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恶女》第9章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宇智波佐助或许已经忘了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看在其他人的份上才答应和你同行一路了。
他忘了没关系,反正你没忘就好了。
“已经麻烦你太久了,你出来是带着任务的吧?如果我一直厚着脸皮跟在你身边的话你的任务就无法完成了呢。”你带着几分羞怯,“这段时间,多谢照顾了,佐助。”
“啊。”
宇智波佐助发出一个无意义的语气词,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把那个“任务”给忘了。
什么战争刚刚结束,察看其他村子的异动的……
其实他只是不想呆在木叶而已。
不过想是这么想,话还是不能这么说的。
宇智波佐助在你“麻烦了你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了”的微笑下淡定地说:“是我承蒙照顾了才对。那么你之后要去哪儿,回木叶吗?”
你面色一僵,浅褐色的眼眸微微变深,似乎在驱逐光芒。
“我……还是想在外走走,无目的的。”
“一个人?”
“嗯……一个人……”
“我知道了,那就在这里分开吧,我大概会去水之国看看,正好带着你也不方便。”
你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
宇智波佐助轻笑一声,没被刘海遮住的右眼漆黑如墨,边缘一点亮光微微闪烁。
你诧异地看向少年。
“不过在那儿之前,我还想自由地四处转转。”宇智波佐助缓缓道。
你愣住了。
少年似乎不愿意让你太过尴尬,随意地扫视了一眼,然后挑了一条路,“这边是去田之国的,那里风景还不错。”
你在原地站了会儿,随即默默跟上,心照不宣地接过宇智波佐助递的台阶,开始话题,仿佛之前的谈话都不作数了一般。
如果不是化作本能的谨慎,或许你会在他背对着你的时候笑一笑,那笑必然是得意的,充满了讽意。
传闻,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植物,它会开出类似于鲜果的花朵,那花朵散发着浓烈的香气,吸引着路过的动物停步,当他们试图吃掉“鲜果”时,它便会甩动藤蔓,把他们牢牢地束缚在树根的位置,直到动物饿死、腐烂,成为养料。
你实在无法对猎物产生善心,因为猎人和猎物的身份或许可以转换,但“敌人”却是一个不容抹消的先提条件。
那么你会对谁产生善心呢?
你有善心吗?
在倾听宇智波佐助回忆起他曾到过的风景优美民风淳朴的地方时,你分神问自己这些没有营养的问题。
最后你得出了结论,非常简单粗暴的。
善心,是有的,只是和这些人无关。
或许你生来也是一个有善意的人类,只是生活摧毁了你的善良,因为生活太残酷了,所以你必须要不善良才能活下去。
当生活终于放过你,转身寻找下一个受害者时,你已经忘了自己善良的模样,于是便只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毕竟是条不归路。
这或许是经过粉饰的结论,你既是剖析者也是被剖析者,这就导致了你的客观性有待考证,可是你并不在乎这一点,反正你得出这个结论也不是为了自我安慰,只是想要得出结论罢了。
无论结论是什么,你都无所谓,你想做的仅仅是一步一步地得出结论,以消磨这段漫长的旅途。
无论你要抹杀多少人的存在价值,你都无所谓,你想做的仅仅是爬到最高点,至于为什么要爬到最高点,这个问题需要一生的时间去回答。
这就不是你的麻烦了,该觉得困扰的是这些人。
这些人是哪些人?
