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女推官》第375章


,其实也正是生良所期待的。如今,即便生良不愿姑娘涉险,生良也会站在后面,全力护姑娘周全。对于姑娘的感情,生良言尽于此,不会再置喙半分。”
他目光灼灼,字字千钧,“只想请姑娘记得一件事,生良一直就在姑娘身后,亦是个真正理解欣赏你的男子,生良等着姑娘回首一顾。”
说完,不等云西反应,符生良便倏然转身,大步走向院门,拉开门扇,洒然离去。
云西怔了几怔,才反应过来要去锁门,可是迈开步子,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是灌了铅般沉重。
“怎么不锁门?”一个寒凉如水的声音,忽然自耳后响起。
云西恍然回头,却见一袭白衣的云南,正站在她身后。
“你···”云西的心脏瞬间就漏跳了半拍。
云南淡淡一笑,缓声说道:“我来关门吧。”
说完,他便径直走过云西,朝着院门而去。
云西望着云南瘦削的背影,眸色深深,“别装了,我知道你都听到了。”
云南脚步一滞,头也不回的道,“你就要违背契约了。”
云西一怔,“什么契约?”
“第一条,永远把我当做兄长,心口一致。无论有没有血缘,我永远都是你的兄长。无论你是云西还是云曦。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功名富贵不过浮云,壮志雄心皆付笑谈。我的生命,一眼便可望到底,兄长的身份,你要认到最后,直至永别的那一刻真正到来。”
说完云南继续前行,走到门前,拉起门栓,就要落锁。
云西眯细了眼睛,眸底陡然闪过一抹寒光,“你在威胁我?”
面上虽然强硬,但实际上,她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疼得她周身血液瞬间逆流。
她其实很恐惧。
云南在用他的存在威胁她。
云南抬手拴上门栓,定然转身,望着云西,凤眸平静,语调不高却带着不容挑衅的至高威赫,“我云修竹,在此立誓,你不认我为兄长那一日,便是我魂飞魄散时。”
云西勾勾唇角,绽出一抹挑衅笑容,“一击命中对方要害,真是好手段呐。”
“我对你,永远不会有任何手段,”云南眸光越发清明,“只有条件!不容挑战践踏的兄妹关系,便是你我相处唯一的条件。”
云西的指甲已经深入手心,她挑眉弯眸,笑得越发残忍,“如此表白,如此拒绝,还真是别开生面,即便是见多识广如云爷我,也是头次见呢。”
云南的眉不由得皱了一下。
“你不必皱眉,我想这阵子,我装那贤良淑德的世家之女,是装得太像了呢!”云西抬起手,环抱着双臂,身子微微后仰,抬头乜斜着云南,“好吧,我承认你够狠,我云西干不过你。”
云南忍俊不禁的嗤然一笑,“这般趾高气昂的,也是认输该有的姿态吗?”
云西无所谓的耸耸肩,摊开双手,无赖劲儿十足的道:“云爷认输就这么高姿态,怎么的?”她话锋一转,直视着云南,眸光犀利如箭,“兄妹这道红线,我不会跨过,但是云西该是什么样子,今后,我说了算。”
“什么事,又是姑娘说得不算的?”
一个男子的声音忽然自头顶盘旋而下,打了云西云南一个措手不及。
云西立时抬头惊望,不知在什么时候,房顶之上竟然多了一个人!
------题外话------
剧情其实设计好了,细纲打得也很细,九尾却写得很慢,不为别的,只为写到关键时刻,被符生良南哥与西梅叫停了。
关键时刻,他们全部脱离了九尾的控制,逼迫着,强拧着九尾说出另一番与细纲全然不同的话。
无论是符生良,南哥,还是西梅,都太彪悍了,九尾写完这两张,一时心疲力竭,浑身抽掉了骨头一样酸软无力
隔着一张电脑屏幕,九尾已然泪目
爱你们
第383章 一脸懵圈
“三雨兄?”云西惊讶出声。
原来趴伏在房顶上的那人,正是殷三雨。
殷三雨伸出手指朝着云西晃了晃,又眨了一下眼,示意云西他正在跟踪着外面的某个人。
云西登时警惕起来。
殷三雨这一行,正是为了探听汪家虚实。可是这会殷三雨却探到了房顶上,难道好巧不巧,汪恩仪不仅就在家中,还叫殷三雨撞到了正着,如今跟踪的就是汪恩仪本人?
