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有话躺下说》第245章


荒苡晌依绰恪饩凸涣税。 ?br /> 接着,陆晅便做了这几天一直在做的事情。
池壁湿滑,永宁一直往下滑,不得不搂住他的脖颈才能防止掉落在水里,陆晅大概也是知道的,所以根本没有搂住她。但是永宁就是那样任由自己滑落在水里,都不曾主动揽过他。
看着永宁跌在水里,陆晅恼怒的将她捞起来,“你就那般不愿碰触我?”
永宁咳嗽着,冷笑了一声,“你让我觉得恶心!”抱过白戚戚的男人,她觉得恶心!恶心!
陆晅手下用力,脸上笑意不减,他将她翻转过来压在池壁上,“但是你没有办法离开我啊永宁……”他抱过她这么多次,早已经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他驾轻就熟的挑逗着她,撩拨着她,看着永宁不甘却又没办法的动情,陆晅低低的笑了,“噢啦,你看啊,你动情了呢永宁……这个让你恶心的人却能满足你……”
陆晅一下一下的折磨着她,“永宁……只有我能满足你……只有我能抱你……你明白么?”
永宁情不自禁的喘息着,她痛恨这样的自己,但是这全部都是身体的本能,不会因为心理的改变而改变。眼泪又开始不争气的涌出来,砸落在石壁上,马上消失不见。她仰头,闭上眼睛。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过去呢?
但是她深深的知道,这样的日子才刚刚来临。
经过长时间的需索,永宁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陆晅爱怜的将她从池子里抱出来,用干净的布巾擦干她身上的水,从五斗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抹胸亵裤和衣裙,但是想了想却只给她穿上了抹胸和衣裙,亵裤这种东西脱起来太麻烦,还是不要的好。
不止如此,陆晅还将屋子里所有的亵裤全都扔掉了。
将永宁在床上安顿好,陆晅换上一身干净衣裳,就将门带上了。他对着门外的两个婢女吩咐道,“好好伺候夫人,不要让她出去。”
“是。”
他慢慢踱到前厅,看到跪在地上戴着镣铐的大双小双,冰冷的说道,“来,说说吧。”
夷族人并没有那么好打,更何况还有萧聆。萧聆手下的军队原来是玄甲军的分支,也曾在他治下,所以很熟悉他带兵的套路。才刚开战就已经节节败退,饶是陆晅,也有些着急了。
战神并不是神,战神也是人,只是擅长揣测人心。他想起来原先天机子给他看过的兵法中,有一则叫‘四面楚歌’的计谋,大梁历史上从没有大汉朝,但是这个计谋他只看一次就深深的记住了。兵者,攻心为上。于是他如法炮制,终于找到了克敌的方法。
多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下,他看着在帐篷外饮酒放歌的将士们,询问着有没有京城的来信,却被告知依旧是没有。
这应该是不太可能的。他给永宁寄去了那么多封信,怎么会一封都不回他呢?
也许是在路上,又或许是怕他心乱?陆晅思考着一种又一种情况,但都无法说服自己。不失落是不太可能的,他看着副将手中妻子寄过来的家书,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就是家书,他也有的,只是他的小妻子可能比较懒罢了……总之他很快也会有的。
但是却得知了那样的消息。
大双小双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大营,因为连日劳累,才刚到大营就晕了过去。守门的人说,大双晕倒之前,一直说着‘公主’,他心乱如麻,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叫大双小双这般不要命的赶过来,难道是永宁出了事情?!
他这般焦急的等了两日,两人才醒来。大双醒来刚见到他,就跪在地上朝他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哭道,“侯爷,我们对不起你!”
他皱起眉,“什么意思?发生什么事了?”
大双说了很多,但是他都没有听进去,他只知道一点,那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居然在背地里单方面跟他解除了婚约,解除婚约的第二天,就和别的男人订了婚。但是可怕的是,他被瞒在鼓里,居然一点都不知道,连一丝的风声都没有接到。
陆晅怒火中烧,但由于太愤怒,倒叫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第二次,这是第二次了……他在战场上出生入死,隔天就寄一封平安家书,心心念念的想着她、念着她,每时每刻都想飞奔回去娶她。可是……他却换来了什么?换来了她无情的抛弃!如果可以,陆晅真想毫不犹豫的杀了永宁,她是他的,哪里都别想去,哪里都不准去!
