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下堂:三嫁薄情王》第183章


白七浅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云染,算了,你看婠婠也在这里呢。”
云染低头,看着眼色迷茫的婠婠,暗自叹息,她一时愤怒,倒是将婠婠给忘记了。
婠婠乖巧的抱着云染的腿,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云妃娘娘,不要生气,等以后婠婠有了自己的府邸,云妃娘娘和姑姑就能够天天在那里弹琴唱歌。”
真是个惹人喜爱的孩子呢。
云妃蹬下身子,摸着婠婠的小脑袋,笑着说道:“好,云妃娘娘不生气了,云妃娘娘等着婠婠有自己的府邸。”
白七浅笑着说道:“云染,我们去宫殿喝酒。”
云妃扫了一眼摆放在石桌上的桂花酿:“你看,我们这里的酒都没有喝完呢。”
白七浅神秘说道:“这里的桂花酿倒是算不上什么,今日,我给你尝尝我自己酿的葡萄酒。”
云妃一愣:“葡萄酒?我从未听说过。”
白七浅笑而不语,拉着云妃朝自己的宫殿走过去。
婠婠做了一个鬼脸,笑嘻嘻的跑到两人的前方,蹦蹦跳跳的在园子里嬉闹。
在园中摘下几朵开得正美的鲜花,送给她们几位。一会儿,又闹着要在园子里面扑蝴蝶。看着她欢脱的身影,白七浅的嘴角泛起柔和的笑意。
在远处的那人,笑容凝固在了嘴角。
果然,她不是他的浅浅。他的浅浅,何时能忍受被人这样的欺负?
想起当初,柳心眉出言侮辱了几句,白七浅就进宫请了懿旨,手中拿着金丝软鞭,上宰相府兴师问罪。
他的浅浅,永远都是那样张狂、傲气,哪里会这般的隐忍呢?
低垂下眉目,心中那道难以愈合的伤口撕扯得他的心很疼,真的很疼,疼得他受不了。
品尝着回忆的甜蜜与辛酸,一次又一次低声呼喊着她的名字。
浅浅……我的妻……
转身,朝着自己的宫殿走了过去。今日,他不想见到那人,甚至连苏妃,他也不想再见到。
本以为今天的事情,就这般的消停下来。
哪知道,当白七浅与云妃两个人饮葡萄酒,正是最为畅快的时候。
宫殿的门,又被人敲响。
还是金娇殿的丫鬟,上一次,她见着白七浅好说话,这一次,她的胆量倒是大了许多:“瑶妃娘娘,我家主子说了,你们这里摆放着的花儿熏到她了。”
白七浅皱了皱眉头,看来,她不发火,那苏妃还真将她当成了好欺负的软脚虾。
白七浅漫不经心的扫视了一眼地上摆放着的花盆:“哦?这些花儿熏到她了么?那她想怎么办呢?”
那婢女的声音又大了几分:“自然是派人将这些花盆搬出去。”
不过半年的时间没有见到她,她的性子怎么这般的软弱呢?云妃暗自叹息,继而扬起头,神情冷傲:“本宫就在这里,若是你们有胆子动这里一草一木,休怪本宫治你们大不敬之罪!”
那侍女有些害怕的看着云妃。
白七浅轻笑出声,这后宫中的争斗,应该要比王府中还要激烈。
就算她现在不想争,也不想抢,依旧会有人上门找茬。
云妃一愣,颇有些不解的看着白七浅:“扶摇,这有什么好笑的,你到底笑些什么呢?”
白七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不紧不慢的说道:“云染,难道你就不觉得好笑么?这些花盆在这里摆放了许久,偏偏今日花开,就熏到了苏妃娘娘。这苏妃娘娘的鼻子,那可是一个灵敏呢。”
婠婠插嘴说道:“姑姑,我以前养的一只小狗,鼻子也很灵敏呢。”
云妃听闻她们两个人说话,不由得笑了起来:“噗……扶摇,兴许某人就是狗鼻子呢。”
那丫鬟脸色一红:“你们……你们竟然敢如此侮辱苏妃娘娘……她可是皇上的宠妃……”
宠妃,宠妃又怎么样?当初她在王府的时候,那些所谓的宠妃,还不是全部都败在她的手中。现在,她不过是不屑于与苏妃相争,不过,苏妃却找上她。
白七浅嘴角的笑容浓厚:“云染,就算是狗鼻子,那人的鼻子也不是凡品呢。”
云妃配合的说道:“你说得对,不是凡品,是神品。像她那样的人,难怪要住在金娇殿。本来是金屋藏娇,可是这娇倒是算不上,多了一条到处乱吠的母狗。”
侍女脸色一红,退了下去。
☆、第168章:她很危险
晚上,白七浅看着紫苑递过来的锦布,上面所记载的是关于苏妃的生平。
紫苑有些疑惑的问道:“娘娘,难道这上面所记载的事情有问题么?”
