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佬的小怂包》第114章


当看到宁心时,赵叔脸色飞快地掠过了一抹诧异。
显然,他没想到,大少爷会带宁心小姐回来。
时寒:“开车。”
赵叔迟疑了几秒,回头问:“大少爷,还是去老地方?”
那个地方,大少爷应该不会带宁心小姐过去吧。
时寒脸色偏冷,握着宁心的大手却是暖的。
他微微颔首,算是默认。
赵叔按压下心底的惊讶,转过身去开车。
黑色豪车在雾色中,渐渐开上高速。
大约经过一个小时车程,车子停在了城郊的一座山下。
“这是……卧龙山?”宁心下车后,有些讶异地问。
卧龙山在锦城十分有名。
一来是因为这座山上,有一座香火鼎盛的卧龙道观。
二来则是因为,山上有一大片的区域,都属于卧龙山公墓。
宁心不明白时寒带她来这干什么。
今天是他的生日,自然不是去墓地的,或许是要去道观求些什么?
她没看出来,寒哥也信这些。
然而,时寒没说话,只是牵着她的手往山上走。
他带着她一路前行,一直到宁心看到一块牌匾,上书‘卧龙山公墓’。
小姑娘终于面露异色:“寒哥,我们是不是走错了,这里是墓地。”
今天是时寒的生日,来这种地方真的好吗?
宁心下意识地,便有些抗拒。
她想带时寒走。
牵着她手的少年,回眸,目光又冷又沉:“没错,就是这里。”
说罢,时寒又牵着她的手,继续往里走。
少年目光冰凉,甚至带着彻骨的寒霜。
宁心好久没有见过时寒这样的眼神了。
宁心意识到,时寒现在的心情或许很不好。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只除了握着她的手,还带着温热的余温。
这温度,让宁心飘忽的心,得到安宁。
小姑娘索性什么都不想,只任由时寒牵着自己,往里走。
他们通过了大片大片的墓地,一直走到一片空旷的地方。
再往里,宁心看到了一块非常恢弘大气的墓地,一看就是有钱人花了大价钱买下的风水地。
望着前面古朴大方的墓碑,时寒声音冰冷:“这里躺着的,就是我爷爷。小心心,你第一次,去跟他问声好。”
从时寒带宁心到公墓开始,她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一些猜测。
没想到最后,寒哥真的带她来了时老爷子的墓地。
宁心不知道,时寒为什么要在今天这个日子,带她来这里。
但她还是乖巧地走上前,拜祭时老爷子。
然而,当宁心走近,看到墓碑上刻印的字体时。
她的双眼,深深颤动。
‘时鹤天,生于XX年6月3日,猝于XX年11月11日……’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完毕,明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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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时老爷子去世的日子; 正好是今天。
11月11日。
时寒的生日。
宁心站在墓碑前; 久久无法回神。
她看着墓碑上的字,看着看着,眼眶便滚下一行清泪。
她终于清楚地想起来; 上辈子的那些传言。
那些说时寒是怪物、是灾星的传闻。
她想起上辈子; 在拼命讨好时家人时; 听过的只言片语。
不管是时先生对时寒讳莫如深的态度; 还是时夫人对时寒溢于言表的厌恶。
上辈子的她; 眼中只有时珩。
她只看到时夫人对时珩的器重; 却没有深思过,为什么身为长子的时寒总是不存在于这个大家族中。
每次的家族活动都没有他。
他就像是,谁也不能提起的禁忌。
小姑娘眼底的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为时寒; 也为自己。
她讨厌上辈子那个盲目的自己; 只要一想起寒哥一个人在另外一个世界受过的伤痛,她的心就一抽一抽地疼。
“怎么就这么爱哭……”时寒从后走上前,圈住她的肩。
他下颌抵靠在她肩窝上,鼻息间因为闻到小姑娘发间的清香,情绪比想象中更平静。
