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有话躺下说》第255章


就像山伯说的,若是他真的废了当今圣上,改国号为比丘,那萧家的人就一个都不能留了,前朝,后宫,必须统统清洗一遍,永宁作为萧家唯一的女儿,自然是不能幸免。他自是不愿杀永宁的,如果那时他将永宁接进宫来,对她来说也是好事吧?他会疼她爱她,护她一世周全,若是她诞下了孩儿,必是他的太子。圣女……只是他继位的一个幌子罢了,虽然永宁没有品阶,但是她将会是万万人之上,这样的话,他们便能一生一世的都在一起了。
陆晅看着文书,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说道,“派人去接圣女吧。”
见陆晅想开,山伯很是欢欣,他拜下去,“是。”
山伯拿了文书出门,左右看了看,见没什么人,想来是自己的错觉,便离开了。他没有看到在竹林后面捂着嘴流泪的永宁公主。
莲子捧着食盒,有些不知所措的抓住永宁的衣袖,“主子……”
永宁泪流满面,她的眼眸中先是满满的悲痛,接着便是一片死寂,她悲凉的笑了一声,“果然啊果然,古人都是一样的。自以为江山美人都可尽在他手,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呢?”
“莲子,”永宁擦了擦脸,眸色黯淡的可怕,“我们走吧。今日之事……不要说出去。”
纵使永宁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但这个人的心情她完全可以感同身受。原来啊……陆晅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都是一样的,为了光复他的比丘,什么都可以不顾。爱情?呵……爱她?在家国大业面前,她这一个小小的女子又算得了什么?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女人可以为了男人放弃一切,男人呢?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而每一件事情却都可以连眼睛都不眨的牺牲她。
有什么东西慢慢从眼眶里流下来,永宁一抹,讽刺的笑了。这样的前世有什么好看的?只是徒增伤悲罢了。
眼前场景再次变换,公主府内,永宁独自坐在梳妆台前,周围是摆的满满的钗环首饰和嫁衣凤冠。她挨个从上面抚摸过去,嘴里喃喃说道,“啊……我就要嫁给宁怀因了啊。莲子,你说,我会不会后悔?”
“主子为何要后悔?主子不是说了,与定安候恩断义绝,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且宁世子对公主一直一心一意,公主放心吧,新娘子上花轿前一天晚上都是如此的。主子就要嫁人了,还是不要再想那个负心人了吧。”
“是啊……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永宁笑着,眼睛里却蓄满了泪,长长的眼睫一眨就掉了下来,在嫁衣裳洇开一圈的泪渍。她想起陆晅扶着那个女人的手下马车,陆晅回身看到她的眼神,心就一阵绞痛。
她笑着上前,看着裹着白色面纱仍掩盖不住美貌的女子,“侯爷,这就是你的正妻么?怎么人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呢?”
“永宁……你……”
“定安候,”她笑着抹掉脸上的泪水,当着他的面扳断了陆晅送给她的定情的银铃尖嘴小银簪,“从今往后,我与你再无瓜葛。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就这样罢。”
她笑着转身,脊背挺的直直的,她听到那个白衣女人娇娇的说,“六公子,这是何人?”