他咽下了喉咙间那一股翻涌上来的腥甜,冷声问道,“婚期在什么时候?”
大双低下头,“十……十五日后。”
十五日……这里是边关,就算快马加鞭赶回去也要二十日。夷族的人还在战场上等着他,将士们还在等着他,他是将军。
呵……但是那又如何?
除了永宁,他什么都不在乎。你说什么,家国天下?哈哈哈哈哈……和永宁比起来,那又算得了什么?!
他不顾众人阻挠,带上一队精兵即刻从边关出发,这件事情可疑的地方太多。缘何他给永宁的家书永宁一封都不曾回?缘何永宁却突然要嫁给宁怀因?难道她之前说的爱他的话都是假的么?他的心口还放着永宁的一段头发,他临走前他们说好了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本来要二十日的路程,生生被他缩短成了十五日。身体与心理上早已饱受煎熬,但是无妨,他就算死了也要阻止永宁。可他不眠不休的就这样一路冲到了京城,却看到了那样的情景。征战期间,主将不得不召而回,若是私自回城,那是阵前叛逃的大罪,饶是他是定安候,也不得不受处罚,因此他只能乔装进城。
他身心俱疲,完全是凭着一口气在支撑着他。他乔装进城,就看到华美浩大的送嫁队伍在京城的大街上缓缓走过,他挤开前面一波又一波的人,想要冲到她面前,却在看到她凤冠霞帔的一瞬间,失去了心智。
她一身嫁衣,嘴唇是那么红,皮肤是那么白,她是那么美。她坐在万人瞩目的高台之上,面上淡淡的,眼神就算扫过了他,也是无波无息的。
啊……他的永宁是那么那么美,可是……他朝前看去,娶走她的男子却不是他!
短短的一瞬间,数不清的思绪和画面从他眼前一闪而过,他慌乱又无措,他看着眼前永宁同样穿着凤冠霞帔的画面,背后是一望无际的竹林,永宁的手被宁怀因握着,她仰起头,甜甜的唤他‘夫君’。
你的夫君是我!是我!是我!所有接近你的其他男人都要死!
他看到他笑着流下泪来,抬手弯弓射箭,羽箭乘风而去,射穿了她的胸膛。明明是幻象,不曾发生过的东西,但是他却好像真正经历过一般,那种目断魂销,五内俱崩的剜心之痛,刺激得他几乎要生生呕出血来。
更多更多的陌生画面纷至沓来,脑海中像噼里啪啦燃起了爆竹,炸的他头痛欲裂。陆晅难耐的抱住头,睁开眼看了她最后一眼,许多的画面开始慢慢的重合在一起,大红的嫁衣,无波的眼神,无尽的竹林……
他好像在一瞬间经历了生死。滚烫的鲜血从唇边溢出,他重重的从马上摔下来,不省人事。
再醒来之后,已经过了三天。醒来的陆晅似乎已经不是陆晅了。他的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蚕食着他的理智,冻结住他其他的思绪,只剩下无边的妒火和愤恨。他知道自己好像变得不正常了,有什么东西在渐渐的脱离他的掌控。但是那又如何啊,他想这么做,他要这么做。
已经是第二次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他不会再让永宁再次嫁给宁怀因的,绝对不会!
婚车行进的速度很慢,他只用一天的时间就赶上了。他用西洋镜看着宁怀因在永宁脸上印下的吻,唇边慢慢渗出来一个残酷冰冷的微笑,那个男人刚才做了什么?是亲了他的女人么?那等下就割下他的唇肉罢。
他摆摆手,嘴唇微动,吐出了一个字,“杀。”
啊……看啊,即使他戴着面具,他的永宁也认出来他了呢。不过……她的眼神为什么这么恐慌?是因为他的士兵么?没关系,他的士兵是要保护她啊。
我是来保护你不被抢走的啊,永宁……你为什么要逃啊?他看着一脸惊慌失措的永宁,脑子里那种不受控制的暴虐感情又涌了上来。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人觉得一阵畅快,好像他这辈子从来不曾这般肆意过。他再也不压制那种冲动,就像是打开了装满邪恶的盒子,一瞬间,黑色的气息遍布了他的全身。
陆晅一把抓住要逃走的永宁,她那么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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