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强]穿越肉文之无限妖夫》第69章


“先生是指我被关在这里憋坏了,还是……对你的一些动机我憋坏了?”
“我且问丫头一句,若一棵树太枝繁叶茂了,秋收时分,果子能否长得多长得好?”
“不能。”
“为什么不能?”
“枝叶太多,会分流吸收掉许多养分,只有当断则断,剪除掉一些旁生的多余的枝节,才能保证秋收时分果子又大又多又好。”
“那么,正如丫头说的,一颗好果子,需要精心栽培养育才能成长。要剪除一切不利因素,若有虫子想要接近果子,想要去啃食它,那就要把虫子们全部捏死。不需要的枝叶,一片都不能留。”
阮思巧终于抬眼望向他:“你究竟有什么原因?”
江映月被逼下山,覃淮被收买了,方梦生也去了他那一列。他让江映月、江风父子彻底与韩照雪反目为仇,却令大公子江定波对他心存感激,郭恒曾经嘱咐要多留意他一点,她知道郭恒有一些话不方便说,人在江湖飘,常常要挨刀,郭恒守口如瓶一些事也是因为江湖规矩保命而已,她从来不强迫,许多的依据理论全凭猜测,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原来最大的威胁不是韩照雪,不是韩照雪的魔女团伙,是他背后的男人孙向儒。
作者有话要说:无限卡文,好纠结……
60章
“小丫头,你终于露出了一点点惊慌失措的表情了。”很满足;他喜欢看。
越是淡定的人;越是露出不符合平日作为的表情;越是让人心痒难耐。
第一次见到阮思巧,是在公孙碧灵与她的对战当中;她看不见他;他一直看着她。鲜血横翻的肉末;由于神鞭的塑造;变成了一滩滩的血水指间绕,她捧住那些早已不成形的孩子们的尸首,那一刻的眼神,令他永生都不会忘。
她是一棵好苗子。
她的表现不是懦弱或者去接受命运的安排。她会想要去抗争。在这个以王权地位至上的大严国,她敢同世子身边当时最受宠爱的女人造反。
滔天的业火会变成欲海吞噬她。她的身体会结遍他渴望得到的甜美果实。他要小心地打理她,小心的,一点一点的。
新鲜,有趣,兴奋,统统都是那么的令人颤抖。任何时候这份新鲜感都没有流失掉。让他每每想到,都忍不住想要抱住她,好好地一顿安抚。
可是她第一次的惊慌失措给的是方梦生,第一次的温柔亲吻给的是江映月,第一次被人捧在怀里,夜尽到天明的机会给的是韩照雪。
是他先发现的宝贝,结果各个都想分一杯羹……总之,他有一点点嫉妒。
他一嫉妒的话,脑子容易乱,有时候就会不知道做些什么了。
阮思巧无声而笑:“先生不会单纯为了看我紧张的样子才做这么多事吧?有一点大材小用了。”
“大材小用?”孙向儒可不赞同,“我可记得丫头有一次说过,人生本来就是变化多端,风云无常,并不是所有事都必须问出一个原由。越漂亮的女人,她越可能是一个骗子。”
阮思巧一怔,旋即夸奖道:“先生好记性。其实越漂亮的男人,他越可能阴险毒辣。”
她想,孙向儒应该没少为韩照雪出谋划策过,韩照雪阴险?根本不及孙向儒的十分之一。韩照雪会因脾气行事,野心倒没那么广阔。所谓阴险,全由小人推波助澜。
孙向儒道:“我这张丑脸,不知道多少人嫌弃呢。不过小丫头,你真的将世子爷骗得好苦呢。还有那日你对太叔正业说,你想要山庄。我这便给你了。你不喜欢我送你的大礼吗?”
挤走江映月,让江风在弟子们之间失信,巩固她与江定波的情分,确实用心可见。阮思巧发自肺腑地道:“先生真是厉害。”
孙向儒又开口,声音淡淡的如同在说一件非常无聊的事:“小丫头,我救了你几命,第一命是在你折回来的路上不小心踩折了树枝,那天你假装先走,留下了树上的孩子们,稍歇片刻便回来了,你可想过,你那番动静若是被人发现了,结果会怎样?若是我先交代那些孩子们的去处,结果又会怎样?”
