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重做后娘》第23章


“恩,”李大娘不再挥动那扫帚,院子里的灰土渐渐落下,那老人满意的点点头,捋着自己的胡子,“还是这丫头董事,不愧是洪福之人,就看在你的福分上你家的病人包在老云身上。”
我一时半刻的没心思去想他说的什么,只赶紧让他进屋,怕晚了福元就看不到了。
屋里还和刚刚一样,只是不知是不是我的幻觉,福元见老人进来面色竟然好了一些,还向他笑了笑,不似刚刚苦笑很开心的笑。
“啧啧啧,这娃儿的病不好治不好治,须得费一番功夫。”老人审视着福元说道。
“你、您说,这孩子还有救?”公公在一边的椅子上豁然站起,眼中闪着许久未有的精光,满是希冀的看着老人。婆婆也反应过来停止了哭声,我们一家人就都那么看着老人。
“当然能救,救不了不是砸了我神医的招牌?只是——”说着,老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似乎明白过来赶紧说道:“您尽管治,诊费和药材不论多少钱我们都出的。”
老人赶紧摆手,“我给人治病从没收过诊费,药材嘛,什么药不是药只有那些庸医才只知道人参鹿茸血灵芝。只不过——老汉我可没有落脚的地方,给娃娃治病也不是一时半可能好,所以……嘿嘿,就赖在你们家啦。”
一听只是这小小的要求,我赶紧点头,“老先生尽管住下。”
“那咱们就快快开工!”老人说着就开始为福元诊脉,一会儿点点头一会儿又皱眉,我们一家的心也跟着上上下下,总算等到诊完脉,老人又想了一会儿,道:“这孩子先天不足,后天调理的也不好,尤其最近两年忧思渐重,今日应该又受了什么打击,所以这病一发不可收拾。”
我跟着点头,最近两年忧思渐重,是我做了福全的正室之后吧?福元见我的样子担心没人照料父母也为辰儿担心,近几日应该就是铺子上的事了,他听了却是病了几日从那之后就一直没怎么大好过。
“你们且出去,我要给他施针。”老人从他破烂的衣服里竟然真的拿出了一包针。
婆婆犹豫的看了看老人有些不放心,最终还是被公公叫了出去,福元现在这个样子,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人家知道评论在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抽好,但是,还是求评论,( ⊙o⊙ )
☆、渐渐变好
天色渐渐晚了,小清和辰儿被我打发到牧先生家中休息,我和公公婆婆、程曦一起在院子里等着,我看到公公的额头上汗珠不断的落下,婆婆一直哭,程曦和我站在一起,我握住她的手安慰了几句才发现她的双手冰冷。
原来他们是如此在乎福元的,不、是我说的不对,福元是他们的至亲他们自然在乎,只是从前我和福全太混账了,丝毫也不觉得身边的人有什么情谊可言。
李大娘给我们煮了热茶,劝我们不要太担心回屋休息去,劝了几次见谁也不动才叹息着走了。一会儿又送来了晚饭,谢过热情的李大娘,咽着那做得很精细的饭菜却味同嚼蜡一般。
等到天已经黑透了,福全才推门而入,见我们都在院子里刚要上前问怎么回事,被公公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只好在院子里陪我们一起等,我找机会在耳边给他讲了个大概,福全点点头没说什么。
等了一个时辰还多,那老先生终于推门而出,我们几人都围上去问情况。
“不是老头子我说你们,你们从前进给这孩子吃些什么?把他弄成这样!”老先生一出门就愤怒地指着公公婆婆说道。
公公婆婆包括我、福全、程曦都是一怔,有些摸不着头脑,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先天不足导致心阴不足、心火上炎,其实不是什么大病,只要滋水制火交通心肾即可,可你们偏偏给他吃些生火的药,一吃就是这么些年,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这——”公公犹豫的说:“不瞒神医,福元这些年都是宋家镇最好的大夫给看的病,那些药,都是他开的呀。”
“什么!”老先生双手插在腰间,紧皱着眉,原本就红润的脸更红了,“竟然有这种庸医?还是你们镇子里最好的大夫?”