白七浅扫视了一眼,淡淡说道:“乍一眼看上去是没有任何的问题,不过你仔细琢磨,就会发现这里面存在着很大的问题。”
紫苑将那锦帛拿过来:“苏晚凉,出生于金陵城,四年前,金陵城发生战乱,家中无一人幸免……”
白七浅慢声细语的说道:“四年前,金陵发生战乱的事情,又有多少人知道呢?”
紫苑皱着眉头:“四年前,金陵城中有发生过战乱,这样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白七浅冷笑说道:“四年前,正是夜离渊打算起兵造反。当时,初景在他的书房中,偷看了他的文书,并且将秘密泄露出去。皇上为了捉拿反贼,下令封锁了金陵城,但是对外称捉拿汪洋大盗。战乱,哼,当时又有多少人知道那其实是一场规模很小的战乱呢?”
紫苑沉声说道:“这样看来,我们查出来的事情,是早有人备好的?”
白七浅点头:“她或许早就料到有人会从她的身世上做文章,因此,早就准备好。你看,上面写着,家中无一人幸免。所以,这样也断绝了有人会去寻她亲人。若是我们想要知道她身上的事情,也只能听她从她自己的口中说出来。只是,究竟她说的是真还是假,就难以揣测。”
紫苑将那锦帛揉成一团:“好缜密的心思。”
白七浅走到烛火前,轻声说道:“紫苑,将这锦帛毁去。”
紫苑将锦帛扔到烛台内,那一簇温热的火苗吞灭锦帛,发出“哧哧”的声音,很快,便是将锦帛烧成灰烬。
白七浅凝视着跳动的火苗:“百密难免一疏,四年前,知道夜离渊起兵造反一事的人,只有与他们相关的几位将军与谋臣。”当然,白七浅能够知道这些事情,可是花费了很大一番工夫才查到的。
紫苑皱起眉头:“这样看来,这人的身份很可疑。”
白七浅注视着窗棂外的景色,注视了良久,然后森森一笑,道:“何止是可疑,她简直就是一个很危险的人物。她那张容颜的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还真是令我好奇呢。”
语毕,转过身看着紫苑。
紫苑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焦急:“娘娘,那我们要怎么样去查呢?”
白七浅见到她目光中的担忧,眼中浮现出一抹狠意:“她会选择一张与我相似的容颜,必然是深知夜离渊十分的爱我。而且,她的性子在很大程度上也学着我。你说,在这后宫中,谁才是她最大的威胁呢?”
紫苑恍然大悟:“娘娘,你这位正主才是她最大威胁。那如此说来,关于你身份的事情,会不会是她在背后做的手脚呢?”
几乎众所周知,夜离渊所喜欢的人是林凰儿。
真正知道夜离渊深爱白七浅的人,其实并没有那么多。
苏妃究竟是从别人的口中得知,还是她本身就身在局中,将那一些事情看得真真切切呢?
白七浅的身份似乎被人抹去了一般,纵然苏妃能够在槿徽皇朝一手遮天,呼风唤雨。可是,关于她坠入悬崖之后的事情,都是发生在裂章国。
苏妃究竟与裂章国的人,有没有联系呢?
夜色寂寥,迷茫而惆怅,那被月色所笼罩着的皇宫,就如同狰狞的野兽,似乎要吞噬一切。
这里是一个让人心死情灭的地方,没有永恒的感情,有着的,只是利益。
想起夜离渊,一股刺痛蓦然袭向胸口,白七浅的身子轻微的晃动,她走上前,扶着那雕花的栏杆,极力压住自己内心的不平静。
此时,有宫娥前来通传:“瑶妃娘娘,皇上派人前来请娘娘过去金娇殿一趟。”
白七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今天白天不过是出言讥讽了她几句,晚上就在夜离渊面前哭诉么?
素来不喜欢浓妆艳抹,不过今日却是也要压住那女人的风光。
眉心金色的月牙散发着柔和的光泽,眉目间顾盼生辉,幽深的眼眸中是不可妄加揣测的寒意。
她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华服,映衬着白如凝脂的肌肤,嘴角勾勒的笑意,宛如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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