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乞丐公子追妻记》第20章


穆风一笑,说道:“乖徒儿啊,你小子如今可是脱胎换骨了,也算是因祸得福,其实你最该感激的是云丫头,要不是有她,雪玉也发挥不了它的功效。至于你问为什么会增加内力,我只能告诉你,这也是云丫头用雪玉给你疗伤的结果。”
沈君澜眉目一跳,有些担忧的问:“雪玉的秘密是否是因此而来,它有起死回生,脱胎换骨之效,甚至能让被救者功力大增,那如此一说,最危险的还是小晚,如若被居心叵测的知晓,她岂不是时时危险在侧?”
“可以这么说。”穆风点头。
沈君澜脸色瞬间煞白,郁郁道:“那岂不是被我所累,早知如此就不该让她冒险为我疗伤。”
穆风拍拍他的肩,安慰道,“雪玉认人为主已是定数,即使今日不是你,日后也会是别人,何不往好处想,因为是你,日后定能护她周全。平日里看你不似这般钻牛角尖,我看你是关心则乱,当局者迷,难道以你之能还不能护她安危?你小子平日里看着没这么傻气,怎地一遇到与云丫头有关之事便失去冷静。”
“是徒儿愚钝了,谢师父教诲。”沈君澜恭敬的向他行了个礼。
穆风道:“孺子可教也,如今只有亲近的几人知道这个秘密,只要不让消息走漏,暂时云丫头不会有什么麻烦,你可提前做好防备。”
沈君澜沉吟:“嗯,徒儿明白。”
穆风想起了什么,又问他:“这次伤你之人真是天衣教教主?”
“应当是他,只是他对小晚好像没那么简单,我猜测会不会是他也知道雪玉的秘密,才会故意以师叔为饵引出小晚,其实真正目的还是雪玉?”他蹙眉问道。
穆风摇头:“应当不是,这个秘密知道的人不多,除了你父亲和云阳就只有逍遥峰的前任掌门也就是你的太师父华阳子知道,我看这天衣教主不是为雪玉而是为了云丫头,说不定是来和你抢娘子的也不一定。”
听他这么一说,沈君澜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想起当时黑衣人一心要置他于死地,对她却是……无忧还说让她跟他走,此刻听穆风的话,他心里腾起一股怒气,又有些不安。
穆风看他脸色难看,不发一言,疑惑的问道:“难道真被我说中了?”
沈君澜坚定道:“只要有我在,谁也休想从我身边带走她。”
“好小子,志在必得啊,我给你提个醒儿,要想抱得美人归其实也并非难事,你有一个疼爱你的岳父大人不是?可别浪费了这么好的捷径。”
他穆风就是护短,沈君澜是他的宝贝徒弟,他当然要帮着。
沈君澜苦笑:“师父,你不明白,感情的事情从来勉强不得,要不是她心甘情愿,我不会勉强她的。”
“榆木疙瘩,不知变通,你就等着后悔去吧,懒得管你。”穆风气呼呼的在椅子上坐下,随后开始赶人。
“别在这儿杵着,不是想抱得美人归吗,还不回去献殷勤,我估计她也快醒了,走吧,别在这儿碍眼。”
沈君澜从穆风处回到自己的房间时云清晚还在熟睡,他把玩着掌心的雪玉,突然想起什么,在怀里一摸,拿出一根红色挂绳把它绑好,轻轻挂到她脖颈上。
云清晚睁开眼时已经是深夜,沈君澜趴桌子上。
她翻身下床,身上没有任何不适,只有睡醒时的精神饱满。
沈君澜在她起身时就醒了,一直到她拿披风给他披上时才装作刚醒的样子,轻轻握着她的手,问她:“醒了,可还有何处不适?”
她抽回手,摇摇头说:“好多了,你到床上躺着吧,你的伤才好,要好好休息。”
“我已经全好了,多亏了你,让你受苦了。”他笑道。
云清晚也在桌旁的凳子上坐下,淡淡的说道:“你所受的伤都是因为我,我能为你做一些事,心里能好受一点,这是我欠你的。”
沈君澜一怔,再笑不出,心中酸苦却不敢言。
“你何必与我分得如此清楚,我们本就是一家人,如若说你真欠了我什么,你只欠我一颗真心,这个你要怎么还?”
