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上:徒儿很乖张》第189章


钱馍馍对着霍雅韵翻了翻白眼,嘴里不客气的道:“若是娘娘没什么事,下官就告退了。”
说罢,便要起身离去。
“这么说来,你是帮外人都不帮我了?”
怎么话语里有股阴森森的味道?
要威胁她了么?
帮她?她钱馍馍又没长包。
要知道霍雅韵曾经可没少招呼过她。
若不是她不想多惹是非,若不是看在霍萧的份上,她以为她钱馍馍会放过她么?
听到钱馍馍冷冷的哼了一声,随即傲慢的离开,霍雅韵一张粉脸早已绿成一片,眼底的恨意也越发的明显。
这日,钱馍馍难得休假一日,便寻着空子想去苍府逛上一逛。
当然这所谓的苍府自然是自家师父自己独自住的苍府。
为了不惊动前面守门的,钱馍馍为难的瞅了瞅墙头,虽然这苍府的墙头比起曾经的霍府围墙明显要矮出许多,但钱馍馍还是有些不放心。
万一从上面栽下来了,怎么办?
唔,不怎么办,爬起来就是。
偷偷的打量了一番,见四周确实没人,如此,即便摔下来除了她自己以外,其他人也是不晓得的。
于是,钱馍馍一提气,人便已登上了墙头,唔,没有摔下来。
因为她发现她不止跃过了墙头,还特么跃到了墙内的一棵树上挂着。
靠!明明起身的时候对的方向不是这个的!
钱馍馍揉了把自己被撞在树干上的额头,随即顺着树慢慢的滑下去。
话说这苍府她还真没来过几次,也不知会不会迷路。
她曾经在这里呆过几天,知道这府里仆人少,除了必须的要留下的,偌大一个府里很少可以看见人的。
钱馍馍迷迷糊糊的逛了一阵,都有些脚软了,便一撩衣摆,往旁边的石阶上就是一坐。
嗯?怎么有声音?
刚坐下,钱馍馍便听见似乎前面的院子有人。
唔,赶紧去问个路。
望着眼前的场景,钱馍馍甚满意,怎么也算得上是一副美男舞剑图啊。
翠竹旁立边,夏花纷扬处,只见自家师父一袭月白袍子,手握长剑,时而引剑长啸剑花跌出,时而又是半空中一阵翻滚……
哦,不,翻飞。
望着眼前的场景,钱馍馍眼珠子转了一转,随即把自己里面衣服的下摆握住,拿出当日慕容倾送给她的小刀,整整割了一大块可以把她整个头都包住的布料,随即往头上一裹。
☆、第464章 前后衣摆
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兵器可以用,便从地上捡了根树丫,然后,然后一边在心里阴笑一边悄无声息的靠近某师父。
诶诶诶,不是还差一截才到他身旁么?
怎么他像后面长了眼睛似的,人未转身剑已反手朝她刺了过来。
钱馍馍一个顿脚,赶忙往旁边一躲。
先时,苍束楚目光清冷,感受到钱馍馍躲在一旁,剑锋已快速的跟着刺了过去。
待他侧身看清眼前蒙头蒙脑,还自以为甚机灵的某人时,快要刺到她身体的剑某地顿住……
可是,钱馍馍才不管这些,拿着手里的树枝当长剑,舞得那叫一个销、魂。
然则,就在她以一个中看不中用的旋转急速朝自己师父刺过去的时候,刺到一半才发现前面已经没人了。
还未咦完,只觉得腰间一紧,自己握着树枝的手却被一双大手紧紧握住。
然后,然后她便被胁迫着舞了半天的树枝。
钱馍馍气闷,趁着一个空档反手挣开,回头便见自家师父眼底含着些浅浅的笑意站在原地,也不说话。
钱馍馍不爽的歪了歪脑袋,随即一个跃身,脚踏过旁边的一颗树干上,以此借力,妄图以地理优势来攻击。
苍束楚淡淡一笑,手中的剑宛如清风般和缓,柔得钱馍馍都快以为在拍慢动作电影了。
唔,说时迟那时快,钱馍馍拿着树枝从半空中冲下来的时候,便见到一把剑尖朝上的剑,吓得一个抖索,可是,抖也没用,谁让她在半空中呢。
但是,人的潜意识有种行为叫急中生智,钱馍馍双腿急急收拢,昔日里从燕霞山竹林里摔出的经验瞬间派上用场。
只见她在半空中一个翻转,便变成了脚朝下的造型,这样,总比头被剑刺来得要好些。
可是,预想中的刺痛并没有来,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居然神奇的踩在自己师父的剑上,那剑柄还握在自家师父手里。
钱馍馍直接被惊住了,她也有身轻如燕的一天……
哇咔咔……
垂眸望向自家师父,见她终于望他,苍束楚冲她一笑。
然后,钱馍馍只觉眼前一花,便从那甚稳当的剑上跌了下来。
不就是对她笑了笑么?她是有多么没出息才落到这个下场。
“可还开心?”苍束楚俯身,修长的手指缓缓扯下她面上的布料。
“不开心。”钱馍馍哼哼着便要站起来。
苍束楚握住从她面上拿下来的布料,随即再向自家徒儿的衣摆处望去。
“看,看什么看?”钱馍馍一把按住前面的衣角处,满脸防备。
“你不是从后衣摆处割下来的么?你为何要按住前面?”苍束楚疑惑的问。
钱馍馍满头黑线!
