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男主渡个劫[快穿]》第197章


“那现在岂不是好了?你回得京中来,好看的贵女们一抓一大把,你们枢密院里还有几个厉害的女官呢,若是看上了哪个,你只管跟我说,我赐婚便是……”宁徽妍乐呵呵地道,又饮了一口酒,“我想想啊……你瞧,学莲不就挺不错的么?”
“哎哎可别!姑奶奶您可饶了我,那何大人可不是臣能消受得起的……”叶扬突然慌张。
宁徽妍毫不客气地笑了出来。
叶扬陪着笑了几声,又道:“那陛下呢?陛下何时生个娃娃出来?”
宁徽妍一想起这个,便有些气结于心。
这三年她时常与萧庭燎欢好,到了后来,自然就有了“为他生个孩子,借此机会立他为君后”的念头。
却不想,他却是万分谨慎,为了不叫她喝那些伤身的避子药、堕胎药,是以每到她易孕的那些日子,他便会尽量避她不见。有时她缠得急了,他避不开,也会在登顶之前退出她的身子。
她当然也想过留住他,可他委实……委实……也太能忍了些吧?总是将她伺候得浑身无力,舒服得连北都找不着了,他才会抱着她纾解出来。
那个时候,他的表情、他的声音真真是……撩人得过分!
宁徽妍越是想,便越是红了脸颊,幸得有醉意遮掩,这才不显什么异样。
她竭力平静了心情,笑道:“生什么娃娃?眼下便连君后都还没能娶上一个呢?”
叶扬听了,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萧庭燎的话,略有些惴惴不安地问道:“不知……陛下对立君后一事是作如何想?”
宁徽妍到底是一直混迹朝堂之人,总是比天天在北疆戍边的叶扬要老辣上许多。她一听这话,便心里有了一丝丝迟疑。
她深深看了叶扬一眼,看得叶扬心头一颤。
她想了想,敛眸落寞道:“也不知,这话是谁让你问的。”
叶扬心里咯噔一响,猛地起身,请罪道:“望陛下治罪,是臣失言了。”
话落,宁徽妍没有说话。叶扬只觉得五味陈杂,心中万分煎熬。
来之前,萧大哥与他聊过几句,要问此事确实是得了萧大哥的授意,先前见陛下谈起萧大哥时的模样,他倒是以为这二人关系一如既往地好,眼下想想,莫不是他想差了?
她与萧大哥在他心中一样重,但倘若当真要排个一二的话,他果然还是更倾向于对她的忠诚。只是,他又不能转眼就卖了萧大哥……
宁徽妍停顿了片刻,才道:“叶哥哥你坐,我没有怪你。”
“……是。”叶扬坐下时,整个人酒都醒了。
宁徽妍见他如此,便又道:“叶哥哥心里是明白的,我便也不多说,叶哥哥对我好,我亦是知晓。”说着她笑着望向他,“只是有些事情,我只想藏在自己的心里罢了,叶哥哥可明白?”
叶扬看了她片刻,敛眸道:“我明白了。”
“嗯,如此便好……”宁徽妍又喝了一口酒,晕乎了起来。
·
萧庭燎到这亭中之时,正见得叶扬立在一旁,两个侍女手忙脚乱的,正试图把喝醉过去的宁徽妍给抱起来。
萧庭燎无奈一笑,不想她竟是喝醉了。分明,她今夜还召了他。
叶扬见了萧庭燎,目光一灿,行礼道:“萧大哥。”
那两个侍女闻声,也忙忙站定,福身道:“萧大人。”
萧庭燎挥手且让那两个侍女退下,他走到宁徽妍身前,看了一眼她趴桌而睡的模样,问道:“陛下醉了?”
叶扬点头道:“是,刚醉过去。”说着面色讪讪,挠头道,“我倒是忘了,陛下不善饮酒。”
萧庭燎笑道:“无碍,她可比以前厉害多了。”
说着,他弯腰下去,将她打横抱起,正要走,便听叶扬道:“萧大哥。”
“何事?”
“不知萧大哥……与陛下,可还好?”
