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快穿]娇宠白莲花》第22章


这想法让她觉得有些羞耻,忙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周逸却攥紧了不放,宁越微抿了红唇:“你弄疼我了。”
纤细的手腕扬起来,周逸看见上面有几个红红的指头印子,那是他留下的,他沉默着低头,薄唇随即落在那里,绵绵地吻着。
“还疼吗?”他的声音低沉,让她脸上的热意越来越强烈。
宁越忽地朝他的膝盖踢了一脚,她力气虽然不够大,然而他也的确没有防备,猛地吃了一惊,而她已经趁机逃脱他的掌控,起身退开,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向他说:“二叔,我要走了。”
幽清的体香突然消失,周逸的心跟着空了,然而听见她故意说出的二叔,看着她灵动可爱的眉眼,周逸又笑了。果然是他喜欢的女人,像海水一样柔软却不会屈从,至柔却又至刚,让人着迷。
看来这辈子,他注定要陷落在她如水的包围。
周逸站起身来,一伸手重新揽住她的细腰:“我送你。”
他带了她翻墙越屋,重新把她送回了西跨院,她的脚刚刚踏进屋里,反手已经毫不留情地撞上了门,镂着西番莲的槅扇差点撞上他的鼻子。
真是无情呢,周逸摇摇头,伸手摸出怀里藏着的她的长发,跟着截下自己的一缕黑发,仔细地打成了一个结。
发结同心,不管她怎样,反正他认定了。
他把发束小心地藏进贴肉的衣袋里,这才纵身跃起,直奔周松的住处,那里亮着灯,父子俩的身影在窗纸上来回晃动,周逸隐在窗外,依稀听见周思成的声音:“……圣旨,难道太子想以势压人,直接帮他翻身正名?”
“不至于。”周松的声音里透着紧张,“凡事都要讲证据,这事没凭没据的,太子身为储君,肯定不敢做这种不讲理的事。”
不讲理?周逸抬眉,他们居然觉得不讲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转身离开,唇边衔着一丝嘲讽的笑,他们想要证据,好,那就把证据甩到他们脸上让他们好好看看。
西跨院中。
宁越细细听了一会儿,发现院里再没了动静,这才点起蜡烛,开始洗漱净面。
金盆里的水沃在面上,却忽然想起他掬了湖水洒在她手心的样子,宁越用热手巾捂着脸,轻轻摇了摇头。
彼时他的样子,像极了前世那人,前世她出事时最后的记忆,就是他惊慌无措的脸,她从来没见过他那样强悍的男人会那么害怕。周逸,会是他吗?
夜半三更,睡梦中的宁越猛地坐起身来,捂着心口大口喘气。她梦见了前世。她最终没有抢救回来,而那个一向冷静的男人亲手为她报了仇,又把染血的刀放在她的墓碑前。梦里的血色好深,他冷漠的容颜沾了血,带着从未有过的狂热,就在左眉处。
宁越坐在黑暗中,一点点平复着剧烈的心跳。醒来前的一刹那她看见了一口深井,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猜井是什么意思,猜中的发个大红包,哈哈
第22章 
巳时不到,圣旨送到了明德侯府。
香案在明德侯府的正堂中摆下,周松竖起耳朵仔细倾听,才知道是太子在皇帝面前提起周逸在南海几次协助他击退窝国海匪的事情,皇帝听了龙颜大悦,金口亲封周逸为南海提举,协助朝廷料理匪患。
周逸脸上不见喜怒,双手捧过圣旨,轻描淡写道:“臣谢陛下隆恩。”
周松在旁边一脸艳羡地看着,突然想起许多年前周福镇在这里接旨的情形,再看看几乎跟周福镇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周逸,不由得心惊肉跳。他享受着偷来的荣耀已经二十多年,如今正主回来了,难道他偷走的一切终归要还回去吗?
东宫的长史官陪着传旨官一道过来,此时吩咐周松道:“太子殿下让我传话给明德侯,周逸既与你家有旧,且又住在侯府,此次谢恩和后续之事就由侯府代为操持。”
周松万万没想到居然让他来办,半晌才迟疑着答道:“臣谨遵太子殿下吩咐。”
他想不通,太子既然知道周逸跟他有仇,怎么让他来操办?难道太子准备做个和事老,撮合他们两个人消解了恩怨?如果这样就太好了!
