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恋]触井伤情》第42章


“雨澄!”听闻此言,他禁不住失声叫出我的名字,紧紧把我抱在怀中。我想要挣脱,却被他更用力地环住,耳边似有一滴水泽落下,“雨澄,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做错了再多,但不要怀疑我对你的心。”
我冷哼一声:“事到如今,你还要我怎么相信你?实话告诉我吧,周娅楠被施春洋用强以后的事,你是不是也插手了?”
他垂头沉默不语,良久,才重新开口,咬牙答道:“是。”
只有一个字,可却有钻裂般的疼,我的心又冷了半分。只看着地上那片片打碎的瓷杯,表情空洞毫无生机:“跟我说说吧。”
他面目难色,哀求道:“雨澄,我不想和你说这些,你不必知道的……”
我猛一拍桌子,不容置疑:“说!”
叶煕阳哽了哽喉咙,艰难地吞下一口水:“周娅楠来找我,说要打听施春洋的消息,我就把你的事告诉了她,还把当初和你说的施春洋后台很硬的那番话跟她说了……”
比我想象中的更痛,更苍凉。他竟如此轻易地把我最私密最不愿视人的事告诉了她,给了别人肆无忌惮利用我的机会,只为了帮施春洋蒙蔽羞耻的罪责。
我冷着脸,依然面无表情:“继续。”
“我还是别说了……”
“说!”我怒目瞪着他,无言的怒火跳动闪烁。
他终于长吸一口气,不再隐瞒:“周娅楠性子刚烈,声称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必须报案……我就说我在警局有朋友,给了她联系号码,一面了解她的想法,一面让那个人和施春洋家联系……”
我止不住冷笑,从未有过的尖酸刻薄:“所以,我和施春洋的事被全队的人知道,也在你的筹谋之中了?”
“不!”叶煕阳忙阻止我说下去,“雨澄,我没脸见你,可是那件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也没想到周娅楠会做得那么绝……别的事,也不是我愿意做,而是我的父母逼得我这样做。我和他们为此也吵过无数次,但是我如果不这样,我父母必定会想出更加极端的办法,还声称会断了亲子情谊……”
我想起叶煕阳骨折住院的时候,我曾带着饭菜去看望他,还在门口亲耳听见了他和他母亲的争执。或许,他真的是被逼无奈,但我也没办法因此轻易原谅。
他欺骗了我,隐瞒了我,诉与她人我最羞于提及的往事,将我算计得惨败淋漓,而我竟以为他是全心全意真诚待我。想想,多么可笑。
他见我冷淡的模样,忙过来握紧我的手:“雨澄,因为周娅楠的事,我们家已经和施春洋家两清了,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我跟你发誓,永远永远都不会了。你相信我,这些事都不是出于我的本心,我撒了这么多谎,只是因为害怕说出来以后会失去你!”他的目中含着空洞的绝望,却还隐隐闪烁着乞求一般的期待,“雨澄,你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
我冷冷地抽出手,不再看他:“叶煕阳,事情说开了,我也看明白了。誓言是没有用的,你跟我说过的那许多甜言蜜语,到头来也是没有用的。你们家和施春洋家两清了,我们俩,也两清了吧。”
☆、080 品泽轩小酌
“不行!”叶煕阳的语气坚定不移,生生表明了自己的强硬,“你要分手,我不同意!”
我只觉心中一紧,偏过头去不再看他:“叶煕阳,恋爱需要两个人,但分手,一个就够了。”
“不行!不行!不行!”叶煕阳拧过我的身体,不让我有分毫回避的机会,“雨澄,我是真心喜欢你,我不会放你走!”
我不可以看他的眼睛,更不敢看。从一开始,就是那双善解风情的眼睛让我沦陷,他把所有的凝望都演变为如许的深情,才让我在这局中难以自持。
心中纵有百般郁结,可话到了嘴边,依然成了尖酸刻薄。我的嘴角勾起冷笑:“喜欢我,那你早干嘛去了?顾着算计我去了?”
“雨澄!”他疾呼一声,制止了我越来越锐利的言语,“你刚才说的事,的确都是我的错,可我虽然犯了错,也有自己的苦衷。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算计你,别再说算计,这个词实在是太难听。我虽然出于无奈包庇了施春洋,可你仔细想想,我从来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
我眉毛一挑:“告诉周娅楠我的事,也不算伤害?”
