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为女[重生]》第29章


霍宜修轻笑了声,经过大半年的来往,让他对江舒颇有好感,“我们什么时候去试试?”
江舒微笑道,“这周末,怎么样?”
大家的天赋都不错,也磨合的差不多,形成一定的默契,他们该去赌场试试水了。
于是到了周末,自如狂敲了一通江舒的门,打算拉着她一起去看本校和隔壁学校女生篮球的友谊赛,想想,要是在华国,可是连女人都少见,现在呢?
篮球赛呢!白花花的大腿!还随便看啊!
这么好的事,怎么也要带上江舒一起啊!
希孟被吵得打开门,“不要敲了,她一早就出门了。”
“出门?”自如一脸疑惑,“她也知道有篮球赛?先走了?”
“不是,”希孟冷淡的说,“听她说是社团活动。”
自如的脸刹时沉了下来,对着门就是“砰”的踢了一脚,“哼!”又自个出去了!
他心中不愉,见到希孟那张死人脸,心情更差,他咬着牙问,“篮球赛你不去吧?”
希孟冷嘲一声,“你自己看得开心。”
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希孟关门看书,是书不好看还是牌不好玩?
他敢保证,就算是江舒在,也不一定像陶自如那样对光腿女人感兴趣。
自如听到希孟的话,心情稍扬,只是在心中暗暗记下了一笔。
嘿,江舒,你行啊!亏我当你是兄弟,你当我什么!
他气势汹汹的一个人走到篮球场,对着满场的女人又生起了气,可恶!这些人打篮球就打篮球,居然没穿短裤!包那么严实做什么!
他倒是没想过,江舒是真的对这个没兴趣。
江舒此时和其余几个人一同搭车到了赌场,因为还是学生,他们提前做了一番伪装,各自去买了假发、眼镜框,穿上和平时截然不同的衣服。
他们把自己分成探风和真赌客,探风的驻扎在赌桌前小赌,一直算牌直到稳赢的牌局出现,再告知真赌客下大筹码。
他们设定了各自的暗号便于同伴理解,比如撩头发代表赢面是正9,而摸耳朵、摸鼻子、摸手指,就连说的每个单词,都代表不同的含意。
霍宜修戴上假发,粘上假胡子,手指微微发凉,有些不安。
江舒则戴上眼镜,打上发胶,把脸和露出的皮肤涂得微黑,看到他坐立不安的样子,轻笑,“你怕什么,还没赢钱呢?”
其余几人俱兴奋的笑了,“江舒,你觉得我们能赢多少?”
“这就要看我们的本事了,”她扬起脸,拉了下霍宜修的胳膊,“最主要是你,我们的最强大脑,你决定我们今晚可以背多少钱回学校。”
霍宜修闻言,呼吸微微急促,他分到几千筹码,此时都放在他的口袋里。
随着侍者的引领,他们踏入了人声鼎沸的赌场。
神奇的是,进入赌场后,耳边的轰鸣瞬间淹没了他,微窒的胸腔一下子恢复了平缓呼吸。
他的眼睛深深注视着这个销金窟,手心的汗有些粘腻,他第一次有了实感,他不自禁将视线投向江舒,他们真的来了。
江舒使了个眼神,几人便分散到不同赌桌,他们摩拳擦掌,等待这段时间训练的结果……
霍宜修坐在椅子前,大脑放空,下意识的计算胜率,偶尔下一点小注,直到看到江舒的暗示,他坐到稳赢牌桌上,下了必赢的赌注。
为求谨慎,他先押了400,庄家开始发牌,他眼睛不离的看着翻出的牌面,心中暗念着,“11!11!”
赢了!他有些激动的攥紧拳头,不自觉得朝旁边江舒望了眼,她面色平淡,仿佛和他毫无关联。
他感觉自己的血管中流淌的血液都像是在燃烧,他忍不住解开领口的扭扣,在心中尖叫呐喊,真的赢了!
他灌了一口旁边放着的酒,有些微醺,大脑却前所未有的开始专注。
他们还会赢下去!他是这么的笃定着。
他想的没错,在赌场这一天,他们不停的重复着赢钱、赢钱、赢钱!