云清晚头痛的扶额,感情的事她还真不太懂,他的心意她明白,但目前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她有些疲惫的说道:“你让我好好想想。”
“我愿意等。”他喜不自胜。
说完把身上披风拿下给她披上,说道:“夜里凉,你是女子,又没有内力护体,会着凉的。”
云清晚这才惊讶的看着他。
“你能看见了?”
“嗯,醒来就能视物了。”
“不曾想到你才是名副其实的神医,不仅能起死回生还能脱胎换骨。”
还动了动他完好的右手,对她说道:“你看,完好无损。”
云清晚道:“雪玉的力量没想到竟会这么强大,如今替你清了毒又治好了右手,也算是物尽其用。”
“小晚,往后万不可轻易在外人面前使用雪玉,否则我怕被居心叵测之人知道,会给你带来危险。”沈君澜英挺的眉蹙着,面露忧色,郑重的嘱咐她。
她点头:“我知晓。”
雪玉的秘密不仅引起江湖纷争,更是牵扯到朝堂暗斗,稍有不慎便会引来杀身之祸,七年前的沈家与云家飞来横祸也是由它而起,她能控制雪玉的消息若是此时传出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不知足,欲壑难填。
贪婪是世人的本性,一品当朝为宰相,又羡称王做帝时,心满意足为天子,更望万世无死期,总之妄想与贪婪是没有止境的,古往今来一直如此。
☆、第二十五章 两男相斗
旭日东升,踏上归程,没有了来时的匆忙,反而有种出游的散漫。
天衣教之事暂时告一段落,沈君澜已经恢复,即使他们再追上来,也能游刃有余的应付。
他伤好以后便不愿再骑马,整日赖在马车里,美其名曰陪她解闷儿,云清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随他了。
上次云清晚让他背书,他好像还上了瘾一般,时不时地自荐要念书给她听,即使她正眼都不瞧他一眼,他乐此不彼,每日都要自荐一遍。
这日他看她看着书陷入了沉思,就问她:“为何事困扰?”
她回神,摇摇头:“无事。”
他不信,接过她手里的书,她只是一愣,还是放开手随他翻阅。
翻阅片刻,沈君澜抬头低笑。
“呵呵,原来小晚也喜欢这种才子配佳人的爱情佳话。”
见她根本没打算理他,他又问道:“不知是谁给你买的书?如此有眼光,还是孤本,定是费了不少心思。”
云清晚像是听不出他话语中的取笑之味一般。
头也不抬的道:“月魅。”
“嗯?”沈君澜没听明白。
她终于抬头望向他。
“月魅怕我一路无趣,今日特地给我送来解闷的。”
沈君澜俊眉微挑,用手摸着下巴,一副深思的神情。
云清晚见他那样,便知道他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看样子是针对月魅的,其实月魅也怎么惹过他,不知怎地沈君澜偏偏就是与他对上了。
有时候她真不明白男人这种生物到底是怎么样的,风平浪静的外表下暗藏着别人看不见的暗潮汹涌。
在云清晚看来,月魅真没对他做什么,最多也只是在他失明时暗讽了几句,后来他复明了便也没见月魅惹过他。
她就是想不明白这两个人怎么无缘无故的较起劲儿来。
她劝道:“月魅只是性子活泼了些,你又何必处处针对他,我记得他也不曾真的得罪过你。”
还没得罪吗,他都还没出手,她就维护起月魅那小子了,这还叫没得罪吗?他在心里盘算着,嘴上却说:“我岂会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云清晚嘴角一抽,他竟说月魅是小孩子?明明月魅都已经年满二十,要比他年长两岁的好不好。
“那就好。”她点头。
沈君澜嘴角微扬,又将目光移到书上,幽幽念出口: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员。
出其闉闍,有女如荼。虽则如荼,匪我思且。缟衣茹藘,聊可与娱。
他念完还犹意未尽的说了句:“日后我可引用,女子都愿听这种话,小晚觉得呢?”
“嗯。”
她很给面子的赏了一个字,其实她的心思早就被外面的月魅手里的兔子勾走了。
得到她的肯定,沈君澜心里一乐,正准备再说句什么时,抬眼正好看见她一脸喜悦地看着马车外面,根本就不曾用心与他谈话,他好奇的凑过去顺着她的视线看出去。
月魅正好看见云清晚挑着车帘,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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