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农家种好田》第656章


诵睦镆埠糜械锥!?br /> 空间壁内的两个人气得咬牙切齿:怪不得孩子睡着了,原来给吃了安眠药了。田苗苗气得照着那女人的头上就是一拳,只可惜自己是虚体。拳头毫无障碍地从脑袋里穿了出来。
田晴晴拽住她,说:“苗苗,不管事的。你赶紧给凤姐儿灌点儿空间水去,解解药。”
田苗苗又狠狠地踢了那女人一脚,——明知道不起作用,还是管不住自己,觉得只有这样。心里才好受些。然后赶紧跑回去了。
这时。只见坐在北边的一个满脸腮缌胡子、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说:“刚才咱也说的差不离儿了。这样吧,你们两个人……”
说着指了指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和那个女的,“四点来钟就出门。场里的汽车最早也得五点多才开。你们做汽车去齐南。
“然后坐火车南下,越远越好,尽量把孩子卖掉。实在出不了手,扔到山涧或者河沟里都行。别留把柄。一定要让他们活找不到人、死找不到尸体。
“我和老二去送这个。在这边周旋。”说着从身后的床上拿了一封沉甸甸的信,冲三个人抖了抖。又放回到远处,“不敲出他们三十、五十万的来,决不罢休。
“要是能敲出五十万来,咱一个人分十万多。那是什么劲儿头!一辈子吃喝不愁了(这个时期十万元可是个天文数字。)”
负责送孩子的男人说:“也别板上钉钉,给个十万二十万的也行,见好就收。”
络腮胡子脑袋一别楞:“那不行。吃我们这晚饭的。手软了一事无成。这可是他们的心肝宝贝。”
坐在络腮胡子身边的被称作老二的说:“只可惜是个女孩儿,要是把那个男孩儿弄了来。保准他们还心疼。为了孩子,也就舍得钱了。”
“姐姐,”转回来的田苗苗气得浑身发抖,紧紧拽住了田晴晴的胳膊。
田晴晴拍拍她的手:“冷静。听听他们再说些什么?”
络腮胡子:“那男孩儿不是被他爸爸举到脖子里去了嘛!不好动手。下回瞅准机会再弄过来。这么有钱的人家,不敲他们白不敲。”
女人:“听说小女孩儿的姥姥家也有一个一周岁多的小男孩儿。”
络腮胡子:“一周岁不行。还叫抱着哩,总不能从怀里抢吧。怎么着也得三、四岁以后,也别太大,大了就知道家里的地址人名儿什么的了。”
女人:“我是说那边才是真正的富根儿。家里城里都有批发部,还有酒厂面粉厂果汁厂什么的,都是以两个闺女的名字起的名儿,叫什么‘田青苗xx’的。”
络腮胡子:“都是这个叫晴晴的女的折腾起来的。要不咱照着她下手哇。”
老二:“听说她是神妈儿妈儿。给人看事、寻找失物挺准的。“
络腮胡子:“屁话你也信?那都是蒙人的。一脚踹了个屁,准了,人们就传开了。要是神妈儿妈儿什么案子也能破,还要警察干什么?”
老二:“大哥,你可别长警察的威风,一提起他们我就害怕。”
络腮胡子白了他一眼:“你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就抓住你一回吗?待几年不就出来了嘛。”
老二:“那次没人命。这次咱也别要了小女孩儿的小命儿了。要不,得判死刑。”
络腮胡子眼珠一转,又对着被派去送孩子的一对男女说:“你们两个听见了吧,尽量出手,能卖出来回路费钱也好。实在不行,就扔大街上。三岁的孩子,还说不清什么哩,找不回来。”
田苗苗早已气得火冒三丈、七窍生烟,照着桌子、椅子、人,一顿乱踢。
效果可想而知。
“姐姐,怎么办?”见自己的踢、打作用不了他们,田苗苗气急地说:“连龙弟和延明都惦记上了。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活在这个世界上了。我真想出去把他们弄死去!”
田晴晴此刻心里倒冷静了下来。看来,不是因为仇恨,而是因为钱财,因为嫉妒,——是因为“树大招风”引来的祸端。
看来,这个家,不,严格说是两个家——婆家和娘家,都被惦记上了。有这伙人在世,这个家里就永远没有宁日了。
可怎样才能除掉他们呢?处消了他们,难道就没有别人产生这样的想法了吗?孩子小,没有防范能力,没有防范能力,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更何况,三个多月以后,还不知道自己和苗苗怎样,要是一命呜呼,再出这样的事,孩子可就真找不回来了!
