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夫(安家)》第63章


“大哥,你听到了吧,听到了吧,他说他喜欢我的。”贾绝色眼眶里还转着泪花,看得贾倾国也心软起来。
“但是你和岳家少爷的婚事是早年间就定下的,本来说好等他从边境回来就成婚,你这般可怎么办才好。”贾倾国皱着粗黑的眉毛。
“我不喜欢他,不喜欢他啊,难道你要把我的幸福葬送在他手里吗?”
“哪里会是葬送,他可是岳家的嫡子,虽然前边还有个哥哥,但是没出息,以后岳家还不是他说了算。”
“大哥,你说的是哪门子幸福啊,我要的相亲相爱,不是相敬如宾!”
“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这些歪理,做岳家媳妇可是多少女子都盼不来的。”
“那你觉得古越秀过得好吗?岳家那帮人的心思你又不是不懂,若是哪一天我们家落魄了,我的下场绝对比古越秀还惨!”
贾倾国本来觉得这个妹妹有些傻,可她这么一分析,倒像是个看透官场的老手,难得聪明一回啊,笑了笑摸摸她的头发:“罢了罢了,谁让我就你这么一个妹妹呢,不过这叫什么藤条的,我还要好好考验一番。”
“他不叫藤条,他叫滕金俊!”贾绝色撅着嘴抗议。
“一样一样,不如晚上到我府上吃个便饭?”贾倾国朝着滕金俊问道,是询问的口气。
“是。”滕金俊还在懊悔自己的鲁莽,听着贾绝色那些话,她要的是相亲相爱,似乎和他一个心思呢,黑红着脸应下了。
贾倾国听了满意地笑笑,瞟了贾绝色一眼,背着手大踏步回去了。贾绝色连忙扯着滕金俊跟上,生怕哥哥转过身就反悔了。
“越歌,不如我们去看看绛晨吧。”
“好。”古越歌看他们走远,似乎是成了,那以后就是他和如意的事了,而岳驰方,相信他能够处理好的。
“吱吱……”
安瑜可忽而发现好像有什么在扯她的裙摆,一低头发现小袖子不知何时竟跑了出来,她将它抱起来:“你怎么跑出来了?不是让你好好戴在府里的吗?”
小袖子委屈地窝在她怀里,吱吱了几声。
安瑜可也听不懂,看来只能带着它了。
贝绛晨如今的住处在城西,只有一个院落,幸而院中的安置装扮都还精致,而贝绛晨无事可做就整天坐在秋千上荡啊荡,听到笃笃的敲门声,缓缓地去开了门,神情淡淡。
“绛晨。”
“咦,如意?”待贝绛晨看清是他们之后,脸上才转变成了惊喜,“越歌,是你们?”
“怎么,是岳大哥就不欢迎了?”安瑜可扶着她的手进屋,看到石桌上散着一堆瓜果,看来她这日子过得很无趣。
“不要跟我提他。”
安瑜可扯了扯嘴角,这姑奶奶又闹别扭了:“你来东都之后一直住在这儿?”
“跟只金丝鸟似的,讨厌死了。”
“当初让你跟我去住护国公府,你不是不同意嘛?”
“我才不去,我又不是什么名门贵女,以什么身份去住,而且我们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听越歌说,岳大哥是因为他伯父寿辰到了才暂时把你安置在这的,并不是不对你负责呀。”
“哼……”贝绛晨坐在石凳上生闷气,可是垂着头想了半晌却开始怪自己,他的难处她是知道的,但是很多时候她却嘴硬地不愿意去包容。
安瑜可示意古越歌也说句话,但是古越歌对于她们姑娘家的事情怎么插嘴,无奈地摇摇头。
“我看你这样子,不如一起出去走走罢。”安瑜可提议道。
“嗯,我正想出去买几尺布来给驰方做件新衣裳。”贝绛晨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心底里就在不自觉地关系岳驰方,看着安瑜可我明白了的神情吐吐舌头。
贝绛晨尴尬地进屋了换了一件外裳,又提了一把花伞才跟着他们出去。
古越歌听着贝绛晨说要做衣裳,想起来如意还欠他一条帕子呢,什么时候得提醒一下。他这么想着,面上笑了笑,却猛地听到了背后疾走的脚步声,他一回头,额上便挨了一棒子,一摸,满手的血:“你们……”
安瑜可听到身后人体倒地的声音,诧异回头,身边的贝绛晨脖颈上挨了一掌晕了过去。她还没看清楚,便被一个黑麻布袋从头到脚罩了起来。她来不及挣扎,整个人就被扛了起来,扛着她的似乎是个男人,一路奔走,她踹了几脚,背上便被打了几拳,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只好温顺地装作不敢了。但是她左思右想也猜不到这会是谁,按理说她来东都并没有招惹到什么人罢。
待过了半个时辰以后,安瑜可终于感觉到扛着她的人停了下来,把她扔在地上。等到她重见光明的时候,环顾四周发现这好像是个破庙。她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人是韩二!但是他身后的人让她看了更加吃惊,居然是……——
作者有话要说:绑架的人你们绝对猜不到,猜到的人给一个香吻哈~
53、惊喜
安瑜可简直难以置信,她重重地擦了擦眼睛,最终确定她没有看错,那肥头大耳的官老爷可不就是绝色的爹,贾京兆尹!
