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下堂:三嫁薄情王》第165章


“国师,还请你帮助小女化去此番劫难。”
云逸子沉默了片刻,又掐指算了许久,点头应允道:“第一个劫,我倒是可以化去。不如这样,就让她跟着我在皇宫住上一段日子,我自有法子可以保她平安。”
虽然十分不舍离开自己的女儿,不过王妃还是点了点头:“那小女就拜托国师了。”
云逸子问她:“浅浅,你可是愿意拜我为师呢?”
白七浅点了点头,怯生生的回答道:“是不是拜你为师,就可以长得这么好看?”
云逸子大笑起来:“你以后一定会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白七浅粉嫩的小脸上布满了笑容,点头如捣蒜:“嗯嗯,我愿意拜你为师。”
云逸子心情大好:“好,在跟着我的这一段时间,你就改名叫九婀。”
九婀,九婀?
原来她真的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九婀,白七浅身子猛然朝后退了一步,神情说不出的古怪:“这样说,从我进门的时候,你就知道我不是南宫思璃?”
云逸子点头:“不错,我知道你不是南宫思璃。”
白七浅面色如死灰,想不到代嫁一事,竟然这么快就被识破。
云逸子宽慰她说道:“九婀,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白七浅盯着云逸子,蠕动着嘴唇,却是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她脸上的忧愁才慢慢的散去,如同开始那般平静而祥和。
云逸子继续说道:“当年,我带你回到宁心堂后,我才知道,我做了一件错误的事情。”
白七浅冷笑:“你后悔收我为徒了,对不对?”
云逸子闭上眼睛:“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当初,我仅仅是凭借着你的名字。推算出了你今后的命运,却是没有料到,在你的生辰八字中,还隐藏着巨大的危机。”
白七浅想起红鸾曾经对她说:“我与师兄都将因你而死。”
她迟疑了半晌,开口问道:“是不是你算出你之前收的两位徒弟,都将因我而死?”
云逸子点头:“你说得不错,我没有想到,你的命格竟然可以影响到他们两个人的命格。你在宁心堂一段时间后,你母妃十分的想念你,想将你接走。那时候,我同意了。不久之后,你们就遇到了山匪的袭击,你父母双亡……”
人们总是强迫自己忘记掉让自己最为伤心的事情。
那一段记忆,早就被那抹扶摇郡主的魂魄压到了脑海的深处,封存起来。
如今,伴随着云逸子说的话语,曾经看似模糊不清的记忆就如同一幅又一幅的画,清晰的展现在白七浅的眼前。
那一场劫难,她最终是躲了过去。
不过,她的生活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此以后,她在槿徽皇朝,受到了各种各样的委屈。最后,因为在感情上受到了重挫,一死了之。
云逸子叹息说道:“一年前,你师兄算出你大难临头,因此,替你布下了瞒天过海阵,让你躲过一劫。可是,他自己却是受到了天谴,如今……”
云逸子的话虽然没有说完,可是白七浅却是听得很明白。
因为她,云逸子的大徒弟死了。
周围的空气似乎因为这个沉重的话题而变得异常的安静,就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得见。白七浅无法忍受这样安逸的氛围,她率先打破沉默,开口说道:“其实以前的事情,我忘记了很多。我不记得你,不记得师兄和师姐,就连我爹娘的模样,在我心中,也只剩下个模糊的影子。”
云逸子笑了笑:“那时你还小,更何况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忘记一些也是正常的。”
白七浅淡然说道:“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而我也无力再改变什么。”
云逸子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忽然开口问道:“九婀,你信天命么?”
天命?
他这么一问,倒是显得有些玄乎了。白七浅的眼神有些迷茫,她低低的说道:“曾经我是不相信天命的,我一直认为,我命由我不由天,天不能煞,地不能埋。可是,后来,我发现人定胜天,简直是痴人说梦。”
云逸子带着几分怀疑:“这么说来?你现在是相信天命的存在?”
白七浅蹙起眉头:“不,也不能这么说。命由天定,可有时候,还是会想改天逆命!对了,国师,你问这个做什么?”
