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公子,本姑娘包了》第18章


见到玄北,楚玉本来俊俏的面容上也满脸写着厌烦和不屑。
他说着,挑起眉头,将玄北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唇角上扬,挽起一个嘲弄的弧度,嘲讽道:“我听雨楼的公子哥儿分两种,一种卖身不卖艺,这些人无一不是面若桃花,唇红齿白,身材俊美者,就您这份尊荣,到了我听雨楼,还不得把客人都吓跑?谁敢点你去伺候?就是有那不知死活的人敢点了你,也会毫无兴致,草草了事。”
这话是说他就算是来卖身,也没人要。
玄北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这楚玉自打七年前跟了公子,就一年比一年毒舌。公子那么多优点,他愣是一个没学,尽挑这这嘴巴上的功夫学,明明不带一个脏字,讽刺起来句句戳人伤疤,还是哪里疼戳哪里的那种。
只是,公子调侃他,他还能忍着,谁让他是他最敬爱的老大呢。但楚玉说他,那不行!
楚玉接着道:“至于这第二种,则是卖艺不卖身,这些公子哥儿呢,要么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要么是博览群书才华横溢之人,平日里陪着客人们喝酒听曲儿,吟风赏月。敢问这位玄太监,琴棋书画你会哪一样?诗词歌赋你又记得几首?”
玄北瘪着嘴。这些他还真不会。
打架斗殴他会,喝酒赌/博他行,奇门遁甲他熟,点兵布阵他懂,就是对那些文绉绉的东西半点兴趣都没有。
而他越生气,楚玉就越开心,指着玄北笑道:“这知道的说是听雨楼来了个光吃饭不干活的,不知道的……”
楚玉说着一顿,白了他一眼,接着道:“……还以为我们听雨楼改名叫慈善坊了,专门收容乞丐和土匪!”
“特么的你说谁是乞丐?谁是土匪?”玄北忍无可忍,从地上蹦了起来,暴怒道:“老子这么英俊潇洒帅气逼人惊艳绝伦一人,怎么可能是乞丐?你才是乞丐,你全家都是乞丐!你才是土匪,你祖宗十八代都是土匪!”
楚玉不甘示弱:“谁接话说的就是谁咯。”
“呵呵,老/鸨也好意思嘲讽人了?”玄北讽刺他。
“老/鸨?”楚玉意味不明的看着他,“呵,你确定要叫我这个?”
玄北:“……”
玄北也感觉到自己失了言,可话已经说出口了,再反悔也晚了,就听到楚玉手指着他,第一时间向着陆铭打起小报告来了,“公子,玄北他骂你是老/鸨,还说你没有资格说别人!”
玄北连忙解释:“……不不不,公子,我不是说你是老鸨,我说的是他,他才是老/鸨……”
“哦?”楚玉挑眉:“你的意思是听雨楼不属于公子?”
听雨楼是公子旗下的产业,一直都是由楚玉出面打理,真正算起来,还真是公子的。
玄北:“……”
妈的要不是公子在,真想弄死这个告状精!
片刻之后。
玄北一脸的生无可恋,扭过头盯着陆铭,大义凌然道:“公子啊,我仔细想了想,不管是斗匈奴还是打契丹人,我都很在行!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大丈夫,定当亲赴沙场,报效祖国!你还是派我出去吧,东南西北,不管是去哪一路,只要离了这个瘟神,怎么都好。”
楚玉微微一怔,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稍纵即逝,玄北不曾察觉,倒是一直以来关注他的陆铭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陆铭饮着茶,轻眨了下眼,没有吱声。
楚玉冷哼一声,半嘲讽半挖苦道:“是吗?这么想远离我的话,我建议你直接去死。死了,你就看不到我了。”
“你放心。”玄北扭过头,对着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洁白的两行牙齿在阳光下放光,“我要是哪天真的死了,也会拖着你的。这黄泉路上要是少了你,我会很寂寞很空/虚的。”
楚玉拧眉:“滚!要死请你死远点,别脏了老子轮回的路。”
他一发怒,玄北就开心了起来,笑道:“那不行,我还没跟你吵够呢,怎么舍得丢下你一个人呢。”
这两个人,平日里一个死不要脸一个顽劣成性。本是惺惺相惜的两个,也不知怎么的,凑到一起就成了天敌。
多少年了,只要见面就吵,闹得狠的时候直接动手,要是真的放任不管,两个人能站在一处吵上三天三夜都不停止。
要是平日里,陆铭就随便他们怎么闹腾了,可是今日不同……
陆铭见他们吵得停不下来了,茶盏一放,手指微动中,两个金色的匕首现出,笔直的朝着他们两个人射出。
匕首锋利,泛着冰冷的厉光。
玄北和楚玉顿时变了脸,饶是公子随意扔出的东西,不带多少力道,也不是他们敢接的,两个人急急翻身躲避。
被赏了空中后空翻的两个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八个字:“暂时休战,过后再战!”
