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夫(安家)》第33章


手伸到他腰间,急急解开他的裤带,她感觉到了抵在她腿间的欲/望,内心的激动全然反应在了这上面。
“如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古越歌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她的腿用力一扭碰到他下面的昂起,一股激流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开始一阵阵地刺激他,他快要忍不住了。
安瑜可却撅了一下嘴,眯着眼反问他:“你不喜欢我吗?”
“我……”古越歌发现他心里叫嚣着,嘴上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你个口是心非的家伙!”安瑜可抬起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咬着嘴唇觉得对他太客气,就咬他的肩头,可是他肩头好硬,咬得她牙疼。她哼哼了一声,咬住他胸前的红豆,一边咬一边怨恨地盯着他。
古越歌被她一激,伸手扯下她的亵裤,那黑色的地方就暴露在了他眼前,不禁眼神微眯,一股血不知从什么地方就冲上了脑袋。他伸出一根指头沿着那柔软的缝隙摩挲了一会儿,感觉到阵阵温热的液体流出来,湿润了他的手指。这种感觉很陌生,但是非常美妙,他知道这是不对的,可就是难以自拔。
安瑜可只知道她好想找个地方来发泄她心中的叫嚣,小手捏捏他的腰,逐渐移到下面,扯掉了他的裤头:“你快给我啦。”
这时候正是夜幕降临,月色也不错,淡淡的光撒在林子里,照在安瑜可雪白的身躯上。古越歌直起身子看了一眼,就沦陷了:“如意,你不要后悔。”
“你才会后悔!”安瑜可呵呵一笑,抱住了他的脖颈,两具身体重新开始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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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瑜可第二天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就觉得浑身酸痛,脑袋更是痛得不像话。
“如意,醒了?”陈婆婆听到里面的声响,端了醒酒汤进来,“喝吧。”
“头好痛。”安瑜可按按脑袋。
“喝了那么大碗酒能不痛吗?”陈婆婆没好气笑道。
安瑜可接过醒酒汤,一下子都灌了进去。
“你继续躺会儿吧,我去看看越歌。”陈婆婆接过空碗出去了。
安瑜可听到越歌,身上一个激灵,脑袋就清醒了:昨晚上,她好像对古越歌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但是一想昨晚上,除了地点是屋后的杉树林,人物是她和古越歌,其他的她全想不起来了。
那她到底对古越歌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呢?或者是古越歌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原来在她心目中,古越歌是个纯情小男生,现在貌似已经成了披着羊皮的大灰狼。这么悬殊的转变是怎么发生的呢?她坐在床上,苦恼地想着。
“如意,你起来了吗?”古越歌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带着些小心翼翼。
“哦。”安瑜可随便应了一声,思绪并不在门口的声音上。
古越歌掀了帘子进来,却发现安瑜可呆呆地坐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他给她换上的裹胸,两个肩头全然露在外面,上面还有一些他留下的痕迹。但是昨夜,他还算温柔,所以只是些粉粉的颜色,并不显眼。他心想反正也看过了,也就不顾及她有没有穿衣裳,愣了一下走到她跟前。
安瑜可发现古越歌站在那里一直没动,低下头一看才发现裹胸换过了,昨晚上好像在杉树林里沾了泥的,但是现在身上除了一些粉红的痕迹其他的都干干净净的,张大了嘴巴。 
不对,那些粉红的痕迹怎么这么像吻痕?
