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女主保命日常[穿书]》第48章


细长好看的眉,“相公不觉此事太为怪异了吗”
严子墨听完以后却并未露出唐诗所想的或惊讶或不解的神色,眉眼间的困惑也渐渐散去,一双静如潭水的眼波澜无惊。
“娘子所说的便是这事”
唐诗急了,一个起身从凳子上弹起来:“便是这事!相公觉得不重要又或是……以为我在胡闹”
她可是自从从萍儿嘴里打探出这消息便一直挂念于心了,洗澡的时候也是心神不宁,就怕这其中出了什么他们没留意到的漏洞,严子墨怎的这般无动于衷
严子墨一愣,似是没料到唐诗动如脱兔,变脸变得这么快,遂安抚道:“娘子误会了,娘子说的,为夫都信。”
敷衍!请问您还能再敷衍一些吗!
“你若是信我那怎么……”
唐诗话说到一半又生生止住,后退了一大步遥遥打量着严子墨,端坐着一脸无辜的严子墨在唐诗眼里越发地一反常态。
严子墨是心思极其缜密之人,城府也是极深,大多数事上他都是宠辱不惊令人看不出心思,但眼下这人又是饮茶又是捡了果子吃的悠闲模样怕不是真的故作镇定。
更甚的是,她和严子墨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严子墨在她面前伪装又有何意义
除非……
“相公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唐诗眸子骨碌碌地一转,旋即脸色转晴,两步便跳到了严子墨的身侧,一张艳丽动人的脸都快贴到了严子墨的脸旁。
“你早就猜到了是不是”
见严子墨还老神在在地装深沉,唐诗学着恶婆婆的样儿,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在严子墨的肩膀上。
严子墨任劳任怨地献出肩膀给唐诗打,放了手里的茶,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轻声骂道:“也就你傻。”
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唐诗真真是太迫切地想知道了,是以她暂时忽略了严子墨对她的那一句戏言,继续皱着一张脸卖萌做伏小状。
“你骗我的吧,相公那几日日日都和妾身在一起处,”说到这里唐诗的脸几不可察地红了下,“这些事情你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严子墨含笑的目光在唐诗脸上胶了片刻,一双薄唇在唐诗期待的目光中一张一合。
“娘子当真想知道”
唐诗点头如捣蒜,下一刻就见严子墨的唇角便扯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那你,求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引1】温病,即发烧
【引2】该句出自电视剧《都挺好》中苏明成经典语录(狗头)
我发誓,我前面努力甜了!还有,我不短小哼唧!
第48章 
唐诗呼吸一顿, 一双眼瞪得溜圆,眨也不眨半下地看着严子墨,“你你你”三个字口吃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严子墨啊严子墨, 你现在真的是太狂野了, 是我唐诗小瞧你了!
这话竟然是自严子墨嘴中说出来的, 谁能信亏她先前还为了自己的ooc(脱离人设)担忧, 明明严子墨现在才是过分ooc啊,这十分不符合原书男主城府深手段毒路子野的人设。
皮, 太皮了,皮得有些过分了。
不过……好像不太对啊!
唐诗眸子一凝,忽地自上而下一把把住严子墨的肩膀,飞快地问:“我的烤面筋?”【看作话】
唐诗心里默默地数着“一二三”,就见严子墨本还狡黠的笑又渐渐隐去, 随之一抹疑惑浮上眼底,又带了困惑的目光和唐诗对视, 也是眼也不眨。
唐诗这次没有放弃,盯着严子墨的眼看了许久,直到严子墨带着不解的一声“娘子”喊出来,唐诗才泄了气般松开了钳制住严子墨的一双柔荑, 旋即又迁怒地白了严子墨一眼。
行吧……她彻底信了, 严子墨压根就不是和她一样穿书过来的,否则试问一个现代人是如何完美避开大中小三个年龄段的所有梗的呢?
“娘子刚刚是怎么了?”严子墨追问道。
“无事……妾身刚才和相公玩闹呢。”唐诗蹲在地上弱弱地解释道,底气全无,一张小脸也挤成了一团, 看着就委屈难过。
只是这样?
严子墨能察觉出唐诗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告知与他, 如此他也不会强迫唐诗说来。
严子墨恢复常态,又问:“那娘子不想知道了?”
