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的沙雕前男友》第75章


降谷因为想象到妻子可爱的反应,微微失笑。
进入设置,想再次把壁纸更换回来,相册里却一张都没有。
这就有点太过分了,降谷心里泛起真实的不悦。
继续下拉,他想那就先拿别的照片用着。
可是全都没有,翻遍了整个相册,没有一张妻子的照片。
不管要玩什么,自己手机里的照片碍着谁。
降谷退回到主页面,点开联系人想打电话给花梨问清原因,就连联系人里,花梨的备注也消失了。
他直接拨通了烂熟于心的号码,不想继续玩下去这个恶劣的游戏。
“你好?这里是田村,请问是哪位。”
接通后是个毫无特色的男音,电话另一边传来电车的嘈杂。
不可能拨错号码,降谷有这样的自信,所以是恶作剧的范围包括到电话对面。
没心情顺着他们的线玩下去,降谷直接挂断电话。
这次直接打给了风见。
“风见,你们到底搞什么鬼,花样别玩得太过。”
平常的情况,降谷自认绝不会如此焦躁,这种失态的根源来自曾经跟妻子的分别。
因为信念与现实,跟名为久保花梨的少女分手之后,起初那个年轻的降谷零,远没有后来沉得住气。
曾经在深夜里,怀着想被接通又不想被接通的心情,打出过一次电话。
‘嘟嘟’的忙音过后,接电话的是位年轻的男子。
“你好?很抱歉,久保她喝醉了,我们也没她家里人的联系方式,这才冒昧接了电话,请问你知道他家里人电话吗?”
不想暴露自己曾经有过来电,又担心她没法回家,混杂着对于她在这么晚醉到不省人事的生气焦急,降谷一时间备受煎熬。
“中村,我联系上佐绪了,她一会来带久保回家。”
听到对面模糊喊话的降谷如释重负,急忙挂掉电话,以防自己脱口而出‘我去接她’。
最终还是放不下心,打到佐绪手机上。
“降谷先生,我不知道你跟花梨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真的求求你,既然分手了,就别做出这种舍不得的样子。”佐绪咄咄逼人的质问他。“你现在过来吗,现在能过来跟我一起接花梨回家吗?复不复合是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你既然知道她醉倒在这里,不来管她又假惺惺的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彼时的降谷,推开窗户,任由俄罗斯高山上料峭的寒风,吹进生火后好不容易升温的屋内。
给他带路的当地人被冷风激醒,迷迷糊糊的抱怨。
“奇怪的日本人,不怕棕熊,连我们俄罗斯的风雪都不怕。”
不能去接花梨,因为他身处俄罗斯。不能去接花梨,因为花梨的祖母不会认可自己送花梨回家。不能去接花梨,因为自己反而会给她带来更大的危险。
“是的,对不起,小早川小姐。”
事实就是,在花梨醉倒的深夜里,他做不到任何事。
小早川沉默片刻,怒骂他一句就挂上电话。
从那以后,降谷再也没有拨过那个号码,每当按捺不住思念,他就会写上一封信,把那段时间细密的爱意和倾诉封进信里。
“降谷先生,您在说什么?我们怎么了?”
电话那头,是风见摸不着头脑的回复,如果是演技,这种语气也太过逼真。
难道南野他们猜到风见守不住话,直接把他瞒在计划外了。
“南野他们几个在不在你旁边?让这小子听电话。”
为了以防那几个小子装蒜,降谷拿上车钥匙走出房门,想直接到办公室去。
关上门时,他习惯性的留意一下门牌号,路上可以查查户主,当做逼问南野的证据。
看到门牌时降谷怔了一下,走下楼看到楼号才确认,这的确是自己名下那套房子。
前几天来的时候,房子是统一的精装样板房,基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改造的这么彻底,况且屋内的家具虽然新,还是有使用痕迹。
这疑惑在降谷心里转瞬即逝,现在最重要的是教训南野。
“降谷先生,您找我有事?”