萧庭燎看了怀中人毫无防备的睡颜一眼,垂眸道:“甚好。”说着,他又望向面有难色的叶扬,道,“想来陛下定是没说什么,你不必介怀。你也莫要忧心,我——”
他抚过她脸颊,不掩眼底温柔:“绝不会伤她。”
话落而去,叶扬立在亭中,不再多言。
第185章 第九劫(24)
宁徽妍清醒过来的时候; 人已经是寸缕不着地被萧庭燎揽在被窝里。她的脑袋隐隐有些温疼。
是了,她似是饮醉了。和叶扬一起。
然后呢……她想起她途中似乎是醒过一次; 是萧庭燎把她抱回了寝殿; 在喂她喝醒酒汤……唔; 嘴对嘴的那种。
而后——宁徽妍耳根一热; 扬了嘴角。暗啐自己当真是越醉越大胆; 竟是连那种姿势都……她咬唇; 抬眸望着熟睡的他; 痴痴低笑。
借着窗外映进来的一捧月色; 她望着他的眉眼; 不自意地出了神。
她不记得; 在这些年里自己有多少次在半夜里醒来; 而后就这样盯着他的睡颜发愣。
她的萧哥哥生得很好看,比这天底下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好看。
好看得,让她的心里,满满当当全是他一个人。
虽然他大她许多,但这张英俊的脸庞上; 却只有越发醇浓的成熟沉稳的气质; 而没有丝毫岁月的痕迹。她越是长大; 便越是以为,他与她的岁数其实差得并不多。
近来新入朝堂的后生颇多; 其中自然不乏样貌生得俊俏的公子; 可她却依旧觉得; 他比那些毛头小子们好看多了。
不过; 她还是喜欢与那些后生们私见聊聊政事的,原因再简单不过,只因她每每与他们私下谈话,就能引出他一两分的醋意。那醋意他收敛得极好,几乎无法辨识,可在她细致入微的观察下,终是能得捕获。
她喜欢看他为她嫉妒的模样,喜欢极了。
因为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能勉力地摸到他那掩藏到极致的真心……
宁徽妍想动一动身子,却刚一动弹,就被他紧实的臂膀箍住。她心头一紧,忍不住咬了咬下唇,伸手揽过他窄瘦的腰,尽力去缠住他,让自己跟他贴得更紧密一些。
她似是满足地喟叹了一声,眸底却略有些许阴霾。
他能这样抱着她,她自然是再开心不过,却又时不时会害怕,他又一次唤出旁人的名字来。
那一个名字是她的噩梦,一场永远不会醒来的噩梦。
哪怕她与他早已像如此亲密无间了三年,想起那一个名字,她仍会按捺不住自己心底的丑恶。
她很想直接问他,却又怕这样的直接询问,反而会教他想起那个人。
她不要那样。
她不喜欢。
他的心里,只要有她一人就够了。
宁徽妍在他怀里窝了半天,脑子稍稍清醒了些许,她蓦地便想起和叶扬谈的那些话。
见叶扬问完那话的反应,想来他定是有人授意的才是。她那时候喝得有些醉了,脑袋里乱七八糟,一想到有人授意,就以为叶扬是受了居心不善之人的唆使……毕竟,这些年来明里暗里劝婚的人委实不在少数。
是以听了那话,她当即便有些生气了,遂才对叶扬说了那些话。
只是……现在仔细想想,能让叶扬来问这话的,还能有谁呢?
叶家满门上下对宁姓皇室可谓是忠心耿耿,一心想着要如何保家卫国,如何让叶家儿郎必都成为大邺的将士……这样耿直的一家子,自然是不可能想着要往她后宫里添什么人的。
而她与叶扬这么多年的交情,自是知道他对她的忠心,除了萧庭燎之外,他也再没有如此尊崇之人。
所以说……
宁徽妍心头急跳了一下,抬眼望向身前的他。
是他让叶扬问的?
她蹙眉。这又是为何?莫不是厌弃了讨好伺候她,所以想让她赶紧立一个君后?
不,不该是这个原因。他对她的情|欲,她又怎会不知?若是他厌倦她,她自然能察觉得到的才是。
既是如此,那他……便是以一个臣子的身份出发,想要劝她早日生出个皇储来,以安定民心了吧。
宁徽妍想到了这一点,只觉有些难过,却又觉得无可奈何。
她其实是知道的,他从未想过,要当她的君后。
宁徽妍又看了看他,扬脸在他的唇面上亲了一口,眸底满是温柔。
君后不君后什么的,其实也无所谓。
她只想做他的妻,想为他生儿育女,如此而已。
·
萧庭燎醒来时,下意识地低头一看,突地察觉怀里的人不知何处去了。
他心里猛地一空,像从高处失足坠落,登时只觉惊惧不安、无所适从。
他吓出了一身冷汗,匆匆起身下床,随手捞起自己的里衣,紧抿起薄唇,往外头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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