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昭哥说的是》第50章


“走吧。”展昭微笑着对丁月华说,嘴角完美的弧度洋溢着淡淡的温馨。
“哦……”丁月华的双脚已然不听使唤,随着展昭的脚步慢慢前行,那时她想着,若展昭一直都这么“傻”下去,也是极好的。
丁月华甩甩头,她绝对没有妥协的意思,她只是佩服展昭的毅力,他能不受任何影响的坚持下去,可她和他的心中,都有迈不过去的坎,他们真的可以克服心里障碍,在这个不属于她的宋朝,一直走下去吗?
丁大小姐生平头一次入军营,雄关兵强马壮,大有“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的气势。丁总兵卫戍边关多年,辽军不敢大举进犯,但边境骚扰不断,双方各有损伤。
丁总兵并不在军营里,下面的士兵说丁总兵出去巡视了,让展昭和丁月华在军帐中等候,丁月华开始坐立不安起来。她从未见过这位“爹”的样子,连画像都未曾看过,难以想象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不,是她从未关心过这个人,在她心里这个人跟她并没有什么关系。可笑的是,她的婚事就是这个跟她并没有关系的人决定的。
军帐的布置很简单,桌子,几把椅子,一个书架,一个兵器架,桌子后面挂着一张雄关地形图,书架上有一些兵书,简单实用。
军营不可随意走动,丁月华只得老老实实的在军帐中等候,却坐立不安,走来走去。展昭随手拿了一本兵法,坐在椅子上看的津津有味。丁月华瞄了一眼展昭,他竟然看兵法?在她的印象中,展昭就是一介草莽武夫,会点拳脚功夫,可以帮包拯跑跑腿罢了,她哪里知道齐名江湖的七侠五义之中,除了白玉堂文采武功都颇为出众,展昭就称得上是佼佼者了,只是他平日并不表现,也没有白玉堂那般酸涩,经常把诗词挂在嘴边,丁月华自然就不知道了。
“展大人,你书你看得懂?”丁月华坏坏的靠近展昭,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嗯……这书有些晦涩,等丁总兵回来,需好好请教。”展昭猜测这本兵书是丁总兵所著,包含了很多宋辽对战的实战经验。
“那你见过我爹吗?”丁月华又问。
“没见过,怎么?你该不会也没见过吧?”展昭只是当笑话随口一说,还真的说中了。那小妮子猛一拍腿,说道:“哎呀!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头一次说到重点了!我真的没见过他!”
展昭放下手中的书,歪头看着丁月华,过了片刻,说道:“月华,等下丁总兵回来,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是他的女儿,怎能不认识他?”
丁月华连连摆手道:“我真的不认识他啊!我来这里才没多久啊!喏,是你把我从河里捞上来的是不是?”
展昭正要站起来和丁月华理论一番,只见帘子被掀开,一位身穿盔甲的将军步入军帐,声如洪钟道:“你这个野丫头,不认识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 老丈人出现,展大人准备拜见老丈人
带礼物了没?
☆、第 48 章
“怎么了丫头?不认识爹了?你不会真中邪了吧?”自称是丁月华的爹的,自然是镇守雄关的丁总兵,风尘仆仆的回到军帐,摘了帽子和武器挂好,才找了个位置随便坐下。
丁月华见到一个是她爹的陌生人,心中有些紧张,手心冒冷汗,一时间无法应对。展昭当即领悟,轻轻拍了一下丁月华的腰,说道:“月华,丁总兵回来了,你怎么了?是不是好久没和丁总兵见面了,激动的?”
“呃……”丁月华不太敢上前,这位丁总兵看上去并非一个慈父,棱角分明,一脸的威严,让人不敢接近。
“你就是展昭吧。”丁总兵锐利的眼神射向展昭。
“是的,下官展昭。”展昭向丁总兵行了个礼。展昭希望给丁总兵留下一个好印象,因此十分注重自己的礼节和仪容。
丁总兵一阵仰天大笑领展昭和丁月华都摸不着头脑,丁总兵站起身,走近展昭,神情十分愉快,不若刚才的严肃,说道:“好!好啊!我女婿果然是仪表堂堂的男子汉!”
展昭连忙拱手自谦致谢。军人他接触的并不多,除了天波府杨家的人,几乎就没有接触过其他人了。天波府和开封府交情匪浅,常有往来,只是杨家的杨宗保将军亦是常年镇守边关,展昭不得而见。
丁总兵和展昭寒暄了起来,把丁月华晾在了一旁,丁月华有些吃味了,听说这人是她爹?怎么只跟这个没亲缘关系的展昭说话,根本就不理她?
