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假白月光[穿书]》第54章


季念念撇撇嘴,“这有什么难的,用脚趾头都想出来了。”
陆沉笑了起来,“哦,那你脚趾头比脑袋聪明。”
季念念:“……”
眼看梨蕊是不可能回来了,季念念便提议趁夜去跟大军汇合,两人走之前在桌上留了两角银子给老农,出了门又给马车里塞了一锭银子。
夜色如墨,季念念是彻底看不清了,陆沉把她抱在怀里,用披风裹住,让她的靠在他的胸前,又暖和又有依靠。
陆沉身下这匹小红马,是传说中的千里马,奔驰起来,四脚腾云,快如闪电。
季念念埋在陆沉的怀里,并未感受到一丝颠簸,迷糊间她听到系统那久违的干巴声音说:【女配做好人好事,奖励——颜值+1】
没用多久,他们就追上了大部队。
许是快到西南,大部队今夜没有扎营,连夜行军。
季念念被塞进马车,琉璃轻巧的跳进她的怀里,喵喵喵的叫了几声,陆沉听到她和琉璃的笑闹声,这才调转马头,听副将汇报这一日发生的事。
如此又过了两日,他们这八千人的部队,终于到了西南边城玉滇城。
李若怀和林轲两人在城门口迎接他们,他们刚打了胜仗,各个面色红润,见到季念念,两人可高兴坏了,忙不迭的预定自己要吃的菜。
陆沉黑着脸,将季念念拉到一边,指着她包成猪蹄的手,骂两人:“看看她的手,你们的良心都不会痛吗?”
李若怀最夸张,抱着季念念的袖子嚎啕大哭,“我可怜的嫂嫂,究竟是谁对你下的毒手,伤你的手,就是对我李若怀的胃动手,此仇不共戴天。”
林轲冷笑,“敢伤你的手,我请他尝一尝十大酷刑。”
季念念心更累了,摆摆手:“没事没事,辛亏伤了,不然也要被你俩吵死了。”
两人:“……”好没良心一女的。
陆沉很满意三人感情破裂之事,叫了季念念进城,这时,林轲凑到陆沉身边,“大帅,道德经是什么意思?”
陆沉脚下一滑,忙捂住林轲的嘴,“这种机密事件怎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开?”
林轲:“……”
你他娘有本事问老子去!
****
陆沉在玉滇城没有宅邸,除了在兵营,就是住在何炎将军的府邸里。
知道何盼跟奸细有联系后,他便不放心将季念念放在何炎府邸,直接将她带到了军营。
这日,陆沉去练兵,季念念坐在营帐里撸猫,她心情可好了,自从系统给了奖励,她发现自己又比前几日美上了几分,简直有些舍不得离开这剧本了。
这时,一名亲兵脸色怪异的走了进来,恭敬地朝她行礼:“王妃,何夫人来了。”
季念念寻思着,这何夫人,应该就是陆沉舅母,于是她站起身来,“是舅母来了?快快带我去见她老人家。”
话音刚落,就听一道威严的声音说:“不必了,还是老身来见王妃的好。”
季念念听着这话里的不痛快,当即知道来者不善。
她堆满笑意,恭敬地打起帘子,瞧见一名威严的妇人站在外头,她眉心的褶子深的能夹死苍蝇,目光不怒自威,瞧见季念念第一眼,就把她浑身上下打量了一圈,啧啧道:“看这小蛮腰,这细皮嫩肉的……”
季念念自然不会觉得这是好话。
果然,何夫人又说:“恐怕不能上阵杀敌,也不知道大帅带你来有何用,还不如留在家里看门。”
季念念:“……”
怎可拿她这种宇宙无敌美少女跟看门狗相提并论,真是奇耻大辱!