阮思巧言简意赅一个字:“死。”
孙向儒接道:“第二命是在你击昏覃淮想对他说话的时候,第三命是在你冒充薛玉的时候被世子爷他掐住。”他声音显得有一些欢快。阮思巧全都想起来了,她便奇怪孙向儒当日为什么接二连三怪笑,原来是为了分散韩照雪等人的注意力。
“第四命是在覃淮想要杀死你的时候,我将江映月挑了下去。”
她就说江映月怎么会以那种惨痛的姿势摔地,果然……
“还有第五第六命……知恩要图报,小丫头,这恩情,你说该怎么报?”
阮思巧微笑不言语。
孙向儒并不恼她的态度,道:“小丫头,你不是想学武吗?你想学武保护世子爷,你还想将无名傻小子留在身边,可是你也瞧见了,他这么关着你,不让你接触其他任何男人,你该如何解决?”
据说江定波几次想来探望她,都被韩照雪的人阻住,给出一句“阮姑娘身体抱恙,不宜见客”的理由打发走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曾经江定波打发不见客的理由如今以别种形式还到他的身上。许多人都在背地里笑话。阮思巧道:“我听说也有先生的意思在。”
孙向儒顾左右而言他道:“还有一个男人啊,真是可怜,只能不停受伤,不停让你负疚,不停让你挂心,才能在你心中留有一些地位。”不过那个男人在那一天的表现,确实是赢了。
孙向儒复又缓缓道:“丫头有没有想过,这个世道如果是女人当权,会是什么样子呢?”
阮思巧沉声道:“今天先生的话似乎有些多。”
“是呢,丫头这么笨,我每每看见丫头都忍不住想与你多聊几句。以对丫头提个醒,小心一些男人。”
“先生就直说了吧,其实先生最想思巧小心的男人是先生您自己吧?”
“哈哈,丫头,谁害你,我都不会害你。”小树苗宝贝呵护着还来不及,害她,舍得么?
月色皎皎,照得一方院落清亮如碎银铺地。院中稳稳走来一个人影,手中端了一些吃食糕点。应是一个女童大小,借月光一看,比阮思巧生来还要娇小。由于她走路低着脑袋,时而东张西望,具体的容貌从上方便再也观不清楚了。然而孙向儒像是知道了什么,轻笑一声告终与阮思巧的话题,两面瓦片重新置回。
他落在屋脊之上,伸手依能见到五指的模样,他张开左掌,明月在手心,银线泻千里,可他看得很远,远过这千里,远过天边这一轮指引。
他忽然对月收紧五指,烂漫华光近乎全部被拢进他的手里。他微笑。夜海沉沉,风寂寥,他孤身一人站在华颠之上,房屋错落有致的形状都似缩成了小小的一团,蜷缩在暗影深处,像是等待什么时机,等待春风一刻将他们全部烧尽,然后,这片落木成灰的土地上会再披上一件新的绿衣。
丫头你想学武的机会,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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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送走了不速之客孙向儒,阮思巧甫一坐定,便有人来敲门。她很快认出那道声音,并感到有些意外地等待那人进来。
“覃香,你来这里做什么?”
眼中所见确实是许久不接触的覃香,因年小,五官没有太大变化,但可见她最近过得比较滋润,脸上的肉丰满了不少。
覃香没有回答她的话,自进门以后,一直四下打量她住的这间房。心里暗暗生出不小的酸劲。阮思巧你倒是过得很舒服啊,这么一间好的屋子让你一个人睡,吃有人照顾,穿戴都准备得好好的,瞧瞧那梳妆台上,新添置了不少见都没见过的头饰,还有胭脂水粉,臭美死了,还有几大箱的衣物摆在角落。真是过得舒服。
“当然是来伺候你的。”说到“伺候”两个字,她有一些不甘心,重重地将糕点盘搁在桌面上,哪里有一点想要伺候她的觉悟。阮思巧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覃香又干瞪着眼睛转了两圈屋内的摆设,越看越来气。
她以为阮思巧被韩照雪抓走,一定会被剥了皮什么的,韩照雪什么手段全庄人都看到了,为了找到阮思巧,韩照雪下的功夫可不少,她的哥哥和梦生哥哥因此失踪。那一天阮思巧去救江映月,江风答应放出孩子们,无名那个戴铜环的傻里傻气的男孩就陪她一起照顾那帮受伤的孩子。其实她一点都不想照顾那些脏兮兮的人,谁要他们合着阮思巧的伙儿在事发前几天一起羞辱她,活该!
后来还发生了许多事情,侍童在山庄里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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