严子墨瞧着唐诗委屈还不可说的小表情就好笑得紧, 紧接着话锋一转,又回到了之前那个让唐诗屈辱万分的话题上。
唐诗嗖地抬了下小脑瓜,看了眼严子墨脸上揶揄的笑后又嗖地转了回去,脸上的表情又愤恨又不屑,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她毫不怀疑自己若是但凡露出了半分渴望知识渴望答案的眼神,那人都能化为魔鬼逼着她求自己。
搞笑,当她没有尊严的吗?
求他,呵,不存在的。
唐诗真诚地看着严子墨,比起严子墨的恬不知耻,她只想做严子墨得不到的爸爸。
下一刻,唐诗整个娇软的身子就又蹭着贴到了严子墨的身侧,小脑袋瓜几乎与严子墨的大腿平齐,在他大腿的一侧蹭来蹭去。
“相公你别闹了,成吗。”
唐诗的头委屈地埋进了自己两腿间,声音嗡嗡的,严子墨仔细听也很难分辨她到底说的什么。
严子墨也不勉强,嘴边勾了抹笑说道:“天晚了,娘子还是洗洗睡吧,为夫满肚子的话,今天怕是也没有机会说给娘子听了。”
可爱也不是长久之计,显然ooc了以后的严子墨并不吃唐诗耍赖那一套,严子墨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就要走,可身子还未抬起,一重物便狠狠地赘在他的大腿上,一时竟让他动弹不得。
一低头,果然是唐诗在死死地抱着他的大腿,严子墨可以从唐诗狰狞的脸上看出自己娘子颤动的睫毛都在跟着使劲,好不辛苦。
严子墨刚一动大腿,唐诗便咬紧牙关手下使劲抱得更紧,一双媚眼还怪可怜地追着他瞧,严子墨使劲憋着笑,不为所动。
他就是有种自信,能将唐诗拿捏得死死的。
“好好好,求你求你!相公你这人怎么……”
唐诗哭丧着脸彻底服了,严子墨都多大人了还和小孩儿一样胡闹呢,而在严子墨箭一般的目光追来之时,唐诗又秒怂了,话音一转,她又不是那个硬气的她了。
“相公你这人怎么这般睿智呢?果然什么事都逃不过相公大人的眼!妾身真是好生佩服!”
严子墨没绷住,别扭地笑了一下,自地上扶起了宛如变脸杂耍一样的唐诗。
“娘子下次还是别坐在地上了,地上凉,对身子不好。”
唐诗跟着严子墨走到床上,被这人强制性地一把摁在床上,被子也随之塞进了她的怀里。
“妾身当然知晓地上凉。”
唐诗静默,地上有多凉她不清楚吗?她在地上又是求他又是抱大腿的为了什么啊,还不是严子墨这个孙子故意铁了心要捉弄她,现在他又摆出这张关心做作的嘴脸来做什么?
辣鸡严子墨,毁她尊严,贱她人格!
严子墨换衣服的间歇,唐诗顺便将自己整个人都卷进了暖烘烘的被子里,全身上下只留了一个小脑袋在外面,面儿上一双猫儿一样的眼还灵动地转着,就等着严子墨换了衣服后勾着他给自己讲“睡前故事”。
“娘子还未睡下?”严子墨进来对上就是唐诗一双渴望知识又不怀好意的眼,他脚下步伐一顿才朝床边走去。
明知故问!
唐诗骨碌碌地转着眼,娇媚地笑:“相公不是还有满肚子的话要和妾身说吗?妾身还等着听呢。”
就知道是为了这个事,自家娘子的好奇心也是很重了啊。
如此严子墨便也不再卖关子,全盘托出:“这事说来,还有娘子的一份功劳在里面。”
见严子墨一眼严肃不像是在诓自己,唐诗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来,忙道:“和我有关?”
严子墨小幅度地点了下头。
“那日解决了林中的两个人后,其中一人的脖子上露了块玉佩出来,当时在林子外不少黑衣人的脖子上也挂了这物,玉佩上大大印着的铭字,可就是最好的证据。”
难不成是大皇子的名讳?这样就暴露身份也太不睿智了。
“黑虎后来从断气了的黑衣人怀里也翻出了几块这样的玉佩,这铭字,天下人都知道,可是三皇子的名讳。”
三皇子!
唐诗脸色一变,老国公和严子墨不是一直猜测的是大皇子所为吗怎的一转眼又成了三皇子所为她脑袋都听大了。
“所以……那日靖州追杀我们的人是大皇子派来的?”唐诗不确定地问道。
严子墨揉了揉唐诗顺滑的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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