的境地……无数的念头闪过脑海,却一个也抓不住。
叶澜修缓缓地直起身,声音恢复了清明,仿佛他一直如此,刚才并没有因我而情动,他淡淡道:“知道了,退下吧。”
失去了他身体的温度,我觉得燃了三个炭盆的卧室一下子变得阴冷难耐,刚刚因纠缠而出的薄汗,此刻黏腻腻地粘在身上,冷风拂过,凉飕飕的,皮肤都感到颤栗。我这才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地以迎接的姿势躺在床上,那种耻辱的感觉让我无法面对,自己都唾弃自己。我慌忙扯过旁边的锦被将自己裹住,却依旧冷得止不住地打颤。
叶澜修伸手拿过胡乱扔在一旁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大概他同样无法面对赤/身/果/体的自己。
我奇怪在这一刻我如此地镇静,我以为我会哭闹,会崩溃,可是除了浑身发抖,我没有别的反应。
“说点儿什么。”寂静中,我的声音显得如此的突兀,干巴巴的,晦涩得如同不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一般,“说你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怀孕,说这个孩子不是你的,说你不过是为了迷惑众人让她假装有孕……说吧,只要你说,我都会相信。”
他默然不语,我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才等来他一句,“对不起!”
我闭上了眼睛。突然一股锥心之痛自胸口处蔓延。一年多了,我从未感受过任何痛楚,刀割剑刺都没有丝毫的感觉,而此刻却犹如万箭穿心,痛不可当。
第83章 心灰意冷
我脸上的绝望让叶澜修惶恐不安,他慌乱地拉起我的手,一叠声地叫着我的名字,“杜蘅,杜蘅……”他总是这样,一到紧要的关头,就会不自觉地叫出我本来的名字。他语无伦次,似乎竭力地想挽回什么,“我知道这让你伤心,难以接受,但是我们莫名其妙地落在这个时空,我们就得努力地适应这里的一切,包括我们的身份地位,周围的人和事物,如果我们想要活下去,就要融入其中……”
“这就是你所谓的融入?”我冷冷地打断他,随即冷笑道:“对啊,骆寒衣才是你的正妻,你与她在一起才是天经地义,众望所归。在这里,男人可以不必忠于一个女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朝三暮四。你果真融入得很好。”
“杜蘅你别这样说。”他急急地向我表白。“我跟骆寒衣只是逢场作戏,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我爱的只是你。”
爱我,却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多么的讽刺!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他在我的目光下有些畏缩。
“我是谁?”我忽然开口问他。
他皱着眉头,不明白我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怎么了?你是杜蘅啊!我从来没有忘记我你是我的妻子杜蘅。”
我笑了,笑容中带着无尽的哀凉,“是的,我是杜蘅,而你已不是我的林越。我做不了完全的夏青芜,你这个太子叶澜修却做得游刃有余。”
他叹了口气,低声道:“我知道,你是怨恨我的。觉得我背叛了你。可是请你相信我,我对骆寒衣没有任何的感情。我也是不得已而为。现在朝中局势紧迫,骆氏一族大厦将倾,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太师骆明德在朝中还有不少党羽,骆寒飞还掌控着京畿大营,骆氏和二皇子叶澜昊如蛰伏的毒蛇伺机而动。唯其在这个时刻,我更要稳住他们,让他们以为我宠爱骆寒衣,让他们觉得有所依持,以为可以捏住我的命门。所以在这段日子里,我故意亲近骆寒衣,尤其在骆寒衣的父兄骆明德和骆寒飞面前更是做足了戏份,只有让他们放松了警惕,我才有机会彻底打败他们。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之前太子在朝中的声誉不佳,大家都以为太子不但是个窝囊废,还是个人人唾弃的断袖。我通过这一年的努力,逐渐扭转了世人对太子的观念,但仍有朝臣紧紧抓住太子私德大做文章,至今每日都有折子递到父皇面前说我德行有亏,又没有子嗣,不配为储君,若不另立太子,恐国无后主。”愤懑染上他的眉梢,他抓紧我的手,神色中透出孤注一掷的狂热,“所以我需要一个孩子来证明我,在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比太子妃怀孕更能堵住众人之口。父皇时日无多,撑不了几个月了,我保证一旦父皇驾崩,我顺利登基后,我一定立即将骆寒衣打入冷宫。相信我,杜蘅,你才是我心目中唯一的妻子。”
他将我的手捂在自己温热的胸口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热度。我费力地抽出我的手,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虽然此刻我的头脑一片混乱,但仍抓住了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甚至不在于骆寒衣怀了他的孩子,而在于他所做的一切竟然是为了登上那个宝座,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以为我们对付骆氏和叶澜昊只是因为我们要活下去,活到等到下一场流星雨,然后回到属于我们的时空,可是你现在却处心积虑地只为了得到那个位子,如果这样的话,你跟叶澜昊有什么区别?”
面对我的质问,他冷了脸色,“你太天真了,你整日呆在内宅,根本不知道我在朝中有多艰险,不敢说错一句话,行错一步路。你真以为这是什么见鬼的COSPLAY?我告诉你,这不是一场游戏,是真真正正的你死我活,成王败寇。我是跟叶澜昊一样去争那个宝座,因为我不得不争,我若败了,我们两个都是死路一条,根本没有可能活到能够遇见下一场流星雨。你难道不明白吗?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在半年前已经回到现代去了。而现在我们滞留在了这个凶险的环境里,我不得不为了我们的生活甚至是性命来挣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两人能够安安心心地过日子,为了你不会再受到别人的伤害。”
我觉得我已经彻底跟不上他的思路,“这么说,你争皇位是为了我,跟骆寒衣生孩子也是为了我?这简直太荒谬了!”
他痛苦地扯着自己的头发,“我也想跟你有孩子的,但是你的身体……”
“哈!”我尖锐地打断他,“我当然可以有孩子,只要我跟云谨言睡一次,就能解了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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