风见终于找到南野,让他拿了手机。
“南野,我知道你们想庆贺我结婚,虽然完全就是馊主意,我还是感谢你们,花梨现在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南野完全陷入混乱,结结巴巴的确认。
“结婚!?降谷先生你结婚了?恭喜?什么花梨。”
公寓的位置离警察厅很近,降谷干脆挂上电话,把车挺好,直接到办公室问话。
一进门,震惊的风见小跑着过来。
“降谷先生,南野刚才说你结婚了!?”
风见身后是一堆挨挨蹭蹭、挤成一团的下属,降谷精准的从里面揪出南野,风见的问话让他内心的不详到了极限。
“风见,你是第一个认识花梨的人,她应该早就告诉过你这件事。”
回答完风见,降谷晃晃在自己手上吓成一团的南野。
“好了,南野,只要你把花梨现在交给我,把我家乱改的事我就不跟你们计较。”
“您在说什么呀,降谷先生。”南野挣扎着去指人群。“您现在的公寓不是自己懒得装修,让和泉联系人改装的,我最多也就提了提什么风格比较适合您的建议。”
被南野cue到的和泉战战兢兢的站出来。
“降谷先生,您之前不是说我装的还不错,而且您都住了几个月了。”
这群蠢材,到底有没有听明白自己问话的重点。
降谷不耐烦的松手把南野放下。
“我最后说一次,不论你们玩什么,花梨呢?”
他们面面相觑,最后推风见出来极其小心的问。
“花梨是谁?”
'给我的花梨:
距离上一次给你写信,已经一个多月了,请不要责怪我时隔这么久才写这封信,之前外出执行任务,实在抽不出安全的空隙。
在任务期间,我去了一趟中国,你知道吗,你的名字翻译成中文,倒过来就是‘梨花’,洁白的、娇嫩的、一簇一簇开着的小花。
你在大学时读的是汉语言文学,所以我猜你是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梨花’真的是个很适合你的,漂亮的花。我在当地采了梨花做成书签,现在夹在笔记本里随身带着,好像你在我身边。
他曾经说过他的哥哥很喜欢中国,他也一定要去一次中国,这次中国之行,我也算代他完成了一项心愿,他之前说过提过,但没有完成的愿望,都让我来帮他记住完成。也算是感谢这小子做了我这么多年朋友,直到去世前还要听我关于你乱七八糟回忆的补偿吧。
他的遗物还是在我这里,虽然想直接交给他的家人,但以我的身份,随意接触对他家人还是件很危险的事情,让我再想段时间,找个合适的机会送出去。
自从他走以后,我再也没有能对他提起你的人,有时深夜突然惊醒,我思念着你就会陷入疑惑,你到底是真实存在过的,陪伴过我爱过我的,还是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梦,你根本不存在,或是根本没有与我相遇,跟我相爱过,一封封没有寄出的信就是证明。
这念头蛊惑着我去寻找你,打一通电话,用你的笑容、声音来证明你的真实,每当这时候我就会清醒,这不过又是我自己对于想见你寻找的借口而已。
这次回来,我又遇到了那个男人,从那件事后的每封信里,我都会对你说一次,一定会用那个男人的血祭奠他,这次也以此结尾吧,我会杀掉那个男人,为他复仇。
永远爱你的'
所有人的脸都不像是开玩笑,降谷相信以自己的威严,他们不敢联合欺瞒到这种程度。
不,万一他们就是吃了豹子胆,在花梨的怂恿下这么做了呢?
粗鲁的推开这群碍事的人,降谷决定直接让他们看自己的户籍资料,已经登记过的夫妻,会由区政府登记户籍。
以降谷的权限,很快调动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降谷零的资料里,是空荡荡的未婚。
你是真实存在的吗?如果你在,就让我知道吧,让我看看你的笑脸,或者听听你的声音。
降谷站起来,向门外走去,他要去找赤司琴美,或者回家,去看看花梨前几天还欢喜的比在身上的白无垢,那时候他的女孩含羞的看着他,嘴角带着笑。
“我好不好看,是不是更喜欢我了。”
那时候降谷想欺负她,所以称赞她后说‘果然人靠衣装’,气的她痛批降谷穿黑色羽织的样子十分滑稽。
其实降谷最想告诉她的是。
“我明明已经这么爱你了。即便这样,每次看到你时,爱就会更加增长,不管你身上穿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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