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展昭呀,莫愁》第212章


担俊?br /> 白如梦浑身一抖,又伏在地上磕了个头,“大人,民女所言句句属实。”
一旁的展昭用眼角看了白如梦一眼,又将视线转向了他处。
“你可有证据?”
白如梦闻言,先是娇娇弱弱地看了一眼包大人,然后似是受到官威惊吓地转头看展昭,只看了展昭一眼,那脸上便是似喜似怨,似悲似甜的神情。
见展昭看也不看自己,白如梦又闭上眼睛,转头看包大人,“大人,这种事情,如何能有证据?便是证人,怕也是。。。”说完还特别应景的红了脸。
包大人被白如梦的话弄得一噎,而展昭也被白如梦话里的意思弄得一张俊脸黑红黑红的。
见此,包大人也不在问她,只是带着人等着另一个被告上堂。
一会儿,莫愁挺着个溜圆的肚子在绿衣等人的护卫下一步一步到了开封府。
一到开封府,便看见自家男人站在堂前。又看旁边跪着个一身孝服,哦,应该是一身白衣的女子。
进了大堂,莫愁便想要学着之前看到的那般对包大人行个跪拜礼,不过包大人直接拦了下来,“展夫人,你有孕在身又是四品诰命,可以免跪。来人呐,搬把椅子给展夫人。”
莫愁轻轻弯腰谢过,非常从容的坐了下来。
待莫愁坐稳,绿衣侧身站在一处,其他跟着莫愁过来的人都退了出去。
包大人见莫愁坐稳,也没有啪惊堂木,直接问莫愁,“展夫人,堂下所跪之人,你可认识?”
莫愁扭头看了一眼白如梦,细细想了想,然后对着包大人摇头,“没有什么印象,应该是没有见过。”莫愁说完,又回身看绿衣,绿衣上下打量了一下白如梦,非常确定的摇了摇头。
这人,她也没有见过。
包大人点头,又看向展昭,“展昭,本府问你,堂下所跪之人,你可认识?”
展昭看了一眼莫愁,拱手道,“回大人的话,堂下所跪之人,长的颇似展昭一位去逝的未婚妻。”
莫愁闻言,猛的扭头看跪着的女人。
不过其他人,则是被展昭的话弄囧了。
第174章 
展昭死的未婚妻。。。真心不少。但能活着将展昭弄成被告的; 仿佛还真的没有。
你说面前这位; 那只是一张相似的脸罢了。
可就是这张相似的脸; 让展昭心里犯膈应。
月娘是他的表妹; 也就是在他们家小住了数日。。。然后一病去了的那位。。。未婚妻。
当初少年慕艾; 他面对漂亮温柔的表妹心中不是没有过涟漪。可刚刚产生旖旎之思,表妹便在最好的年华里香消玉陨了。
之后表妹身故; 舅娘与自家再无往来。还有那些纷纷扰扰的事情逐一而来; 倒让展昭忘记了年少时的悸动。
刚刚一见白如梦,展昭才猛然想起那段随着岁月而被人忘记的往事。
当然; 随之想起来的就是家里有条醋河的媳妇。
他媳妇贼喜欢吃醋,媳妇要是。。。展昭打了个冷颤; 实在不敢想下去。
他媳妇经常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能用男人解决的事; 那都不是事。
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自家媳妇看着那女人不可置信的眼神; 展昭看向白如梦的眼神都带着一种咬牙切齿。
到底是哪里来的疯婆子; 竟然如此冤枉他。
因着自家媳妇就在一旁; 展昭惧其雌威,无论是心思还是脑子转的都比较慢,他一直在想着到底都有谁知道当初他和月娘的事情; 可时过境迁,知道的人。。。也不少。
卧草,这特么谁在背后算计他呀。
不知道他媳妇最经不起这种算计吗?