除你之外的所有人,包括亡灵。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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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不推预收就不推预收,反正作者君开更了哼唧~(弱气)
没错,存稿太寂寞完全没动力的作者君没忍住开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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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喵每天都被夺舍'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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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十二章
你是在宇智波佐助抱住你,或者说你依循着宇智波佐助的意愿主动被他抱住的时候才发现你玩过火的。
你们已经结伴同行了一年多,在你20岁生日——你杜撰的生日,这一天,宇智波佐助领你到了一个开满鲜花的村庄里,他说他曾经路过这里,觉得这里很美。
他没有说的是,当年路过这里的他还有闲心想如果是春野樱的话一定会喜欢这里,当年的他这么想之后,自我安慰或者说自我欺瞒地,他认为女孩子都会喜欢这种美好到腻味的地方。
出于人类的自我保护,后来的他忘了一开始的想法,只记得后一个结论。
这种地方一定很讨女孩子的喜欢。
漫无目的的旅行,一会儿是你一会儿是他,两个人商量着打趣着用种种或正经或不着调的内容敷衍还在木叶的人们,彼此心照不宣或者说心有灵犀地不提回去的话题。
山回路转,你闻到风中的花香,听到微风吹动花瓣的声音,最后在转角处停下来,看到一片又一片的花海,浓烈到好像正在燃烧的海洋。
事实是,的确有一种花,当它成片出现时,便是燃烧的海洋。
你不觉得宇智波佐助会做出这种事,你被吓到了,因为你听到了少年故作轻巧的话语,他在陈述这里还挺不错,他的潜台词是问你觉得这里怎么样,他希望你会喜欢这里。
凡事都有一条线,踩不得,踩了便要糟。
你产生了一丝后悔的情绪,但你知道后悔是没有价值的所以你立刻压下了这丝情绪,把它炼化,最后归于虚无。
然后在那间布置简单装饰单调充满了几乎溺死人的花香的房间里,你突兀地——或者让我们坦白一点——默契地把自己埋进宇智波佐助的怀抱里。
你今天穿着枫叶红的棉麻和服,腰带是条纹印花的,虽然很娴静,但未免有些太娴静了。
一开始的时候他还在回忆你对这些穿戴的东西要求有多高,似乎唯一的一次冷战就是因为他拒绝等半个月直到你看中的和服制作出来,那一次真是……
你感觉到了身边人的心不在焉,那瞬间你几乎是惊怒的,然后已经过火的一切便越发失控了。
象征着娴静与恭顺的精致和服被你东扯西扯地扯掉,后来宇智波佐助回忆你现在的样子,觉得你的眼睛里燃烧着海水,可是那海水的颜色未免也太过污浊不堪,就好像某种青白色的球状花朵,散发的是令人脸红的熏人的气味,带着37℃的体温。
在你紧紧抱住他的时候,你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你仿佛把疼痛都含在了微微张开的双唇中,颤抖的舌尖弹动着,用你自以为恶狠狠的语气说:“太香了!”
对方显然误会了你的意思。
你并没有在意这一点,你本也不在乎别人是否理解你的真心话,你只关心他们能不能把你说的假话都全盘接收。
所以你轻轻咬了咬唇,眼中渐渐覆上一层朦胧的雾气,你用这样的眼睛看着他,用快要哭出来——因为愉悦或痛苦,的语气说:“亲亲我。”
于是他俯下身亲吻你,然后往下,埋在你的颈窝里轻笑了一声。
你就被这连重量都没有的笑声给弄丢了,你紧紧抱着他,在他的安抚下你失力地倒回去,头歪到一边,不经意间看到窗口外地平线上粘着一颗纯白色的眼睛。
你觉得自己正在膨胀,事实是你正在缩紧。
膨胀到极限,缩小到极限,直到归于同一终点。
有一瞬间你以为自己即将液化,可下一瞬间你又觉得液化的是除了你之外的一切。这感觉非常美妙,这件事也很美妙,但这一切都被那本该成为浪漫的注脚的圆月给毁了。
于是你醒了过来,在短暂的或许我们该称之为晕厥的空白之后,你醒了过来,就好像五年前你从无感的冰冷中醒过来,背靠着粗糙坚硬的树根,听到温柔的女声问你还好吗,有哪里不舒服。
这感觉非常美妙,你欲壑难填,本不该出现“非常”这个形容词但你醒过来后发现自己想要的其实非常浅薄,与肉无关更与灵无关,你只是想要吃饱穿暖,更进一步也不过是吃好穿好住好。
你再次肯定自己绝对是玩过火了。
当月亮缓缓拖着悲伤的步伐从你的视野中消失后,你听到抱住你的男人问你在想什么,你说你在想这里的花香味太浓了,好像要把你淹没。
男人不知道又从你的话语中理解到了什么,他再次低声笑了起来,好像一匹餍足的狼,幸福地卧倒在少了一半的猎物旁,伴随着食物的香气入睡。
你不愿意再想自己,所以你开始想身边的男人,你想当初以为是谎言的话原来竟是真的,你们是一样的,可是这相似却更加扩大了你们之间的差距。
就好比你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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