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逑,王爷要追妻》第226章


在守丧期间,朝阳是百里泽名正言顺的妻子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她陪着百里泽守丧。而百里泽也不愿意遥珈陪着他这么熬着,毕竟她如今身体太差。
百里泽在宫中专门辟了个宫殿让遥珈休憩,期间百里泽不仅要守灵还要处理国物十分繁忙,可是无论再怎么忙他还是会去看一看遥珈。
皇帝出殡那日遥珈随着一起去了,这是她第一次到皇帝的陵寝来。百里泽没有空照看着她,所以嬴沧一直都跟在遥珈跟前。
只是遥珈千想万想都想不到绝情蛊就在此时发作了,而这次绝情蛊发作比这几月以来每一次都要来的厉害。抽髓裂心之痛,这一次她是再怎么想忍着都忍不了。趁着大家全副注意力都在入陵寝,遥珈趁着还有一丝力气闪到没人处,嬴沧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结果就只看到遥珈脸色苍白如纸,唇上已经没有了半点的血色,看起来十分的痛苦,嬴沧这时也顾不得男女之别连忙将遥珈扶了起来。
遥珈的气息已经十分的微弱,抽髓裂心的痛已经让她到达了承受的极限,可到现在还想着不可以让百里泽知道,抓住嬴沧的胳膊断断续续道:“带我、去、沁园、春找、竹先生。”
遥珈如今情况危及嬴沧也想不了太多抱起遥珈就向盛京城内赶去,在赶往盛京途中绝情蛊也发作过了,没有了难以承受的痛处遥珈唇上也有了些微血色。
等到了沁园春遥珈已经可以自己走了,竹先生正在说书遥珈便和嬴沧在一旁等着,竹先生看到遥珈过来,眼中闪过一抹诧色,很快就结束了今天的说书。
走到遥珈跟前竹先生一眼就看到遥珈苍白的脸色心中明白她可能是绝情蛊刚发作了,“姑娘请跟我进到里面去说话吧。”
竹先生将遥珈带到自己的房间,遥珈并没有避开嬴沧,现在无论如何是瞒不了嬴沧了,也就干脆不瞒他了。
“我先为姑娘把一下脉吧。”一进房间竹先生便开门见山,她清楚遥珈这个样子来见她想必也是为此事而来。
遥珈大大方方的伸出胳膊让竹先生把脉,竹先生刚探上遥珈的脉搏脸色就已经微微有些变了。
诊完脉后竹先生看了一眼嬴沧,不知该不该在他面前说毕竟这是病人的**。
“竹先生但说无妨。”现在无论当不当嬴沧的面说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嬴沧现在已经起了疑心,还不如让他知道。
遥珈如此说竹先生也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姑娘的脉象比半年前更为糟糕,想来是情花已经不能压制住你体内的绝情蛊了。一旦绝情蛊苏醒了,你若不尽快解了绝情蛊等下次绝情蛊再发作之时必定是你丧命之时!所以解不解,什么时候解已经是迫在眉睫。”
下次发作便是丧命之时,可是她还没有将她和百里泽之间所有的一切都记录完,他们重遇后在一起的时间还太少太少。
“自然是马上就解!”说话的是嬴沧,他没有想到遥珈竟然身中绝情蛊之蛊,而且性命危急,嬴沧不敢想若是被主子知道他该有多么痛苦。
“我知道了,多谢竹先生,我先告辞了。”只不过片刻遥珈就已经镇定了下来,她不知道下一次绝情蛊发作是什么时候,可是有些事必须尽快的解决,解决完之后她便如实告诉百里泽所有的情况。
走出了沁园春嬴沧紧紧的跟在遥珈身后,心中有太多疑问,想问却又不敢问出口。
还是遥珈先开了口,“嬴沧我希望你可以跟百里泽保密这件事。”
嬴沧一脸的不置可否,“若是属下隐瞒了夫人的状况日后主子他知道必定会震怒,更何况这件事有关夫人性命!”
遥珈也没指望她说一句话嬴沧就会听她的,他是百里泽的侍卫效忠的自然也是百里泽,要是他一口答应遥珈反而还不会放心。
“嬴沧,先皇刚驾崩,百里泽如今根基尚未稳固,还有百里汾等人尚不知下落,你难道要他为了我什么都不管不顾?现在他身上背负的不止是他一个人的性命,整个大渝百姓的生命都系在他一人身上。这件事等一切都结束后我就会亲自告诉他,况且绝情蛊并非没有解药。所以嬴沧我恳求你暂时先替我瞒住他好不好!”