季念念收起脸上的笑意,想起曾经演过的电视剧《杨门女将》,一种悲愤的心情油然而生,她正色道:“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何夫人竟被她这么一句话噎住了,片刻后又笑了出来,“就你?视死如归又怎样?徒劳无功,早些回去吧,战场不是你们儿女情长的地方。”
她话语中满是不屑。
季念念耸耸肩,“道不同,不相为谋,夫人是动武力的,念念是动脑力的,我们出力的方式不同,思考的东西当然不一样,你瞧不出我的价值,但念念可不敢蔑视夫人的功绩,所以无论夫人今日说什么,念念我都认了,毕竟我还未能杀一敌人。”
她如此坦荡,反倒让何夫人眼睛一亮,“呵,这丫头,伶牙俐齿,可以。”
季念念微微一笑,请何夫人落座,亲自奉了茶水过来。
何夫人盯着茶水瞧了半晌,最终还是接了过去,她倒是个直性子,“本来,我是替我女盼儿来出气的,但你这妮子也不扭捏,很对我的胃口,我暂且饶你一次,若你再犯那些不上台面的毛病,我自然要替逝去的小姑教训教训你。”
季念念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人怎如此自负,动不动就要替人教训,你问过你小姑了吗?她愿意让你替吗?哼!
“是,舅母说的是。不知表妹回到西南一切可好?”
何夫人:“还行,在京城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没崩溃已算好的了。”
季念念冷笑,若不是何夫人是非不分,那就是何盼故意颠倒黑白,于是她拍了拍手心,痛心疾首的说:“是啊,那些夫人真是小气呢,表妹只不过是下毒她们而已,她们又没死,怎么就不能大大方方的原谅表妹呢?真是气死人了。”
何夫人表情一僵,“什么?下毒?你再浑说什么?盼儿怎么可能下毒?”
此时何夫人的眼神凌厉,凶狠,像是一柄照妖镜似得。
她认为季念念在说假话,要逼她说出真相。
呵呵,季念念是谁?影视城里的老油条,什么角色都演过的主,能被这眼神吓到?她当即痛哭流涕,“舅母别怪表妹,都是那作恶的土匪,以表妹的清白威胁她,她才会做出这种事情,都怪那万恶的土匪。”
何夫人直接捏碎了手中茶杯,恶狠狠地拍了拍桌子,盯着季念念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今日所言会让一个姑娘家身败名裂,你还要说吗?”
季念念擦着眼泪,“舅母何必觉得是我在嚼舌根,叫相公来,一问便知。”
何夫人呼吸凝滞,片刻后坐在椅子上已有颓废之相,打季念念说了叫陆沉来,她就知道这姑娘说的都是真的。
本来何盼回来,她就有些纳闷,不是说要去京城投奔陆沉么?怎么就灰溜溜的回来了,她以为是陆沉的新妇容不下女儿,为了女儿颜面,她也不曾仔细盘问,岂料其中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何夫人心痛极了,亏她以为女儿光明磊落,进可上阵杀敌,退可洗手做羹,是她心中无上荣耀。
岂料这荣耀早已迷失了自己的本心,在她看来,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做人一定不能没有骨气。
何夫人心中思绪万千,刚好听到外面传来交谈声,“表哥,你待会儿一定要替我美言几句,嫂嫂定是将所有的事都跟娘亲说了,她怎么能如此不懂事呢,娘要是知道了,只怕要气疯了。”
陆沉没有说话,打起帘子走了进来。
看到何夫人的颓色,他已全部明了,看向季念念,“都说了?”
季念念自然也听到了何盼的话,“嗯,说了。”
何盼跟着进来,就听到这一句,狠狠地剜了季念念一眼,“表嫂何必如此赶尽杀绝?难道你就不曾犯错?你非要气死我娘吗?”
何夫人干笑一声,这笑声,空灵,讽刺。
何盼连忙看过去,急急地叫了声:“娘!”
陆沉这时才跟季念念低声说:“其实舅母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季念念有些懊恼,“那我是不是做错了?”
陆沉:“无妨,本来我准备亲口说给舅母听,如今你代劳了,倒也刚好。”
啪的一声。
何夫人当场甩了何盼一个耳光,“你为何要做出有辱门风之事?你爹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何盼抱着脸,恨恨地盯着季念念:“你满意了吗?”
季念念:“……”
关我屁事?
陆沉挡在季念念面前,盯着何盼道:“你表嫂所说皆属实,你自己做错事,不知悔改,愚蠢至极。”
何盼表情错愕,“表哥,我哪里不知悔改,我已经道过歉了,可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跟我娘说的吗?怎么现在又出尔反尔?”
季念念郁闷,原来两人还有这样的一段交易,她怎么不知道呢?
陆沉冷笑,刚要说话,何夫人厉声叫道:“盼儿!你闭嘴,你就该在被土匪威胁的时候,果断的咬舌自尽,还能留个体面,你如今这般,又像什么样子?还不快跟我回去!”
何盼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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