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丫鬟攻略》第112章


水溶连忙扶着黛玉的手臂,不让她下拜,抬头时又见她瞳光闪闪,玉颊生辉,似是无限欢喜且感激,内心登时充满了快慰,忍不住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拥住。
黛玉在他怀中轻轻一挣,见他不放,也就轻轻依在他肩头,仍由他抱着。
两人都没有更多言语,但彼此会心知意,但觉有脉脉暖流,在两颗心之间,无声地流淌,虽不如那夜情怀激荡,难以自持,却是无限安宁和满足。
一直以来,水溶都渴望能够彻底地拥有黛玉,此刻他对两人的关系,又多了一层更深的理解和愿望,反倒不急切了。
为她做的那一件事,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到了那一日,他必会让她相信,自己的怀抱,足以休憩她的身体和灵魂,无论是眼前繁华,还是未来宁静,一生一世,地久天长!
次日,水溶和黛玉分别将收义女,拜义父之事,分别跟柳长史和紫鹃说了,柳清一自然是满口答应,欢喜不已。
尽管紫鹃感到有些讶异,但终究是黛玉的一片好意,也就欣然应允了。
水溶请钦天监亲自择了个吉日,在王府中摆了上契酒,正式让紫鹃认柳清一为父亲,往后阖府家人,都改口称紫鹃为姑娘。
跟着又命人将喜讯传至东安王府,穆苒得知后,明白北静王夫妇的良苦用意,心中更加看重紫鹃,只盼着早日定下婚期,迎娶她过门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请稍待,迟到的花烛之夜,必定会在一个更加浪漫完美的时刻完成~~
正文 92
这日朝议;今上召集群臣商议拣派宣抚使;巡行闽浙海防,同时前往宣慰东南畲夷,颁旨册封畲王为景宁将军;东海侯一事。
结果为了宣抚使的人选;大臣们各执己见,以至于最后形成两派意见;在朝廷上争吵起来。
以忠顺郡王为首的一方;推荐的是其心腹,詹事府右庶子周溢之;而另一派则以南安郡王、治平侯为首一方,则力推前科榜眼;建极殿大学士伍维德;彼此各不相让;甚至在朝堂之上互相攻讦,惹得今上不悦,各有申斥,早早退朝了事。
从太和殿出来时,南王郡王特地撵上了北静郡王,一路絮絮叨叨地责怪他,刚才在朝议时,为何不出声?若是他支持自己的意见,必定能被圣上采纳,现在弄得好端端一个荐贤举能的机会,卡在那里不上不下。
水溶听由南安王抱怨,只是笑而不答,敷衍着致歉。
他固然也欣赏伍维德的人品和学识,只不过在他心目中,另有一名更为合适的人选,只不到时候提出来。
两人出了午门,听见一旁有人压低了嗓子,在叫:“北静王爷,北静王爷?”
循声望去,却是一名宫里的小太监,缩在午门的墙根边上,鬼鬼祟祟地冲北静王招手。
“告罪。”北静王朝南安王一拱手,走到那名小太监跟前,问,“公公可是唤我么?”
“是,王爷,奴婢是替人传话来的。”那小太监手捧拂尘,躬着身子,靠近了北静王低声说,“慎王爷让我来告诉王爷一声,晚间若是得空,烦请到他府上一叙,若是不得空,明日也成。”
“哦,知道了,有劳公公。”北静王蔼然答了一句,对于慎亲王的邀约,像是早有预料。
“那奴婢告退,王爷千万莫要忘了!” 小太监快速说完,便匆匆转身,沿着墙根走远了,唯恐被更多人看见似的。
南安郡王也明白,这些个王公大臣连同自己在内,在皇宫内都各有眼线,忌讳互相打听,于是待水溶回转,他也装作不知,仍一个劲地游说他,支持伍维德出任宣抚使。
出了宫城,水溶便命其余随从先行回府,并带话给黛玉,说自己要造访同僚,商谈公务,让她莫要挂念,早些儿休息,自己则只带一名随从,尽量不张扬行迹,望慎亲王府而来。
王府大门上,早有慎亲王的心腹长史候着,见了北静王,忙上前迎接,连连给北静王道劳,说慎王爷在书房已恭候多时了。
水溶知道此事必定机密要紧,也不就不说客套话,由那长史领着,直达慎亲王的书房外。
一路上,水溶注意到,书房附近的婢仆都已屏退,才进了内庭院,远远的就看到慎亲王站在长廊之下,举目眺望,见自己到来,连忙小步跑下青石阶,上前迎迓。
“今日劳驾北静王爷过府,实是有要事商求,冒昧之处,还请王爷多多见谅。”慎亲王兜头就是深深一揖。
“殿下相召,水溶岂能不来?”水溶面带笑容,语气轻松地说,“就你我的交情,还说什么劳驾、冒昧的话?”