嬴沧将遥珈的话在心中再三衡量最终还是决定帮遥珈瞒住百里泽,毕竟在嬴沧心中百里泽是放在首位,即便日后主子会因为这件事迁怒于他。
回到皇宫的时候百里泽已经回去了,因为知道嬴沧跟在她身边,所以百里泽并没有担心遥珈的去向。
百里泽出现在遥珈住的地方的时候她有一瞬间的慌乱,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嬴沧就怕他一个冲动告诉给了百里泽。
“今天从皇陵离开去哪里了?”百里泽将遥珈拥入怀中。
“我现在身份尴尬,所以才没有在皇陵久留你会不会怪我?”遥珈没有回答百里泽的问题,她不知道该编怎样的借口,所以只能转移话题。
“你放心,马上就能为你父亲洗脱罪名,父皇醒过来后我曾请过旨,当初父皇已经答应了这件事,等到从燕山祭天之后我便会为你父亲平反此案,到时你便可以正大光明与我并肩。”
☆、第264章 264 携手良宵共终老(三)
正大光明与他比肩,其实在他的身边她从来就没有委屈过,能不能光明正大陪在他身边对于现在的遥珈来说已经没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能跟他在一起。
“明天就是登基大典了吧?”遥珈靠在百里泽怀中轻轻问道。
“嗯!”百里泽淡淡出声,仿佛明天只是一个外平常不过的日子了。
“从明天开始你就是大渝的皇帝了,百里泽,哦,不,以后我就不能这么直呼皇帝的名讳了。”遥珈吐了吐舌头朝百里泽扮了个鬼脸。
虽然遥珈是故作轻松的语气,可是百里泽还是很轻易的看穿了她内心真实的想法,“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在你面前我只是百里泽,是杭遥珈的夫君,无论何时何地这天下唯你一人可以唤我的名字。”
无论何时何地,百里泽这么允许她,那她也不敢啊!先不说如今皇后,不,现在已经是太后了,她现在对自己有意见,百里泽现在的身份也不同了,他是这万人之上的皇帝了,她怎么可以再随心所欲的直唤百里泽的名字。不过虽然心中这么想,遥珈也不会这么跟百里泽说出来,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强势霸道,也知道他不希望自己把他当做皇帝。
遥珈环住百里泽的脖子踮起脚尖轻轻的蹭了蹭百里泽的脸道:“知道啦知道啦!在我心里你才不是什么皇帝呢,你就只是我的丈夫。”
听到遥珈的回答百里泽很满意,两个人柔情脉脉的注视着彼此,情意不言而喻。嬴沧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退下去了,一时间大殿之中只有他们两个人。
遥珈与百里泽近在咫尺,轻缓地呼吸声都能清楚的落入耳中,百里泽头一低遥珈脚跟落地,百里泽一手扶在遥珈的腰间,一手轻轻扣于她的后脑,薄唇准备无误的落到遥珈的唇上。
自从尚玄宗未遥珈诊过脉之后百里泽很少与遥珈亲热缠绵,偶尔有亲吻也只是浅尝辄止,这一吻霸道而炽烈,很轻易的勾起了百里泽的情谷欠。
百里泽在遥珈唇上辗转吮吸良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微微的喘着粗气问道:“可以吗?”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即使白天的时候遥珈绝情蛊发作,可是现在她现在一点都不想拒绝百里泽。他在渴望着她,而她也在思念他。
遥珈轻轻的点了点头,得到了遥珈的允许百里泽将她打横一抱抱于床上,烛火挥灭幔帐落下,有衣衫从床上落到地上。
百里泽的动作很是轻柔,遥珈知道他是记着尚玄宗的医嘱所以此刻才会如此隐忍。
她能这么与百里泽倾心交付的时候并不多了,她不想这个时候他还顾忌到她。
主动攀上他的腰,她的主动让百里泽倒抽了口气,“遥珈不要胡闹!”
“我怎么就胡闹了?”遥珈用无辜的眼神看着百里泽,那眼神就像是在说我只是配合你而已哪里胡闹了。
百里泽已有一段时间没有碰过她,现在却是被她的主动给逼疯了,“是你逼我的杭遥珈。”百里泽低吼声还在遥珈的耳边回荡,百里泽却已经不再拘束着自己放开了动作。
他这么长时间忍着谷欠望没走碰她,只要她这一晚并不算过分,还有就是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翌日晌午遥珈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原来的殿里了,她身处的地方她认识,这是历代大渝皇帝的寝殿。那也就是说她现在躺着的是龙床,不过她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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