丁月华很快忘记了初见的紧张和尴尬,撅起嘴,挤到展昭和丁总兵中间,叉起了腰,说道:“爹!你怎么只跟他说话?不理我啊!”
“哟!你还记得我是你爹啊!”丁总兵又大笑起来,“爹还以为你真像你二哥说的那样,中邪不认得爹了呢!”
“我是不认识你啊!但是,你是我爹,我有什么办法!”丁月华哼了一声。
“这话什么意思?”丁总兵一头雾水,这话他听不懂,怎么又是她爹,又不认识了?
展昭见丁月华说话颠三倒四的,又知丁总兵并不知晓他们的经历,只好尽力打圆场,对丁总兵说道:“月华可能是长途跋涉累了,她休息一下就好了,下官尚有公务在身,需丁总兵协助。”
“哦?莫非是包大人有什么案子需要本将军作证?”丁总兵并未理会丁月华的话,听说展昭有公务,马上严肃了起来。
展昭便把案情发生的经过向丁总兵讲了一遍,丁月华在一旁坐着,听着听着就犯起了迷糊,趴在小桌上睡了起来。丁总兵拿了披风下来,轻轻盖在她身上,再和展昭继续讨论案情。
讨论告一段落,丁总兵有些怜爱的看着熟睡的丁月华,对展昭说道:“展昭,本将军常年镇守边关,甚少回家,月华她……从小就没有爹……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丁月华不像丁月影,在边关长大,她一直在丁家庄园,几年都见不到丁总兵一面,有这个爹也等于没有,丁总兵一直都觉得亏欠了她许多,所以一定要为她选一个好女婿。展昭是丁总兵筛选过近百位年龄相当者才定下的,丁总兵对展昭的官位、名声都甚为满意,认为足以匹配自己的女儿,定下这门亲事后,也盼着他二人早日成亲。
“展昭,你打算何时迎娶月华?本将军要上奏折禀告皇上。”丁总兵说。
“等这件案子了解,下官便和月华完婚,到时希望丁总兵能来为我们主婚。”展昭说。
“展昭,雄关离不开我,这婚事,叫她两个哥哥操办吧,开封府还有包大人呢,我就不回去了吧……”丁总兵说到此处有些哽咽。丁月华是他几个儿女中第一个成亲的,他却不能亲自出席,实在枉为人父。
“对了,我那个二女儿月影,她可是到了开封?”丁总兵又提起了丁月影。
“丁总兵不必挂心,丁二小姐目前正在开封府中,很安全,待我和月华成婚之后,会将她送回雄关。”展昭说。
丁总兵摆摆手:“不必送她回来了,她也该嫁人了,你这个做姐夫的若见有合适的人,就给她介绍几个,这丫头也嫁了,我就安心了!”丁总兵本也有意送她回丁家庄园,让丁兆兰丁兆蕙为她安排婚事,刚好她偷偷留书跑去了开封,也就不必再回来了。
“如此说来,到真有一合适的人选。”展昭突然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锦毛鼠白玉堂与我一同供职开封,年龄品貌均与丁二小姐匹配,不知丁总兵意下如何?”
“什么?白玉堂!”丁月华听到“白玉堂”三个字,即刻惊醒。
“五哥和月影?你开玩笑吧!他们两个完全不合适!”丁月华窜起来喊着。
“合适不合适你说了算?”丁总兵瞪了丁月华一眼,接着说,“展昭,白玉堂之名我也有耳闻,前些日子他为圣上送公文到雄关,可惜未能相见,但你推举之人,我是信得过的,这事啊,若他和月影都同意,就这么定了。”锦毛鼠闻名江湖,丁总兵早有耳闻,况且他跟着包大人,丁总兵是一万个放心。
“展昭定当尽力!”展昭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乱点鸳鸯!你等着五哥和月影骂死你吧!”丁月华愤愤不平。
丁总兵也不理丁月华,和展昭又聊了一会儿,才说叫他们回城里去休息,他会把展昭要找的东西尽快派人送过去。展昭便向丁总兵告辞,拉走了丁月华,丁月华气都气饱了,连和她爹告辞也省了。
回客栈的路上,展昭未吐一词,丁月华也不想开口,二人就一路沉默,走回了客栈。
展昭送丁月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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