时寒的目光又深又沉,他看着墓碑上的字,在宁心耳畔低声说。
“这是我爷爷; 他一个人躺在这好些年了。我第一次带女孩子来见他,老头子现在,一定很高兴。”
宁心鼻腔里的酸涩,更加泛滥。
她眼眶红了一圈。
时寒越是这样平静; 这样轻描淡写好似已经不痛不疼,她心上就越难受。
“小时候我不懂,为什么别人家的爸爸妈妈总是那么温柔,那么爱自己的孩子,而我的爸爸妈妈从不会。后来,时珩出生后我才明白,不是我的爸爸妈妈不温柔,不爱自己的孩子。他们只是不会对我温柔,不爱我。”
时寒的声音,在宁心而后低低沉沉响起。
他好像陷入了某种回忆,开始跟小姑娘诉说那些,他藏在心里很久很久的话。
“据说庄琴怀着我的时候,身体就不好,三天两头生病,还数次差点流产。自从她怀上我,庄家的生意便因为金融风暴冲击,一落千丈。那时候,时家也一样不好过,时业伟刚刚从老爷子手里接手了分公司,那年分公司的业绩便首次出现了负增长。这种情况,一直到我出生,都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
时寒的声音冰冷的没有温度。
他提起自己的父母时,直呼其名,只用庄琴和时业伟称呼他们。
可见他对这两个人,根本没有一点感情了。
“我的出生,对时业伟和庄琴来说,代表的不是幸福,而是灾难。生我的那天,庄琴大出血,甚至进了ICU病房。我出生后,时业伟掌管的公司和庄家的生意都没有好转,情况反而越来越严峻。
时业伟越来越不喜欢我,庄琴就更严重。她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闲言闲语,笃定我就是灾星降世。她深信那些所谓大师的话,认定我是怪物、克星。
我知道一个女人十月怀胎的辛苦,也明白没有她,就没有我。但是我没料到,她对我的恨已经到了那样的地步。据说,如果不是爷爷发现得及时,我差点就被庄琴用枕头活活闷死……”
宁心深深地倒抽了一口气。
她差点脱口而出,想问时寒,‘那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可是她问不出口,她没办法问,因为这样问就等同于在时寒的伤口上撒盐。
一个母亲,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的对待自己的孩子。
曾经,面对苏柔,宁心也被这个问题困惑。
她深深地明白,如果她这么问了,时寒的心会有多痛。
时寒无谓地勾了勾唇角,露出几分自嘲,“所以,我能活到现在,多亏了爷爷他老人家……”
宁心:“……”
时寒:“我是在老爷子和老太太身边长大的孩子。如果没有他们二老,我过的日子,或许连一个贫苦人家的孩子都不如。”
宁心听到时寒淡淡的语气,真的心疼极了。
她以为这已经是最坏的经历了,却没想到,时寒会说——
“老爷子发现庄琴和时业伟对我的偏见后,主动出手帮了庄家度过难关,又把时业伟调到另外一家公司,给他第二次机会。他以为这样做,便能消弭那对夫妻对我的看法。然而,成见一旦形成,哪有那么容易消失。
为了让我跟他们培养感情,五岁前,我依旧跟在时业伟和庄琴身边,只有周末才去老爷子老太太那边。那时候的我还保持着天真的想法,以为只要好好表现,就可以让那对夫妻正眼看我。
可是,我两岁时,时珩出生了。直到那时候,我才发现,在我面前不苟言笑、严肃、苛刻的父母,其实是会笑,会温柔宠爱一个孩子的。
在那个家里,我是哥哥,从小便被教育要让着弟弟。时珩小时候喜欢跟着我玩,他小,不懂事,让我给他当马骑,对了……那时候,还有那个顾妍也在。我不愿意,时珩就和顾妍一起去找大人告状。
很幼稚很无聊,是不是。
但是庄琴知道这件事后,却气急败坏地拿着藤条打我、逼我跪下给弟弟当马骑。在她心里,十个我,也比不上一个时珩。
我不愿,那一次,被她打得伤痕累累,连夜高烧不止。时业伟把家庭医生找到家里,这件事才闹到老爷子和老太太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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