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妹凶残[快穿]》第62章


不小,更何况还要处理事务,并不在两人身边,索性姜洗做的吃的被魏澜君喜欢,又被魏献随口“那便让她陪你也可。”
不知道是出于对民间女子的好奇,还是因为魏献的话,所以对姜洗倒是很青睐,再加上在古代的小女郎,读书写字,摆弄琴弦,虽然高雅,但却枯燥。
姜洗的有意投好,自然有用,刚来的前两天,姜洗是站着陪,现在还有个位置,能坐下来和她说话了。
姜洗在大学的体育课选的就是足球课,因为踢得好,大二的时候还会被拉着踢院内比赛,所以倒是饶有兴致,魏澜君黑溜溜的眼珠子看向旁边人,不乏好奇道:“姜女,你竟也玩过吗?”
在这个朝代的宫廷,是有小型的蹴鞠比赛的,世家贵族的少男少女都玩过,魏澜君自然看过不少,姜洗抿唇笑道:“民间自是也有,奴曾看过。”
魏澜君当下便同她身边最亲近的女侍说,改日都换了骑装,让女侍一起踢球给她看,姜洗只觉得这兄妹两个,一个比一个能折腾,春日将盛,太阳并不小,美人是不能黑的,所以魏澜君朝她看过来的时候,姜洗娇娇柔柔道:“小女郎,奴自幼便羸弱,不好动。”
魏澜君蹙眉,看向姜洗,一本正经道:“王兄曾言,女子体质固弱于男子,但若平日勤操练,未必不有好,听何姑说,我幼时体弱,但因年少生性嬉闹,所以才长成至今而无虞。”
什么叫幼时?
妹妹,你才六岁,不是十六岁,姜洗觉得古代世家贵族养出来的孩子,格外的老成。
不知道魏献是不是也是如此,姜洗分心的想,刚想开口,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有理。”
姜洗和魏澜君齐齐转过头,男人的黑袍掀了一角,上面的金线在日头下熠熠生辉。
“王兄!”魏澜君惊喜的叫道,魏献其实平日处理事务,根本没空管她,加上他天生冷淡,并不是很好亲近的人,即便他们两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妹。
姜洗忙站起来,行了个礼,顺从的低着头,魏献看她白皙纤细的脖颈显露在外,看了片刻,便移了视线,长靴迈步,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魏献身后跟着的何姑走上前来,和小女郎说了几句,又和姜洗道:“女郎,你所居的地方,换到了郡主边侧的小院,因床榻不够,和女侍非同院,我让现在服侍你的两位婢女同你隔壁屋,若还有什么需要,便问她们。”
虽然魏献没有给姜洗妾的名分,但何姑确实知晓两人已有过,看她自然不会怠慢,还希望她能尽快为魏献生下孩子,对得起玳夫人的期望。
姜洗作礼感谢,看魏献面露不耐,说完了就退到了一边,魏献坐到姜洗的位置上,和魏澜君说话。
魏澜君叽叽喳喳讲了一大堆,还把自己想要看女侍踢蹴鞠的事情说了,魏献只是略点了点头,狭长的眼微微眯起,看向前面踢着蹴鞠的几人,想起曾在晋阳,他也和兄长这样玩过,有宫侍陪同,母亲就站在一旁,温柔的看着他们。
“几时?”魏献问。
魏澜君以为是魏献也感兴趣,开心道:“王兄也想看?不若定在望月,那日正好是王兄寿辰。”
魏献笑了下,看了眼年幼胞妹,道:“可。”
本来只是平阳郡主玩闹的一场蹴鞠赛,但这句话之后,就变成了魏献生日宴上的彩头之一,更何况还有各路的门客雅士,武将英雄,作为郡主,魏澜君一是想哄她哥开心,把这事办的有趣味,得魏献夸奖。
二是想作为郡主,让来参加宴会的人不低看了魏王世子。
也正是因为如此,魏澜君特意和姜洗说了句,“无论如何,你必须要来。”
姜洗晚间才知道,原来张余今天找过自己,不过魏献派人说了,说是平阳郡主甚喜她,问他能否割爱,张余自是答应,还打听了具体,又送了几个貌美的厨娘过来,只为了讨平阳郡主的欢心。
嗯,这老头总是要和她抢工作。
姜洗脱掉外衣,入了浴桶,拨弄了下水面,看到自己白白的皮肤,叹了口气,不知道古代有没有防晒霜,否则,这半个月的训练,下来了估计魏献再也不会正眼瞧她了。
以色侍人,就是这么的艰难,姜洗幽幽的叹了口气。
她站起身,从浴桶中跨出来,拿准备好的棉布擦过身子,换上小衣,夜深人静,屋外清幽,有虫鸣簌簌之声,姜洗把湿发拧了拧。
地上的水珠是氤氲的水汽化的,姜洗踩着鞋湿哒哒的走出去,正要去窗前吹吹风,绕出了屏风走了几步,却发现有些不对劲,她看向瓶中那枝开的极盛的桃花,上面还带着鲜嫩的粉,却不是原本的那一枝。
她都是洗过澡再去折的,这一枝未免也太妍丽了些。
屋内很安静,姜洗转过身,看到坐在她榻上的男人,身姿挺拔,手中有枝开败了的桃枝,眼中却是深幽冷静的看着她。
第74章
魏献一个大男人,出场方式总是和桃花有关,但拿在手中,却丝毫不显娘气。
他五官清冷偏硬,因着在军中多年作战,南征北伐,肤色比起在现代看江月照要黑上一点,但偏偏天生是个冷白皮,养了段时日,如今在灯下,若不是浑身气势,已然是一位打马长安街前过,风流雅致的小白脸一枚了,他挑了挑眉。
灯下的英俊男子,选的时间又是如此暧昧不明。
姜洗撇过脸,心虚的遮住发红的耳朵,拢了拢衣襟,低声问,“殿下,找妾身有事?”
