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末玩三国》第310章


这货说得是童贯接手析津府的兵马开城相迎,却为完颜斡鲁领兵屠杀的事情。然则听在童贯耳中,便是当日金人破得王猛大军之后,复遣人绕城以屠城相恐吓,便有人私开析津府南门献城之事。
当下童贯听得此言,只点头道:“好!好!好!”
金人使者听得此语,心中大乐,只得继续开口道:“但请宣帅近观,彼等可曾相熟?”
童贯闻言大奇,定睛细看之下,果然于其中见得数十人颇为面善,正是当日自己众麾下。
当下童贯大惊失色,便转头朝金人使者道:“贵使何意?”
金人使者大笑,便开口道:“宣帅遣往析津府之一千五百士卒,已为我军屠之,首级悉数在此!宣帅若是不信,可遣人点算,看看是否曾有遗漏?”
金人使者如此嚣张,童贯闻言勃然大怒,便开口喝道:“且不说两国结盟,只你我两军便有约定,乃敢悍然背约,攻杀我军?”
金人使者大笑不止,便开口道:“敢问何人先行背约?宣帅既许我军入境擒拿辽主,却又暗中偷取辽主归宋!”
童贯听得此语,心中顿悟,前面金人虽得天祚帝,却未曾发觉得其身份,如今终于认出来了。
虽则如此,这群金人也太过分了!
当下童贯也不敢抵赖,便开口道:“贵军既知此事,想来天祚帝已得。既是如此,又何妨同本官细细商量,何苦攻杀我军士卒?”
听得童贯此语,金人使者反倒迟疑了一下!套路不对啊!
自己陡然爆出此事,想来童贯定当极力否认才是,谁料得这货竟然肯大大方方承认!
更何况什么叫“贵军即知此事,想来天祚帝已得。”
天祚帝不是让你们偷取入宋了么?
金人使者原本正欲要抛出耶律达鲁的供词同童贯的亲笔书信为证,只如今童贯既然自己已经承认,便无需再多此一举了。
稍一迟疑,金人使者便开口道:“我军献上此份大礼,只为表明心迹!辽主,我军志在必得,若果宣帅不肯以辽主相献,我军又何惜一战!”
童贯听得此语,心中也自大惊。什么叫“以辽主相献”?
便开口道:“天祚帝既为贵军所得,本官又如何能以天祚帝相献?”
天底下就一个天祚帝,已然被你们擒拿,却叫老子去哪里再找一个天祚帝来?
怎么这货就咬死天祚帝已为自己所擒拿?若果然如此,都统又不是疯子,岂肯领兵同萧干血拼?
金人使者心中也是大惊,赶紧开口道:“辽主既为宣帅偷取归宋,又何言已为我军所得?”
听得此语,童贯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
当下童贯便开口道:“且慢!若是贵军未得天祚帝,又如何知晓我军曾偷取天祚帝入宋之事?”
金人使者闻得此语,只当童贯又要当面反悔,心中自是大怒,便喝道:“大丈夫敢作敢当!食言而肥,又如何居此高位!”
童贯闻言也不发火,只开口道:“贵使且休要动怒!本官只问贵军何由知晓此事?”
金人使者便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耶律达鲁已为我军所得,且有宣帅亲笔书信为证!”
当下金人使者便抛过来一纸文书,正为童贯当日迎取天祚帝归宋亲笔文书的抄本。
童贯闻言大恨!刘延庆这贼鸟!当日不是指天为誓,言称耶律达鲁已死么?
此事正为自己理亏!事到如今,童贯便也只能解释道:“当日本官确有此举,只不过天祚帝半途已为贵军所劫!”
第373章 宋人好像也被坑了(四)
听得童贯此语,金人使者自是不信!你要撒谎也找个靠谱点的理由啊!
当下金人便喝道:“宣帅果然不肯交人?”
这个真没有!你叫老子怎么交?
如今麻烦了!童贯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便开口道:“贵军入关之后,可曾剿灭得燕山盗?”
当初金人入关之时,倒也撞到了好几股不开眼的盗贼,便顺手剿灭了!
金人使者闻言点头!
童贯只得继续解释道:“当日本官遣刘延庆迎取天祚帝南下,先为燕山盗使计夺去得财物。复有贵军人马追逐前来,于我军擒得一人为向导,前去剿灭燕山盗。只此人正为天祚帝!”
编!你继续编!