“古越歌,你昨晚上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安瑜可抬起头,愤愤地盯着他。
古越歌嘴巴微张,没说话,把手里的粥递给她:“我会对你负责的。”
“难道我们昨晚上?”安瑜可的头要爆了。
“嗯。”古越歌腼腆地点点头,仿佛他有多么无辜一般。
“怎么可能,你明明什么都不懂,我也不懂,怎么可能!”安瑜可掀了被子看看身上,难以置信。但是因为地点是杉树林,她也不能现在跑到那里去掘地三尺寻找作为证明的落红。而古越歌又一副你要对我负责,我会对你负责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诚恳,怎么看怎么像真的,她心中就纳闷又疑惑。
古越歌心想就她那些动作,哪里像不懂的,只是生涩一些罢了。但是喝醉后的如意跟现在完全是两个样,昨晚上的她好豪放,好美味。混着酒香,带着少女的馨香,直到现在,那味道还萦绕在他鼻端,久久不能散去。
“如意,我会努力赚钱,等足够置办婚礼了我就跟婆婆说,把你嫁给我。”古越歌握住她的手,诚诚恳恳道。
“你,你……”安瑜可发现这关头上,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同意也说不出,拒绝也说不出。因为她看到古越歌脖子上都是她干的好事,留下的颜色比自己身上的深多了。
但愿这章别被锁,下面是为了防河蟹贴的内容,大家不必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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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
古越歌看她没否决;终于展开了拧着的眉头:“先把粥喝了。”
安瑜可无话可说;只能乖乖低头喝粥。
古越歌趁她低头;却微微笑了,嘴角带着得逞的意味;趁着酒劲就是好办事。
自那天之后,安瑜可的眼睛却怎么也不敢看古越歌了;生怕一抬头就看到他脖子上自己的杰作。
“如意;听说新邻居搬来了,你取些糕点去算是打个照面;有什么要帮忙的就打个下手。”陈婆婆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个紫红色的木食盒给她。
安瑜可应下了,从剩余的糕点中挑了卖相好的每样各六块,摆了漂亮的两层花形;拎着食盒就去了新邻居家。
姚六嫂正在那里吆喝着:“哟,这柜子可真漂亮,得找个好位置摆着。这花瓶也不错,花开富贵呀。”
安瑜可心想在这小村子里谈何富贵呢,只要温饱就好了,笑笑。
“咦,如意来了呀。”附近的几位姑婆也在这儿帮忙,主家听说来了人连忙出来招呼。
新搬来的人家姓贾,确实比一般人家有钱。原本老杨家在外田村也可算得上是个土财主了,这祖屋是个大宅门,只是跟镇上的比起来有些寒碜,这贾家人也不知是为什么搬到这旮旯里来。
男人大概四十几岁了,叫贾富贵;女人是邻近镇上的闺女,母家姓秦。他们只得了一子一女,儿子外出玩去了,女儿在房中,叫贾绝色。
贾婶子把糕点接过去,领了她进屋:“绝色,正好来了个同龄的姑娘,这下有你好玩的了。”
“真的?”贾绝色扔下手上的书就风风火火地跑了出来,看到安瑜可,眼睛都亮了。
“如意姑娘是吧?”贾婶子推了她进屋,“既然来了,中午就在这儿用膳,跟绝色玩会儿啊。”
贾绝色看着眼前的姑娘,眼睛都大了:“如意,你的胸好大。”
安瑜可看到眼前的姑娘,嘴唇嗡动了一下,眼中顿时噙满泪水,猛然听到这么一句,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贾绝色连忙拿了帕子给她擦眼泪:“你别呀,我就这么说了句,又不是地痞流氓,不算轻薄吧,哭什么呐?”
安瑜可却抱住了她:“猫猫……”
“猫猫?我家倒是有一只猫呢,你喜欢吗?喜欢我让人捉来给你玩。”
安瑜可不顾她说什么,忍不住地哭泣:她以为猫猫真的离开了,没想到老天以这样一种方式还给了她。
“你别哭呀,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漂亮的眼睛,哭了可就不好看了。”贾绝色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一边暗暗揩油,真大真软。
安瑜可对她哪里还有防备,任由她干什么,嘴里只念叨着:“猫猫,我的猫猫……”
“你喜欢猫呀,我马上让人捉来。”贾绝色放开她,奔出去,“阿福,给我把那只白猫捉来,我要玩。”
“小姐,那白猫这会儿不知道哪儿去了。”阿福正忙着搬东西呢,哪里有空给她捉猫。
“你捉不捉?”贾绝色站在房门口对着他张牙舞爪。
阿福缩了一下脖子:“我马上去。”
“如意啊,你等会儿,我让阿福给你捉猫玩。”贾绝色对着她色咪咪地笑笑,一边捏了她的小手揉啊揉,揉啊揉。
安瑜可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失态了,是她太激动,停住泪水,她和猫猫是长得一模一样没错,可是这性情完全不是猫猫该有的温柔娇羞样:“你叫贾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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