她记得刚才明明割得是前衣摆……
于是,恼羞成怒的钱馍馍哼完一声,又哼完一声,便大步往回走。
身后却传来自家师父愉悦的笑声。
“咦,这不是侍郎大人么?”苍束楚一把扯过她,眼角带笑,“嗯,既然来了,侍郎大人便陪本城主喝上一杯,如何?”
☆、第465章 围苍府
“咦,这不是侍郎大人么?”苍束楚一把扯过她,眼角带笑,“嗯,既然来了,侍郎大人便陪本城主喝上一杯,如何?”
于是,那日钱馍馍喝醉后,与人打了一架。
后来,据苍府的小厮回忆,他在城主用膳的时候无意间看见城主大人脖子上有一个颇深的牙齿印。
“参见陛下。”钱馍馍不知慕容倾找自己何事,但拿点精神劲出来总是没错的,于是,她喊得颇大声。
书案后的慕容倾放下手里的奏折,淡笑着睨了她一眼,口气闲适的道:“起来罢。”
“是。”钱馍馍偷偷抬眼,见慕容倾刚毅的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一看心情就不错。
他心情不错,自然一切都好说。
“不知陛下宣臣前来有何要事?”钱馍馍睁大一双眼睛,一副干劲十足的样子。
慕容倾微微眯了眯眼,缓缓道:“无事。”
闻语,钱馍馍愣了一愣。
看她微微怔住的样子,慕容倾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陛下。”钱馍馍扭扭捏捏的唤了一声。
见她站在原地,慕容倾好心情的站起身,缓缓走至钱馍馍身边。
“朕想送你一件礼物。”慕容倾表情微微有些肃穆,语气却异常轻柔,“一件你垂涎了很久的礼物。”
啊?
钱馍馍双眼一亮,问:“可是东岛国前些时日进贡的金花树?”
慕容倾嘴角微微一颤,她居然还垂涎他的金花树?
瞅见慕容倾的神色,钱馍馍暗暗有些泄气,那****远远的看见东岛国进贡的金光灿灿的金花树,哇咔咔,简直瞬间亮瞎了她的眼。
“臣,臣只是有一点点喜欢罢了,没,没有其他的意思。”钱馍馍为了体现自己洁身自好,安贫乐道的情操,边说边来了个抬头挺、胸,收腹,唯一不大好的便是语气有些怂。
慕容倾不理她,却开始解他腰间的碧蓝玉佩。
钱馍馍有些发懵,这玉佩对她来说可不是个什么预兆啊,记得以前老是眼馋,最后的结局都是以凄凉收场。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慕容倾把玉佩递到她面前,语气淡淡的,“现在我把它送给你。”
他说的是我,不是朕。
钱馍馍揉了揉眼,惊恐的望着慕容倾道:“陛下,这个,这个,臣只是觉得它好看,在夜晚还能发出淡淡的光,并无……并无垂涎呐。”
慕容倾眉头微微一蹙,脸色在逐渐变冷。
见他不说话,伸在她面前的手却倔强的不肯伸回去。
慕容倾这厮也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也不知送礼物这事会不会也遵从这条规则?
“陛下。”钱馍馍咬了咬唇,拿人手短的道理她可是明白的。
“收下。”随着时间的变长,慕容倾脸色越来越难看,虽是短短两个字,且声音低沉,可是那阴森的口气让钱馍馍觉得,要是自己再不收下,后果应该有点严重。
哪有人逼着别人接受收礼的啊?
“是。”钱馍馍颤巍巍的接过那玉佩,却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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