云西刚想到房檐下,近距离问问他的情况,却见殷三雨又朝她甩了一个眼色,随后凭空一个飞跃,压着身子就奔到了另一处房顶。只是这一次,他的动作更谨慎,身子也压伏得更低。
云西回望云南一眼。
“我去披件衣服。”
却见云南只留下一句话,就抬步匆匆走向一旁卧房。
云西呼了一口气,重又提起精神,走向拴马的大树下,解开了缰绳。
她知道,一波真正的追踪就在等着他们。
没有多久,云南复又走出屋子,身上便多了一件不料粗糙的灰色棉衣,头上还多了一顶露着草茬儿的破旧斗笠。
圆锥样的斗笠下大片阴影将他那震天动地溅花草的绝色容颜遮了绝大半,如此便显得亲民随和很多。
云西忍俊不禁的噗嗤一笑,“你不是能控制邪灵吗?邪灵一现,哪里还用的着三雨兄如此辛苦追踪?就连汪恩仪此时在搞什么鬼,那赵千泽又究竟意欲如何,不都是动动手指就能查到的?派出你的邪灵查一查啊,条条大路通罗马,干嘛非得放弃这条最近的捷径?”
云南略低了头,整张脸都隐在了斗笠阴影下,“现在,已是我的极限。”
云西的心蓦地一缩。
按照以前的套路,云南该是会毫不犹豫的给她一个大大的爆栗。
如今却是这般低落,可见她的这个问题,真的捅到他最痛的要害了。
的确,她怎么能忘了,邪灵对于云南来说,就是一场吞噬与反噬的搏命拉锯。
如今能免强控制住邪灵与她无线感应,已是冒了随时都能被反噬的风险。
云西正走着神,眼前忽的晃过一个人的身影,她抬眸查看,却见行色匆匆的殷三雨已经从天而降,站在了她的面前。
“三雨兄,你查到了什么?”云西急急问道。
殷三雨拂了拂身上灰土,匆匆说道:“之前我一出去,就见汪家宅邸走出两个骑马的人,身后还有仆人相送,听话音儿,应该是去铺子查账。我一路跟踪着,可是没到铺面,就看到从一处拐角突然出现两个黑衣人。他们耳语了几句,就叫汪恩仪改了主意,返身回府了。这会他们已经进汪宅了,我怕贸然接近会叫别人发现,就一直挑拣着外面挂锁的人家房顶跟踪。”
“进了家宅,可会从后门出?”
“我已找到了一个最高地,整个汪宅都能看清,几个出入口也一览无遗。即便有诈他们这会才进去,动作应该不会那么快。我这就回去,继续观察。”说着殷三雨朝着云西云南抱手拱拳,“二位之后还要看三雨眼色行事,出门左拐有个胡同,刚好能横插过去。若是有变,就在那里等我。”
“好,”云西重重点头,“我们晓得了,三雨还要注意安全。”
殷三雨只回了云西一个微笑,转而纵身一跃,再度上了房顶。
可是这一次,不用他登上那个最高处,就再次见到了汪恩仪。
他依旧走的是正门,身后跟着的就是之前他见过的两个黑衣人。
三人都牵了马,行止匆匆还透着股草率的慌张劲儿。
殷三雨瞬间低了身子,摒了呼吸,不敢妄动半分。
只从那两个黑衣人的举手投足,就能看出,都是深藏不露的练家子。没有人群的掩护,即便隔了些距离,也很有可能叫他们警觉。
殷三雨双眼一霎不霎的盯着三人动静,眼见三人纷纷翻身上马,他便暗暗提了气力,揣测着汪恩仪一行即将要奔去的方向。
就在他根据马头方向,提前预算出方向,刚要起身移动时,汪宅大门突然被人一把拉开。
殷三雨呼吸登时一滞,重又蛰伏下身子,静静的观察着局势变化。
“相公,且慢行。”
随着一声软糯的女声,从门里疾步走出一个双十年华样的粉色锦衣女子。
正要驱马的汪恩仪闻声立时拉着了缰绳,转头对着那女子吟吟笑道:“娘子,何事如此急切?”
那锦衣女子登时撅起嘴来,顺了一下呼哧呼哧喘着的胸口,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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