于是,一个冷着脸,默默的跟在了公子身后,另一个则舔着脸凑了上前,赶紧回归正题,“公子果然料事如神,那边有动静了。”
昨天抓到的那两人,一个自称是街头卖画的落魄书生,一个说是帮富贵人家看门的杂役,都说自己是一时的鬼迷心窍,为了银子才去街头散步宁家谣言。
玄北去查了查,发现确有其人,大体都说得通,可就是因为太过寻常,才让人心中起疑。
陆铭令楚玉带人将他们捆了,送到了西街后山上的一个小黑屋里,并故意留下了一丝蛛丝马迹,让人追查的时候能够找过去,却又不至于太明显。
果然,昨夜一更时分,有三个人摸着黑寻到了后山处,确定了那两个人就在小黑屋时,放了一把火,将屋子烧了起来。
“那两个人呢?”陆铭问。
“本来就没捆结实,大火烧起来时,那两个人就醒了,挣扎了跑出去后,将来人的面看了个正着,双方打了起来。”
想起昨晚的打斗,玄北好笑道:“公子你是没看到那场面啊,狗咬狗,可热闹了,我和玄夜一直在树上蹲着,眼看着那三个人占了上风,最后关头我出了手,留了那叫周岩的人一命,不过那个李伯就没这么好运了,被对方一刀砍在了胸口,当场毙命,下手还真是狠。”
背后那人能隐藏多年,心思必然狠辣。那两个人应当就是埋伏在周围的眼线,如今被捕,那人担心有变,下手自然不会留情。
陆铭点了点头,问:“招供了多少?”
“那周岩本就是个狠人,这死路上走了一遭,这会儿早就把同伙恨上了,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玄北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这上面就是他知道的所有钉子的名单,只不过……他到底是个小角色,并不知道真正的幕后之人是谁。一直跟他接头的是城南乔家的书生乔东明,平日里事情也不多,就是让他帮忙传递个消息,偷运点东西出去。”
陆铭接过名单,初略看了一眼,又递了过去,起身行至右边的书桌旁,将桌上的宣纸向边上推了推,翻出两张空白的宣纸,换成左手,飞快的写了起来。
那字迹娟秀,收笔拉长,颇为飘逸,看上去就像是女儿家所写。
陆铭将宣纸拿出来看了一眼,带墨迹干了之后折叠起来,卷成一个细筒,递给玄北,吩咐道:“快马加鞭,将这两份信送出去,一封送往江陵府,交给宁楼;另一份,送到京城,交到谢公子手里。”
玄北一听谢公子这三个字,顿时精神一震,困惑道:“公子,这才多大点事情,怎么连京城的势力都动用了起来?”
“谋逆之罪,难道不算大事?”陆铭瞥了他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要是有考究党请看过来:都是胡诌的,不要当真~
至于古代有没有人说卧槽啊特么的什么的,我也不知道,让我们假装一下,就当有吧。
第15章 不太合适
谋逆的话,这还真算。
只是……
玄北有些不解:“公子你现在当真要趟这趟子浑水?”之前明明说好按兵不动,要静观其变的,这才多久的功夫,就要插手进来了?
这变化也太快了吧?
陆铭立在案前,眸色清冷,语含警告:“这水既然能淹了宁家,就未必不能淹了陆家。”
玄北面色微微凝重了起来,接下来的谈话也严肃了起来,没了插科打诨的心思。
待从听雨楼离开的时候,楚玉寻了个由头,派人将玄北喊了过去。
玄北一心记挂着陆家的事情,面色不太好,也没有心情再跟他斗嘴,过去之后就冷着脸问他有什么事情吗,没有的话他就先走了。
楚玉斜靠在贵妃榻上,两只修长的腿交替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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