说话间,慎亲王将水溶让进书房,丫鬟奉茶之后,随即退出,且带上了房门,光线略显黯淡的空间,一下子笼罩了一层神秘、凝重的气氛。
“北静王爷,嘉齐蒙令尊和王爷的照拂,屈指算来,已有十多年,虚伪客套的话也不必多说,我今日请了王爷来,实是有事相求,恳盼王爷相助。”书房内再无别人,慎亲王也开门见山,道出了用意。
“殿下不必客气,但凡水溶力之所及,且不违忠信二字,自当为殿下效命。”水溶的回答带了些谨慎,而冲和的笑容,却显示出他的成竹在胸。
“好,那我便直言无隐了。”慎亲王的神情越发凝肃,缓慢而清晰地说,“听说今日朝堂之上,圣上将宣抚使的人选付诸廷议,忠顺郡王和南安郡王各执一端,尚未有定论,嘉齐斗胆,请王爷在圣上面前,举荐我为东南宣抚使!”
“哦?殿下有意担任这个宣抚使么?”水溶的语调略微上扬,眼中却毫无惊讶之色,仿佛慎亲王的请求,早在他意料之中。
“不错!”慎亲王的态度变得有些激动起来,眼神热切,口气也略显急切,“我在人前是琴棋诗酒,遣宾娱兴,却从未想过要瞒王爷,我已经二十一岁了,仍是一事无成,王爷,莫非你忍心见我蹉跎时光,庸碌到死么?”
听了这话,水溶剑眉微微挑起,似乎有些动容,但依然垂首沉吟,并不马上答话。
“王爷!”慎亲王索性霍然起身,踏到水溶面前,目光灼灼地望着他,森然冷笑了两声,“此事你若是助我,于王爷你,也是大有好处,反之则只怕有害!”
“哦,此话怎讲,还请殿下明示。”慎亲王语出惊人,水溶的反应仍旧波澜不兴。
“不是我要非议朝政,如今朝中忠顺郡王一支的势力,日渐坐大,已隐然凌驾王爷之上,若再任由他培植党羽,只怕于王爷也是大大不利!”
水溶不怒不惊地静静听完,只轻轻颔首,像是认可了慎亲王的说法:“多谢殿下提点,殿下的才具和理想,水溶怎会不知,且宽心稍待数日,容我从中斡旋。”
他这话又说得模棱两可,慎亲王不好再三催迫,只得再一次深深施礼,情辞恳切地说:“是,嘉齐的前程,全仰仗王爷扶持!”
水溶忙托住他的手臂,不让他下拜,口中连道惶恐:“殿下切莫如此,水溶如何担当得起?”
两人密谈终了,慎亲王亲自送水溶至王府正门口,临行前,水溶好像忽然想起一事,从玉带上解了一只小小的锦囊,递给慎亲王,笑着说:“今日来得匆忙,未曾备有礼物,日前我得了一柄匕首,倒也别致,送与殿下闲暇时把玩吧。”
慎亲王不由愕然,只好顺手接过,并道了谢,目送水溶上马离去。
直至水溶的背影,隐没在渐浓的暮色中,慎亲王才带着老大的疑惑,解开了锦囊的丝绳,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果然是一柄珐琅刀鞘,掐金嵌玉的小小匕首。他小心的抽出锋刃,也是光华凛冽,照目生寒,只不过过于短小精细,反而更像是一件玩物,而非兵刃。
莫非是自己多心了,北静王真的只是赠送一个玩物,没有更深远的寄喻?
慎亲王反复翻转匕首,皱着眉仔细查看、思忖。
突然,锷口下方一行细小文字,闪入他的视线,认真辨认,却是“纯钧堂制”四字!
这四个小字镌刻在隐蔽之处,笔锋细如毛发,难以觉察,却不啻一簇无形的利刃,刺中了慎亲王的心口,一股强烈的恐惧之意,刹那间令他神情凝固,面如死灰。
夜色阴沉,慎亲王府的西角门洞开一线,一个从头到脚都裹在黑色斗篷中的人影,挤了进来,门内立时有人接住,两下里都不说一个字,只是脚步匆忙地向内疾走。
就在两个时辰之前,会见过北静王的那间书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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