周逸瞥见他脸上不断变幻的神色,冷冷说道:“三日后我要办烧尾宴,这是宴客名单,今天就把帖子送出去,如有差池,我要你的狗命!”
他从袖中夹出一份名单丢了过去,隔着十几步的距离,那张薄薄的白纸笔直地送到了周松手里,站在边上的周思成吃了一惊,原来他竟然是这么厉害的角色,怪道上次派来的人完全不顶用,怪道昨夜被他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看来这次,需要筹划个万无一失的法子,赶在他发达之前要了他的命。
周松忍不住反驳道:“难道你以为可以随意使唤我不成?”
周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里满是不屑:“难道不是?”
周松气得呼哧呼哧直喘气,心口憋得生疼,周思成忙搀住他往外走,低声说:“父亲息怒,还是早些商量个法子,结果了他……”
这天上午,周松书房的门始终没有打开过。
巳正时分,侯府迎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客人,王准的母亲冯氏。
薛氏与她并没有很深的交情,突然见她登门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安座看茶后冯氏微笑着先开了口:“听说贵府大奶奶病得挺重,我家跟她娘家是世交,她小时候我也曾带她玩过,所以想着来看看她。”
薛氏一听她竟然是为了宁越来的,皮笑肉不笑地说:“难得你还记着她,我让人去叫她过来。”
“不必,她一个病人不好挪动,还是我去看看她吧。”冯氏笑着起身,“劳烦姐姐指个人给我带路。”
冯氏来到西跨院时,宁越正扶着晴云在院子散步,冯氏笑着握住她的手到屋里坐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道:“准哥儿前日回来后跟我说了许多话,都是跟你有关的,你想不想知道?”
王准前天回来后就一直质问她当年为什么不到宁家提亲,跟着又深更半夜偷跑出去给她看病,回去后就吵着要娶她,让她这个做母亲的又急又怒。当初她没有向宁家提亲并不是瞧不上宁越,而是瞧不上宁家,男人宠妾灭妻,主妇软弱无能,王准是个老实人,她不想他被这种人家缠上耽误了前程。但她没想到的是,她都已经嫁了,居然还能引得儿子念念不忘!
宁越看着她,微笑摇头:“伯母放心,准哥儿一时念旧而已,我不嫁他。”
冯氏吃了一惊,她没想到她竟然直接挑明,忍不住问道:“你说的是真心话?”
“自然是真心话。”宁越声音轻柔,“我这次所嫁非人,正要想法子离了这里,绝不会再嫁人了。”
冯氏半信半疑:“可如果你要重新嫁人,那岂不是……”
岂不是王准是最好的人选?宽厚和气,对她又死心塌地。
宁越摇摇头:“嫁了人,就只能困在后宅,不得自由,我的后半生,我想为自己好好活一回。伯母,你的医术并不亚于伯父,你回想一想,从出嫁后你可曾继续行医?”
冯氏老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出身于医术世家,未嫁时也曾经在自家药堂中坐诊,可一旦嫁了人,丈夫、家庭、孩子,还有世俗对妻子的要求把她困得死死的,再没有施展抱负的机会,午夜梦回时,她不是没懊悔过——原来她竟这样通透,早看准了将来的路!
冯氏顿时对她起了惺惺相惜的情意,又忽然想到,这样的见识心胸,即便是二婚,儿子能娶到她也是幸运。她是个爽快人,立刻握住宁越的手说道:“孩子,你既然有这样的心胸,那我反而不能舍下你。你放心,你嫁过去后我绝不让准哥儿束缚你,任凭你想做我都答应。”
“我不嫁。”宁越笑着松开她的手,“伯母,我只想自自在在活一回。”
冯氏脑中念头急转,或许她还有顾忌?那也无妨,她是真心诚意想要她做儿媳妇,时间久了,她自然会明白。
她点头道:“先不说这个,我给你把把脉,你把准哥儿开的方子拿来我瞧瞧妥当不妥当。”
半柱香后,冯氏欣慰地放开宁越的手腕,温声说道:“准哥儿果然进益了,方子开得不错,我再给你开几个温补的药膳方子,你早晚吃着,对身体是极好的。孩子,我知道你在这里不易,有什么伯母能帮上忙的你尽管开口,不要跟我客气。”
宁越心念一动,三日后的宴席她原本想让王准出面,现在看来冯氏比他更合适。她是女客,更容易进内宅,而且她年纪大些,早年也有行医的名声,比年纪轻轻的王准更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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