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快穿]娇宠白莲花》第49章


上?我要是藏了男人,干嘛从外面锁门,难道想等着你来抓?嫂子也是厉害,深更半夜又隔着几道墙,唯独你能听见我屋里有动静?”
王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乱翻着说:“姑奶奶,这里都是自家亲戚,你要是藏着男人的话就赶紧认了吧,省得到时候被揪出来更丢脸。”
宁越笑了笑,看向了宁母:“母亲,边州军要的粮草明天就得押运出发,咱们家里除了我,谁也没送过粮,若是万一误了日期,那可是要命的大罪呢。”
她在提醒宁母,如果不立刻阻止王氏保她平安,后果很严重。
宁母心中一凛,精明的她也看出来王氏今天的举动明摆着是要陷害宁越,但是宁越绝对不能出事,否则宁家就完了。
宁母沉着脸对王氏吼了一声:“闭嘴!咬群骡子似的瞎吵吵什么?这里没有男人,只有你妹子!”
这句话,等于承认了宁越女人的身份。
亲戚们接连着吃惊,忍不住问道:“二少……姑娘干嘛要打扮成男人?”
宁母叹口气说道:“实在是家里没有男人,只能让阿越扮成男儿顶上,给家里挣一口饭吃,这些年她也不容易,老婆子求大家高抬贵手,千万替我家保密。”
亲戚们很快表态,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出去。
宁母又说:“今天是一场误会,没有什么贼人,阿越明天还要起早给边州军押粮,大伙儿都散了吧。”
王氏立刻叫了起来:“她是个姑娘家,怎么能去军营?那里全都是男人,怎么能保得住干净……”
“啪”,宁母一个耳光甩在她脸上,冷冷地说:“你当嫂子的,要是敢带头作践你小姑子,我头一个不饶你!”
王氏捂着脸,还是不死心:“我是为了宁家的名声着想,她好歹是个姑娘,天天跟男人混在一起,怎么干净得了!”
“我照旧扮成男人,保证不被任何人看出破绽,嫂子不信的话我就带着侄儿一起,让他看着我。”宁越微笑着说道,“嫂子就算信不过我,也得信你自己的儿子吧。”
王氏气愤愤地说:“要是你在军营被认出是女人,坏了宁家的名声,那就从此不准插手宁家的生意,剪了头发去当姑子!”
“就这么办!”宁母一锤定音。
亲戚们很快散了,宁越拉住了宁母的袖子,低声在她耳朵边上说:“娘,我吃的饭不对劲,吃完了身上没一点儿力气,门又被人反锁,嫂子还把你们都带过来,还一口咬定屋里有男人……”
宁母咬了牙,恼恨之极。姑嫂有矛盾可以理解,但是败坏小姑子名誉,想毁掉宁家的摇钱树就不能忍!她恨恨地说:“我就知道是她!”
这晚王氏被叫去宁母屋里跪了一夜,虽然她咬紧牙关死也不承认,但还是挨了几个耳光,还被禁了足。
天亮时,蒙汉药的药力消失殆尽,宁越洗漱完毕换好男装,来到了宁家的粮行。她接收了这一世的所有记忆,眼下的她,已经是个很懂行的粮食商人。
粮草都已经打包装好,一摞摞堆在车上,宁越核对完数目正要去边州军交接时,伴随着一阵整齐划一的步子,一队穿着边州军赭红色军衣的士兵向她走来,领头的少年将军远远看向了她:“你就是宁越?”
清晨的阳光照在他脸上,凤眸秾丽,鼻梁挺拔,双眼皮的痕迹狭长深刻,凉薄的唇带着分明的棱角,和楚襄一模一样的相貌。 
宁越惊喜地忘了回话,只是痴痴地看着他,原来这一世,相逢竟然这么容易。
少年将军的薄唇抿紧了,他似乎很不喜欢被人这么打量,只冷冷地又问了一遍:“你就是宁越?”
宁越一阵失望,楚襄绝不会这么对她,看起来眼前的人并没有带来上一世的记忆。她定定神,问道:“不知小将军尊姓大名?”
“边州军先锋、押粮官明肃。”少年将军依旧是一脸严肃,“你这么年轻,从前是否押送过粮草,熟悉路径吗?”
宁越微笑着说道:“从前走过三四回,路径都是知道的。小将军,你说我年轻,可你也很年轻呢。”
明肃绷了脸,面无表情地说:“将军就将军,为什么加个小字?你听好了,巳初从城北门出发,不可延误时辰,否则军法处置!”