金人使者闻言冷笑,便开口道:“于今日看来,宣帅果然不肯交出辽主。既是如此,本官留此无益,自当照实回禀,以待都统定夺!”
麾下这一千五百人可以死!耽误了自己的复燕大计可不行!同金人开战那更是万万不能!
进得金人使者气呼呼地欲要离去,童贯当下也顾不上自己身份了,赶紧伸手相拦,欲要再行解释。
只此举于金人使者看来,却是另有他意!
当下金人使者便冷喝道:“宣帅可是欲要将本官留于此地?我国规矩想来宣帅也自清楚,杀使便是开战!若宣帅果然有意同我军一较高低,便请动手,本官绝不反抗!”
听得金人此语,童贯也不敢再拦!
金人使者便气呼呼地出得帅府,只于门外便翻身上马,加鞭而去。
金人使者既去,童贯赶紧召来赵良嗣计议。
当日刘延庆回得涿州,便言已手杀得耶律达鲁,且有带血扑刀为证。
赵良嗣身为童贯谋主,便是给刘延庆这货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相欺,自是对此事信了个实打实。
虽然便宜了耶律达鲁这厮,只不过好歹也算大仇得报,赵良嗣倒是快活了几天。设下家礼祭奠得亡妻之余,又请得许多高僧前来,欲于涿州城内大开七七四十九日水陆道场,以超度亡妻。
正好如今童贯除了转运粮草之外,也无事可干。故此赵良嗣也乘机偷了个懒,只日日盘桓于道场之内。
心腹既然有紧要家事,童贯为了尽收赵良嗣之心,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即便今日金人遣使前来,赵良嗣这货也难得地缺席了。
只不过如今事情大条了,童贯便只得遣人火速召来赵良嗣。
待到赵良嗣入见,童贯便将今日之事细细说来。
闻听得耶律达鲁未死,且为金人所得,赵良嗣只羞怒攻心,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便直挺挺得昏了过去。
几日前自己此设礼祭奠亡妻,以耶律达鲁为自己下令所杀,大仇已报之事相告。如今耶律达鲁这货竟然还活着?竟然还在金人手中?
这不是摆明让自己骗鬼么?玩人也没这种玩法啊!
童贯见得赵良嗣晕去,心下也当真是着急不已,便赶紧命军医前来救治,且命人将其扶于自己房内塌上以为休息。
许久之后,赵良嗣醒得过来,见得身处之地也是深为感动。当下便扶杖而出,欲要同童贯计议此事。
虽则如今事急,只不过赵良嗣如今身体违和,童贯劝阻再三,见得赵良嗣执意如此,便也只能听之由之。
待到童贯将今日之事细细说得一遍,赵良嗣便开口道:“此事看来颇有蹊跷,当命刘延庆前来质询。”
赵良嗣既然发话了,刘延庆这货不来也得来。
只这货消息果然灵通得很,早已知今日之事。
待到入得帅帐,这货赶紧跪伏于地,磕头不止。
赵良嗣初时见得刘延庆,双眼简直能喷出火来。唯有宣帅事大,赵良嗣便也不得不强行按捺下来,朝刘延庆开口喝道:“且将当日之事细细说来,休得有半丝遗漏!”
如今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刘延庆又哪里敢隐瞒?当下便将当日详情细细说解了一遍。
赵良嗣耐心听完,便低头沉吟。
许久之后这才抬头道:“当日盗贼之中果然盔甲甚杂?”
刘延庆便磕头道:“末将也算久经军务,且辽人盔甲、金人盔甲皆有收藏,便闭着眼睛也能分辨出来,又如何会看错!”
赵良嗣便点头道:“既是如此,此波盗贼当为真无疑!”
深恐童贯没听明白,赵良嗣便继续解释道:“若此事为他人所算计,只恐盗贼必为他人假扮。唯有此时此地,只有得辽人、奚人、我军、金人四方势力。辽人、奚人自当着辽甲,又何来的宋甲、金甲?我军、金人亦是如此。故以此观来,此波盗贼自是无伪。”
停得一停,赵良嗣又开口道:“当日盗贼之中果然有得金人盔甲?”
刘延庆赶紧开口道:“正是如此!只对付金人盔甲却不是甚多,约莫得三五副。”
赵良嗣点了点头,便转身朝童贯开口道:“当日金人曾言细作为盗贼设伏,便杀伤得数人,以此观之,此事似未作伪。且耶律达鲁既为盗贼所得,如今又在金人军中。此波盗贼当日正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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