我们一家人面面相觑,这些年别说福元的病,就是我们谁有个大灾小病都是请他来看的,整个宋家镇几乎都是请他看病的,竟然——是个庸医?
不过仔细想想,那个大夫倒也未必是什么庸医,只是和这老先生比差了太多所以才成了庸医,毕竟宋家镇这么小哪个手到病除的神医会留在这呢?
“老先生,您快说说我哥哥怎样了?还要开什么药?”程曦沉不住气上来问道。
老先生捋着胡子说道:“我给他施了针,再开服方子你们去抓药,这药先吃两天,看看情况再说。”
“好,好,多谢神医相救……”公公自是千恩万谢,却被老先生挥挥手止住,“得了得了,别叫我什么神医,我姓云,叫我老云就行。要谢就谢你们家儿媳妇是福寿之人,我呢,就是想沾些她的福寿才过来的。”
我全身一震,不过似乎公公婆婆他们并没有太在意这话,也许他们还沉浸在福元有救了的喜悦之中。公公千恩万谢的陪着那老先生去开房子,而后又叫福全去抓药,程曦和婆婆去看福元了,我这才回到怔怔的回到屋里看前儿。
那个云中翁不简单,现在想想他那时念的什么两世事定不是信口开河了,可他到底是什么人?只像他说得那么简单么?可若不是那样以他的医术想要什么不能,程家这么小现在有这样这的没有什么是他可图的。
还有他说我是什么福寿之人,不管从前我那般结局还是现在一醒来就多灾多难,都不似福寿之人啊,他别是认错人了吧。可——两世事,像我这样的人也不多的吧?回想他说的那些既不是诗也不是词的话,偏偏我脑袋里只能记住两世事这三个字了。
我一边拍着前儿一边想着这些,手上的力道没控制好把前儿拍的大哭,我忙不迭的集中精神哄前儿不再想那些事情。
没过多久福全推门进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样的福全我从前倒是没见过。
“婆娘,这,”那张黝黑的脸竟然有些泛红,大概也只有和他生活了多年的我能看出来,我疑惑的望着福全等他继续说,福全却在怀中拿出一串钱,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这是我这个月的工钱,你收着吧。”说完就好像什么很没意思的事一样咂着嘴一个人躺在床上。
我却有些震惊,心里先是暖暖的然后一阵酸痛最后变成了一丝惆怅,经过这次的事福全也长大了成熟起来了啊。
“本来有一两银子的刚刚给福元抓药用了二百钱,现在只剩这么多了。”福全在床上说。
“恩,”我随口答应,细细的打量着那些钱,感觉就像我拿着两千五百两银子生怕弄丢了时一样紧张,放下睡熟的前儿,我细细的把钱分成三份,拿起一份说道:“这些给辰儿小清买些糖,要过年了,小孩子总是盼着能有些糖果吃,本来我以为今年不能给他们买了的,现在他们爹爹给他们买了。”又拿起另一份继续说:“这些给爹买双鞋吧,他的鞋已经旧得不成样子了。”拿起最后一份慢慢的说:“这些给程曦买些头花,小女孩子总是爱美。”
我自己出神的说着,其实这些钱对程家哪怕是现在的程家都算不了什么,只是我明明白白的感觉到福全变了,不是那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的流氓,他心里开始记挂着家了。
其实,我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尽了一个妻子应尽的义务,只是每日给他做些爱吃的饭菜帮他补好旧衣,每日与他说话的时候不是张口闭口的脏话变得温柔了一些,是我的行为让他觉得温暖了吗?还是家中一系列的变化改变了他?或许二者兼有之。
“咦?那你呢?”福全坐起来问我。
我没回答,取了一根红线,在其中一份中拿了一个钱,将红线穿过铜钱挂在床头,柔声说道:“这是咱们的。”
福全微微皱眉,然后挠挠脑袋不解的说道:“咱们就一个钱?”
我忍不住笑出来,我怎么忘了福全是个粗人,这些细腻的举动他恐怕想不明白,“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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