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咲良的篮球》第142章


之后我们也不再挑了,就选了我们第一次看对方穿上礼服的这套便行。
西式的完了,还有日式。
这天下午我和阿征又到了另一家专门做和服的店。我披上一层、一层的布,被绑上这又勒上那,我像个娃娃一样被服务员帮忙着套上白无垢,梳上传统发髻──好吧,我的短发梳不来,这是假发──又簪上簪子。我的脸上被扫了粉,唇上染了红,最后,戴上白色的棉帽。
──他妈的日本穿衣的装道也是我要学的东西。
在充作更衣室的和室中,穿着和服的服务员跪坐下来,将木门推开,穿着这玩意、行动不便的我被扶着走出去,踏上门外的木质回廊。
一扭头,走廊的尽头,是穿着黑色和服的阿征。
已经累得够呛的我向他打了个眼色,阿征便一脸若无其事地走过来,三言两语支开服务员。她们一走,我便拉着阿征在回廊边上坐下。我不能趴在地上和阿征身上,以免将衣服弄皱,只好双手扒在柱子上借力,悬着的双脚踢了踢。
──说好的幸福就不累啊。
该死的,我还有婚前学习课,以免在繁复的日式神前婚上出错。
“有人说,有请宴的夫妇比裸婚的会没这么容易离婚。”我木着脸说,“我想是真的。”有心力搞成这场婚礼还没分手,肯定有爱,嘛,又或是有不得不结的理由。
──这原来是试验婚姻的可靠性吗喂。
“……”阿征除了安慰性地拍着我的手背,也没作声。
是吧,我就说累,这货有时候玩完将棋也不收拾,部活玩得也是高速、激烈的篮球,还不到十八岁的他会耐烦这些才有鬼。
咚、达,咚、达……回廊对出的日式小庭园中,洗手钵旁的舀水竹瓢随着水流一下、一下地摆动着,水满了,咚的一声,一头坠下;水倒了,又达的一声,另一头坠回来。规律的声音衬着流水声,让附近更显静溢。
阿征向我伸出手,我会意地递过去,阿征便扶着我站起来,步下回廊边上的台阶,环着我慢慢在小庭园里的小路上走着。
水流、小桥、松竹,还有沿路的石灯笼、石塔,四周静溢安逸。
我扭头望着阿征,他也正望着我。
我们相视一笑,相互蹭了一下。
回到洛山高校时,某天,我抱着速记板坐在体育馆的一旁时,看着来回奔跑的男生们,突然有甚么从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这天的合宿工作一完,我便拖着右脚快步走向美术室,放好画板和画纸,油彩、水彩、粉笔、素描笔等作画工具,全部被我翻了出来,纸也是画了没几笔便被我扔开,扔到一地,一张又一张。我皱着眉,又站、又坐,总觉得有甚么是想画,但就是画不出来。
连续好几天,一直到夏季结束、开学,我没上课,也没回家,直接窝在美术室定居,篮球部的事也被我一时丢开。
“……”我抓抓很痒的头,手上的画笔不慎一下画到我的校服上。我低头看着校服上浓重的色彩,灵光一闪,抓过笔记本,趴在地上便用素描笔画了起来。
我知道我是逐渐要搞清楚甚么了。
单是这样一想,我的心脏就会剧烈地跳动起来。
“咲。”阿征推开美术室的门。
“嘘。”
阿征便没出声,收拾着地上的脏乱。等我停笔了,他便将我抱起来,放到桌前压着我吃饭。他早几天曾经企图压着我去洗澡,被我一脚踹开──嗯,我几天没洗澡和洗头了,感谢阿征愿意抱我的大爱。
再过几天,等我终于画好后,阿征看准没人的时机,用力将我拖进更衣室,锁上门,不顾我的意愿强行帮我洗澡。
“我都说了会洗!”我拿起肥皂便向他丢过去,“之前只是没空而已!死开!”直接上手扒掉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啊操操操操!部室PLAY还不够,现在是要更衣室PLAY吗!
“咲,”折起衣袖、身上的校服也被挣扎的我弄到湿透的阿征,面无表情地望着我,一手拿着毛巾,“你认为我会相信你接下来会好好洗吗?不,我不认为你会。接下来,你无论还想做甚么,我希望你先洗澡,不要在这点上违抗我。”
洗完出来,我穿着阿征放在篮球部的换洗衣服,头顶盖着大毛巾,大字型摊在部室三楼的沙发上──外人早被阿征用不同方式使开了,楼上只有我和阿征。
“咲?”也换了干净衣服的阿征,蹲了下来望着我。
“死开。你真的当我是宠物狗吗喂。”竟然帮我洗澡,我的胸口被憋到生痛,“你比我大力就可以这样啊,操!”