怎么办?
用异能弄死他们?
杀同类自己的异能也随之消失,空间瞬间不见。但为了保住两个家庭,为了保住孩子,提前消失三个多月也没多大影响。三个月后自己寿终,如果杀不了他们,岂不留后患于两个家庭?L
☆、第695章 夜探绑匪窝(二)
转而一想也不行:杀前必须把孩子送回家中。这样,他们的罪行就无人知晓,死因也成了迷。自己是解了心头之恨了,却给社会造成混乱。
再者说,如果再有歹人起歹心怎么办?自己可就无能为力了。
最好的办法是让公安局把他们抓起来,判刑、坐牢。虽然到不了判死刑的罪过,坐个十年、二十年的牢,孩子也长大了。
最起码,对别的坏人也起到了震慑作用,让他们知道老田家和老温家不是好惹的。前脚抱走孩子,后脚就能找回来,让他们想想都胆战心惊。
对!就用这个办法。
“哎,大哥,我们四点走,是因为汽车开的晚;那你们呢?什么时候去送信?应该越快越好吧!要不他们报了警就麻烦了。”被指定送孩子的男人说。
络腮胡子笑笑:“你放心吧,他们报警也到了明天上午了。他们又不知孩子是怎么丢的,这会儿正满街筒子、四外村里找孩子呢。去了也不能送。
“等到三点以后,他们也找累了,睡着了,我们就把这封信钉到他们的门上。等他们早起看见了,还不吓尿裤子。想报警也没那个胆儿了。三改,拾掇两样简单的小菜儿来,都喝两盅,然后眯一小觉儿,醒来各行其事。”
老二咧着嘴说:“心里跟打梦锤似的,还会睡得着?不如边吃边拉呱儿,两、三个钟头也好过。”
络腮胡子:“也行。谁困就眯一会儿,不困就说话。反正谁也不许出这个院,也不能闹出动静来。走时都悄悄地,要做的不露一点儿破绽。”
叫三改的女人很快拿来几样小菜儿。看样子是晚上吃饭剩的。四个人便又吃又喝起来。
田晴晴趁着他们专注吃喝的工夫,走到络腮胡子背后,用异能将刚才他拿的那封信拆开。只见信封里装着一把牛耳小尖刀,和一副跟小学生画的一样的简笔画。
画上画着一个小女孩儿,那把尖刀的刀尖,插在小女孩儿的胸部。画的下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如果报警或者不给钱,孩子就是这样的下场!
田晴晴知道这是在恐吓。鄙视地剜了他们一眼。
田晴晴见了解的差不多了。把他们的打算和行动时间也掌握起来了,便于田苗苗退回到东套间里。
“姐姐,凤姐儿没事吧?”田苗苗望着还在熟睡的凤姐担心地问。
“你喂了她多少空间水?”田晴晴问。
田苗苗:“有少半茶碗儿。”
田晴晴:“嗯。空间水有解药的功能,喂进点儿去就管用。她也可能是累了,那药怎么也得起点儿作用,让她到空间里来睡。”
说着。闪身出去,把凤姐抱了过来。又对黑妞说:“你到门口看着外面。只要有人进来,我就立马把她送出去。”
黑妞很听话地蹲在了东套间屋门口。
田晴晴抱着女儿坐在沙发上,望着她红肿的双眼皮,想起绑匪们的狠毒。不由掉下眼泪儿来。
“姐姐,你先别哭,咱该怎么办呀?”田苗苗也哽咽着说。
田晴晴擦了一把泪水。说:“这事我想过了。得让警察把他们抓起来,判刑。起个震慑作用。要不,坏人们看着咱家好欺负,还不知出什么幺蛾子哩。
“这样吧,我写两封信,一封以‘知情人’的口气,把他们现在的住址、人员、行动计划,都写清楚。
“我再以我个人的口气,给你晓旭哥哥写一封,让他做两手准备:一方面赶紧给公安局送信儿,让警察来抓捕。在家里,最好在他们往门上钉敲诈信的时候,人赃俱获。
“一方面在家里预备下人,万一公安局来不到,或者来晚了,咱自己抓住他们,把他们扭送到公安局。
“再一个就是让人们四点来钟的时候,在这里截住他们和孩子,做到证据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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