云逸子说道:“命运无常,说不定很多的事情往往在不经意间就发生了改变。”
白七浅眉目一挑:“嗯,那又如何呢?”
云逸子凝视着她的眸光,似乎要将白七浅看透一般:“九婀,也许红鸾的命运就掌握在你的手中。”
白七浅不解,疑惑的看着云逸子。
云逸子却是没有任何的解释,指着案台上的经书,对她说道:“九婀,你的事情,我会写成奏折,上书给皇上。你放心,不管是你,还是南宫家,都不会有事的。这三天的时间,你就在宁心堂,好好的颂读经书。”
白七浅心中的石头此时此刻,终于安稳落地:“多谢国师。”
云逸子点头,随即走出了这里。
命运无常,她已非她,而红鸾的命运,却是与她紧紧相关。
云逸子掐指算了算,望着苍茫的天色感叹:“红鸾,为师能够帮助你的也就这么多。希望她今后能够看在为师帮助过她的份上,助你逃过一劫。”
自古以来,是人定胜天,还是天定胜人,都是没有具体定论的。
知天命,尽人事,如此罢了。
国师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缓缓的朝着宁心堂旁边的小别院走了过去。几个月前,他算出当今圣上华胥玄的红鸾星动。
这几日,夜观星象,竟然有金凤入朝之势。
☆、第152章:琴师身份不普通
金凤入朝,举国欢庆。
云逸子边走边喃喃的说道:“金凤入朝,看来不久后,裂章国的空悬的后位,终于要有人坐上去了。”
大树后面,一袭穿着花布碎裙的身影匆匆的闪了过去。
云逸子走到房中,提起笔,快速写了一份奏折。递给服侍自己的丫鬟:“木兰,将这份奏折呈送给皇上。”
木兰掩嘴笑了起来:“国师,你是不是糊涂了?皇上都好几日没有上朝了。”
云逸子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都忘记这件事情了,我果然是老糊涂了,哈哈。不过,人生在世,可是难得糊涂啊。”
木兰笑着说道:“若是让别人知道素来沉稳的国师,竟然也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不知道要惊掉多少人的眼珠子呢。”
云逸子拿起奏折:“还是我自己去找皇上。”
说完,就拿着奏折,朝着门外走出去。
木兰赶紧跟上:“国师,我记得昨日皇上可是特意前来提醒过你。这几天,他要在外好好的游玩,叫你处理一切国事。你今天就去找他,可是小心龙颜大怒啊。”
云逸子不以为意:“我要是不去找他,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宫呢。”
想起昨天晚上,华胥玄偷溜来到他的院落,将朝中的事情都交给他处理,他就感到头疼。
美人固然很重要,可是这国事也不能荒废。
云逸子决定,还是去找皇上。
此时此刻,某位年少情绝,残暴狠戾的皇上,正在山头之上,对着那一轮冉冉上升的红日感叹:“想不到日出竟然会是这么的漂亮,也不枉费我们在这山上等了一整天。”
女子的脸上挂着羞涩的笑容:“嗯,玄,与你一起看日出,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
男子默默笑着,握住女子的手。
两个人看着眼前壮丽的美景,露出幸福的笑容。十指紧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女子正是南宫思璃。
而男子,则是南宫思璃在断琴楼爱恋上的琴师,也是当今的皇上,华胥玄。
那天见到华胥玄之后,南宫思璃并未选择与他一起坐上那艘船,逃往异国。而是决定与华胥玄在一起度过美好的三天时光,三天后,她就回到南宫府,自愿认罪。
这三天的时间,两个人都是待在这山峦之中。
因此,南宫思璃完全不知道白七浅代嫁的事情。
她虽然明白今日是她出嫁的日子,可她以为她的逃走,至少会让婚礼推迟一段时间。
此时的她,还沉醉在眼前壮丽的美景中。
这一刻,心中没有了愤恨,也没有了悲哀,她用力握住华胥玄的手,心里平静而温暖。她低声唤着他:“玄。”
华胥玄偏过头,看着她,柔声说道:“思璃,再唤一声。”
南宫思璃愣了愣,还是乖乖的唤着他:“玄……”
华胥玄的目光柔和而温暖,一只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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