她是何人?她只不过是一个失败者。她快速的钻进了马车,没有听到陆晅的回答。
从那以后,陆晅来找过她很多次,但都被她闭门不见,但渐渐的到后来,陆晅竟也不再来了。她哀哀的笑,原来这就是她的爱情,她只不过是一个被人把玩过后便丢弃的玩偶,现在她的价值用尽,那人自然也就不在乎她的感受了。
永宁拿起凤冠戴在头上,对着镜子里的人巧笑倩兮。对啊,她为何会后悔。母妃已经被她送走,宁怀因也要回南藩继任王位,就算陆晅当真要谋朝篡位,也伤及不到她。至于其他人,呵,那就不是她能管的了的。
她有什么好后悔的?原本她就或许是要嫁给宁怀因的,从南藩回来的那段旅程,大概只是她的一个梦境,陆晅对她的缠绵温柔,大概也只是她做的一个春梦。现在只不过是将一切都扳回原来的轨道上而已,没有……可值得她后悔的。
就像她说的,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她与陆晅,从此再无瓜葛。这是宿命,也是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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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存稿了所以更新的慢了些,大家见谅啊、
☆、第143章 侯爷痴狂
从那以后,陆晅来找过她很多次,但都被她闭门不见,但渐渐的到后来,陆晅竟也不再来了。她哀哀的笑,原来这就是她的爱情,她只不过是一个被人把玩过后便丢弃的玩偶,现在她的价值用尽,那人自然也就不在乎她的感受了。
永宁拿起凤冠戴在头上,对着镜子里的人巧笑倩兮。对啊,她为何会后悔。母妃已经被她送走,宁怀因也要回南藩继任王位,就算陆晅当真要谋朝篡位,也伤及不到她。至于其他人,呵,那就不是她能管的了的。
她有什么好后悔的?原本她就或许是要嫁给宁怀因的,从南藩回来的那段旅程,大概只是她的一个梦境,陆晅对她的缠绵温柔,大概也只是她做的一个春梦。现在只不过是将一切都扳回原来的轨道上而已,没有……可值得她后悔的。
就像她说的,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她与陆晅,从此再无瓜葛。这是宿命,也是最好的结局。
她会嫁给宁怀因,从此相夫教子,安度一生。
他们成婚的地方,是在一大片竹林之地,这是宁怀因现让人栽种上去的,只因她说过一句喜欢修竹。她从高高的婚车上下来,脚却还未沾地,人就被抱起来了。她透过层层叠叠的珠帘看到宁怀因的脸,讷讷的喊,“七公子……”
宁怀因浅笑着抱着她前行,“现在还叫七公子么?你该叫我夫君了。”
她神色一顿,“夫君……”
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都该用针戳破了。
成婚的地方被宁怀因布置的很雅致,他们是在京城成婚,并没有高堂,香炉前供奉的只有天地二人。宁怀因一直将她抱到有地毯铺就的地方才将她放下来,“娘子的绣鞋,我不会让沾一丝灰尘的。”
永宁抬头看着宁怀因爱恋缱绻的眼眸,心里默默想着,对啊,这才是她梦寐以求的夫君啊。满心满眼都只有她,不会为了家国大业娶别的女人。他爱她敬她重她,即使她不爱他,也足够了。她会用整个余生去忘记那个人,余生还有很长,足够她再爱上另外一个人了。
她将手放到宁怀因摊开的手掌上,慢慢踩着柔软的地毯朝成婚的地方走去。她冲宁怀因温柔的笑,开口叫他,“夫君……妾身……”
却突然在此刻听到急促的马蹄声,马儿嘶鸣,刀枪铿鸣。她转过头,珠帘在眼前摇摇晃晃,她看到了陆晅气急败坏的脸。他骑着白色的沙丘马,即使满身风尘,也好看的好像话本里踏马而来的翩翩公子。他的脸上阴云密布,好看的长眉狠狠的皱起来,周围的侍卫在他身侧围成一个圈,手里拿着的刀枪,枪头泛着寒光,个个都对着他。
但是他却好似不曾看到那凛冽的枪头一样,永宁在心里笑了一声,他就是这样的人啊,天不怕地不怕,目光睥睨,谁人都奈何不了他。
“永宁……”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怎可嫁给他……你怎可嫁给他!”
她只是想笑,这个人,穿过重重包围,只身一个人来到这里,难道就只是为了问她这样的一句话么?她还以为在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陆晅会对她恨之入骨呢。是,她出卖了他。她告诉了宁怀因关于比丘的秘密,宁怀因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手无寸铁的宁世子,他找到了南藩的私军,已是有足够与陆晅一搏的实力了。宁怀因在知道陆晅是比丘皇子之后,第二天就昭告天下,将远在西南剿匪的定安候斥为乱臣贼子,就算清掉了叛军,定安候也入不得皇城了。
她根本不想这样做的,她也只是为了自保。永宁这个人向来做事之前想三分,未雨绸缪甚至过了头。但是这是好事啊,这样才能走的长远,不是么?他是何人,他是陆晅啊。他目空一切,什么都不会惧怕,就算宁怀因将他打为叛军,他也有活下去的实力。她不想等到萧家被灭了门之后,被陆晅当做私宠一样金屋藏娇,半点品阶没有,见了那个女人永远都要俯首称臣,弯腰行礼。她只是想将时间拖的久一点,再久一点,久到她妥善安排好自己的退路,久到她能保护自己和亲人。如此而已啊。
但是她知道,不管她的心是怎样的,不管她的初衷如何,她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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