直到江舒察觉到赌场的人开始注意到他们,便立刻做出撤退的手势。
几人分散着去把筹码兑换成现金,再分开离场。
分批出来后汇合,一数赢来的钱,竟有20万之多。
“好多,天啊!”有人咋舌,要知道一年的学费加单人间住宿也不过一千多,而他们兑的筹码只有五千,连一万都不到。现在平分成6份,每个人也有3万多。
霍宜修的心跳一下子失序,微愣的望了眼江舒。
她却一点都不惊讶,“这不算什么。”
她从里面拿出一块,往空中一抛,笑得灿烂,“我们以后会赚更多的钱!”
作者有话要说:
21点技巧取材网络,大家可以查华裔“赌神”马恺文……
这里的赌场就算有年龄限制,女主也可以去买假证,嗯,不要问作者假证怎么买……
第25章 24 
金乌西坠; 月亮高悬,自如没看到女孩光遛的大腿,扫兴的一个人走在路上; 打算随意打发晚餐。
江舒不在; 他和希孟连晚饭都不想在一起吃。
平日里对着已经无可奈何; 还要面对面找不痛快吗?
他有些切齿的想,江舒这厮; 怎么可以去那么久!
等她回来,他一定要她好看!
被他念叨的江舒刚回到寝室,还在插钥匙; 希孟便耳尖的察觉。
他拉开房门; 见果然是她,挑眉问道,“回来了?”
“是啊。”江舒忙了一天没正经吃饭; 还是路上经过闻到香味才觉得饿了; 怕不够吃,她现在手上还拿着两个热狗; “你饿不饿; 要不要来点?”
希孟被她一说; 才觉得腹中空空。
江舒一脸怀疑的看着他,“你没吃饭?”
见希孟点头,江舒一脸无奈; “你该不会一天没出门?”
希孟不答; 显然是默认了,江舒不认同的瞪了他一眼; 把手上热狗扔了一个给他,推开门进屋; “自如呢?”
希孟打开包装咬了一口,不答反问,“你去哪了?”
自如没心思细嚼慢咽,几乎是囫囵吞下便返回寝室了。
经过江舒房间便听到说话声,他高兴的去敲门,转眼就忘了要给江舒一个“厉害”。
江舒打开门,自如便不请自来的走进去,毫不意外的看到自带椅子的希孟,他眉毛微扬的坐在江舒的椅子上,“你们在聊什么?”
江舒关好门,笑眯眯的说,“在聊我在忙什么啊?”
自如一下子好奇起来,“对啊,你最近这么神秘,到底在忙什么?”
江舒哈哈笑了,活动起手脚来,“你们等等。”
在两人疑惑的眼光中,她开始原地蹦了起来,她还拉起宽松的裤脚,间或在跳跃的途中露出一闪而逝的幼细脚脖。
自如还待开口询问,却听扑扑几声,好几叠钱从她身上掉了下来……
待她气喘吁吁的停止,自如捡起一捆,见都是最大面额的纸币,看起来不像假|钞。希孟拿来数了数,眼眸一厉,“怎么来的?”
江舒在床上坐下来,“那就说来话长了。”
“哼!”自如以为她又想耍滑,“你可别糊弄我们,长话短说!”
江舒便说了大概,只没有说牵头人是她。
两人见她解释清楚,之前因被隐瞒而郁结的心思稍稍释怀。
不过自如还是有些闷气不散,“还当我兄弟么?以后有事不能直接告诉吗?”
希孟虽没表态,但神情也是如此。
江舒微微一愣,老实说,她心中虽还把他们当朋友,但看到了男人的凉薄一面,这份友谊也莫名有了隔阂。
再好的朋友,若知道她是女人,他们会怎么样?
不,不,或许是她想太多了。
见到余玄同和绪淳就知道,男人的友情十分坚固。
只要她还是个“男人”,他们就会把她当朋友。
朋友是什么?
可以把后背交予对方,可以与你一同披荆斩棘、携手前行。
至少,此时是如此。
或许,她该交付更多的信任给他们。
她若有所思的轻笑,“好,如果我下次有事,一定先找你们参谋!”
好不容易打发了两个好友,江舒解下衣服,拧开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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