“……”阿征头痛地叹一口气,然后不顾我的反抗将我抱住,一起坐在沙发上,“咲,你可以说你在做甚么了吗?”
“看到我的画了?”是一幅篮球比赛的画,还有数十张运动服装的设计图。
“嗯。”他揉了揉我的头,“我明白了,但也要顾及一下四周。你已经旷课八天了。”
“啊,”我将眼珠子撇向一边,眼前浮现起赤司征臣骂人的样子,“请让它随风而去。阿征,”我翻了一下身,跨坐在阿征腿上,正面趴在他身上,双手扒着他胸前的衣服,望着他,“你说过吧,我可以多依靠你一点。”
“这是当然的。”他伸手环着我的腰,以免我摔下去。
“那伯父骂我的时候帮忙顶一下,我答应我会认真地再跟他解释的。”
“责备是一定的,你连家里的课都旷了。但是,咲,你为什么会认为爸爸不会赞成你的想法?”
我挑起了眉,“你也不反对?”不敢说是梦想,但我知道我想做甚么了。
“只要你言之成理。无论是我,还是爸爸,都会希望咲开心的。而且,我说过,”阿征笑了笑,“咲的光,以后一定会比以前更亮的。”
“……”我刚刚臭完半个月,你说这个真的好吗。“阿征。”
“嗯?”
“你要不要我先下来?”
“不,再等一下好了。”
“不会更难受?”
“先忍忍,等等再说,乖,听话。”
我一巴掌狠打上他的肩,“操你妈不听话的又不是我!甚么口气。”我动了一下,想坐开一点,免得压着身下有反应的某,却被阿征揽着我的腰压着,我额角的青筋猛地跳了出来,“还有,你说的等等再说是甚么意思?等一下你是想做甚么。”
“咲不要?”
我的胸口真的被憋到要昏过去,“你还真说得出口!你难道要我答要吗,我要也不会就这样说吧喂!”
“那,咲,你是想怎么说?”
“……”我是,被调戏了吗。我冷笑一声,伸手将他的皮带扯开,吓到阿征马上狼狈地向后退去,制住我的手,脸色也红了起来。我坐了下来,在旁边抱着手臂,连连冷笑,“我调戏你还差不多。”
“……”阿征整理着裤子。
“……”我瞥了他一眼,转开脸,伸手扯了一下领口。隔了一阵,我便转回来,趴在阿征身上,伸手抱着他,侧头轻轻蹭他。
晚上他就跟姐姐回家了。
──床单当然归他洗。
第二天,我抱起画稿,跑到一个知名的服装设计师佐藤兼司的家门前,冒失地堵住人。
说,我希望能够当他的学生。
“……你自己都说你很冒失,你还敢做?”佐藤兼司咬着面包,没好气、没好脸色地道:“好好的小少女不上学,跑来堵男人!”
我木着脸用袋子狠砸过去,砸到他哗哗大叫。
“你!你不是说要拜师的吗!操你妈的打我是干嘛!脾气不好又没礼貌!”
“但凡你是娘娘腔抑或是严肃脸,而不是做出这么白目的举止,我都不会用白目来回应。没礼貌的是你,我有老公,再说让人误会的说话我就杀了你。”我冷着脸说完,然后扶着街道的墙,正跪下来,“很抱歉给您带来麻烦,希望您可以考虑收我做学生的事。”
清晨的街道上,没人,静悄悄的一片。
“拿来吧,”佐藤兼司叼着面包,口齿不清地道,一边张大手掌向我伸出手,“好歹先给我看看暴力人妻画的是甚么东西再说吧。本公子长这么大都没想过收学生啊,我明明还很年轻啊啊,哪里像老头子师父了。小人妻,要不要说一下,是为甚么这么想不开要早早当人妻啊?”
矣。
──我是不是一不小心又踏进甚么奇怪的领域。
我扶着墙站起,举起袋子,“太过火的说话给我吃回去,不知道怎么吃,我可以帮你,或者叫我老公帮你。”
“嘶!”佐藤兼司向后缩了一下,“喂、喂喂!我是你老师!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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