∑( ° △°|||)︴
莫愁来了这么短的时间,除了知道跪在地上的女人长的像展昭某位未婚妻外; 其他的事情仍是一无所知。
不过看过这部影视的人都应该记得展昭被虐的最惨的那个那单元。
那个单元里,展昭是又受伤,又被眼瞎,最后还掉到河里九死一生。当初看是心疼男神,现在想起来却是心疼自家男人。
自从包大人办了陈世美的案子,莫愁就让人到处去寻找白如梦了。真没有想到她的人还没有找到她,这白如梦竟然自己蹦跶出来了。
而且看样子,她竟然还是原告。
想到原告这个词,莫愁眼底就浮现了一抹笑意。
她坐着,展昭站着,而原告却是跪在那里,这不得不说是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权势真的是个好东西。
“包大人,来了这么半天,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呢?”莫愁收回看白如梦的视线,抬头对着展昭温柔一笑后,这才看向台上坐着的包大人。
展昭被莫愁‘温柔似水’的笑容笑得心里发毛时,包大人终于将白如梦告了他们俩口子的讼师说了出来。
“白如梦说,当年展昭的未婚妻月娘病故后,展昭借酒悄愁,在一次醉酒后将她玷污。后来她不堪受辱,跳河自尽,却被人所救。远走他乡后,却发现自己怀有身孕。。。。。。”
顿了顿,包大人看着莫愁那张笑得越发灿烂的脸有些说不下去。在心底为展昭献上一份同情后,包大人继续说道,“数日前,白如梦的儿子突然失踪,她怀疑是你私自将孩子掠去。”
包大人说完,莫愁下意识的转头看向白如梦,“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莫愁听到这种天方夜谭的‘故事’,整个人都惊了。这比那个红花案编的还要有内涵。
真跟八点档狗血电视剧里演的豪门恩怨似的。
白如梦可能早就想到会有此一问,所以回答的很是滴水不露。只见她一脸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地扭头看了一眼莫愁,然后才对台上的包大人说道,“民女的儿子是夫,展大人的长子,展夫人如何肯让民女的儿子回到展家,认祖归宗。
民女独自一人带着孩子过活,生活艰苦难耐。孩子一天天长大,民女连他上私塾的束修都无法凑齐,民女实在不忍心让这个孩子跟着民女蹉跎一生。因此才斗胆在展夫人外出时找上门去。不曾想,展夫人连一个孩子都容不下。”
说到这里,白如梦泣不成音地跪行了几步,拉着展昭的衣摆,“夫,不,展大人,一夜夫妻百日恩,当年的事情,我不怨你。可孩子是您的亲骨肉,求您看在他是您展家的血脉上,救救我的儿子吧。呜~”
展昭傻傻地看着被抓住的衣摆,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忙向后退了两步,可那片被白如梦抓着的衣摆仍在她手里。
完了,这回真的完了。
猛然抬头看向自家媳妇,正好看见媳妇眼底闪过的一抹寒光。展昭当场炸毛,直接运了内力,用内力将白如梦的手震开。
我的个妈呀~
展昭虽然知道自家媳妇一定没干那种掠孩子的事,也知道自家媳妇一定会相信他没有酒后失。身,可是展昭更知道自家媳妇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正如展昭所想的那般,莫愁对于展昭看到白如梦而想到月娘这事,心里酸的要命。
好嘛,都快小十年了,你竟然还能一眼就认出面前这妹子跟你某一位未婚妻长的神似,你这心里是不是经常想起她?
突然间,莫愁想到了她与展昭成亲前,展昭定下的那么多门亲事。这要是每一个都被展昭记在了心底,那她算什么?
展昭,你好样的。这事不说清楚,咱们没完。
绿衣离的近,她非常清楚的听到了磨牙的声音。
抽了抽嘴角,眼带同情地看了一眼展昭,心中开始回忆着自家洲主研究出来的各种刑罚。
。。。。。。
白如梦说完,整个大堂一片寂静。莫愁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对着包大人点了点头,这才笑眯眯地看向白如梦,“你说是我掠了你儿子?你看见是我动的手,还是我身边的人动的手?”
白如梦眼珠子转了转,看向莫愁的眼中带着愤恨,“夫人身怀六甲,自然不是夫人亲自动的手。谁不知道夫人神通广大,连宫里的禁军统领都曾经是夫人的侍卫。哪里还需要夫人亲自动手。”
莫愁点头,“你说的有道理,确实是不需要我动手。不过,我为什么会放过你?掠一个是掠,抓两个也是抓。将你一起抓走,岂不是更省心。”
白如梦没有想到莫愁会这么问,手指不受控制的抖了抖,“许是夫人当初没有想到也未可知。”
莫愁摇头,“这不可能,我要是掠了你儿子,必然不会放过你。至少看在你儿子身上有展昭一半血脉的份上,也许我还会爱屋及乌的饶了他一条命。可是你嘛,你既毁了展昭的清白,我如何会放过你。我必是最恨你的,恨不得先宰了你吃肉嘞。”
清,清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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