明肃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宁越摇摇头,看起来是个别扭孩子,要不是冲着那张楚襄的脸,她才不要理他!
巳初,粮车被赶到城北门,宁母送来了王氏的儿子宁盛跟她一起出发,十岁的宁盛抿着嘴,一脸愤恨,等宁母一走就愤愤地说:“我娘都告诉我了,你不是我二叔,是我姑姑!你霸占我爹的生意,贪我的钱,还想害我娘,你不是好人!”
父亲去世后这一年里,王氏对他说了很多宁越的坏话,所以宁盛非常讨厌宁越,今天来时王氏跟他交代了,路上一定要盯住宁越,只要她敢跟男人勾搭就立刻吵嚷出来,让她没脸做人。
宁越一左一右扯住了他圆鼓鼓的腮帮子,用力捏了下:“再敢对我不敬,我就不是扯脸了,而是扒下你裤子当众打一顿。”
这种介于懂事和不懂事之间的小屁孩最是麻烦,不如直接用暴力镇压,以后再慢慢□□也不迟。
宁盛不怕扯脸,反正不疼,但他怕扒裤子,他觉得自己已经是男人了,男人被扒了裤子当众挨打,那还不如死了算了!于是他立刻闭嘴认怂,只偷偷摸摸瞪了宁越一眼,心说你等着,我一定盯紧你,只要你敢跟男人勾搭我就立刻吵出来让你也丢脸!
宁越在城门下再次遇见明肃,他笔直地站着,像一根细长的标枪,看见她时冲边上一指,道:“去那边核对数目。”
“是,小将军。”宁越笑着答应。
正忙的时候一抬头,却对上明肃绷紧了的脸,宁越一怔,下意识地问道:“怎么了,小将军?”
“将军就将军,不要加小字。”明肃的脸色黑得像乌云,“我今年二十,一点儿也不小。”
宁越忍不住嗤的一笑,顺口答道:“是,小将军。”
于是明肃的美人脸更黑了。
两刻钟后,粮车核对完毕,正式出发。
宁越骑着一匹黄骠马,领着骑小毛驴的宁盛在中间压阵,督促赶路。宁盛仍旧是一脸的不满,气哼哼地说:“凭什么你骑马我骑毛驴?你瞧不起我!”
宁越笑着瞟了他一眼,道:“不服就换。”
宁盛果然下了毛驴,抓住黄骠马的鞍鞯试图往上爬。他的个头在十岁孩子里不算矮,但是站在高大健美的黄骠马跟前,简直是就是个豆芽菜。宁越看着他爬了两次摔了两次,咬着牙要爬第三次的时候,忍不住笑了起来,轻快地说:“你要想好了,即便你使出吃奶的力气爬上去了,你能骑多久?万一路上有什么危险,你能不能控制得住?需要下马的时候,你会不会摔跤?”
宁盛凶巴巴地说:“要你管!”
就在此时,明肃骑着一匹高大的白马走了过来,一脸严肃地说:“行军之时,不得喧哗说笑!”
“是,小将军。”宁越答应着。
明肃的气压明显低了三分,他定定地看了她一阵子,一字一顿地说道:“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宁越抿嘴一笑,无声地在心里应了句:“是,小将军。”
一炷香后,宁盛终于放弃了跟黄骠马的争斗,一脸颓丧地重新骑上了毛驴,宁越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道:“等夜里扎营的时候,这马给你练习,只要你能做到一次上马,我就准许你骑马。”
“真的?”宁盛半信半疑。
“真的。”宁越笑了笑,小孩子并不是天生就对她有恶意,只是被王氏教坏了而已,趁着一路上王氏不在,她有信心能把他扳正了。
宁越身形纤长,她一手按住马鞍,轻轻一跃,已经稳稳地坐上了马背,宁盛一脸羡慕地看着她,却听她向押粮的边州军问道:“你们小将军怎么总是板着脸,好像谁都欠了他几吊钱似的?”
那个边州军咧嘴一笑,压低了声音说道:“明将军生得太漂亮了,刚到军里的时候老有人背后说他是女人,所以他后来就总是板着脸装凶狠。”
宁越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如此,这个可怜的家伙,接连两世都在为自己惊人的美貌困扰。她低声问道:“小将军干嘛不留胡子?留了胡子就不会有人把他当成女人了。”
那名边州军忍不住地笑:“说来也奇怪,明将军怎么都长不出胡子。”
宁越笑得前仰后合,看起来这一世的他更惨了,好歹上一世他还能用胡子遮掩一下!
趁着赶路的功夫,宁越向士兵们细细打听了明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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