他张了张口,想要否认的话却卡在咽喉中,唯有咬着牙:“那是被逼无奈。”
我的手指抠着桌案,强撑着自己一身的锐利锋芒,心已是千疮百孔:“哦?她怎么逼你了?”
他的脸色瞬间煞白:“这我不能说……”
我的心又往下一沉,事到如今,他竟还有要同我隐瞒的事。“你不说,我也不愿意听了。就算说了,我又怎么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呢?”
我缓缓站起身,眼神空洞,只想从这压抑的气氛中逃离。我累了,疲惫了,好想哭,没有气力再强撑着和他刀锋相交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强硬的力量拽得我发疼:“你去哪儿?”
“我今晚出去住,明天再回来收拾东西走人。”心像在滴血,可仍没忘记再甩给他一把刀子,“这个月还没结束,房租我会给全,还要麻烦您交给王梓梦。”
“雨澄!别这么叫我!”他仍不放手,“你就算气我,可是这么晚了,你能上哪儿去?”
我沉下气,用左手一根一根地拿开他揣着我的手指,冷言道:“这你就管不着了。更新最快最稳定”
说罢,起身就要开门离去。刚刚摸到门锁,就见叶煕阳将整个身体挡在我的面前,死死护住门,眼里浮动着最后一丝期望:“雨澄,你别忘了你曾经在病房答应过我,将来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都会给我一次被原谅的机会。”
我愣怔在原地,说不清自己此刻的情绪。在内心深处,我是渴望他能给我一个台阶下的,可若要拿过去被他逼出来的承诺去换一个原谅,我也做不到。可曾经许下过的诺言,不能说不认就不认,既然敢应下,就要敢承担。
我还在思索之际,叶煕阳忙说:“雨澄,你再给我一些弥补和解释的时间,别忙着离开我,现在太晚了外面不安全,你先留在屋里,好不好?”
见我没有反应,他又补充道:“我保证不进你的卧室打扰你!保证!”
闻言,我终于静下心来想了想。若是我现在一时意气冲出去,的确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儿。我并不是对叶煕阳已经毫无感情,他争取的只是时间,并没有要求我立刻原谅,如此,便都再给彼此一些时间吧。
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只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别上了门。身后似有一声长长的舒气,转瞬,一切归于寂静。
这一晚,我没有辗转难眠,反而睡得意外地沉。仿佛跌入深深的梦境,在黑暗无边的深渊里不停陷落,无法醒来。有时候,梦的绞索拴住了我,我便悬浮在深渊的正中,感受那空无一物的寂静与苍凉。
我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接起电话,很不情愿地闷哼一声:“喂……”
“雨澄,你声音听起来怎么像是还在睡觉?”竟是齐泽轩打来的。
我揉揉眼睛眼睛,看了看**边的挂钟,倏然发现此刻已是正午,夏日的烈阳从窗外猛烈刺入,分外晃眼。
“我都没发现到正午了,昨晚睡得太沉。”
他的声音透露关切:“你昨天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我顺口答道,但是想起昨晚那番对话,心里又是一阵抽痛。
我昨天明显有着反常行为,可那头也不纠缠,说道:“我奶奶今天出院了,让我带她去郊外逛一逛,希望你能一起来,你有空吗?”
我摸了摸自己还昏昏沉沉的头,左右也不想继续在这屋里待下去,便应了下来:“好。”
“那我一会儿到你楼下接你,中午就一起吃饭吧。”
“好。”
挂掉电话,终于舍得起**收拾好自己。隔着一扇卧室的门,我隐隐听见门外有脚步徘徊的声音,愈加没勇气走出去,便索性和衣倒在**上,独独等着齐泽轩的电话。
门外的脚步终于停滞,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雨澄,你早饭没有吃,该吃午饭了。”停顿了半饷,又听得他说,“你上次要我做饭,我今天做了一桌……”
听闻此言,我的心一软,几乎要奔过去打开门。他以前从来不做饭,如今为了讨好我,竟是做了一桌。可为什么要讨好呢?想到这里,我又蜷回**上,头嗡在被子里答道:“你自己吃吧,我不吃。”
门外似乎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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