“你是刘如意?”贾老爷上前居高临下地问道。
“是。”安瑜可知道隆王爷大概是和韩二有过节,但是没想到贾老爷也掺了一脚。
“呵呵。”贾老爷冷笑了一下。
安瑜可分明看到他眼中的狠戾,被他笑得直发毛:“贾老爷,我们算是近日无怨昨日无仇吧,你这是什么意思?”
“昨日无仇?”贾老爷蹲下来,可是腰上肥肉太多,蹲不下,只能又站起来。
安瑜可看他这滑稽样却忍不住笑了。
贾老爷却对于她的讥笑怒了,一脚踢在她的小腿肚上:“我们或许是昨日无仇,可是我跟你爹是仇隙大了!”
“这话怎么说?”安瑜可觉得今日或许可以顺便把韩二的事情挖出来,解了她心里的疑惑,毕竟整日被人不明不白地拿仇人的眼光盯着不是件好受的事。
“你知道我夫人是怎么死的吗?”贾老爷说着脸上的肥肉都挤到了一块,分外狰狞。
“我怎么知道。”安瑜可说着却莫名地心虚。
“还不是被他害的,你娘要去救贝家媳妇便去救,非要拉上我夫人,贝家那个反正也是残花败柳了,可我夫人呢,却落入了年将军手里。你知不知道那种感觉,妻子受辱,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只因为他是将军,而我只是个小小的校尉。”
“那是年将军的错,关我爹什么事?”
“怎么不关他的事!”一旁的韩二横着脸,啜了她一口,“我姐姐若不是因为这样,会上吊自杀!”
“你姐姐?”安瑜可心想难不成这韩二还是贾绝色的舅舅啊。
“哼,你爹倒是死了一了百了,留下我们扛那些苦痛,那种感觉你知道吗?”韩二捏住她的下巴。
安瑜可心知韩二激愤万分,便转向贾老爷:“尊夫人受了贝夫人的连累是没错,但是这种事情你们不怪做坏事的人,却来怪我爹娘,而来寻我的仇,你们这根本就是黑白不分啊。”
“你不必说了,今日若不毁了你,难解我心头之恨,就让你爹也尝尝那滋味!”贾老爷一挥手即上来了两个欲光满面的男人。
安瑜可一看,他们是来真的,吓得动弹不得,嘴唇哆嗦着:“我跟你女儿贾绝色可是好友,你这般做不怕绝色怪你吗?”
“绝色吗?如果她知道她娘不是善终,而是因为受了羞辱而上吊的,你觉得她还会将仇人之女当闺友?”
安瑜可看着贾老爷和韩二退开,那两个男人一步步靠近,吓得尖叫起来:“啊,救命啊!”他们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早知道就不该问出这么多话来,而应该找办法脱身。
“你叫也没用。”韩二冷笑着关上门。
“你们,你们,护国公府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的!”安瑜可这时候已经吓得不知所措,只能搬出护国公府来做拖延。
那两个男人却似是没听到一般,看样子是被下了药,一个猛扑过来。
“啊――”幸而安瑜可手脚还是**的,向后面退了一大步,可终究还是被困在了死角里。
“瑜可!”门外响起陌生的男人的声音,但是带了十足十的担忧。
安瑜可抬头看那边的时候,他已经破门而入,身后的家丁一拥而上将两个男人摔倒在地。
“瑜可。”来人抱住了她,白皙的面此时却黑沉得吓人。
“你,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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