魏献眯起眼,轻声道:“孤头甚痛。”
姜洗舔了舔唇,好心提议道:“不若妾给殿下揉揉?”
说不定比她哭有用呢?
魏献:“可。”
她的手刚碰到魏献的额头,衣带就被勾开,压在了床上,风月摇晃,绕灭了灯火,姜洗揉了大半夜,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即使是评书中冷傲阴郁如魏王世子,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人。
什么深不可测,郎心似铁。
姜洗累的双腿打颤,只留给他一个后背,魏王世子也只能咬住她的肩膀,气而无奈的哑着嗓子斥责她道:“姜女,实为无用。”
揉了这么久,只得了一个“无用”,月华如水,渐澄澈,又如潮水缓慢退去,一夜过半,这是无用,那魏献要怎么样才能满意?
姜洗心中有片刻的气,不过更多的还是疲倦,姜洗等他松了下来,才眼皮渐渐阖去,醒来时,身边丝被冰冷,彷佛昨晚未曾有人来过,她虽然睡着,意识却模模糊糊,似乎魏献的手搭在她腰间,不过十分钟不到,他就起身离开了。
第二日,魏澜君来真的,不过张余倒是讨了她的欢心,原先寻访的被魏献拒了的七个美人,都被送到了赛场上,魏澜君乐得看美人相争的场面,便让虞氏带了一队。
她身边一名唤其麦的女侍带了另一队。
她是魏献帐下一副将之女,因出身民间,对魏王知遇之恩尤为感激,便送了自小习武,姿容甚美的女儿服侍魏献,但魏献身边从不跟女侍,就把她安置在了魏澜君身边,因其麦出身民间,又是自小习武,体育素质本来就是翘楚,自然带了一队。
倒是虞澜,世家贵女,姜洗没想到居然蹴鞠踢得很是不错,上脚的花式也十分好看,虽然力度比不上其麦,但在场上,着骑装,风姿绰约英美。
魏澜君让两队的女侍观看过其麦和魏澜君的表演,便让人站到太阳下,都分了蹴鞠,尝试一二。
不得不说,众人的心思根本没有在这骄阳上,而是专心的踢蹴鞠,甚至中间的那边女侍还抱了团,一堆围着虞澜,一堆围着其麦,学习氛围很浓厚。
姜洗在墙边,踢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脸红扑扑的流汗,虽然墙边这棵梧桐树能遮得住脸,但耐不住这春日,衣衫再薄,动起来还是热的,美人香汗,姜洗只觉得闷热难受,刚开始还想着不能水的太明显,等魏澜君也踢起蹴鞠来的时候,心思不在她们身上,她就让蹴鞠在草地上滚一会儿。
姜洗昨晚没睡好,日头起来了,渐渐的有些犯困,她看着眼前的梧桐叶都有些模糊了,几声惊叫接连传来,她正想看怎么回事,还没转过脸,一颗旋转的蹴鞠就这么飞了过来。
腰间被大力的撞了下,姜洗生理性的眼泪就眨了出来,因为实在是很疼,众人看风头最盛的姜女如此狼狈的扑坐在草地上,都有些惊讶,为首的虞澜却咬了咬唇,面露不安。
姜洗看向那边,泪眼还是生理的朦胧着,鬓角边的头发丝儿沁着汗,落在粉嫩如桃花瓣的脸侧,跌坐的姿态都能狼狈的有别样的美感,其麦突然有点明白,为何魏王看不上她,反而选了这姜女了。
那边显然最明显的是魏献,不仅如此,他还是站的最前面的,众人连同魏澜君在内,都拥簇在他身边,这样的力度,除了魏献,也没有别人了。
姜洗忍住捶他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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